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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穿越剑三]叫我女王大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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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中,也许也是的,但在我看来,会是‘是的’吗?”

    小鹤:“……”

    岁饮:“要以变数破生局,目前看来,计划进行的确实很顺利,只不过,你少算了一步,那就是,你!”

    轻松地话语,却让少女脸上笑意顿失,阴沉的目光,紧盯眼前这个摸不清底细的男子:“你……”

    岁饮回视着她,冷冷一笑:“制住你?不,我的目的,是……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善始善终……善始善终……于是我又滚回来了qaq……

 第66章破局

    扶着自己的小手;柔软,冰凉。

    秋言若在这双冰冷的小手搀扶下,强自压抑着颤抖;一步步缓缓走向一个未知的方向,眼前厚厚的红布,将前方的视线遮的严严实实;唯有耳畔喧嚣不断的叫喊,在告知他,他身旁究竟有多少冤魂厉鬼,在牢牢的盯着他。

    身旁的侍女不是小鹤,这个认知在对方全程的沉默下得到印证。

    确认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某处柱子上。

    像那个丫鬟一样。

    怎么就信了呢?

    明明知道那个人说的话,做的事;早已没有取信的可能。

    腰部的玄晶还挂在那儿,沉甸甸的,但他隐隐感觉到,怀里一直存在的,硬硬的符纸触碰感觉却消失了。

    越想,就忍不住心底寒气直冒,秋言若的手再也忍不住的在侍女的搀扶下轻轻抖了起来,但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仍是面无表情地将他送向喜堂,在拜天地的喊喝中,扶着秋言若跪了下去。

    正常到不能在正常的气氛,令他只觉越加诡异,再不敢多想其他,那隐约的真相瞬间勒住了他的呼吸,僵直着身体,任由摆布。

    耳畔的喧闹声似乎一下子离了好远,他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不能做,又什么都看不见,只是麻木的站起,跪下,磕头……

    “送入洞房!”

    一声高呼,他再次被侍女掺住,重新迈向之前那间喜气洋洋的屋子。

    而后,背后,传来众人大笑的劝酒声。

    新郎,被拦了下来。

    “碰!”

    门被关上的瞬间,屋内角落里冷不防窜出一条黑影,眨眼间便闪到那扶着秋言若的丫鬟眼前,手中符纸一把按在了丫鬟额头之上,对方尚不及眨眼,更不及尖叫,稍一声噎,登时化作一缕青烟,随着符纸燃烧殆尽。

    “啊!啊我!我……呼……呼……”

    听到动静后忙一把掀起盖头,便见身旁侍女已不翼而飞,再看岁饮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那仿佛被勒住的喉咙猛然解放,惊得他捂着胸口弯腰喘个不停。

    放松的那一瞬间,冷汗刷的自发际流了下来,强压的恐惧和颤栗在拼命地大口大口喘息中,终于缓缓平复。

    然而岁饮却没给他太久的平复时间,瞟了眼屋外的动静,随即将身上剩下的道符桃木制品一股脑塞到了秋言若怀中,见对方疑惑的抬头,岁饮简单的交代道:“有这些东西,他们一时不敢近你的身,新郎马上就来,你要在新郎来之前跑出这家大宅。”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两块儿自床单上扯下的白棉和一条儿白布,道:“我会用这个塞住你的耳朵,蒙住你的眼睛,门开后我推你一把你就立刻往前跑,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停,知道吗?”

    秋言若接过东西:“那,如果他们拉住我呢?他们,可都是*啊。”

    岁饮摇头:“放心,你身上满是符纸,他们一时时不敢碰你的,但我不敢保证时间久了他们会不会突破这禁制,所以你绝对不能停,一路向前冲就是。”

    秋言若:“可,可是,蒙起眼睛,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如何确定是前面呢?”

    岁饮:“……前面,就是你现在面向的前面,不管你面向哪里,朝你面向的前方跑就是,绝对不会撞到墙壁和树木。”

    秋言若忙一边点头,一边将一团棉花塞到耳朵里,刚塞完一个,却忽然想起什么,忙问:“那,那你呢?”

    岁饮淡淡一笑,伸出手,手心放着一把桃木做的小饰品:“我有这个,他们同样不敢近身,我会跟在你后面,但我同样看不到你,所以,不用管我,一路向前冲就是,冲出迷雾就算脱身了,千万不要回头,你只要回头进了这片迷雾,那么再来就剩下你一个了,必死无疑,记得吗?”

