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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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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黑柔亮的发丝伏合散落下来,末梢在一片清澈的水中,宛若游龙般蜿蜒。他微扬着下颌,下颌骨线条流畅漂亮,白皙的脖颈修长纤美。水没过他的胸膛,肌肉曲线匀称,恰到好处,不会显得瘦弱,也不会觉得很粗壮,上面还有水珠不断在其滑落,一滴滴,形同水线坠入一片清水中。肩头圆润,泛着诱人的柔光。
  他虚阖着双眼,薄如蝉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薄唇微抿,唇色水红,引人一亲芳泽。
  这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光看着就让人血液倒流!!!
  尤其是水色澄澈,泛起一层淡淡的白雾,这更让水中景色看得若隐若现,其间神秘挠的人心痒痒。
  裴尧挎着篮子,一边从里面抓了一把花叶撒在水中,一边跟隋君清说道,“刚裴绝说闲王晚点会来尚书府与大人商讨些事。”
  隋君清嗯了一声,微仰着头十分慵懒的模样。
  撒完花叶,裴尧挎着篮子绕过四重层叠的屏风出去,完全没有注意躲在其中一个围屏里邓筠溪,将门掩住,室内除了水声,完全寂静。
  邓筠溪瞪着眼睛看隋君清,大气完全不敢喘一个。
  这时隋君清缓缓睁开眼,眸光迷蒙,漫有水雾,整个人活似一只高贵慵懒的猫儿,再配上此情此景,邓筠溪鼻子一皱,暗骂了一句该死,这是什么小妖精!
  抬手撩了撩胸前贴合的湿发,再抬头时,眼眸早已清明一片。
  邓筠溪躲在屏风后面脸红心跳的看着,双手交叉抓臂,不停的颤抖着。
  这时隋君清忽然微微直起身子,有一个起身的动作,水面从他胸膛一点点到只没到腰肌,露出匀称的一块块肌肉及漂亮的人鱼线,邓筠溪看得眼睛都发直了。
  眼看着逐渐还有更下的动作,邓筠溪内心的羞耻再也忍不住了,抓着自己手臂的力道不断加重,她头一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所处的位置是有多狭窄,这一低头,就撞上了面前那块屏风,磕出蛮大的声音。头一疼她又下意识的往后仰,结果后面也是屏风,一时不着,重心不稳,她直接往前扑了去。
  屏风倒地,邓筠溪整个人摔在了屏风上面,疼得她龇牙咧嘴。
  而早在她磕到屏风的时候,隋君清就抓起池边的外衫利索穿上,打结。
  等看清了来人,隋君清眉头一蹙,目光不禁掺了几分审视。
  “你……?”
  “我不是我没有我是谁我在哪我什么都看不到啊啊啊我瞎了。”
  邓筠溪一边拉嗓子喊着,一边是迅速地爬起来,灰都来不及拍她就立马闭着眼睛背过身去。
  “……”
  整个室内忽然陷入一片诡异的静谧下。
  邓筠溪握了握爪,莫名感觉自己的背脊凉飕飕的,身后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听着像是在穿衣服,这样一觉得,邓筠溪脸更红了,鼻头还突地一热。
  在想着到底要不要先溜,可是这样就溜了会显得自己很没面子,那溜,还是不溜?
  不过由不得她想了。
  隋君清这会儿可能已经将衣物穿好了,因为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已经歇了下来,不过随即响起的是属于他的清冽的嗓音。
  “转过来。”他语气平淡。
  不知他生气没生气,邓筠溪神经绷得紧紧的,全身僵硬不敢动。
  “你听不懂吗?”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几分冷冽,探不出意味。
  邓筠溪欲哭无泪,她不想听懂,她只想原地炸出一个地道把自己送出去。现在这场面真的好尴尬啊,这世间恐怕没有什么是比偷窥别人洗澡结果还被当场发现这么尴尬了,如果有,就是偷窥了那个那个被当场发现……嗯,那个。
  忽然肩上一沉,邓筠溪吓得一激灵,鼻子里忽然有什么液体流下来,温温热热的。被那人摁着强硬转身,一大片阴影投落,邓筠溪飘着视线完全不敢与他对视。忽然下巴一凉,隋君清两指捏紧她的下颌并迫使她抬高头,他手上沁凉的感觉仿佛能顺着指尖蔓延全身。
  邓筠溪感到唇上一湿,感觉有什么东西流到了这里,下意识地要去抿,这时隋君清捏着她下颌力道忽然加重,邓筠溪眉宇一攒,不由得吃痛。
  “别动,别张嘴。”他嗓音低沉,捏着她的下巴上扬几个度。
  “你流鼻血了。”
  邓筠溪神情呆滞,脑子还没转过弯。
  不知道是不是这模样取悦了他,隋君清一挑眉梢,眉眼漆黑干净,似笑非笑。
  她都流鼻血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取笑她?
