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剑三]叫我女王大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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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林漪没了声音,他怀中的女孩儿饿了一天多了,此刻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可怜兮兮的缩在林漪怀中,静静的等待着一个未知的将来。
也正是这个女孩儿,让秋烟雨等人重新认识到了两大危机,一是,他们的墨瑶此刻也醒了,如果被那群土匪看到,难免会再起色心。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群混蛋居然不给送吃的!
隔壁的七七和林漪,两天前就没有人再来管过了,四周牢房中零散着也关着人,听墨瑶在那里抱怨肚子饿抱怨的聒噪了,便没好气的说道。
“那群混账一天来送一次吃得,想不起来就不送了,喊什么,烦的人家火了,过来小心你小命都保不住了。”
秋烟雨也奇怪:“你不是已经吃了一只鸡吗……对啊,你明明吃了一大只烤鸡了你居然还有脸喊饿!”
墨瑶也不害羞,腆着脸大声道:“我饿了不行吗,我胃口大不行吗?我正在长个子耶。”
叶昭忙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小声点,也省省力气嘛,唉,都到这地步了,还为这吵,你们都不担心咱们的处境吗?”
墨瑶愣了一下,几乎是脱口而出:“怕什么,有岁饮大哥呢。”
岁饮:“……”
秋烟雨:“……对啊。”
他说着,扯了扯一旁岁饮的袖子,一脸谄媚的讨好道:“喂,高人,高人高高人,别装神秘了,咱们不会有事儿吧,嗯?”
几乎是下意识的,叶昭墨瑶也一脸期待的看向岁饮,这让岁饮有点奇怪,琢磨了下他们眼神中那炯炯有神的期待,眉毛一挑,明白了,不由有些好笑:“话说,是什么样的勇气,让你们认为我就是一个高人了?”
墨瑶一愣:“哎?可是……可是你不是,表现的那么的淡定,高人不都是这样吗?”
岁饮大不认同的摇头,轻轻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道:“哎呀误会咯,其实,好吧,实话告诉你们,我也很怕的,只不过在你们这些晚辈面前,留了一点面子罢了,我现在也担心的心脏砰砰直跳呢。”
“噗……谁的心口不是砰砰跳的,不跳的那是死人,我才不信呢。”秋烟雨明显不相信,伸手就要去摸岁饮的胸口,却让岁饮一脸无语的挡了一下,没得逞。
这时,隔壁却悠悠传来一声低吟,带着无比委屈的哭腔,林漪怀中的女孩儿悄悄抬起头,仿佛实在无法忍受一般,小手扯了扯林漪的衣襟,忍着哭低声道:“大哥哥,七七好饿,肚子好痛……”
林漪心头一颤,却不知说什么好,只得伸手将怀中的女孩儿搂紧了,仿佛这样能安慰她一些。
只是如此一来,秋烟雨等人心头不由一阵酸楚,却也束手无策。
然而,就在众人在小女孩儿的一声声压抑的低泣中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个蹲在角落里,被吓得哆哆嗦嗦的老李,却不知何时从怀中摸出了一块儿被油纸包好的饼,摸索着起身,透过牢房木柱的缝隙给林漪塞了过去,然后又一言不发的缩回了角落。
众人一时默然……
接着,就在小女孩儿狼吞虎咽的刚将那一块儿饼吞下肚子时,却听远处‘喀拉’一声,接着,就声几个急匆匆的脚步声迈入,两把燃起的火把照亮了方圆,随即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五六个彪形大汉,为首那大汉冲着林漪的牢房就奔了过去,一把扯开牢门的锁,然后指挥手下将林漪和那小姑娘都抓住拖了出来。
这冷不防的动静让众人都吃了一惊,但还不等秋烟雨等开口责问他们做什么时,那为首的大汉已经将目光转向了隔壁,在众人身上逡巡一圈后,那双小小的,划了三四道疤痕的眼睛,定在了一身粉白衣衫的秋烟雨身上。
随即,他咧开嘴,冷冷一笑:“嘿,秀坊的人,正好,一起带走,据说秀坊的云裳心经可不比离经易道差。”
找奶妈吗这是?
等等,老子不是云裳啊,老子单修冰心啊!
可是还不等秋烟雨反应过来,两个大汉已经冲进来将他拖了出去,叶昭等人本要反抗,但奈何对方人多势众,被秋烟雨用眼神阻止,可是,将秋烟雨拖出来还不算,那土匪头头又扫了一眼牢里的人,从老李一直扫到岁饮,冷不防想起方才秋烟雨粘着岁饮坐的画面,于是一伸手,又吩咐人将岁饮给拖了出来,然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又离开了牢房。
叶昭抓着牢门往外张望,又着急又不解:“为什么不许反抗呢,我们又未必打不过。”
墨瑶摇摇头:“你们没有武器在手,我和老李又不会武功,打起来,你说谁吃亏?”
