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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星光罗曼史(娱乐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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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恩。”
    许洁儿感觉后背一震,是手机砸在桌子上。
    下车之后,何光熙没说别的,甚至连玩笑都忘了开。他平时最喜欢在所有人感到疲累的时候,说一些活泛的话。许洁儿从他手里拿回电话,心里难免失落。
    因为,他只跟她确认了一下,晚上到体育馆彩排地方频道春节晚会的事情,之后就一个人钻进休息室。
    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许洁儿站在门口,像做贼似的翻看通话记录,下午四点十分,通话时长三分半——苏梅。
    怎么可能打给别人呢?
    她为自己那种小女人似的无端猜忌感到羞愧,脸上却露出舒坦的笑容,只是没几秒,那笑又冷了。
    晚上八点,何光熙准时抵达体育场。
    刚到后台的休息室,就有人过来敲门。
    “谁啊?”
    许洁儿离门口最近,透过门缝也看得最清,这样明知故问,倒像是有意提醒里面坐着的人。
    门外传进来一声咳嗽,何光熙抬起头,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又沉下眼光,翻看手里的杂志。
    “是我。”
    花花跟许洁儿一起看向何光熙,他点点头。
    门一开,洛媛满面春风。她是个极致周到的人,即便知道门口坐着的两位会自行离开,依旧笑脸相迎,让任何人都说不出半个不好。
    却也说不出怎么就亲近不起来。
    大概是哪哪都太好,反倒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吧。
    花花正愣在那儿琢磨,被许洁儿冷不丁伸过来的手,一把拉出房间。
    苏梅一早就跟电视台打过招呼,再加上灭了一下午的火,晚上自然没有出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不请我坐下?”洛媛问。
    何光熙放下杂志,说:“既然不想久留,也站不了多久。”
    洛媛向前走了几步,脚尖刚好抵着沙发,弯下腰肢,长长的手臂绕到身后捋了一下后面的裙摆,坐到他身边。
    “谁说我留不下?”
    乍一听,那副麻酥酥的嗓子,好像是在回答何光熙的问题。细想想,却不乏让人心动之处。
    何光熙忽然挺直脊背,抬起挨近她的那条腿,不自然的搭在另一条腿上,两人之间终于腾出一些间隙。
    “你不喜欢别人知道你来找我。”
    洛媛心里清楚这并不是问句,何光熙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门,她更清楚,刚刚那句“是我”,是他有意让自己说出口。
    “彩排,很多人都到了,人多嘴就杂。好些莫须有的事情,总要被某些人拿去编排一下,再传给相熟的娱乐记者。”
    “你还怕麻烦?”
    洛媛被这样的反问激了一下。
    虽然她本就是特意过来负荆请罪,但真被兴师问罪的时候,心里实在有些五味杂陈。
    “你是在怪我?”她有些委屈道。
    何光熙见她放在裙摆上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心有不忍,便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本来就是送给你的东西,随你处置就是了。”
    “谢谢。”
    大概是觉得有些难堪,洛媛应声起身,却被身后突然伸出来的手拽住了。
    “如果我们……”
    “何光熙。”
    “我可以给每个人一个交代,只要你……”
    “松手。”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当初我的确是因为……”
    “住嘴。”
    洛媛声音大的有些发抖,她撇下何光熙,背对着他走开。
    何光熙看着空荡荡的掌心并不意外,因为他知道自己伸出去的那只手,没用上丁点力气。
    有些挽留,早已心照不宣到变成了某种固定的道别。
    就好像主人明明是将访客送到了门口,嘴上却还要说:“再坐坐吧。”
    此时,谁还会真的转个身进屋?
    怕是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就跟洛媛一样,人去屋空。
    何光熙坐在沙发上,懊恼的情绪慢慢爬上他的脸,他不知道自己几时变得如此虚伪?尤其是在面对
    洛媛的时候,他竟然有种角色扮演的感觉。
    究竟是谁变了?
