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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漂亮的她[快穿]-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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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他重新装扮完毕,语气一柔,求道:“兄长,我想去看云寐,可是皇帝在她那里,你替我将皇帝引开。”
  云成皱着眉,没有答应。
  云容:“我听兄长的话,不再与她计较,我是去和她和好的,你府里那么多姬妾,自然也就知道,女子闹起脾气来,不能放任不管,我得尽快哄好她。”
  云成狐疑地盯他:“你真想哄她与她和好,不是骂她责她?”
  云成点头。
  云成语气无奈:“那好,兄长现在就去求见皇帝,请他立刻前往御书房商议江北的灾情。”
  云容笑得狡黠:“谢谢兄长。”
  云成摇摇头,双手负在身后,往殿外而去。
  待云成从皇后殿出来,先是命人去向皇帝传话,旋即自后宫而出,携了从府里带来的家仆,往御书房去。
  家仆乃是常年放在身边贴身伺候的,这时候感慨起来:“皇后娘娘有您这样一位好哥哥,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云成眼中涌起一抹愧疚,苦涩地勾唇笑了笑。
  累累宫墙,喜鹊站在枝头叽叽喳喳,和煦的风卷着明媚的光照下来,一切都刚刚好。
  云成立在墙角下望一株翠绿,想起旧事,微微发愣。
  他记得阿容出生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好天气。只不过,枝头欢腾的不是喜鹊,而是乌鸦。那些黑色的鸟像提前感知到了什么,绕着屋子飞个不停。
  他那个时候还小,看母亲肚子高高挺挺,摘了路边的花往母亲肚子上贴,“我要个妹妹,里面一定是个妹妹。”
  母亲纠正他:“不,一定是个男孩子。”
  他跑去寺庙许愿,同菩萨说,一定赐给他一个妹妹。男孩子太闹心,他不喜欢男孩子,他喜欢香香软软的小姑娘。隔壁府的兄弟相争历历在目,他虽年幼,但也知道,要是母亲生个弟弟,将来一定会跟他争抢。
  所以他日夜祈祷,祈祷菩萨圆他的心愿。
  或许是他的心声太过强烈,菩萨听到了,所以强行改变阿容的性别。
  阿容生下来,就是个天阉。
  母亲害怕极了,抱着阿容就要将他淹死。他听见母亲在屋里哭,鬼使神差地就冲了进去。拦得及时,将阿容救了下来。
  可他还是愧疚,觉得是他的错,他不该向菩萨祝祷。这种愧疚感深深地埋在他骨子里,他从不敢忘记。即使后来母亲同他说,是别人下药害的,他也依旧无法释怀。
  母亲草木皆兵,舅舅家惹了事,如果这个时候曝出阿容是天阉,只怕母亲会被云家扫地出门。
  父亲本就不爱母亲。他的心在别人身上,他为那个人着了迷,连人伦纲常都不顾,疯了一样要找理由休掉母亲。
  母亲不能对外宣称阿容的事,所以索性将阿容当成女子抚养,以此保住她在云家的地位。
  阿容从小就不受母亲喜爱。
  他时常听见母亲悄悄指着阿容叹:“要是当时没有怀上你就好了,没有怀上你,就不会被人暗算,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阿容每次都躲起来哭,哭完了就跑来问他:“兄长,我哪里不好吗,为什么母亲不想要我?”
  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发誓,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抛弃阿容,他这个做兄长的也绝不会抛弃阿容。
  远处一排宫人路过,弯腰行礼,唤了声:“云大人。”
  云成从旧事中回过神,敛了神情点点头,快步往前面而去。
  另一边,皇帝听闻云成在御书房等候,急匆匆自朝华殿离开。
  皇帝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迈了进来。
  穿宫女的服饰,低头捧着膳食混入人群中,无奈身形太高,守殿的宫人一瞧,立马起了疑心,刚要上前,被那人一瞪,宫人吓一跳,思忖半晌后,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缓步离开。
  云容入了殿,趁人不备,悄悄潜入内殿。
  里面空无一人,只云寐躺在榻上。
  云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地在榻边坐下。他仔细看她,她脸上挂着泪痕,一看就是哭给皇帝看的。
  他心里隐隐生出愤岔来。从前云寐只在他面前哭过,何时在其他人面前掉过眼泪。
  美人梨花带雨,最是撩人,他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哭泣掉泪的模样。
  年少时兄长同他玩笑,说以后让他以女子之身在云家待一辈子。可兄长忘了,他虽扮了多年的女子,但他终究是个男子。
  他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与旁人不太一样,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也是男子,他也可以有爱慕的女子。而人一旦有欲望,就会生出各种各样的野心来。
  云容小心翼翼地触碰云寐的手,将她手指翻过来查看,望见上面一道细细的血痂伤口。
  哈,他就知道!