叶昭:“……”
于是,秋烟雨等人便被这群土匪推推搡搡的推到了这座山寨的正厅上,刚到正厅,尚来不及观察这座山寨的构造,便被正厅地摊上躺着的一个人给吓了一跳。
那是个大概四五十的彪形大汉,看装扮倒是比周围围着的土匪豪气了那么一点,也许估计就是这座破山寨的什么大王了,不过此刻这位大王正躺在地摊上昏迷不醒,身上血淋淋的,周围土匪不敢擅动,这才匆匆找来了牢里的林漪和秋烟雨,让他们为这位大王疗伤。
妹的老子不是云裳啊老子怎么疗伤啊……
秋烟雨一脸吃了黄连似的苦逼样子,刚要开口解释,却被一旁的林漪轻轻撞了一下肩膀,轻声道:“别出声,在我一旁,给我递东西就好。”
说着,林漪就跪坐到那位大王身边,拿来土匪们递来的针灸刀具准备止血疗伤,秋烟雨不敢怠慢,忙跟过去蹲在一旁等候吩咐,然而,就在林漪还未下针止血时,那位抓他们来的头头却喊了他们一声。
二人抬头去看,就见七七和岁饮被按在一旁,两把大刀对准了二人的脖颈,那头头蹲下身子,皱着一脸疤痕凶狠的对林漪和秋烟雨说:“老实下针,敢动点手脚试试看,你们要是敢动歪脑筋,我就先砍了这两个人的脑袋,懂吗?”
“喂你……”
秋烟雨气结,但还未开口反抗,却被林漪一手拉了回来,接着,他便一言不发的开始为地上那昏迷不醒的土匪头子治疗,秋烟雨蹲在一旁,帮不上什么忙,就只能着急的干看着,不时望了望岁饮那边的情况,见他仍是一脸无所谓,甚至对自己笑了笑,心不由安了不少。
治疗的过程很沉默,但是看到止血后的老大的表情明显送了不少,那些围在周围的土匪们明显松了口气,就在这时,按着岁饮的那个土匪,冷不防对上了岁饮那一副似笑非笑的无所谓表情,一时不由心头不爽。
“喂,你笑什么?”
这土匪不满的拔出腰间的匕首,用冰冷的刀刃拍了拍岁饮白皙的面庞,对此挑衅的举动,秋烟雨瞬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但岁饮却仍是不为所动,瞟了眼脸旁的匕首,忽然淡淡一笑,似是藐视,似是嘲讽。
那一瞬间,被岁饮冰冷的笑意刺激到恼羞成怒的土匪,在七七的惊叫声中,竟毫不犹豫的一刀便捅进了岁饮的胸膛,一刀进,出,殷红的血,瞬间浸透了岁饮单薄的墨色衣衫,也瞬间令秋烟雨大惊失色,忙着起身就要冲过来,却被一旁眼疾手快的土匪们一把按住,而后无情的推了回去,接着,便是刀刃架在脖颈上的冰冷威胁。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未曾影响林漪施针动作的丝毫,却令原本就心力不济的他更加吃力,汗流浃背。
然而,面对这一切的变故,被狠狠捅了一刀的岁饮竟无丝毫痛意流露,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庞上,更挂出一丝讥讽与冰冷,然而,一旁被按在地上的秋烟雨,却被他额间因强忍伤势而淌下的冷汗,吓的死死咬住了下唇,不敢出声。
那顺着衣襟,缓缓滑落的殷红血迹,滴滴落在地面,却又似滴滴落在了他的心头,痛……莫名……
那名捅了岁饮一刀的土匪,冷笑着蹲下身,拽着岁饮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而后用带血的刀刃拍了拍岁饮已苍白如纸的面颊,触目惊心的血迹,染上了苍白的面容,他笑的得意:“怎么样,这下好受了吧,小子~”
得意的问话,得到的,是一个更加蔑视的冷笑,而后,他看见岁饮薄唇轻启,一贯淡然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随后,呢喃的低语,传入耳中,听得他微微一愣。
“呵,你,是第一个……”
14道士
低哑的轻笑声中,一丝难掩的杀意隐隐浮现,岁饮冷眸一凛,然未待他有所动作,突然,一股不知何时逐渐弥漫而来的冷然剑气,却令他缓缓收起了不知何时微张的手指。
再然后,只是沉寂的那一瞬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忽而响彻云霄,霎时令整座大堂内的人惊慌变色。
“报,报告二当家,打伤大当家的那牛鼻子道士又杀回来了!”
