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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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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着她走了几步路,邓筠溪靠着他肩头上,慢声细语说了句,“隋公子觉得我跑的快吗?”
  隋君清不理她。
  “隋公子你要是不回答,那我就一直重复这个问题,闹死你!”她阴恻恻的笑道。
  隋君清眉峰一压,明显不悦,但还真的怕她会闹得没完没了,于是他抿了抿唇,才冷冷道,“尚可。”
  “那……我可以把你追到手吗?公子~”
  尾音勾点笑,丝丝娇媚,酥人心骨。又如同轻羽般落在某人的心海上,一圈一圈,极为轻易的荡起了层层涟漪。
  隋君清面色复杂,内心深处存在的悸动,既陌生又熟悉。他在心里深深的吸了口气,继而开口道,“你这么想,不然回去我向国君提个亲。”
  话声淡淡,分不清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邓筠溪没认真去探究,而是眉目一弯,巧笑答应道,“好啊。”
  两人快到紫苏城时,这方天色愈渐昏黑,乌云夜聚在一团。隋君清不禁眉头一皱,看来快要下雨了。
  他背着熟睡的邓筠溪进入城门,继而找了一家客栈落脚,不巧的是,紫苏城明日要举办一场尔胡雅族的民族节日,所以城内大大小小的宿居被订得差不多了。可又巧的是,这家客栈刚刚好有一间空房。
  外面已经下起雨了,隋君清就算再不想住,也由不得他不住。进入室内,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邓筠溪给丢到床上。
  某个一路上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的邓筠溪,到现在可是被他丢的干净利落,然而她睡的熟了,不仅没醒,反而翻个身,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咂巴咂巴嘴,睡个惬意。
  隋君清见状,不由一笑。
  出了房门,花了些银两叫店小二帮忙置办一些衣物,顺便前台叫了饭菜,端了进来。
  隋君清坐在圆椅上,神情微凝,屈起手指敲着桌面,发出“叩叩”的声响。自从青间竹岭将黑衣人甩下后,他就没遇上什么追杀队伍。
  他到灵西县调查是由国君私下吩咐的,虽然不知道邓筠溪她是怎么一下就知晓的,但那些黑衣人的主子又是如何知道?
  他早几日便被国君批了假,不上朝也没人怀疑。黑衣人此行如此急切阻拦他,显然刚知道他前往灵西县不久,他这么急切,急切得…像要毁掉什么。
  何故后面无人追杀来?他可不相信是他的暗卫与她的影卫武功精湛,全力将其击退。约莫是国君得到了消息吧,可是,又是谁去禀报的?
  再有那面有红莲花纹的青年,他话虽冲自己,但他知道他的目的不如他口中所言,那么他所图的……
  忽然,隋君清将目光缓缓移到那睡相出奇优雅的邓筠溪身上,神色若有所思起来。
  “叩叩——”
  “公子,您叫小的帮买回来的衣服,小的已经帮你买来了。”外面从来店小二的声音。
  隋君清瞬间收起思绪,他起身去开门了,从店小二手中接过衣物,赏了他一些银两,说道,“叫人准备一下洗澡水。”
  “好嘞!”店小二拿了钱,笑得跟朵花似的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头晕还是头疼?”
“是没人疼。”
“……”阿清默默拿起鸡毛掸子。
——
“隋公子觉得我跑得快吗?”
“尚可。”
“那我能把你追到手吗?”
