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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好一个骗婚夫郎-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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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驶来,人群自发让出一条通道,瓜果蔬菜仅是一点心意,鲜花美酒多到几欲将人淹没。

十里送行,成了百官津津乐道的美誉,举凡哪个州县出了好官,都要与之比较一番。

功绩不是说出来的,而是百姓凭心而论,有感而发。

公道自在人心,梁子俊为禹州做出的贡献,百姓全都看在眼里,也都记在心里,不需道听途说,仅在点滴生活中就能品出带给自家的好处。

良缘频频回首,寄望在人群中见到打了很多架的玩伴。

直到出城十里,才泄气的缩回脑袋,闷在车厢暗自伤心。

陈青抱起儿子向外指点“你看~”

良缘乍惊还喜,挣着身子朝外摆手“轩儿~我要走了!”

轩儿站在山坡上挥手送别,昨个知道大公子要走,心里气的不行。故此才拉不下脸,赶着最后时刻爬上山坡,央阿爹送他一程。

“不去打个招呼?以后怕是再难见面了”书生轻拂稚子发顶,这小子就是嘴硬,明明舍不得,却偏要表现的不屑一顾。

梁子俊勒停骏马,见爷俩没有上前的意思,才缓缓驶离。

“……他日重逢,咱们再战,别忘了你还欠我……!”贺凌轩到底没忍住,跑前几步挥手喊道。

“啊?你说啥?”良缘听的不是很清楚,扯着嗓子吼道“轩儿再见!”

“喂~我叫贺凌轩!圆圆再见……”贺凌轩涕泪纵横的小声哭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呜呜……坏小子!”

抱起失声痛哭的稚子,书生轻叹一句“他还小,这会还没起名字呢”

“那我还能见到他吗?”贺凌轩扑在阿爹怀里发问。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随缘吧”书生也不敢轻下定论。

他与梁大人只是泛泛之交,不曾互通地址,但若有心,想联系上也不难。

再说小儿心性,一时虽受离别之苦,但随着日渐长大,记忆消退,不知会不会将此间缘分化作过眼云烟,抛之脑后?

直到走出禹州地界,梁子俊仍深受感触,一时情难自已。

陈青笑他哭了一路,梁子俊却辩说那是真情所致,实非自愿。

三小靠在一起昏昏欲睡,陈青给儿子们披上薄被,才满含期待的喟叹“终于要回家了”

“嘿嘿……爷也恨不能马上到家”梁子俊揉揉鼻头,略显兴奋的叨叨“不知爹娘可好,大哥家的小子机不机灵……”

来时六人,回程却是七人,看看多出来的两个小家伙,陈青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用力一咬“歇会吧……”

瞪着弯弯的眉眼,梁子俊挑开唇瓣钻进去翻搅,直到那双黑溜溜的眸子缓缓闭紧,才柔情蜜意的揽过人缠绵。

车外寒风凛冽,车内却是温暖如春,彼此纠缠的身影,渲染出满厢温情。

三小偷偷张开眼睛,对视一眼,羞羞……

良辰最先闭眼装睡,抱紧弟弟的脑袋,不让他看娃娃不宜的场景。

良愉小小声发问“阿爹又要打屁股了?”

稚嫩嗓音如同惊雷,炸响在夫妻耳畔。

激吻顿止,大手仍保持溜进去的状态,捏着樱桃颤抖……

“爹爹又没犯错,亲亲……呃,是为了给咱们生弟弟”良辰似模似样的教育“亲亲就能有娃娃”

“完了!”良缘突兀的坐直身子,被二弟吓出一身冷汗。

梁子俊尴尬到恨不能化身空气,就此人间蒸发。

唇抵舌缠的僵愣场景没维持住一息,陈青一脸黑线的扭过头,咬牙切齿的咆哮“谁教你的?”

梁子俊暗道惨惨惨……

三小齐刷刷看过来,梁子俊小心抽手,弱弱举过头顶“爷错了……”

“梁子俊~~~”

“嗷~~”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车厢,三小捂着耳朵暗自发誓,娶媳妇一定不娶爹爹这样的,太凶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呼~正文完结~~嘎嘎嘎~历时一年总算是把坑填满了,余下会来几篇番外,有圆圆和轩儿的,也有景王CP的,外加梁多多的后续也答应会写,嘿嘿嘿,总之应该会在月底齐活~~

第217章番外一

正月初二;梁多多携夫返乡,因着路途较远,直到初三下午才进家门。正堂摆了一大桌酒菜招待姑爷;一家人围桌而坐;其乐融融的吃了顿团圆饭。

席上邵志坤频频敬酒;哄的一众长辈赞不绝口。

多多过了年也有十九,成婚三年仍未传出喜讯;这事说起来;也挺让人操心。

每次姑爷一来,都紧着好吃食招待;就怕做的少了,回头再难为多多。

别看邵凤至个性要强,却晓得媳妇难为;嫁出的女儿再难相护;故此直把姑爷当眼珠子看;比亲儿子都亲。

当娘的心思不难猜,对他千般好,为的也是想他多疼惜女儿。

入夜,梁多多鬼鬼祟祟溜回耳房。

邵志坤点起油灯,急切发问“翻着没?”