语一落,满座色变,那之前抓来秋烟雨等人的土匪头子,亦是众人口中的二当家,登时大怒,然而尚未来得及发难林漪,一道银白剑气,却在此刻毫不客气的破门而入。
如狂剑气,仿若来人难以压抑的无边怒气,夹杂着震耳狂风,疯狂扫入,剑风扫过之处,似摧枯拉朽,这座搭建辉煌的山寨大堂,在无情利刃闪过之后,发出一阵悠长痛苦的□,而后逐渐碎裂崩塌。
眼见大堂将倾,堂内匪贼大惊失色,纷纷惊慌走避,腿脚慢些的人,冷不防被坠落的粮木砸中,瞬间命断当场。
此刻,失了禁锢的秋烟雨忙在混乱中一把搂住即将摔倒的岁饮,顾不得一旁的林漪和七七,抱着岁饮也跟着众人混乱的脚步往外跑,生怕一个慢步,二人便要玩完。
房屋即将倒塌,石块碎木纷纷坠落,尘土飞扬,在众人惊慌失措的疯狂奔走中,林漪却因力尽而难动分毫,却不想被这场面吓得要死的七七此刻却紧紧的抱着他,如何也不肯放手逃生。
就在林漪不知所措时,却见陨落的尘埃中,一个负手持剑的修长身影,在飞扬的尘雨中缓缓现身。
那一袭雪白道袍,在凛凛寒风中肆意飞扬,黑白分明的太极八卦图,那一瞬间,晃了他的眼睛……
另一边,死命的拖着岁饮好不容易跑到外面的秋烟雨,回头见暂时远离了危险地带,又不见有土匪来找茬,顿时重重的松了口气,一屁股跌坐地上,却又冷不防想起刚被他用极粗鲁的方式拽出来的岁饮,忙放轻了手上力道,去看岁饮的伤势。
岁饮看起来精神还不错,见他看向自己,还笑了笑,就是脸色白的太吓人,且本就伤势不乐观的伤口,被他如此拖拽了一番,更是雪上加霜,殷红的血此刻竟已染了他大半衣襟。
秋烟雨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忙松开手,又着急想给他包扎,可是手里没有绷带,登时急得抓耳挠腮。
岁饮摇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放心,我还死不了。
秋烟雨很是愧疚的扶着岁饮起身,想来这里的山贼可能走光了,也许没走的也被前面那个疯子吸引过去,便想扶着岁饮找间房子包扎先。
至于为什么说那个人是疯子……
“哼,他不是疯子是什么,神经兮兮的上来就毁房子,砸死那么多人,看他样子似乎是来救林漪的,但他就不怕这么整,林漪就不会被砸死吗?”
岁饮被他扶着,略带好笑的摇头道:“关心则乱,林漪被关数日,他想必也是遍寻不获,怒极攻心,出手才没有分寸了吧。”
秋烟雨不满的轻哼一声:“看来你很了解嘛。”
岁饮苦笑:“非是了解,只是平心而论罢了,我亦不曾有过如此情况,也许有朝一日,你我也遇到如此状况时,才能真正了解何为关心则乱了。”
秋烟雨撇撇嘴,没再反驳。
没有了土匪的土匪窝,只余一地狼藉,再无人踪。
秋烟雨扶着伤势渐重的岁饮在一间土匪的屋子里翻到了些绷带,当时顾不得仔细,胡乱缠了一番,见伤口不再渗血,便急急忙忙扯着岁饮要离开。
似乎察觉出了外面的动静,又见那些土匪逃命似的跑得干净,牢内的叶昭在墨瑶的鼓舞下,‘嘿哈’一声,硬是运功以手作刃将牢门破坏掉,随即墨瑶便拉着老李往外奔去,全然不顾身后疼的捂着手嗷嗷直叫的叶昭。
出了阴暗的牢房后,首看到的,是遍地狼藉,他们此刻处于山寨的半山腰上,正想上去看看岁饮和秋烟雨如何了时,却见山上大堂方向,缓缓走下了三个人。
一个小女孩儿,一个抱着昏迷不醒的林漪的冷面道士。
乍见来人,墨瑶心头一凛,忽然伸手摸了摸在牢房内蹭的黑乎乎的小脸儿,顿时不易察觉的轻轻松了口气,然后很是焦急的上前去问道:“喂,这位大侠,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