“……”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再说。

  ☆、明月何时照我还

  昨夜,沈将离按照邓筠溪的指示,进京禀告国君尚书在灵西县遇刺一事,国君听闻,神色微敛,多了几分凝重之意。
  “隋尚书在何处遇害?”国君沉声问道。
  沈将离行了行虚礼,按照邓筠溪给的信条,如实不误的回道,“青间竹岭。”
  国君听了,眉目未能舒展。青间竹岭,地势弯绕盘杂,三里无一户人家,皆是高竹。而尚书在此处遇刺,不知能否借着地势而逃开。
  国君眸色微黯。他私下叫隋君清去灵西县查账,其实是怀疑一个人,这个人隐约在拉拢朝臣,期间,近日来那拨下去的财款,经过层层辗转,鲜少是落到为百姓造福上。
  最严重的就属灵西县,所以他便派隋君清去调查,隋君清办事效率高,手段了得,他信任他能办好。
  只是,不知道是谁那么快就知道了这个消息,竟然还敢赶着去谋杀朝廷命官!当真是胆大妄为。
  国君脸上布满寒意,他扭过头,吩咐起站在旁边老太监,“万公公,传御林军统领进来。”
  万公公福了身子,“喳,奴才这就去。”
  “顺便去通报一下将军府。”
  “喳。”
  万公公应了声,便从台阶上慢慢走了下来,待路过沈将离时,他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她,其目光大有深意。
  沈将离敏锐的捕捉到他的目光,在觉得莫名其妙的同时,心里也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还没深思下去,国君清朗的嗓音便落了下来,“朕会安排人下去护尚书与邓家大小姐安全归京。”
  沈将离面色不动,福了身子便说道,“谢国君。”
  “朕送给你的灯盏,你觉得如何?”国君拂了拂袖子,清闲漫声道。
  “国君眼光独到,赠送的灯盏细雕精致,其蛾更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沈将离不卑不亢的答道。
  国君似乎被赞赏得开心,他朗声一笑,“好一个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再想说些什么时,便听到万公公那拉得冗长的调子,“御林军统领到——”
  “国君与御林军统领有要事要谈,民女在此不便,便先行告退了。”沈将离声音淡静道。
  国君扬了扬袖子,允她下去。
  沈将离前脚刚走,御林军统领厉凛初就来了,两人在门口遇见,目光交接了一下,即刻错开,都是冷漠之人。
  万公公站在敞开的门侧,将两人神色收敛入眼,他若有所思起一张脸,看着沈将离的背影,似乎想着什么。
  在国君与邓如衡知道他们遇刺之事,即刻派人赶去救援了。
  狰狞一道闪电,使得天空倏然发亮,伴随着一记闷雷沉沉落下,声音轰隆,如同万千兵马奔赴驰骋。
  在清安城的某处府宅中,一位衣着绛贵的青年正一人下着棋,烛光幽幽,映着他那如玉的脸庞,隐隐泛有阴寒之意。
  他两指一稔薄如蝉翼的刀片,目光诡谲,唇角轻缓勾起,弧度幽冷。
  “隋君清……”
  “呵,奉陪到底。”
  话音刚落,又是一记歇斯底里的闷雷,令人心惶。
  ……
  隋君清净身出来时,早已是过了晚膳时间,然而邓筠溪还在沉睡着。他不禁纳闷,有这般困倦吗?
  于是他缓步走到床边,刚想叫醒她,忽然邓筠溪像诈尸一样的坐了起来,口中还大喊着:
  “突然起来吓死你——”
  “……”
  隋君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出,说实话,的确是有被吓到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玩。”她看到隋君清刚刚被她吓到而微微抖动肩头,顿时笑了个没心没肺。
  被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嘲笑,隋君清脸上也挂不住,他敛起微窘的神色,抬起手握成拳头状,抵在唇边轻咳一声,看着那笑得换的少女,便极为嫌弃的吐了两个字:
  “幼稚。”
  “哼。”邓筠溪止了笑,不以为然。
  掀开被子下了床,她趿起鞋子,一边说道,“好饿好饿,快点帮我喊几碟菜。”
  隋君清垂下手,走了几步,“那你先去洗澡吧,我在下面等你。”
  邓筠溪忽然抬眸看了他一眼。
  “衣服搁那桌上了。”他指了指床头那个柜台桌。
  邓筠溪哦哦点头,没想到这厮还如此细心准备好了衣服。目光一移,她这才留意到他身上那崭新的一套,天青色的长衫,腰间还挂着那块青玉莲华玉佩。
  邓筠溪盯着那玉佩略有所思,这东西对他一定很重要吧,那么……她忽然贼兮兮一笑,带着算计。
  隋君清看到她那让人不适的笑容,额角一疼,不知道她又想打什么主意了。
  “我先下去了。”
  眼不见为净。
  “好哒!”邓筠溪挥挥手~
  等隋君清反手掩住门出去后,邓筠溪就抱着那堆衣服,绕过桃木四扇围屏,她来到浴桶旁边。
  幸好这会葵水也快结束了,不然她就不能惬意的泡在木桶里了。
  洗完身子,换上新衣服,邓筠溪随便束了个马尾便欢快的跑下楼去了,饿了一天了,她现在迫不及待想吃东西。
  找到隋君清坐的位置。
  她喝了一口汤水,随即又夹了几块肉吃,还在咀嚼着,她却忍不住开口搭话隋君清了。
  “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她含糊不清道。
  隋君清漫不经心的喝着山茶,她这句话让他想起那日庆功宴,她也是这样问,然后答的是痴痴的看着他。
  隋君清目光一哂,“不知。”
  本来以为她故技重施,没成想她还真正经的答了,“那我告诉你,我喜欢吃面!”