  雕虫小技!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云寐从梦中醒来,张开惺忪睡眼,眼缝里瞄见什么人,还没来及喊出声,就被来人一把摁住嘴。
  她皱眉瞪他。
  云容紧紧捂住她的嘴,怕她呼吸不过来,遂又松开些,“我的好妹妹,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割破手指充作处子血。”
  他说这话时,离得极近,隔着丝薄的锦被,半边身子几乎压她身上,每个字都咬着她的耳朵往里蹦。
  滚烫的气息喷在小巧白嫩的耳垂上,激得她浑身一个颤栗。
  云寐想要说话,说不出来,咿咿呀呀的声音从云容的指缝里透出,飘到他耳里,像是细碎的嘤咛。
  云容笑着看她:“你放心,姐姐不会说出去,今天早上的事,姐姐也不怪你,只要你以后肯乖乖听话,你就还是我的好妹妹。”
  云寐眨眨眼,扭动抵抗的动作停下来,换上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仿佛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云容脸上笑意更甚,“这样就对了。”他的手顺着锦被边缘一点点往里去,声音故意放柔放软:“让姐姐替你检查下,看皇上有没有碰你亲你。”
  他猛地掀了她的被,视线从她露在外头的肌肤一路扫荡,并未发现什么吻痕,至于那些遮住的地方有没有吻痕,就不得而知了。
  女子嫩白的身体美好纯洁,他刚才只顾着求证自己心中的猜想,并未多想,如今回过神来,脑子里嗡嗡叫。
  他一时放松警惕,云寐见机行事,狠狠朝他半松的手咬下去。
  力气极大,咬出血来。
  云容叫痛,往后倒退半步。
  她要叫人,他先一步溜走,走的时候不忘回头看她一眼,目光里有怒意,转身收回视线的时候,淡淡的怒意转瞬间化作深邃的眸光。
  云容跑得极快,两三下就跑得没影了。
  云寐也不急着去追,拿丝帕擦了擦嘴角沾上的血迹,对空气里说了句:“白刀大人,你到底还要看多久?”
  话音落的一瞬间,白刀脸贴着脸出现,继而旋转落地。
  白刀:“这个世界似乎不像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她纠正他:“不,不是我们,是我,作为系统执行人,这些情况早该在你的预料之中。”
  白刀:“抱歉,我不是我师父,道行还不够深,暂时还不能完全贴合系统执掌系统。”
  她懒得听他说废话,问:“你到底出来做什么的?”
  白刀:“从前有任务者遇到这种状况时受到惊吓,所以我特意出来问候一下。”
  她捂嘴笑:“这有什么好惊吓的,世间稀奇古怪的事层出不穷,这点子根本不够我看的。再说了,入了你这司命轮回,不遇到点好玩的事,岂不白来修炼了?”
  白刀翻开记事簿,碎碎写下一笔。
  她伸了个懒腰,闲得慌,招他:“白刀大人,我许久不曾用过你的天眼,让我瞧瞧罢。”
  白刀凑过去问:“你要瞧什么?”
  她坐在榻边,双手撑着下巴,“就看看萧衢吧。”
  她刚来这个世界时没有用过查看天眼的权力,此时他更不能拒绝她,直接将天眼打开。
  萧府。
  管家急急忙忙敲开屋门,屋内,萧衢踱步已久,此时听到敲门声,急忙上前开门。
  还不等管家开口,萧衢便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打听到了没有?”
  管家将从宫里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说来。
  先是说昨夜皇帝临幸的事,又说今早皇帝册封昭仪的事。
  萧衢一屁股坐下,怏怏地,没什么精神,瘫在红木宽椅上,嘴里念叨:“没想到她刚回宫,就直接爬上了龙床。”
  管家听得稀里糊涂。
  此时的萧府,除了萧衢一人外,并无第二人知晓原来先前无故消失的阿寐师父,就是宫里新册封的云昭仪。
  管家继续往下说:“云昭仪承宠后,皇后大闹朝华殿,云昭仪受了伤,现在还在养着。”
  萧衢猛地回过神,“你说什么?她受伤了?”
