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剑三]叫我女王大人-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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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绮只是低头道:“徒儿不是借,是要,无论什么代价都可以,徒儿必须要在三天内将玄晶拿到手。”
叶英:“……”
叶晖轻叹一声:“这玄晶到手的价格可是不低,你一时间哪里拿得出这个价位?”
叶绮攥紧拳:“我一定拿得出,只要给我时间。”
叶英:“……你拿玄晶做什么?”
世上只有藏剑山庄有能力打造举世无双的橙武神兵,但他拿这玄晶似乎并不是用来打造兵器的。
叶绮顿了顿:“救人。”
叶英:“谁?”
叶绮:“秋言若……”
叶英:“……”
叶晖:“大哥……是,那个孩子……”
叶英:“二弟。”
叶晖:“是。”
叶英:“带他去剑冢吧。”
叶晖:“……是。”
叶绮:“谢师父……”
‘咔嚓’一声,地牢的门重新打开,岁饮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见秋言若还乖乖的躺在地上时,若有所思的歪了歪头,身后,墨瑶也跟了进来。
“你是明知他们拿不走的,才放任那人离开的吧。”墨瑶略带不爽的走到他前头。
“怎么会,只是同门一场,不好太过为难嘛。”岁饮淡淡一笑,来到牢门前,打量着里面的人:“不过,三年不见,你倒是比以前乖巧多了,知道不该对没有希望的事情抱希望了呢,不错。”
秋言若裂开嘴无声的一笑,没回应。
他也没力气回应了。
肚子已经饿到没力气饿了,现在连张张嘴都难受的要命。
“人家都饿的没力气理你了,就别在这儿说风凉话了,你要是在这儿看着,我就去歇息歇息,如何?”
墨瑶瞟了他一眼,见他没反应,知是默认了,便径自走了出去。
“你知道,我为什么能从那场火里逃出来吗?”岁饮淡淡的笑着,坐到他身边,轻轻抚摸着那头乌黑长发。
身怀明教唐门双重心法的人,随便一个铁钩子,就能轻松的跃离那熊熊燃烧的火场,这并不奇怪。
秋言若不想看他,闭上眼,往昔的一切,却逐渐的顺理成章。
为什么,他听到自己说的鬼见愁与蔺溪的八卦反应那么奇怪。为什么,蔺潇见到他时,会忍不住侧目留心,为什么每当叶绮出现的地方,他恰巧都不在,为什么他听到鬼见愁重出的消息后,反应与常人大相径庭,为什么见到玄晶,他却能表现的那样的毫不在乎。
因为他自己就是鬼见愁,因为叶绮认识鬼见愁,因为玄晶他势在必得,所以,他可以表现的,那样的置身事外。
但他不明白,若是这样算来,他之前的许多举动,却十分的令人不解。
如果目标只是玄晶,他跟自己接触不久后,就应该了解自己当真不知玄晶下落,那么接下来,他不应该直接去稻香村寻找玄晶吗?为什么还要继续留在他身边,做那些如今看来根本多此一举的事情?
对自己好,于他而言,有必要吗,在寻找玄晶身上,自己明明毫无用处。
所以,看着那人坐在自己身边,他忍不住想问,你当初接近我的目的,真的只是玄晶吗?
不过,他没有问出口。
那样只会自取其辱。
他不问,岁饮自然不会说,也无视他虚弱至此的情况,只是坐在他身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他的头发,一如几年前,二人亲昵那般。这时候,他总是忍不住的去想,岁饮还活着,这件事,他究竟该喜,该恨?
沉默了半晌,他终究在心底轻叹。
岁饮还活着,终究是好的,毕竟,这样一来,他就不觉得欠他什么了……
“喂,叶绮飞鸽来了,他已经拿到了玄晶,正在来的路上。”墨瑶将飞信扔到岁饮怀里,见他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看信,蹙眉道:“喂,他怎么不动了?眼睛都不睁了。”
岁饮看完信后随手死了:“睡着了,看不出来吗?”
“饿了整整两天,他还能睡着?你逗我呢?”墨瑶仔细的瞟了地上的秋言若一眼,眉毛皱的更紧了:“你点了他的睡穴?”
