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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穿越剑三]叫我女王大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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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饮瞧着他那一张被闷的红彤彤的俊俏脸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秋烟雨更加郁闷,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就要砸他,岁饮见势忙伸手拽住,一拉一扯间,忽然沉了脸,语重心长的说道:“鬼见愁很可怕吗?”

    秋烟雨:“废话,人家是超级超级超超级的顶级杀手耶,我这种小蚂蚁,当然是一捏就死的啊。”

    岁饮淡淡一笑:“这么说,你是不想死咯?”

    秋烟雨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废话!废话废话废话!”

    岁饮笑意不敛,语气却轻了下来,几乎是耳语:“不想死的话,就不要把自己的身份暴露的这么明显了,知道吗?”

    带着笑的温和话语,说出口,却让气哼哼的秋烟雨怔了一下,待他细细回味岁饮言下之意时,忽然愣住了……

 17上路

    一句看似劝慰的话语,却听得秋烟雨好似晴天霹雳,震得他僵在当场,一时竟无法反应过来。

    他知道了?

    他知道自己是秋言若了?

    那岂不是……

    刹那间,脑海中无数个念头迅速划过,混沌的脑海,逐渐清晰,原本因这一路的游山玩水而彻底放松的心情逐渐收紧,最后,他僵直的身体软了,混乱的思绪,也平复了。

    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的身份是秋言若,是唯一一个知道沉沙玄晶下落的人。

    这个念头,曾经也无数次的浮现在脑海中,其带来的危机也不是一次的思量过,但唯有这一次,乍然被岁饮道破身份,生与死的界限,一瞬间便明明白白的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脸色,逐渐冷了下来。

    秋烟雨是个普通的秀坊弟子,还背着一把可有可无的卿吟,做个普普通通的江湖子弟。

    但秋言若不是……

    秋烟雨可以肆无忌惮的仗着戏谑的求艳遇三字,交朋友,交知己,游山玩水,无忧无虑。

    但秋言若不能……

    秋言若死了,他却活着,他是秋烟雨,却无法否认秋言若的存在。

    这不是游戏!

    他只有一条命!

    再次抬头看岁饮,对方此刻正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仍是那一脸的淡然无忧,仍是那一副的温和笑意,但此刻看在秋烟雨眼中,却莫名的冷漠了许多,

    这一刻,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个人的笑意,从来没有染上那双深邃的墨色瞳眸。

    坐在椅子上,清清楚楚的看着秋烟雨脸上的表情变幻的如此精彩,岁饮唇角笑意不敛,片刻后,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看样子,你终于清醒了呢。”

    不再是那个始终搞不清状况的小鬼了,一定要他人点破这可笑的身份,才能看清楚自己所处的形式吗?

    秋烟雨静静地看着他,不吭声。

    岁饮悠闲的摸了摸下巴,淡淡道:“你不必用这种表情盯着我,我对你手里的沉沙玄晶没有太大兴趣。”

    秋烟雨听着,忽然咧嘴一笑,还是不说话,笑意中,意味莫名。

    岁饮一挑眉:“你不信?”

    秋烟雨顿了顿,收起了一身戒备,咧开嘴笑道:“我当然信。”

    岁饮:“哦?你凭什么信呢?”

    秋烟雨眨了眨眼睛,认真的看着岁饮:“玄晶这东西,就好比烫手的山芋,听着让人留口水,可一旦到了手里,嘿,那就是道催命符……”

    真实的江湖中,没有官网,没有客服,没有人管你的玄晶是不是被黑了,没有人会费心为你追回被黑的宝贝,能者得之,弱肉强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才是这个江湖中真正的规则。

    游戏中,拿到玄晶的人,可以攒着二百小铁做橙武,在人前好好风光一把。

    但在这里,拿到玄晶的人,要面临的,却是家破人亡的悲惨下场。

    秋言若一家,为此做了十足的诠释。

    所以对于岁饮的话,他也不是全然不信,对方敢如此直接的戳破自己的身份,显然目的不同,或者,他只是觉得有趣吗?