    “我从来没变过,是你今天才看清而已。”
    ……
    门外响起敲门声,何光熙带上耳返走出休息室。

  ☆、第029章 如果有来生

可能是因为最近脚踝受伤,不方便走动,反而成了安星等待国考成绩发布日子里最平心静气的时候。她躺在沙发里辗转,身后的桌子上放着一摞外文书,随便每一本上都有时过境迁,密密麻麻的批注,看到这些,让她感到格外安心。
    好像成绩这回事,于她已经变得如羽毛一般,没有丝毫负担。
    “别动。”
    安星曲着扭到的腿,伸长手臂刚够到脚踝,玄关那边就传来何光熙明令禁止的声音。
    她看了一眼时间,已是夜里十一点四十。
    “不舒服吗?”
    何光熙外套还没脱,穿着一件军绿色的羽绒夹克,一条破洞牛仔裤,走进来站在沙发旁边问。
    安星扶着靠背坐起身,回说:“没有。”
    她本可以多说些,告诉眼前这个同样住在这间房子里的人,大概是药效使然,自己的脚踝正在发烫,痒的难受。
    可这些家常话,像枚图钉,细细的扎进她的喉咙。
    就在当下,安星突然意识到平凡日子的可怕,如同温水里煮青蛙,让人没有一丝慌张的交出整个身躯和灵魂。
    她不能做那只青蛙。
    何光熙沉默的看着安星,几分钟之后,带着极少见的寡淡神情,转身走去餐厅。
    两边都安静极了。
    安星坐在那,听见自己挣扎中的心跳,仿若上了膛的机关枪,朝向无人之境,毫无节制的凌空发射,说不准几时就要蹦出来。
    “给。”
    安星从何光熙手里接过电话,那是她不久前去餐厅喝水时,落下的。
    “谢谢。”她说。
    “哪儿去?”
    何光熙刚坐下,旁边的人像跷跷板一样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上楼休息。”
    安星攥紧了手心,她怕像之前那样,突然从背后生出股力量拽住自己,紧密的,温暖的,如同炉火上的温水。
    她走得越急,背后凉意越重。
    “下次,”安星没停,任由身后的声音一点点说下去,“想要知道我的事情,不用去看所谓的新闻。”
    手中的电话,此刻像个通电体,凭空里让她感觉浑身一麻。为了弥补那片刻的停顿,安星努力走得更快。
    “可以直接来问我,我都会告诉你。”
    靠在门上那一刻,安星才知道什么是落荒而逃。
    她用手背温了一下滚烫的脸颊,另一只手滑亮屏幕——豪包定情,洛媛与何光熙疑似坐实恋情。
    她本想退出林雅发来的界面,却不小心点到刷新,几秒钟之后,她所访问的页面显示为不存在。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见证一条新闻的凭空消失,仿佛从来都不存在那样,没的彻底,干净。
    安星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
    一片空白之上,一行简短的黑字,一目了然的抹掉了过去种种,如同医院里开具的《死亡医学证明》,轻而易举的就能否定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她眼前浮现外婆临走前的模样,微微肿起的脸,把一道道深纹抻平,留下一簇簇的肉粉色纹理,水平线似的分割着各自的领地。曾经干瘪的额头,像瞬间喝饱水的鱼肚,发着异于平常的光。
    大概是因为能上天堂的天使都要体态丰盈的缘故,听说有的人临走前,就会浮肿。坐着飞机飞向天国的爸爸妈妈,是不是也跟外婆一样?
    安星忽然感到手心发软,电话摔在地上,分成两半。
    她从不刻意追念他们,甚至于想慢慢忘掉,可自从家里多了个人,他们的影子总会出现。
    在客厅里,在门廊下,在每段逝去的时间里与现在交叠。
    她,后悔了……
    第二天上午,安星下楼的时候看到仰面而睡的何光熙,还有桌子上散落的书,她确定那里的每一本书都被翻看过,以及何光熙手里握着的那本《挪威的森林》。
    就那样坐了一夜。
    她应该叫醒他,那姿势,实在很难睡得安稳。
    可是,她犹豫了。
    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何光熙感觉指尖发麻,没一会儿像有东西楔进指甲似的,把他从一动不动的假寐中唤醒。
    他高高举起双臂,无限伸展,忽然之间又好像紧绷到极致的橡皮筋,松软的垂下。他俯身向前,把手里那本原来放在最下面的书,妥当的放到几本书之上。
    “做早饭?”
