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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漂亮的她[快穿]-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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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言婉很是看重这个兄长,毕竟她这一世能够翻身,也全靠言喻之。她得了言喻之的心,将言喻之化作武器,几乎无往不胜。
  他要是她,大概也会对言喻之感恩戴德吧。可是,就算再怎么感激,也不能以身相许。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应该明白,她生生世世的幸福,系在他身上才对。他虽然不如言喻之心思深沉,可是他会长大的,总有一天,他会满足她所有条件,成为她最合适的爱人。
  殿里没有点灯,少年往前探,望见她斜斜倚在屏风后,听见他来,头都不抬,开口说出冷情的话:“你这是打算将我关起来?”
  他半伏在她腿边,心虚地埋下头,“朕怕你逃跑。”
  她伸手抚摸他的下巴,指腹抵住往上一抬,他被迫看她,望见她眼睛慵懒地眯成一条线,她的声音柔得很,不是温柔软绵,而是柔中带刀:“不是还有来世吗,你急什么?”
  他迫切地仰起脖子,“朕第一次喜欢人,所以想要每生每世都在一起。从这一世起,朕便是新生,再无过去。”
  他的情话没有打动她,她冷冰冰地问:“兄长今日吐血了。”
  少年咽了咽,“嗯,因为朕跟他说要娶你。”
  她推开他,他不肯,从地上爬起来将她搂住,“你就应该和朕在一起。”
  她挣扎出来,一巴掌甩他脸上,啪地一声,又脆又响。
  少年僵住,捂住半边脸,不敢相信地望着她,“你……你打朕?”
  她又是一耳光扇过去。
  少年站起来,直直地将她扑倒在地,他生气恼怒地寻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地吻上,吻得她嘴都肿了,他才放开她,语气里带了哭腔:“不许你这么凶。”
  她躺在地上,呼吸稍稍平息下来,“我向来就是这么凶,尤其是对自己讨厌的人。”
  少年颤着眼睫问:“讨厌的人,谁,你说朕吗?朕怎么会是你讨厌的人,朕是你唯一的同伴啊。”
  她摇摇头:“要我跟你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我不需要同伴。”
  他抖着身子抱紧她,“朕不听。朕必须是你喜欢的人,因为朕喜欢你,所以你也必须喜欢朕。”
  她无情无绪地往他心窝子上戳,“你将我绑在身边,将我当只鸟一样关起来,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我厌恶你一世,生生世世都会厌恶下去。”
  少年伏下去,渐渐有了哽咽,声音隐忍,似是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太失控,“如果朕想要你的喜欢呢?”
  她的声音变得魅惑起来,彻底地柔成一滩水:“给我想要的东西,我幸福开心了,自然就会喜欢你。”
  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少年哭起来:“你就是想骗朕,要朕手里的东西,好和言喻之双宿双飞。”
  她沉默不语。
  少年坐起来,哭得伤心,委屈至极,轻轻晃她:“你倒是否认啊。既然要骗人,就要骗到底才行,怎么能够半途而废。”
  她低垂眉眼:“下一世,你会遇到想要的言婉,只要你早点找到她。”
  他擦了眼泪,红红的眼睛水汪汪亮晶晶,鼻音很重,“这算是你对朕的承诺吗?”
