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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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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杨知雯听到那人的吩咐,立马晃着自己的手镯,把蛇从清心殿叫过来。晃手的期间,她抽空回头看,发现那男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蛇肚皮擦过地板上的声音‘唦唦’低微,却不难听到。杨知雯看着身后,那里空荡荡的,仅有一堵墙壁。
  她觉得自己是被阴了。
  可是蛇已经来了,不如趁着这空档逃出去。
  “灯遥,是蛇!”杨知川低呼一声,又是一条蛇,还是浑身墨黑,有红纹的蛇。
  蜿蜒而来,目测约有两米长。
  这会儿夜深人静,人的感官会清敏,所以尽管是压低是压低的声音,在此时也是那无比清楚的听到。
  杨知雯迈开步子的脚一顿,因为这声音很熟悉,是那日在宫宴时,她杀死谢安姻后,后面跟着呼喊的声音,无比吻合。
  若不是这个人突然杀出来,杨知雯眸光一黯,她也不至于被那个黑袍人出卖,而且自己还可以让平王一辈子待在那个地方,甚至直接去了那个地方。
  隐匿的探了个头出头瞄一眼,发现是那仅见过几次面的小越王,还有一个身手不错的小丫鬟。可惜,杨知雯嘴角一勾,冷笑,可惜这条蛇不是宫宴的那条,身手不错也要应付好一阵。
  静悄悄的贴着墙,打算往反方向然后绕着路回自己的宫殿,只是,她大意了,若是那黑袍人想把她出卖了,就不会让自己全身而退了。
  她回去后,等来的却是万公公。
  装了蛊毒的瓶子被端端正正的摆放在托盘上,还有那支毁了谢安姻容颜的簪子,她那时匆匆一丢,不知道甩到了哪个高高的草丛里,事后她还想找回来的,可是没找到,不过现在看来,倒是被他们找到了。
  杨知雯脸色微微发白。
  被人带到无极殿,杨知雯思绪万千的跨入门,见到的先是主坐上的那男人,一身华服,看起来该是器宇轩昂,可是眼下的乌青却使他的样子看起来精神不振,似乎老了几岁,与她初见他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杨知雯目光在他身上打转了一圈,眼神有点古怪。
  收回了视线,她继而打量周遭,发现基本什么人都来了,闲王靖王川陵侯和几位老臣……
  可恶的黑袍人。
  她握拳低咒的时候,同时心里也有点后怕。
  川陵侯一见到她,就像见到一个令人作呕的东西一般,眼底浓浓的嫌恶几乎要溢出来,大胆而且不加以掩饰,十分明晃,还掺杂着怨恨与愤怒,锐利如一把寒光烁烁的匕首。
  如果目光能够杀人,杨知雯现在估计早已支离破碎了。
  川陵侯将目光转到国君脸上,脸色十分阴郁,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不禁带了点狠意,“我希望国君能够给我一个交代。”
  大殿气氛剑拔弩张,肃杀,寒冷。
  国君目光沉寂,抬手作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
  川陵侯见状还有些不快,觉得国君这是在敷衍他,可接下来,厉凛初扶着狼狈不堪的小越王进来后,他的注意力倒是被他们吸了去,目光越后,发现那些抬了一条蛇的尸体扔在外面的地板上。
  大家显然也是被外面发生的事情给吸去了注意力,一时间,纷纷都转头看了过去,其中也包括杨知雯。
  蛇的出现,人们的眼神渐渐变了,都掺和了些畏惧和忿恨。
  白石溪百蛇浮水,宫宴千金惨死,事情真相的迷雾渐渐消散,变得清晰明朗。万公公拂尘一略,目光收回,就着这些天他发现的事情及杨知雯本人而进行说法,其中也有厉凛初跟杨知川的。