    厨房里的安星抬头看了一眼专程走过来喝水的何光熙,对于这种显而易见的搭讪,她选择置若罔闻。
    “你别误会,我可不是故意过来搭讪。客厅里的水放了一夜,我怕里面积灰。”
    从来没听说过灰尘除了会三百六十度旋转,还会往带着密封盖的凉杯里钻。
    安星若有似无的恩了一声。
    何光熙像只马戏团里听到指令的猴子,兴奋的窜到里面,跟在她身后,说:“当然,你现在腿脚不方便打扫,我能理解。”
    安星点点头。
    绕过身后高大的障碍物,拿着黑胡椒碎在煎好的溏心蛋上撒了一层。
    “我最喜欢黑胡椒和溏心蛋了。哈……哈……”
    何光熙眼看着安星左手拿着餐盘,右手端了碗白粥,走去餐厅。徒留他一个人在厨房,却找不到再多一份的黑椒溏心蛋。瞬间冰冻的笑容仿若将他拖进了地下室的冷藏窖,僵硬的不行。
    他回身看了看电饭煲里的白粥,心想这东西总归不能只有一碗。清粥小菜当早餐,也算勉强过得去。
    合上电饭煲,他惊喜的发现一碟“藏”在后面的肉松,压得结结实实,像块儿还没烧好的小砖头。
    “休想拿小孩子的吃食糊弄我。我只要溏心蛋!”
    何光熙决绝的转身,身体已然向前倾斜,脚步却纹丝未动。
    安星逆光坐在餐桌前,背后铺了一层又一层骄阳,暖得让人心头发烫。对面的凳子腿噔噔两下,一前一后落在地上,描着几片绿竹叶的纯白骨瓷小碟不偶然的出现在她眼前。
    她垂着眼帘,专心致志的舀起碗里的白粥,阳光像揉碎了的星星浮在她周围,沉静美好。
    何光熙看着,忽然想起三毛的《如果有来生》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
    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
    一半在尘土里安祥,
    一半在风里飞扬,
    一半洒落阴凉,
    一半沐浴阳光,
    非常沉默,非常骄傲。
    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
    他第一次听到这首诗是很小的时候,那个春天,微风和煦,在爷爷家的院子里,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哥哥笔直的站在树下,眼神一丝不苟的盯着宽叶子中间透出的阳光,一面背诵一面思忖,像个多情的少年。
    他记起来了,那会儿哥哥正年少。
    而宛如诗里的树那般的倔强,他好像又遇上了。
    “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何光熙的话老套的就像老电影里的台词,连眼神都透着旧时表演的虔诚。

  ☆、第030章 他是她的男朋友

安星抽出一张餐巾纸,擦擦嘴角,站起身,说:“你慢慢吃。”
    自作多情,总在冷遇后方后知后觉。
    何光熙听着身后传来的洗碗声,一股脑将小碟里的肉松和进粥里,迅速又不失风度的吃起来。
    安星在光洁的洗碗池里甩甩手,刚准备关上水龙头,一碗一碟一双筷子,擦着她的胳膊,送到眼前。
    她看了一眼,没说话,只管接过去。
    水龙头里淌出的水不如江河湖海那般柔软,打在不锈钢底发出坚硬的声音,好像山涧里的瀑布,倾泻而下砸在冥顽不化的石头上,发出愤懑的吼叫在静谧的空谷中回响。
    何光熙一眼不眨的看着,直到安星旁若无人的拿起他手边放着的白毛巾,他绷不住的抢了过去。
    他以为这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没想到有人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终究,还是一场自作多情的独角戏。
    何光熙闹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做错了?他以为昨晚的话说得明白,就等着安星来问,到头来却却是竹篮打水。这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准备去某个从没到过的地方,一路靠导航指引,翻山越岭走到最后,发现眼前一片汪洋。
    近无可进。
    他的电话在桌子上响得厉害,安星搓搓手指,身旁的沙发陷下去一块儿巴掌印……
    “喂!”
    “……”
    “什么饭局?”
    “……”
    “我今天哪都不去!”
    何光熙走过来接电话跟挂电话的速度远超出安星的想象。
    没一会儿,她的电话也响了。
    “安小姐,光熙在你身边吗?”
    “在。我请他……”
    “我说了,我哪都不想去。”
    何光熙顺带把抢过去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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