梁多多气闷摇头,贝齿咬了又咬,生忍下这口怨气。

第二天起身,邵凤至大包小裹给带了不少回礼,临走又拉着闺女嘱咐“入冬你小叔回来,我让他顺路接你,切记凡事多忍让……婆家不比家里,不能随着性子胡来”

梁多多语含哽咽的与爹娘告别,上车那刻,眼泪再也忍不住滑落。

邵志坤见此,递来一张娟帕“别委屈了,以后多回家陪你便是”

忆起过往,苦涩涌上心头。小婶,多多想你……

近两年,每次回家诉苦,阿娘都要拎着耳朵训人,她也晓得出嫁从夫,可受了委屈,阿娘不替她抱屈,还指责自己行为不距。

邵家人多眼杂,规矩大的出奇,她一个农家女嫁进邵府,少不得遭人碎嘴几句。

一开始夫君还挺护着,可架不住拌嘴的次数多了,连夫君都失了耐性……别人找茬还能赖她顶嘴不成?她又不是泥捏的,被人欺负都不懂还嘴。

因着庶出身份,邵志坤在家说话没分量,族中长辈也看不起他,为此没少让她跟着受窝囊气。

金童玉女通晓症结,替她支招,倒也挽回少许脸面。

小夫妻每次拌嘴,玉女还就中间说和……也不知怎的,一来二去,这两人竟然互看对眼,背着她厮混在一起。

玉女本就长得精致,不似个下人,刚一笄杆就引来府中不少觊觎。

被捉奸在床时,邵志坤还明言要收玉女做通房。

她晓得夫君是嫌自己言辞粗鄙,不懂谦让,时日一长,更不喜她泼辣性子,可这也不是偷腥的借口啊?况且,玉女一个下人,怎可忘恩负义的爬上主家床榻?

玉女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认错,悔不当初的责骂自己。

邵志坤见此,跪下来祈求妻子成人之美,他们两人才是真心相爱。

梁多多对此还能说些什么?满腹的委屈、苦涩也只能忍气吞下。

连梁家祖训都可轻易背弃,他的保证哪还有一点可信?

可是,不答应又如何?打死玉女,夫君定会恨透了她……

最终,邵志坤答应不纳妾室,在外置间宅子安顿丫头。

事毕,梁多多保有了最后一丝脸面,玉女也于暗处名不正言不顺的做了偏房。

外室总比入府强,若是做了小妾,在这府中,她梁多多更难抬头做人!

时至春分,外室传出喜讯,邵志坤跑的更勤了,三五天不归家也是常事。

婆婆为此还特意跑来安抚,让她大度些,说毕竟是坤儿的长子。

哈哈……一个贱婢生的野种也配做长子?

梁多多不吵不闹,却也绝不善罢甘休。

贱婢怀孕五个月时,邵志坤又来讨要卖身契,梁多多气愤难平的出言讥讽“卖身契在小叔手上,有胆子,你就朝他去要!”

“你……她都怀孕了,你就不能宽容些吗?赎身而已,正妻之位仍是你的”邵志坤气急,每次拿梁子俊压他,都令他颜面扫地。

“呵呵……赎身之后是不是还想扶正啊?别说我没有,就是有也不会给你!”梁多多瞪着他冷笑出声。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怎娶了你这么个妒妇”

“我善妒?那也怪你言而无信!先是阴谋算计毁我声誉,娶进门后又勾搭贱婢,邵志坤……到底是谁不可理喻?”

“你还跟严谨枫有来往!”

“怎了?不来往我怎知你当年干的好事?”

“……罢了,我不想跟你吵!”

“那是你没理!”