  她笑着看他:“算是吧。”
  他盯着地砖瞧了许久,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掉,许久,他重新牵起她的手,十指紧握,“那你说话算话。”
  大不了就是几十年的孤独,咬咬牙也就过去了。他可以先学着怎么当一个好皇帝,而她可以提前学会当一个好妻子好母亲,纵使不是他的。
  但有朝一日,迟早会是他的。她会陪着他看万里河山,看他如何做一个千古大帝。
  只要,暂时先付出一世的代价。
  ……
  城中近来发生三件大事。
  第一件,是圣上昭告天下,言家四姑娘是前朝的公主,并非言府子嗣。
  第二件,是瘫了多年的言首辅得了仙药双腿痊愈,如今已能正常行走。
  第三件,则是圣上亲自送新封的福安公主出嫁,嫁给权势滔天的言首辅。
  安国每年都有奇事,今年的奇事特别多,桩桩都是惊天奇闻。言家双喜临门,公主嫁入言府的第三年,生了一对龙凤胎,龙凤胎养到三岁,圣上不顾群臣阻拦,下达旨意,将言家的嫡长子封为太子,十四岁以后再入主东宫。
  这意味着,福安公主不仅仅是备受推崇的首辅夫人,更是未来说一不二的太后。后世无数女子艳羡,羡她一生荣华富贵肆意妄为,被全天下最尊贵的两个男人捧在手心。
  据传言首辅与圣上吵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福安公主。
  福安公主改了姓,赐姓贺,她将她嫁妆里的金山银山,留了一半自己用,捐了一半入国库。皇帝不再是当年懵懂无知的小皇帝,他舍了情爱,便将所有的心思花在治国上。
  不能再当一个“从屋顶摔死靠不住的男人”,他开始如饥似渴地学习,从言喻之那学了一身的本事。唯独没有学会的,就是哄女人的本领。
  言喻之是真的嘴甜,她就从来没有生气闹离家出走的时候。偶尔在宫宴上望见她,她身后总离不了一个言喻之。
  她走到哪里,言喻之都会跟着她。在外面,言喻之从来不会让她多走一步路,娇矜的首辅夫人,从下床的那一刻起,不是被人背在肩上,就是被人搂在怀里。
  言喻之开口闭口,都是“我家夫人”。
  偶尔有人从宴会路过,听到高位上首辅夫人细声撒娇,不唤夫君,唤“兄长”。
  大概是日子过得舒心如意,她四十岁时,容颜依旧如同十八少女,浑身上下每块嫩肉,都被养得白皙细致。
  活到五十岁时,生了场大病,没熬过去,眼见就要撒手人寰。
  她唤一声“兄长”,守了七天七夜没阖眼的言喻之立即从梦中醒来,她嫌病中容颜颓败,不肯见人,隔着帘子同他说:“兄长,阿婉就要走了,这一世,遇着你,每一天都是艳阳天。”
  眼见她就要闭眼,外头闹起动静,是皇帝来探她,不由分说划破屏风,大步走到她床头,死死握住她的手,问:“你今天就走?”
  她没有力气,说话声又轻又浅,“对,今天就走。”
  当初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已经垂垂老矣,皇帝笑着笑着眼里有了泪,反复强调:“你自己说过的话,你自己记得。”他凑近,神秘兮兮地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同她讲:“你在言府等朕,哪都别去,朕一醒来就亲自来接你。”
  她应下:“好。”
  他不放心,又说:“你已经和言喻之过够了一辈子,所以不准再看他,一眼都不许多看。”
  她奄奄一息:“好。”
  皇帝笑着放开她的手,说着外人听不懂的糊涂话:“朕决定了,这一世不算新生,下一世才算。”
  她同他告别:“再见。”
  他回她:“待会见。”
  正明三十七年,首辅夫人辞世,一个时辰后,康顺帝自缢,太子登基,改年号为圆安。
  言喻之思妻成疾,不到半月,驾鹤西归。
  系统声响起的时候,夏姬睁开眼,满分的提示令她心生欢喜。
  白刀正站在白雾里往下探什么,她凑过去一瞧,原来是另一个刚进入任务世界的任务者。
  存活不到一天,就宣布任务失败。
  面对其他任务者的投诉,白刀紧锁眉头。
  她凑过去问,“怎么了,白刀大人?”
  白刀忧伤地拨开白雾。
  十四岁的少年歪着脑袋打量片刻,而后失望地问:“你不是朕的阿婉,朕的阿婉去哪了?”
  夏姬一愣,“他怎么能认出来?”
  白刀开了天眼:“在你之后,他认出了所有的任务者。没有一个人,能过他那一关。”
  “他一直在找我?”
  “对,一直在找你,杀了任务者,然后自杀。生生世世,不曾停歇。”
  “能让他停下来吗?”
  “他不愿意停。”
  白刀想到什么,抬眸看她:“你不能回去。”
  她将自己的视线从少年身上收回,探到白刀身上,“我知道,所以我们走吧。”
  白刀怔住,他以为她会多说几句,或是求他放她回去看一眼,他跟上去,好奇问:“你心里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她笑靥如花地看他:“心里没有爱的人,怎么会有愧疚,我从不对自己愧疚,所以也学不会对他人愧疚。”
  他还想再说什么,被她牵住手,她细软的小嗓子贴在他耳边:“白刀大人,不要当一个啰里吧嗦的神哦。”
  白刀一震,立刻挥开一道彩光,以表示自己的果决利落:“走吧,去下一个世界。”
  迈入新世界的一瞬间,夏姬忽地回过头,未来及散去的旧世界景象在身后折射。
  屋顶上,少年哭着喊:“阿婉,你在哪里?”