  管家吓住,却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大人是指云昭仪吗?云昭仪与皇后争吵之间,被皇后推倒,伤了额头,太医早去瞧过了,皇上今天在朝华殿陪了许久,一下早朝就过去了。”
  萧衢一颗心五味俱陈。
  听闻她受伤,他心里受不住地绞痛。他告诉自己,不过是因为先前在府里的情分罢了,他念着她也是应该的。但是听见皇帝陪她时,他忽地又涌起一股酸涩来。
  他本以为送她回宫,从今往后相安无事,却万万没想到,他高估了自己的耐力。
  原来他不是像他想象中那般无情冷酷。
  沉默片刻后,萧衢缓缓开口:“这阵子不用做其他的事,替我吩咐下去,盯紧云府的动向,任何细事都不要放过。”
  管家纳闷,问:“上次行刺的事,主人不是已经做好准备就等着下手了吗?难道又要临时换个新的由头整治他家?”
  萧衢:“不,算上这次的事,新仇旧仇一起报。”
  管家二丈摸不着脑袋,这次的事?这次什么事?难道是云昭仪的事?听大人这口吻,竟像是要替云昭仪报仇?
  可云昭仪是云家的人,就算被皇后欺负,那也是她们云家自己的事呀。
  萧衢继续道:“过段时间你让府里准备下,我要认个义妹。”
  管家瞪大眼,“义妹?”
  萧衢不再回话。他的手下意识碰到袖兜里的金玉镯。
  他想起她上次自曝身份时说的话。
  她确实需要一个稳固的靠山。这个靠山不是云家,而是他。
  他向来不屑于用女子争权夺利,后宫女子,无一人是从他萧家出去的。他将权利握在他自己手上,就算是皇帝和云家,也不能动摇他半分。
  可是现在,他忽然想试一试其他的法子,看看到最后,究竟是他得到的多,还是她得到的多?
  萧衢想到什么,吩咐管家:“你派些可靠的人潜入后宫,从现在起,我要随时得知后宫的所有动向。”
  管家应下:“是。”
  白刀关掉天眼,快速往榻上瞥一眼,她已经从案边挪到窗边,倚着窗户看外面的花树。
  他恭喜她:“看样子萧衢是真的打算帮你帮到底了。”
  她并不高兴,抱怨他:“要是你一开始就来得及时,开了天眼让我查看,我不一定会选他。”
  白刀听不懂,他傻傻地问:“那你要选谁?”
  她打起窗棂,伸出手在风里晃荡,柔嫩细白的手在阳光下一照,像是照在水里的月色,美得毫无瑕疵。
  他迟迟没有等到她的回复,知道她不愿意与他说废话。
  她向来皆是如此,一旦打定主意,便懒得再同外人说。
  白刀识趣地离开,重新走入白雾茫茫中。
  云寐额头上的伤逐渐痊愈,她每日里悉心涂抹,不想留下任何疤痕。
  她求了皇帝每日里来探她。她专挑他喜欢的话往外说,有时候拉着他一起午歇,两个人不躺拔步床,而是躺在外间那方小小的榻几上。
  他已经可以接受与她衣肩相接,她也不急着做什么,直直地躺着,一声声娇娇地唤他。
  皇帝同她道:“你别唤了,朕耳朵发痒。”
  她仍然接着唤,他也不会阻止她,就任由她去。
  就这样过了半月,一天午后,皇帝自书里抬起头,觉得心里不太踏实,手边空了点什么。这时回过神,才发现是缺了个云寐。
  他没有惦记过谁。除了皇后,那是因为皇后很知趣,拿来做挡箭牌再好不过。他夜晚不得不翻牌子的时候,就会想起皇后。
  但那是从前,现在他有云寐了。
  在云寐出现前,皇帝曾暗暗地猜想,他是不是有什么龙阳之好。虽然他知道自己害怕触碰女子是由于儿时的事,但他总免不得多想。
  他除了害怕触碰女子外,对女子也没有什么冲动的念头。他很久之前试过,小心翼翼地观察朝臣,专看那些长相俊俏的臣子,比如说萧衢,比如说云成。
  还好,他确实不喜欢男子,这两人靠近他时,他除了感受到他们咄咄逼人的气势外,再无其他念想。
  而如今,他进一步确认,不是他不正常,而是因为那些女子无能,不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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