  杨知川在西阁险些被这黑蛇给咬到,衣袖破了几道口子,灰尘扑扑好不狼狈,杨知雯在胡同里与另一个人的谈话内容他听得模糊,因为有一段距离,但不难猜测的是他俩聊的是什么。
  在他说话的时候,他没察觉的是,有一道目光幽幽地紧盯了他许久,就像猎人盯着自己的猎物,不过不同的是,这猎人对着猎物的杀意是若有似无,好像在纠结着什么。
  复杂,又矛盾。
  杨知雯因为使用诡术先是在白石溪害死几位臣子公子,又在宫宴期间放蛇咬死谢安姻,并且还将之毁容,起手段残忍,令人痛恨。手中鲜血无数,沾的也有朝廷命官的血,按照律法本应当斩,可是国君只是把她关入牢狱中,也没说最后怎么处置。
  川陵侯大有不满,咄咄逼人的质问。
  当时国君给的交代是“待与西凉成功联姻,此事再做处理。”
  川陵侯本欲说什么,可是被后面那老臣先截了话口,老臣说话语速缓慢,但字字在理,川陵侯听了也只好先咽了这气,倘若国君不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呵。
  国家丑事,确实不该让西凉人看了笑话。
  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但杨知一说完后,开始狐疑起来,发现了些端倪,“我们在揭罪的时候,琼雯一个人在旁边默不作声,也不反驳,委实奇怪。最主要的是我觉得事情应该还没完,你想想,那个十二曲峰的大量藏财一事,还有那个养蛇大户,这些还是一团谜呢,我总觉得事情不简单啊。”
  隋君清微点下颌,倏然便转移话题道,“最近靖王出奇安静。”话题转得极其自然,丝毫不生硬。
  倒是杨知一,他的思绪还没那么跳脱,闻言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
  “你不说我还真快忘了我三哥,自从白石溪回来后他当真低调了好久。”杨知一撇了撇嘴,语气不明。
  “多注意点靖王的行踪。”隋君清淡淡言道,说话言简意赅。
  杨知一嗯嗯点头,两人聊着聊着,忽然聊到了他跟邓筠溪的婚期,一听到是过几天,他惊讶的下巴都掉了,“这么早!?我去,这是图啥啊竟然这么早!该不是伯父伯母觉得你这辈子要嫁不出去了所以就打算匆忙把你安排了。”
  隋君清脸色微妙的变了变。
  杨知一这句话真的是好巧不巧的就给说中了。隋君清打小就不亲人,为人处事冷漠孤清,虽然是全城女子都想嫁的对象,但那也只是个想法,毕竟这朵高岭之花平时话不多,但一开口说话就让人接不住,话说得一针见血,这他妈谁能顶得住?
  关键不是这个,而是外传得沸沸扬扬的“性冷淡”,追求隋君清的女子众多,高瘦环肥,各有姿色,结果通通不入他眼,素有京城第一美的上官婉儿在他面前百般委屈,他也无动于衷,视而不见。
  之前还有的姑娘更大胆,直接脱光了身子钻到当时隋君清住的客栈的床上,结果这全城女子都想嫁的对象却是神色不动,回身就把门掩住,自己出了去。那女子见状当然不愿了,当即起身想要挽回他,冷酷无情的隋大人被她拦住,干脆一手就把她的脸摁在墙上,手刀一落,该女子就不省人事了。
  谁他妈希望自己以后嫁了的夫君是床上没兴趣的!
  杨知一忽然扑哧出声,感到好笑。
  “我之前就听说杨知雯是柳燕聆时就对你做过某些不友好的事情,人这么美艳,点了助情香都等着你上了,结果你把人家绑了塞床底下,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简直是丧心病狂。”
  杨知一说完后便捂着肚子笑个没完,可隋君清并不觉得好笑,毕竟这些事情他一直感到反感。
  其实听他说起这些,自己是有些恍惚的,因为他也没有想到,半生冷漠,最后竟接纳了一个叫邓筠溪的姑娘。可爱乖张,特立独行,像鲜艳的罂粟般,会让人上瘾,会让人深入骨髓的惦记,更会让人偏执的想要去占有她。
作者有话要说:  丧(干)心(得)病(漂)狂(亮)!