  隋君清乜了一眼她,神色淡淡,“哦。”
  “否。”她接道。
  ?
  隋君清不懂她那没由来的对话。
  “所以隋公子能不能在我生辰时,为我煮一碗长寿面。”她极其自然的转移话题。
  “不能。”他干脆利落拒绝。
  “你都答应要娶我了,现在连下碗面都不愿,哼,男人果然是大猪蹄子!”邓筠溪幽怨的瞪他。
  大猪蹄子?隋君清略挑了一下眉梢,搁下手中茶盏,他沉默了一瞬,状似无奈道,“你几时生辰?”
  见他似乎是答应下来,邓筠溪眉角微舒,声音愉悦道,“六月初十~”
  隋君清若有所思的轻点了下下颔,对此未言一词。
  “其实,我还有一个想吃的面。”她忽然神秘兮兮说道。
  “什么?”他难得配合的接茬。
  “你的心里面。”她促狭一笑。
  话音落下,隋君清摩挲着茶壁的手一顿。她没注意到,于是继续补充道,“反正只要是你下面我都喜欢。”
  这句话一语双关,颇有歧义,隋君清不禁耳根子一热,不自觉的握起那温热的瓷杯,看向邓筠溪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的探究。
  则邓筠溪忽然哎呀一声,像真的不是故意一样,她拍拍额头,解释道,“其实我的意思是你下的面,我没别的意思。”才怪。
  隋君清唇瓣一抿。
  “明天我们去哪?”她问道,再一次自然的转移话题。
  “不去。”他缓声回应。
  “不去?”她重复了他的话,语调上扬,带着不解,“为什么?”
  隋君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又低眉抚了抚自己的袖角。在邓筠溪以为他要沉默到底的时候,他忽然一个起身,施施然的走上楼了。
  “……”邓筠溪无语,看着他颀长的背影,突然就很想骂一句卧槽,不知道为什么。
  快速解决了晚膳,邓筠溪离开桌椅,刚要上楼,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她顺着那横亘在自己胸前有半步距离的手臂,往上看脸……,平平无奇的一张脸,很陌生,但拥有一对纤长邪肆的桃花眼,含着一抹懒笑,她看着这眼,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好巧啊小筠溪。”
  他一开口,邓筠溪就知道这熟悉哪来了,不由得警惕起来,她立马负手在后。
  “怎么?肩头的伤好了?”她讥笑出声。
  “能被小筠溪关心到,倘若这伤再不好就是不乖了。”他似乎听不出嘲讽,而是唇角一翘,笑道。
  邓筠溪无语,忍着想翻白眼的动作,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强撩隋君清时,他偶尔会露出那种嫌弃的眼神了。
  “让让路,我想回房了。”她冷漠道,不想跟他浪费什么时间,毕竟这个人是打她镯子的主意。
  青年摇摇头,“你告诉我你镯子的名字,我就让你过去。”
  果然如此,邓筠溪嗤的冷笑一声,“很普通的景泰蓝水波纹手镯。”
  受到答复,他却面露不以为然之色,不过出乎意料的没为难她。垂下手,他语气不明道,“我觉得不仅是这样,下次我再找你。”
  邓筠溪没理他,而是越过他上楼去了。
  “我的名字叫明悦。”
  夜风混着他的声音落入她耳中,邓筠溪听到这个名字,差点没忍不住脚步一趔趄。
  明悦!?
  谢明悦!
  马德?居然是谢明悦!
  回过神,发现原本站在楼下的青年已经不知道去了那。
  邓筠溪皱起了眉头。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谢春风的哥哥,谢明悦!
  西凉人,善易容,与其弟浪迹天涯,做事凭心情,同时也是靖王杨知言的云仪史。神龙不见尾,在原著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南修山遇见沈将离,另一次是整蛊杨知一。
  怎么突然间就是这种场景出现了?
  她心事重重的回了房,这蝴蝶效应太严重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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