    对于秋烟雨的解释,岁饮听的笑了,有些意外的瞅着床上的秋烟雨,这个不久前还不怕死的伸手调戏恶人军爷的小鬼,眨眼间,却好似变了个人似的。

    果然,死亡对一个人来说,仍是致命的。

    不过秋烟雨说的不错,他对沉沙玄晶这道催命符确实不感兴趣,当初一眼识破他之身份,却意外的发现这个小鬼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处境,又或者这是他的掩饰,好奇之下,他一路相随,可日渐深入,他怎么看,这小鬼都是一个摸不清现状的蠢货。

    出乎意料的,是他戳破了秋烟雨的身份后,那人瞬间的变化。

    也许用蠢货来形容他有些不妥,岁饮内心暗暗一笑,起了身,缓缓踱步到门前,开门前,微微侧首瞟了他一眼,而后推门离开。

    房门在那人离开后被重新合上,秋烟雨静静地坐在床上,彻底将一切思绪理清以后,他整个人感觉周身亮堂多了,神清气爽的,脑海中,也不再被一大股麻烦扰的头疼。

    最后,重新摆在面前的,是三个问题。

    他是应该继续去寻找洛冰心和云裳的踪迹呢?还是按照自己的路来走。

    神秘杀手鬼见愁已经动身,他不认为自己的生死能瞒得过这种惯战沙场的精英杀手。

    他是该独行,还是与叶昭等人同行。

    无解的问题,让秋烟雨将脸深深埋进被子里,一时不知如何取舍。

    他应该与找洛冰心等人的下落,因为他自己无路可走,但他的身手实在堪忧,如此一来,路上有个伴会更好,但身边几人的心思,他却不得不多想了。

    至于鬼见愁……

    “天杀的这种pvp里的极品高手就是十个秋烟雨也不可能挡住一个,爱来就来吧,反正老子不知道玄晶在哪,杀了也不知道……”

    客栈大堂内,吃饱喝足的墨瑶趴在桌子上数筷子,叶昭盯着她数筷子,见岁饮缓缓走了下来,连忙招呼道:“嘿,岁饮,要吃点东西吗?唔……大夫说你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了呢。”

    岁饮淡淡一笑,摇摇头,没说话,径直走出了客栈,也没说去哪里,叶昭看他出去,本想跟出去,但不知为何,他刚跟出客栈,眨眼间,岁饮就不见了,余下的只有川流不息的人群车马,热闹非凡。

    墨瑶见他出了门又回来,疑惑道:“你去干嘛?”

    叶昭挠挠头:“我去看岁饮去哪里啊,结果一出门人就不见了。”

    墨瑶:“噗……是你眼花了吧,人怎么会忽然不见,岁饮的身手又不怎么样。”

    叶昭干笑两声:“可能吧。”

    然而,岁饮这一走,到了傍晚都没回来,叶昭和墨瑶在镇中逛了好久,回去时,秋烟雨还窝着被子在床上发呆,见他们进来,不咸不淡的打了声招呼,表情很呆滞,但眼神却出奇的亮。

    那仿佛拨开了一切云雾后,清爽透彻的光芒。

    不过,见他们进来,半晌却不见岁饮,秋烟雨有点奇怪:“咦?岁饮没和你们在一起?”

    叶昭一听,原本兴高采烈的表情瞬间暗了下来,还有些疑惑:“额,没有啊,只有我们俩。”

    秋烟雨不解:“那岁饮呢?”

    叶昭顿了顿,不知如何说,只得求助于一旁仍在边吃糖葫芦边吧咂嘴的墨瑶,墨瑶见他看向自己,又瞧了瞧秋烟雨一脸疑惑,便停下嘴里的动作,点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道:

    “他走了。”

    说完,继续埋头去吃手里的糖葫芦。

    一句经过思虑的肯定话语,听得秋烟雨微微一愣。

    他,走了……

    夜已深,路上行人已寥寥无几,小二打着哈欠走去关门,今天生意不是太好,掌柜的脸色有点小难看。

    秋烟雨趴在栏杆上看着他关门,然后一脸讪讪的回了房,一个人垂头丧气的坐在桌前发呆,愣愣的什么都想不了。

    岁饮这个人不简单,他潜意识里是知道的。

    所以……

    “走了也好,小爷我就不喜欢和那些城府深的人打交道,谁晓得他是想干嘛呢。”