邵志坤负气出走,梁多多气到浑身具颤,打从知道真相那刻,她就明白这段感情要走到头了。

立夏时,偶然与进城赴考的严谨枫碰个正着。

原本那个满嘴礼义廉耻的书呆子,早已长成玉树临风的少年郎。身量挺拔,器宇轩昂,褪去那丝稚嫩,看着当真是仪表堂堂。

无论穿着好赖,都掩不住与生俱来的那股贵气。

相比故作谦逊,实则内心自卑的邵志坤,眼前这个气度沉稳,浮华内敛的得意少年,才是真正的世家公子。

梁多多心里不如意,自然不想被他撞见,转身欲跑之际,却被他一把拉住。

震惊之余,不知因何缘故,突起一股心酸,大概是仍不习惯这偌大的省城,偶然遇到熟人,急需倾诉的内心,迫切想要找个出口宣泄。

严谨枫亦有些错愕,他二人本不该有所交集,可就是无法对她做到视若无睹。

通红的眼眶,令他不由自主的拉住她,轻叹一声“有什么不痛快,可否与我倾诉?”

“呜呜……”梁多多蹲在地上放声痛哭。

严谨枫手忙脚乱的向四周解释“不是我……哎呀,快别哭了”

路人的眼光越发奇怪,严谨枫狼狈的拉起人就跑,气急败坏的训道“几年不见,怎还让我当众出糗!”

梁多多破涕为笑,边跑边骂“谁让你又非礼我!活该……”

……

两人停下脚步,对视无语。梁多多率先打破尴尬,囫囵着解释“我得回去了”

“他待你可好?”严谨枫扯着袖摆不放。

梁多多抹去滑落脸庞的眼泪,轻叹一声“挺好的”

“骗人!”严谨枫皱眉揭穿。

“我若骗人,你待如何?”梁多多拂掉那只手掌,故作娇蛮的扬眉厉眼。

严谨枫失笑,并未忽略眼中那抹倔强“倘若遇上什么难处,尽管找我商量,或许不能为你分忧,但说出来想必也会好受些”

“切~家丑不可外扬,做啥非说给你听!”梁多多扮个鬼脸转身就跑。

“喂~我就住在客满堂,有事想着来找我……”严谨枫虚握手掌,失落涌上心头,明明不该再去打扰她的生活,可就是不忍见她伤心难过。

直到乡试过后,梁多多才来找严谨枫诉苦。

得闻邵志坤在外养了妾室,严谨枫几欲破口大骂!

使尽心机娶来的妻子,竟然如此不懂珍惜,亏他当年隐而不宣,致使家道中落。

眼见梁多多哭倒在案,严谨枫忍不住将实情道出,感叹她遇人不淑。

梁多多至此才知种种波折,为了自己的声誉,小叔竟不惜打垮严记,委屈将她嫁给一个小人?

“当年的事,我也仅知这些。别怪你小叔委曲求全,实因当初形势所逼,为了你的名声不得不就此妥协,况且……谁也没想到,邵二公子会是此等懦夫”

严记解散,梁子俊的报复只是起因,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是刘承。

梁多多咬牙厉喝“等小叔回来,定要他好看!”

严谨枫摇头,事过多年,再去纠正并无意义。况且,往事重提,只会令她夫妻反目,他又何苦来哉?

“严家沦落至此,都怪我……”梁多多难掩羞愧。

“现在还说这些作甚?谁叫我幼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非要娶你呢?”严谨枫眨眨眼,故作风趣的取笑自己。

“噗~你才不是癞蛤蟆,是我有眼无珠才对”梁多多娇笑一声。

往事不堪回首,如今她已嫁做人妇,说再多也于事无补。

严谨枫劝她忍一时风平浪静,只要守住正妻之位,谅他二人也无可奈何。别说贱婢想要登堂入室,邵志坤本就是庶出,他的长子又是奴籍,连族谱都入不得,又何来认祖归宗一说?

梁多多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当下稍解心宽。

自此,便打定主意,定要让那对奸夫淫妇求而不得。

待到放榜,得知邵志坤科举失利,庆贺之余,非要资助严谨枫入京进考。

严家自打败落以来,生意每况愈下,最终举家搬至丰明县定居,惨败的生意才终于赢来一丝转机。

脱离刘承的势力范围,生意虽做的日渐起色,但想拿出大笔银子供学子科举仍有些力所不及。

是以,严谨枫秋闱只预计试笔,乡试过后便会罢考。可梁多多得知考了亚元,不想他因为生活拮据放弃大好前程。

17岁中举,还是乡试第二名,连小叔都做不到的事,真可谓是少年天才。

严谨枫一身傲骨,怎肯受人接济?奈何梁多多非要弥补,不光拿出所有体己,还将购置的铺子卖了充做路资。

梁多多这个小富婆,在陈青教授下,三年来硬生生将那点嫁妆翻了三倍有余。

若非大半用在夫君和贱婢身上,这会就是拿出双倍都不成问题。

捧着八百两银票,严谨枫手心微烫。

家境富裕时,八百两还真不放在眼里,可如今家道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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