    秋言若点点头。

    岁饮微微一顿,忍不住强调了一遍:“记住,无论你听到什么,绝对不要停,知道吗?”

    秋言若有些怔,他很少看到岁饮这么严肃的模样,望着那张苍白的英挺面容,顿了顿,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没别的办法了,不是吗?

    岁饮沉默的看着他,停顿了片刻,忽然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微微一笑,却没说话,待他将另一块儿棉花牢牢的塞住耳朵时,门外的喧嚣声渐渐逼近,他伸手帮秋言若将眼睛蒙了结实后,猛然一脚踢开了房门,而后按住秋言若的后背,毫不留情的狠狠推了一把,掌劲猛烈,一掌便将他推出老远,秋言若好在功底不错,一个小小的踉跄后便使足了劲儿,低着头朝前一路猛冲。

    耳畔,并非全无声响,那诡异的尖叫与混乱虽模糊,但仍隐隐约约感觉得到,那群冤魂在躁动,而躁动的声音,却离自己越来越远……

    仿佛冲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这山中,好大的雾啊……”

    叶绮疑惑的四处打量了片刻,扭头问一旁的蔺溪:“我们要这时候进去吗?感觉这雾,不太寻常啊。”

    蔺溪抬头望了望头顶,天已将亮,便道:“等等吧,待雾霾散去再进入。”

    “散去?”叶绮不解:“这么浓的雾,不知何时才散去呢。”

    蔺溪下了马,将马牵到一旁的树下,席地而坐:“不,天亮就散去了。”

    叶绮一同下马,慢悠悠的走了过去:“哦?你很熟悉?”

    蔺溪盘膝闭目,口中答道:“昔年自前辈口中听过关于此地的一个传闻罢了,是真是假,待天亮时便见分晓。”

    叶绮耸耸肩,将马一同栓在树下,然后走到蔺溪身旁坐下,却不闭目调戏,只是扭头,若有所思的瞅着蔺溪,片刻后,忽然用手肘捅了捅对方的胳膊:“喂……”

    蔺溪睁眼看他,略带不解。

    叶绮被他看的略有不自在,扭头看了看左右,支吾两声没开口,蔺溪不懂他意思,见他如此,以为无聊,奈何自己从来不知解闷的法子,便重新扭回头闭上眼。

    “喂……”

    被对方的态度弄得有些不满,叶绮又用手肘捅他,这次还略带了些力道。

    但再度迎上对方虽无不耐但仍不解的目光,一时,又有些犹豫,顿了顿,道:“那个,这里,就咱们两个人啊。”

    蔺溪抬眼瞟了下四周,扭回头:“是啊。”

    叶绮一窒,登时有些来气:“你,你没什么话和我说吗?”

    蔺溪眨了眨眼,满脸不解:“该说的,我不是已经解释过了?”

    理所当然的答案,令叶绮一时气结:“你,你……哎呀好吧,好吧好吧,是我太无聊了。”

    说罢便一脸不爽的扭过头去径自盘膝养神。

    蔺溪不解他突如其来的怒火为何,想了想,没想通,就放弃思考,合目沉思。

    天瑜的话,犹在耳边,如果今天寻不到岁饮,又该如何?

    况且就算寻到岁饮,凭岁饮和叶绮那不对调的脾气,若是一言不合,只怕就要闹僵。

    而且,若是岁饮亦无法可治呢?

    脑袋正被这些问题纠缠的隐隐发痛时,忽然肩上一沉,蔺溪下意识抬眼去看,就见闭着眼睛的叶绮脑袋枕上了他的肩膀。

    这短短时间叶绮哪里可能睡着,不过思及方才他那莫名其妙的火气,蔺溪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打扰他,只是脑袋搁在肩膀上,时间久了难免硌得慌,便扶着他的肩膀,微一侧身,将人半身缓缓搂在怀里,也减轻了自己肩膀的负担。

    清晨的风,凉的刺骨,感觉到怀中人渐渐平稳的呼吸,蔺溪想了想,又想了想,还是轻轻将人晃醒,以免他真的睡过去,这里没什么好遮盖的衣物,着了凉难免不划算。

    叶绮本是浅眠,如此一晃就醒,有些不解的睁开眼,边听蔺溪道:“别在这儿睡着了,天亮了。”

    叶绮微微点头,轻轻揉了揉眼睛,便坐了起来,只是尚未坐稳,一阵急促又凌乱的脚步声,舒尔传入二人耳中。

    叶绮心头一凛,下意识的去看蔺溪,二人迅速起身,持了兵器,警惕的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不多时,就见一个慌慌张张的仓促身影从渐渐消散的迷雾中奔了出来,叶绮立刻认出来人,忙冲过去一把抓住还在一个劲儿猛冲,冲的一身冷汗的人。

    “小秋,你,你这是怎么了?”