  ☆、雨打芭蕉撩心弦

  宫宴那事告一段落,这会儿迎来了备受瞩目与重视的两件事,一是西凉国王子与我国的和亲一事,二是尚书大人与将军府大小姐的婚事。
  国君的原话是想邀请西凉国王子参加尚书大人的婚事,说来这婚事也确实是重要,首先,尚书大人的地位在问安国举足轻重,乃一重臣,其次,将军府大小姐在国君心中的地位也极高,都说国君宠爱将军府这小龙凤,看来不假。
  宫宴上王子提出欲与隋府表小姐沈将离结为姻亲,虽说最后是被压了下来,情势难以估摸,再说这宫中唯一没有婚嫁的公主就独有琼宁公主了,向来和亲都是与皇室之人或重臣之女,所以搁此时,众人也不知这王子最后会挑了谁和亲。
  不过,国君有意撮合琼宁公主与王子萨纳尔。
  夜间,王子居住的宫殿中。
  “再过两天既是尚书的婚事,参加完后吾们将回国中,王子现下对和亲对象可有眼缘心仪的?”洛桑娜朵站在他后边,看着他颀长的而出声问道。
  萨纳尔闻言心中略有烦躁,似乎不是很想思考这件事。负手在后,他正看着外面的月色,目光微滞,不知就这样沉默了多久,洛桑娜朵才慢慢听到他刻意冷淡的应答声,“你明明知道吾们到这里根本不是为了和亲。”
  洛桑娜朵下意识的皱紧眉头,对于王子这句话感到无比头疼。
  “倘若王子不带个和亲公主回去,国王陛下见了会怪罪王子的。”洛桑娜朵不卑不亢的劝说道。
  一提起国王,萨纳尔的目光变得阴戾,连带着语气都带了些冷意,“等此次回去,也得看他有没有机会怪罪于吾。”
  说话阴阳怪气,带着冷讽。
  洛桑娜朵知道自己劝说不了他,不过一想到西凉国宫中那形势,她还是对王子几分担心,希望王子心中能有点数,至少给自己留条后路,而不是过于听信靖王。
  日子如流水逝去,成婚前一天,邓筠溪还偷偷摸摸的跟隋君清见了一面。
  那天还哗啦啦的下着夏雨,电闪雷鸣的,但邓筠溪还是乐意冒着大雨去找隋君清,理由很简单。
  虽是午时过后,但由于外边这乌云密布,瓢泼大雨的,所以天光黯淡,略微压抑沉闷。尚书府的书房内,隋君清有些头疼的看着面前这正津津有味的吃着零嘴的少女,少女衣袖两肩都沾了湿雨,湿哒哒的粘在身上,深色一片,且这一头乌黑长发也没好到哪去,许些尾稍还滴着水。
  不知她这是被淋得有多狼狈。
  “我让裴尧去将离那借了些衣服,你且先进去将这湿衣衫换了之后咱们再谈。”隋君清伸手将桌上那整齐地摆放有衣裙的托盘推近在邓筠溪面前,语气不容置喙。
  邓筠溪唔唔点头。
  两人出了去,并将门给反掩上,裴尧看了看隋君清的脸色,目光犹豫,有点支吾的不知该不该开口。
  许是裴尧这表情太过于招眼,隋君清见状有点莫名,“你想说什么?”
  倏然听到自家大人的声音,裴尧对于这句话该不该说出就更加犹豫了,挠了挠头,在大人审视的目光下,他还是硬着头皮的干脆说了,“民间有俗,男女成婚前一天不得见面,新人身上带喜,所故双上一旦见面救会引起喜冲喜,成煞。”
  害怕这句话会引起隋君清的不悦,说到后面时他的声音都弱下了几个调。
  然而隋君清眸中无波无澜,只是淡淡反驳道,“可我觉得这是喜上加喜。”
  裴尧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触及到大人这危险的眼神,他立马怂了,大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邓筠溪换好了衣服就隔着一扇门喊隋君清进来。
  等隋君清推开门走进去后,裴尧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复杂,大人跟未来夫人这样真的好吗?
  沈将离的身材与她相似,索性她的衣服给她穿起来也没什么不合。乖乖的坐在椅子上,邓筠溪看着踱步而来的隋君清,忽然又想使坏。
  计上心头,当即落实。
  邓筠溪以左手撑颌,右手伸出朝他勾了勾手指,微歪着脑袋,其嘴角含笑,魅惑倾城。
  “阿清,接个吻吗?”
  语气暧昧,话说得大胆直接,毫不矜持。
  隋君清不知是经久免疫了还是觉得她是开玩笑的所以便没认真理会,他踱步而来,神色如初。
  邓筠溪就不乐意了,当即就委屈的瘪起嘴,“为什么你可以对于我的请求是这么的无动于衷,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爱你就得接吻吗?”隋君清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的反问。
  邓筠溪被这句话噎到无法反驳,心里的气匀了匀,现下只好干瞪着眼无语,这种男人真的是注孤生的存在。
  见她有点生气的模样,大而游神的眼睛又瞪着他,恶狠狠的,明明该是起到震慑作用的,毕竟这表情可严肃可恼怒了,不过这幅表情搭上这张未施粉黛脸,多了几分素雅恬静的同时,也少了平时粉黛过后带着的明艳张扬,所以她那气恼瞪人的模样在隋君清的看来不过是显得她像一只花大猫,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不过是给人挠痒痒,纸老虎一样。
  隋君清无奈一笑,连眉眼都沾了星星笑意,随即他便抬起手有意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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