    如此想着,他索性一头栽到被子里,不再想着让人头痛的问题,揉了揉白日被蔺潇扭痛了的手臂,闭上眼开始酝酿着睡意。

    金水镇外,一个修长的墨衣人影,一言不发的倚在镇外的墙壁上,等待着月上中天。

    寂静的夜,渐无人踪,唯冷风习习,拂过四周,引落叶纷飞,飘零坠地。

    轻扬的发,悠悠轻拂面颊,带来一丝冰凉,重伤的身体,不耐寒夜侵袭,隐隐不适。那人一声轻咳,手抚上胸前伤口,不由微微苦笑。

    好久没有受如此重的伤了,一时竟习惯不了。

    抚上伤口,思绪不由又转向那个带了点莽撞,带了点小聪明,笑着看人的双眸仍是一片澄澈的秀坊小鬼,如此看清了自己的处境以后,想必他无法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的毫无顾虑了。

    呵呵,如厮江湖,真不知会将你磨练成什么模样呢。

    不过,不论是什么样子,他如今却是无暇顾及了。

    抬头,望见那一轮皎洁明月,高挂中天,不由微微蹙眉,俊俏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忧色。

    已过中天,最后时限已至,为何相约之人仍毫无踪影可寻,莫非半途出了差错?

    他思虑着,缓步迈向面前那片幽暗的小树林,随即手中兜帽斗篷一扬,将略显单薄的身体裹住。

    片刻后,林中终于传来了他久候的脚步,有些急促,似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再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逐渐现身。

    岁饮冷冷的瞟了一眼来人,看着那已然略显疲惫的年迈脚步,似笑非笑的冷言道:“吴老,您可真是准时的让人发指啊。”

    约在黄昏,人却在月中方至。

    吴老跑的气喘吁吁,走到跟前,又听岁饮如此讽刺,一时有苦难言,只得摆摆手:“别了别了,不扯虚的,你先容我喘口气儿,哎呀,年纪大了不中用咯,呼……呼……。”

    吴老弯着腰,扶着膝盖狠狠的喘了几口,平复了呼吸,方笑道:“嘿嘿,小子,两年不见了,死活不听你来个信儿,怎么,如今一听说鬼见愁现世,立马就坐不住了?”

    岁饮淡淡瞥了他一眼,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是谁?”

    轻轻拍了拍胸口,吴老直起腰,笑吟吟的瞅着那个被遮在黑色斗篷下的年轻人,反问道:“你觉得是谁,就是谁。”

    “哈……”岁饮淡淡一笑,颇是不以为意,倒是吴老,回过气儿来以后,盯着岁饮瞅了半天,发觉他气息竟少有的略微紊乱,眉一挑,稀奇道:“哟,你这是,挂彩了?”

    岁饮看他一眼:“恩……”

    吴老登时喜笑颜开:“活该……”

    岁饮:“……”

    笑罢之后,岁饮又想开口,却见吴老摆摆手,左右瞟了一眼,轻声道:“你的事儿,我知道,先别说,我先给你说说我的事儿。”

    岁饮有些疑惑:“恩?”

    吴老略微踌躇了一下,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听清楚啊,我说的时候,不许打断,不许发火,更不许质疑。”

    岁饮:“说……”

    吴老瞄了一眼他的脸色,挺平静,想着应该无事,就道:“恩……一年半前,你那算是拜把子兄弟的那小子的儿子,五岁的时候,他带着你的小侄儿去你家拜访你,结果你不在家,然后你那小侄子就瞧见了你留在家里的那俩宝贝儿子,再然后……”

    他说着,冷不丁瞟了岁饮一眼,登时发现,岁饮的脸色冷了不少,不由有些心虚,但对方的眼神又在示意他。

    继续说……

    “再然后,你的小侄儿就顺手牵羊的把你的俩儿子抱走了,打那以后,月月去找你,结果你每次都不在,然后他们就来找我,那小侄儿还常给你写信,不过我没来得及给你……”

    岁饮:“……继续说啊。”

    吴老:“咳……继续说,你那俩儿子在你那小侄儿那里相亲相爱的过了一年多,过得挺好,这不,前几天,给你生了四个孙子,为了弥补你没了儿子的损失,你那小侄儿很大方的把四个孙子全让我给你送来了,这不,就在箱子里,等我给你抱过来啊……”

    说着,吴老就快步往马儿那里走去,去取马上的那个竹箱,只留下岁饮一个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是……愣了……

    不多时,就见吴老抱着一个长形竹箱走过来,接着洒入林间的月色,吴老来到岁饮面前,拍拍怀中的竹箱:“你那四个孙子都在呢,现在睡得好好的,我给它们铺了三层小褥,绝对冻不着。”

    岁饮瞟了他一眼,伸手就要去揭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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