    他一把揽住因被人阻拦脚步而惊慌不已的秋言若,手忙脚乱的拆下对方蒙眼的布条和塞耳朵的棉花,一旁蔺溪也走了过来。

    “我,我,啊,是,是你啊!”

    乍见叶绮,秋言若紧绷不已的神经霎时松了下来,再抬头四处观望,三番确认了自己已经跑出那片迷雾之中后,一直提仔嗓子眼儿的心,终于放了下去。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疲惫不已的身体便第一个撑不住,脚下一软就要跪倒。

    叶绮吃了一惊,忙一把扶着他:“怎么了?你这是?怎么累成这样?”

    秋言若扶着叶绮那虽然有些凉,但仍是温暖的手,又思及之前扶着自己的那冰冷的小手,登时百感交集,加上嗓子干涩不已,面对叶绮的问话,只能拼命地猛摇头,而后拼了命的喘气,叶绮见状也不多问,忙抚着他的心口帮他顺气。

    这么折腾了一会儿,总算缓过口气的秋言若脑中精光一闪,似想起了什么,猛的回头去看,却发现自己奔来的背后,雾气已散,空荡荡的树林中,人兽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呼……总算让小秋跑出这折腾人的鬼宅了qaq……太久不码字,前文都忘得差不多干净了,出现bug了表见怪哈╭(╯3╰)╮

 第67章 失踪

    荒凉的山;荒凉的风;荒凉的古宅……

    破败的门户;颓废的楼阁,飞扬的尘沙,在风中吱呀吱呀摇摇欲坠的半拉纸窗……

    仿佛昨晚的喧闹繁华;灯火通明;只是南柯一梦。

    如今,梦醒了,他完好无损的站在古宅门前;手里;还拿着之前墨瑶给的数张符纸。

    可是;那个人呢?

    秋言若站在宅前,有些愣怔的看着面前的一片废墟。

    身后,叶绮拍了拍他的肩膀,略带担忧:“言若?”

    秋言若轻轻一颤,回过神来,扭头看他,一旁查探了下四周的蔺溪走回来,看着他们,微微摇头:“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秋言若一惊:“可,可是昨晚明明……”

    叶绮按着他肩膀的手轻轻一捏,打断了他的追问:“不论昨晚发生了什么,现在情况很清楚了,言若……”他顿了顿,将秋言若的身子转过去,面对他,正色道:“只有两种可能,一,他逃出去了,二,他死了。”

    “不不不,他,他把这个局破了的,他怎么会死呢?他……”

    “那么他就是逃走了。”

    叶绮再次打断了他的话,但秋言若却并未因此松下一口气,因为蔺溪的下一句话。

    “但四周并没有他逃走的丝毫痕迹。”

    秋言若一时语塞。

    蔺溪观察了眼四周,继续说道:“除了正门外那道你跑出去的脚印外,这宅子四周没有任何人离开的痕迹,而且我到你说的那间新房里看了眼,却完全找不到你所说的,岁饮的血迹。”

    他没有去看秋言若的表情,说话时,目光一直在四周逡巡,说不出口的,这间宅子一直给他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不是指闹鬼,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怪异。

    “他如果没有逃出去,那么这个局就没有破,他只是像你说的那个小鹤一样,陷入了这个死循环中,形成第三个死局……”

    秋言若:“……第,第三个死局……”

    蔺溪缓缓的点头,不可否认的现实,让三人一时陷入了死寂的沉默中,无言中,忽然,不知看到了什么,蔺溪冷不防冒出了一句:“若真是这样,那么明年再来,你也许就能在死宅里见到他,一个,死去的他……”

    见到,死去的他……

    那么,他所提供的破局方法,自然如小鹤一样,不可尽信了?

    莫名其妙的冷不防想到这么一句,秋言若忽然打了个冷战,整个人都凉了下来:“不,不会吧,他,当年那么大的火都烧不死他的,现在怎么会这么容易就……”

    “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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