岁饮没回应,只是看着秋言若的目光中,若有所思。
“喂,我说……”墨瑶神秘兮兮的凑近岁饮:“到底是舍不得折腾啊,对吗?你鬼见愁,也有不忍心的一天呐,啧啧啧。”
墨瑶笑的一脸欠揍,却一时忘记了面前这个人,从来比她更欠揍,岁饮抬眼,也笑了:“是啊,不知怎的,这几年下来,我发现我对那些弱小的小东西,就越发的下不了手了呢,啧啧,比如那些个子小小的,矮矮的,胖胖的……”他贼笑着,盯着墨瑶:“真是可爱的让人把持不住啊,真恨不得一巴掌捏死她呢。”
墨瑶瞬间黑了脸。
她平生有三大忌讳,一,说她矮,二,说她胖,三,爆她的镇山河。
岁饮一脸笑眯眯:“你说,我就不能理解了,那些要个儿没个儿,要身材没身材,长得还不到我腰高的小土豆儿,是什么给了她们活下来的勇气呢?”
话音未落,墨瑶脸一沉,手中长剑唰的就朝岁饮砍去,岁饮笑意不减,很是轻松的一转身就躲过了剑气,两人在狭小的走廊上就打了起来,然而,不知是打斗的动静大了,还是那边秋言若终于睡醒了,总之外面的动静一响,他立刻就睁开了眼睛,迷糊的大脑里完全忘了自己还被锁着,下意识的就要起身,不料他的脖子刚一动,登时一阵刺痛穿心,接着便是岁饮一声冷喝:“别动!”
秋言若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抬手去摸自己的脖子,一摸,一手的血。下一刻,岁饮立刻弃了墨瑶闪了过来,迅速将锁上银针全部收回,接着就看着秋言若鲜血淋漓的脖子,冷了脸。
“真要命……”墨瑶也吓了一跳,忙跑到狱卒的休息室去扯了一大把的纱布和伤药,丢到岁饮怀里:“喂喂喂,你这睡的也太忘乎所以了吧,真不要命了?”
秋言若已经被那一脖子的血吓呆了,完全没注意耳边那一声‘咔嚓’,阎王锁被取了下来,止血后,岁饮很是无语的用墨瑶递过来的手绢将他脖子上的血迹擦干净,又上了药,再用纱布把脖子层层缠了起来。
这下,应该不会再锁他了吧。
秋言若后知后觉的惊了一身冷汗,身体隐隐发颤额看着被扔到一旁的阎王锁,心里这样想着,不由的抬眼去看给自己缠纱布的岁饮。
对方的脸上,很冷……
作者有话要说:o(╯□╰)o短小君想说,难道你们已经把短小君的本性忘得一干二净了吗?你们难道真的忘了短小君这个称呼的由来了吗o(╯□╰)o另外岁饮暂时还是舍不得虐滴~短小君也没本事虐他,顶多召唤个军爷戳他一枪罢了……
第56章找死
脖子被纱布层层缠好后;阎王锁被岁饮收了回去;秋言若坐在地上,摸摸自己的脖子;本想说什么;但刚一张口;受伤的喉咙瞬间一阵抽痛;生生挡下了他开口的念头;只能乖乖的继续保持沉默。
岁饮似乎也不想再搭理他了,拎着阎王锁;甩了甩,重新甩成一条银链,缠到了腰上;一旁的墨瑶瞧着有趣;瞅着阎王锁瞅了一会儿。
“岁饮,叶绮把玄晶送来了。”
又坐了大半天后,牢门外传来楚宵尘的声音,沉默的三人同时反应过来,抬头朝外面望去,便听楚宵尘继续说道:“把秋言若带出来吧,藏剑山庄要求亲自将秋言若接走。”
岁饮挑了挑眉:“来了几个人?”
楚宵尘顿了顿:“十个。”
墨瑶:“哟,好大的排场,你说咱们要是把人带出去,他们会不会直接翻脸呢?”
岁饮瞟了她一眼,冷笑道:“你以为人人跟你似的。”
墨瑶冷笑回去:“你也好不到哪去。”
外面楚宵尘的脚步远去,岁饮起身将牢内已经饿得头晕眼花全身无力的秋言若抱出来,将他身上披着的那件外袍的兜帽盖到他脸上,然后朝外走。
三天不见阳光,若是这么猛地走出去,冷不防被刺瞎的可能都有,墨瑶跟在背后,目光落在岁饮腰间的阎王锁上,眼中精光一闪再闪,最终还是放弃了脑海中那个大胆又冒险的想法,乖乖的跟着往外走。
如果可以,她还真不太想和这个变态中的变态正面冲突。
她可以忍受一个人手贱,但不能忍受一个人嘴贱。
藏剑的人就等在外面,瞧着一身身破军,一把把重剑,皆是高手,为首的叶绮手中捧着一个盒子,面无表情的等他们过来,目光触及被掩住面目的秋言若,眼神微微一黯。
叶绮和岁饮对面交易,一手交人,一手交货,交换前,身后的唐无泪还不忘调侃:“你倒真放心,不怕是假货吗?”