第39章 
  今天可不是个好日子,乌鸦都懒得叫。
  细细的雨; 黏了好几天; 今日总算消停会; 天刚一放晴; 章公馆就吹起了唢呐,章家大爷的棺柩停在灵堂,小洋车一辆接一辆地从大门驶进来,都是前来吊祭的。
  羡城大人物很多,章家大爷算一个,早年白手起家,鼎盛时期无人能敌; 虽然后来落败了; 但根基还在; 提及章家,尚有余威。而如今,章家大爷死后,这点子余威也随之风消云散。
  今天来了不少人; 诚心来祭的人少; 多的是来看戏。
  章家遗孀张氏肿着双核桃眼坐在红木沙发上,四十五六的妇人,一夜之间愁白头,松松垮垮的旗袍穿在身上,尽显心酸。
  丈夫刚死,旁人就来争家产; 章家大房没有子嗣,只留一个遗孀与儿媳,锦衣玉食的生活过惯了,家里的主心骨没了,正是虚弱无助的时候,猛地被人从背后捅一刀,哪里生得出还击之力。
  “各家各门还等着嫂子回话,兄弟们虽然敬重大哥,但是大家都是要吃饭的人,我不讨喜地说一句,嫂子您是信得过我,就将东西托给我,我与大哥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早在心里将大哥大嫂当做亲人,大哥泉下有知,肯定也不想看到自己辛苦创下的基业毁于一旦。”
  说话的人,是章家老太爷的养子章辜民,人称章二爷,一直跟着章家大爷做事,近几年在外面也渐有名头,章家大爷病重后,章家的产业几乎全由他打理。
  人能干,心却太急。章家大爷的头七都没过,章辜民就上赶着要抢掌门人的身份了。
  外人看得透彻,其实抢不抢都一样,章家的产业迟早得落到章辜民手里。商会里的人大多都被章辜民买通,章辜民又在章家多年,张氏一个妇人,如何争得过。
  凭吊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叹息章家婆媳俩命运多舛。这种时候,但凡家里有个男人,也不至于被欺成这样。
  “你们不知道,章家大爷原来有个儿子,娶亲前消失了,章家从不对外提起这个儿子,只说是死了。”
  “我就说呢,他家儿媳妇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守了寡,原来还有这一出。”
  “欸,提起他家儿媳妇,那可是个幸运儿,长得标致漂亮,又是留过洋的,见过的都说喜欢,也难怪张氏疼她跟疼亲女儿一样。”
  众人嘴里轻声说着话,眼睛全往前头瞄。
  章辜民翘起二郎腿,有恃无恐,继续往下说:“每月的分红,我会亲自送过来,嫂子不必担心日后的生计,如今您怎样以后就还是怎样,每天和太太们搓搓麻将打打牌,日子照样惬意。”
  话说得好听,诚意却寥寥无几,就连张氏身边的李妈都听出其中的逼迫意味。
  连哄带胁,横竖就是要让张氏乖乖交出大权。
  张氏局促不安,她是官家小姐出身,没受过什么苦难,就算是年轻时落魄,也有贵人相助,一路风调雨顺活到现在,忽地丈夫去了,这才发现,周围尽是荆棘深渊,踏错一步,万劫不复。
  章辜民说的话,张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心里虚得很,迫切想要找个东西抓住,四处扫量,急急问:“玉萝呢?”
  说的是儿媳妇白玉萝。李妈连忙道:“刚才还看到少夫人在门边,太太不要急,我去找她来。”
  张氏耳边嗡嗡的,周围嘈杂得很,重负压得她喘不过气,嘴里一味问:“玉萝呢?〃
  章辜民挑了挑眉,英气的脸因笑意生出几道褶子来。章洪泽是个能做大事的,如今死了,留下两个不顶用的寡妇,老的这个已经快要崩溃,剩下小的那个,慢慢解决。
  等章家大房的人都死光了,章家就正式是他的了。
  章辜民不紧不慢地开口,“嫂子好歹给句话,接下来到底要怎样做,是您亲自接手,还是怎么着,总得有个准备。”他转了语气,声音冰凉又得意,似毒蛇一般,嘶嘶地吐着蛇芯子:“刀口上舔血的活,嫂子真想接手,倒也不是也不行。”
  他说完话,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拍到桌上,茶几上白洋瓷的杯盖没合拢,啪地一下掉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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