  继而松了手,隋君清改为摁着她的两肩,慢慢的带她绕过倒落的屏风出去,期间还提醒了一句:“别低头。”
  邓筠溪眨巴眨巴眼睛,仰着脑袋,她现在跟隋君清的距离很近,这个角度看隋君清,发现这厮鼻梁高挺,修型好看,像个完美的工艺品一样。上眼睑的睫毛纤长,没有尘埃,则下眼睑的睫毛,罗罗清疏,微翘的弧度叫人想去碰碰。
  如黑曜石般的眸子转动,倏然与她对视,邓筠溪忽然心虚的移开了视线,也刚好是这会儿,隋君清没再推她上前,转过身,邓筠溪还维持着仰头的动作,见他眉宇一拧,抬手在她下颌处抹了一把。
  “流下来了,你先坐着,我去个
  给你找张帕子来。”他眉头皱得紧,似乎有点不悦。
  “唔、”邓筠溪用鼻音含糊的应了声,由着他扶她到扶手椅上坐着。
  仰着头在这里呆坐着,直到隋君清过来,余光瞟到他还端了一盆净水过来,她一瞬疑惑,这么快就还打了水过来?
  将盆子放好在案上,发现他拿了两张帕子,颜色素净,没有绣花。
  用干的帕子将她流的血给擦去,他眸眼低垂,动作专注认真,雪白襟口,花纹精美。邓筠溪定了定睛,见到他脖子上被她咬出的伤口已经痊愈了,不过还是给留了两口浅显的疤,疤痕面积不大,小小的,比小指的指甲盖还小一些,凑近看了才能清楚的看到。
  怎么有种贴上了自己标签宣示主权的感觉,邓筠溪心一喜。鼻间充斥的血腥味已经淡了不少,现在倒是能闻到他这一身清冽冷味的茶香,清新,如雨后。
  将血迹擦干,他眉头尚未能舒展,将手中带血的帕子搁置一旁,随即又拿起了另一条浸在盆子里湿润,他捏着她的下颌,低声道,“头抬高,别乱看。”
  声音低沉,含带有几分柔软,落在她耳畔无比清晰,叫人听了只觉酥麻入骨。邓筠溪努力压制住自己少女心炸裂会引发的一系列失常行为,最后选择默不作声的闭起眼睛,也许不看就能平静了……
  擦干净了血迹,隋君清将帕子挂在盆檐上,微微俯低身子,他垂着目光审视她,“感觉怎么样?”
  邓筠溪故作镇定的视线一飘,“感觉还行。”
  话音落下,隋君清双眼一眯,似乎想说什么,然而下一秒,他先是忽然移开视线,随即直起腰,将旁边的椅子拉开。邓筠溪看着他的动作,心中警铃大作,总觉得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拂袖,见他侧坐下来,膝盖正对着她膝盖侧面,手肘搭在案上,曲腕支额,其眸色耐人的还扫了一眼她垂落在腿上不停绞着手指的双手。
  邓筠溪正无措,紧接着就听到他简洁有力的话,“解释。”
  来了,还是来了。
  邓筠溪紧张的捏了捏指尖,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在心里深深呼吸了一个轮回,她强颜欢笑的解释道,“其实这是个最美的意外。”
  隋君清不语,依旧看着她,唇角的笑意怎么看都像藏着刀一样,邓筠溪的心肝儿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偷窥你的你信不信。”
  闻言隋君清轻呵了一声,此时略略湿润的黑发还披散在肩后,堪堪用一条青色的发绳随意将一半绑了给起来,绑得很松,整体看起来这人散漫又慵懒。
  邓筠溪眉头一皱,这厮发尾还不停的滴着水,都没怎么擦吧。
  担心他会着凉生病,邓筠溪不由得关切道,“你还是先擦擦头发吧,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你不是故意的所以你是有意的?”
  “?”
  邓筠溪一噎,这什么回答?
  “这些都不重要,你赶紧去把头发擦干。”邓筠溪霍然起身,忽然话锋一转,“你告诉我毛巾在哪,我拿来帮你擦!”
  很平常的一句话,然而隋君清疑惑了一下,“毛巾是什么?”