岁饮淡淡一笑:“藏剑名门,也用假货诓人,岂不贻笑大方?”
这话说的大方,但叶绮接过秋言若后,却不忘看着岁饮,提醒了一句:“阁下当真对他并未再做何手脚吗?”
岁饮接过搁置玄晶的盒子,拿在手上晃了晃,笑道:“不急,等我确定了这玄晶是真非假,该给你们的东西,自然会给你们。”
“你!”叶绮登时一恼,这人到底是动了点手脚,但身后师弟见状忙拦住了他,示意现在不宜再起冲突,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叶绮自然也明白其中利害,轻叹一声,抱着无力动弹的秋言若,在师弟们的跟随下转身离去,岁饮见他了离去,也懒得理会,回头将玄晶丢给楚宵尘,淡淡道:“去联系主家吧,我等着收银子呢。”
楚宵尘接过玄晶,转身离开。
在等楚宵尘联系主家时,唐无泪等参与了计划的人窝在一间屋子里面面相觑,墨瑶从来和他们这群男人没话说,就一个人坐在桌子上摆弄笔墨,唐无泪与岁饮了解不多,而且对这位名义上的师兄多多少少略带佩服,自然不好开口搭讪,蔺潇不在,剩下三人也是默默不语,气氛一时尴尬不已。
最后,仍是百无聊赖的墨瑶掷了墨笔,扭头去瞧岁饮:“我说,你这么费了大力的找玄晶,就真的只是为了这平分的银子?”
岁饮好整以暇的倚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目光不知看向何处,听她发问,似笑非笑道:“谁知道呢。”
墨瑶嗤笑一声:“真不明白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要是你,直接拿了玄晶走人,或者自己出价买了这块儿玄晶,何必这么白做工呢,你不像是缺钱的人。”
岁饮笑了:“是啊,我不像这么闲的人啊。”他说着,头靠着椅背,面色慵懒:“不过,你说我还能做什么呢?”
仗剑天下?那是英雄的志向。
劫富济贫?那是大侠的活计。
乱世称雄?那是霸者的野心。
而他呢?他什么都不是,从小到大,他的行事从来没有一个固定的目标,一向的随心所欲,心动即行动,心情好时,和谁都合得来,心情不好时,就几乎人人得而诛之,这样的日子,他过了好久,乐在其中。
没有目标,就常常感觉到闲,闲的恨了,他就会给自己找一些自己觉得有趣而别人恨得牙痒痒的事情做,比如……
客栈内,适应了白日的阳光后,秋言若将衣服扯下,被叶绮放在床上,那些得了消息的人纷纷围了过来。“爱”“书”“楼”“论”“坛”“整”“理”
“你如何了?有没有受伤呢?”顾祈和叶昭最是担忧,凑近了打量他,当目光落在秋言若那被层层纱布包住的脖子上后,皆是一黯。
秋言若喉间一动就扯到了伤口,无奈之下只有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然后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但一时不能说话。
顾祈一见就急了:“他真的用阎王锁伤了你?伤的重吗?你以后都不能说话了吗?还是只有现……”
“冷静点……”顾澜的声音不冷不淡的j□j来,打断顾祈的话:“人家都不能说话了,你还问那么多干嘛?”
叶昭握着他冰凉的手,等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秋言若一听,拼命地点头,但惠普却皱着眉问:“可是你喉间受伤,能吞咽东西吗?”
秋言若一愣,登时眼前有点黑。
其实银针并未刺到深处,只是划破了外皮,流了血而已,但每每牵扯,皆是钻心的痛,众人见状,虽然心疼他三日来不吃不喝,但这一时间的,又实在不知如何让他进食,着急时,叶绮忽然想起了什么,忙对身后的顾澜和云裳说道:“二位,临别时,我听岁饮之言,似乎对他动了什么手脚,你们二位可否上前一观,看究竟何处不妥。”
顾澜与云裳修习医术不同,二人对视一眼,云裳便率先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