  “……”翻车了,古代不管这玩意叫毛巾,而且那时候还没有毛巾呢,邓筠溪深觉懊恼的偏了偏头,最后挽救道,“我嘴瓢,我想说的是擦头发的布。”
  隋君清眼帘一抬,阴阳怪气道,“你来尚书府不是为了去找沈将离吗?”
  邓筠溪眨巴眨巴眼睛,为什么会有一种觉得隋公子好像是在吃醋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开门红小肥章!给大家拜个早年啦~
我挖的坑,该怎么填……ini

  ☆、知而不已谁昔往

  软磨硬泡,隋君清还不是任她摆布,细心的擦着他的长发,邓筠溪发现这厮头发柔软得不像话,手感超棒。
  “那帮你擦了头发我就去找沈将离喽?”她试探性一问。
  背对着她,隋君清眸子一低,选择一言不发。
  “为什么不说话呀。”邓筠溪歪头,身子前倾看着他。
  下意识的,隋君清跟着偏头,结果两人鼻尖轻微一擦,唇跟唇距离近得差点亲上,两人同时愣了几秒,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自己。
  邓筠溪平常大大咧咧,不拘小节,颇爱闹腾,其眉目乖张灵动,如葵朝阳,极为惹眼,但他鲜少会这番安静的近距离去看她。
  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邓筠溪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在这一瞬间其实她脑内飞溯过无数个反问:亲吗?亲不亲?要不要亲?是我主动亲上去还是闭眼等他亲?
  想着想着,忽然后脑勺一重,“唔、”
  根本来不及反应,后脑勺被人一摁,邓筠溪在闭眼轻唔出声的瞬间,紧接着唇上一凉,接触柔软。
  !
  意识到是什么柔软,邓筠溪突然双手激动的攥紧了他的衣衫,心里脑里一瞬间的全都雀跃得炸开了花,什么想法什么意识通通变得无影踪。
  阖着眼,隋君清摁着她后脑勺的手掌逐渐往下,放到她纤细的后颈处,轻轻吻了吻唇角,之后用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而继续浅吻着,温柔而不失耐性,最后一点点深入,探入齿腔,湿软的舌头灵活地带动着她的,轻吮,辗转,勾缠,挑逗,吻得极其温柔,撩心。
  “君清我跟你讲一……”门霍然打开,杨知一手拿着折扇一副焦急的模样,然而看到里面什么情形的时候,他蓦地一愣,嘴巴微张瞬间噤音,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都写着不可思议。
  也就是这个时候,邓筠溪忽然触电般的推开了隋君清,脸蛋红扑扑的,不知是因接吻的还是被羞到的,可能两者都有。而杨知一也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收回脸色,他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经历一样的淡定转身,抬步就要走。
  “回来。”隋君清眸光微黯,声音有点沙哑低沉,比平时不一样。
  杨知一觉得自己耳朵一定听错了,这时候还回来干嘛,他摩挲了一下扇子,没有回过身,因为他总觉得隋君清会因为自己坏他好事而捶他。
  邓筠溪在原地觉得好窘,手足无措的左右看了看,“那啥你们不是要聊事吗?我待在这里也没用我先走了。”
  丢下这一句话邓筠溪一个箭步就往门外走去,动作之流畅迅速,毫不拖泥带水,好似生怕隋君清会把她揪回去一样。她走得实在是大步流星,等杨知一反应过来时这姑娘已经跟自己拉开距离了,神情复杂,他心说:你留在这里起码可以稳定那人的情绪。
  “不是有事要说吗,是什么?”收回目光,隋君清像没事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领口,还弯腰将那块掉在地上的干布给拾起来搁在案上。
  杨知一眼神狐疑的回过身,折扇一展,抬肘,用扇面挡住自己的鼻下,他问道,“你确定现在就要说正事了?”
  同时心里腹诽:刚刚还处于旖旎,确定真的不回味一下吗?
  隋君清自然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眼帘一抬,眸间情绪波澜不惊,却无端让人感到他此时的心情好像不大好。维持着用扇面遮住自己的动作,杨知一犹豫了下才踏步进来,坐在他对面的位置。
  两人各自沉默了须臾,最后还是杨知一压低声音好奇道,“今日晨的事情,你怎么看?”
  隋君清眸光微闪,“你先看这个。”说话的时候他缓缓起身便往书格走去,拿出一本书,从中取出了一张已有折痕的纸条。
  杨知一轻咦了一声,看着他将纸条展开继而摊在他面前。
  两行字,不过说是字倒真勉强,说是符号还差不多,歪歪扭扭的,奇形怪状,真丑。吐槽归吐槽,认认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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