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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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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邓筠溪心里惊诧,剧情乱套了吧。沈将离没来,省去了看中她的情节,然后却看不顺眼了隋君清!?
  就算心里诸多疑惑,可眼下的情况也不容她多想。那玄衣青年话声一落,楼上就出现了好几个布衣人,他们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眼神阴鸷。
  与此同时,邓筠溪的影卫以及隋君清的暗卫也都出面,是一场混战。沉姜与裴绝护送着邓筠溪以及隋君清离开客栈。
  玄衣青年看到他们离开,唇角意味深长的一翘,布衣人武功不敌训练有素的暗卫们,顷刻间就被夺走生命。紧接着,客栈里包围了三十来黑衣人,他们的武功似乎与暗卫不相上下。
  客栈内的黑衣人正打得难舍难分,玄衣青年看着那一幕,唇角笑意不断扩大。
  终于来人了,那位殿下也真是心急,这么快想除掉隋君清,似乎不太妥当哦。在心里想罢,随即从窗口跳了下去,运起轻功,追逐那人。
  而他要追的人,已经在马车里端坐,马车驾得快,路不平坦,颠颠簸簸的,后面还跟着十来个还有人。
  在经过青间竹岭时,天色开始变了,这回乌云滚滚,乍起大风,马车帘子被那狂躁的风给吹起,进入车内,扑面而来。
  外边天光黯淡,正是风雨欲来之势。
  忽然马车一顿,随即响起了刀剑交汇的声音,声音清脆,带着杀意。
  忽然面前的帘子被掀开,邓筠溪就看到那面有莲花纹的玄衣青年,他正对着自己扬起一抹友善的笑。
  “小筠溪,我不是匪首哦~”
  邓筠溪:“……”
  “要跟我走一趟吗?”
  邓筠溪:“……”
  妈的智障?这不是匪首?那是谁?
  没等她想下去,玄衣青年忽然伸手过去,似乎想要抓住她的手腕,邓筠溪吓得抬手一躲,目光警惕起来。
  而外面还在打斗不休,期间邓筠溪还听到沉姜喊她的声音。玄衣青年见她躲开,也不恼,而是笑得越发诡谲,“小筠溪这镯子质地不错。”
  邓筠溪眉心一跳,自从她从墙头摔落下来后,已经隐约觉得这个手镯不对劲,甚至说是大有用处。
  那人的话,太过于直白,可是…他怎么知道?还没等两人有什么动作,忽然迎面一道剑风过来,玄衣青年放下帘子一躲。
  邓筠溪依稀看到,隋君清那冰冷沉静的脸,他眼神凛冽,手执一把长剑,刺去玄衣青年那撩帘的手,则后者躲得快,随即又是赤手空拳与他交斗一番,不幸被刺着一肩。
  玄衣青年一笑,“杀不死你,也能折损你的势力。”于是他抚着肩头,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在旁看戏的邓筠溪,随即踏着轻功慢慢隐去。
  黑衣人越来越多,偶尔有几个近身邓筠溪的马车,都被裴绝与沉姜、隋君清阻隔掉,以少不敌多,三人在这攻势下已纷纷挂彩。
  “大人,先带我家小姐离开,我与裴绝在这里替你们拖延拖延。”沉姜扬声说道,带着紧张。
  她刚一剑刺穿黑衣人的腹胃,热血迸溅,死一个补一个,她面对众多黑衣人,不敢掉以轻心。
  裴绝亦是如此,为了两位安危,他与沉姜想法一样。
  隋君清没有犹豫,撩开帘子,将邓筠溪拉出来。邓筠溪出来后就看到令人心惊的画面,胃里犯着恶心,她看到隋君清衣衫带血,好不狼狈,表情冷凝,杀意波动。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沉姜配合着裴绝,帮他们杀开一条生路。一阵阵闷雷响起,像是困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歇斯底里。雨珠如网笼罩下来,豆子般大小砸在人间,急切,势猛,像这缠斗。
  紫电闪烁,雷声轰动,雨越下越大了。山路泥泞,两人在漫长竹林里逃命,叶薄割人,水洼脏衣,后面还跟着黑衣人。
  肃杀。
  不知跑了多久才跑出青间竹岭,雷雨不歇,其势未减。邓筠溪早已经精疲力尽,此时心里也在焦急,祈祷之前与沈将离交代过的救兵早点到!
  天色昏暗下来了,周围环境变得模糊,两人跑了很久,才甩掉了后面的一些黑衣人。但不敢完全松懈下来,可这夜路难行,山岭多野兽,而且邓筠溪已经没有力气了,她不愿多走。
  “在这停留一分,危险便多一分。”隋君清依旧冷着一张脸,语气不容置喙。
  邓筠溪真的提不上力气,她浑身都已经发软了,面色苍白得更像一张白纸,但隋君清知道自己不能心软,因为黑衣人会追上来。
  于是他转了个身,背对她,微微低下身子,“我背你,再行一段路便到紫苏城边界,届时倒可以停下来。”
  邓筠溪没听后面那句话,只听到隋君清要背她,于是她有气无力攀在他背上了,主动环住他的脖子,慢语轻声道,“我们走吧。”
  专注于逃亡的隋君清自然没心思注意那些有的没的,他只想快点到紫苏城。
  邓筠溪在他背上安分的趴着,不知道是不是安全感作祟,她这心里一松懈,忽然什么疲累都涌了上来,眼皮渐渐沉重,大脑也有了点昏意。
  等隋君清来到紫苏城的附近地界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借宿了一好人家的屋时,他才发现背上的少女已经熟睡过去了。
  不仅如此,他还能清晰的感觉到,少女曼妙的曲线……
  耳根子一红,即刻甩掉不好的思想,他便与那家妇人说了话,妇人便从他手中接过了那昏睡得神志不清的邓筠溪。
  夜深了,雨依旧不停,啪嗒啪嗒打落在外面的芭蕉叶,发出一串清脆悦耳的声音。隋君清枕着脑袋,不敢熟睡。
  微微侧过头,可以看到那张姣美的睡颜。白净的脸如巴掌大小,柳眉微挑,张扬一丝傲然,睫毛浓郁,投落眼睑有半弧阴影,琼鼻翘唇,绝美不俗。
  正打量间,忽然余光捕捉到一抹闪烁的蓝光,视线一垂,发现她腕上的镯子正潋滟柔和星光。
  他看了一眼,忽然间神色古怪起来。
  而此时,也可以发现邓筠溪她被一张被子卷成了粽子一样,只露出头与双手。                        
作者有话要说:  四人队返途归京那夜下了一场雨……雨好大,比依萍去找陆家要钱那天的雨还大,比道明寺约会等杉菜时还大……
——
玄衣青年到底是谁?他与阿清有什么爱恨情仇?他与小筠溪有什么不得不说的陈年往事?他为什么不是书中脸生红莲的匪首?他到底是谁?!请关注《他是我的裙下臣》,沙雕作者佛系解答!

  ☆、山海难平重漪漪

  雨夜。
  在隋君清与邓筠溪挤在一张床上睡下的时候,在黑衣人还在提剑紧紧跟随的时候,在沉姜与裴绝负伤寻主的时候,一波势力,正悄悄靠近着……
  ……
  邓筠溪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再而环顾一圈下去,极为陌生的环境,简陋,贫寒,而且不见隋君清这个人。
  不由得心里警惕起来,她腾的一下就坐了起身,结果用势过猛,脑袋好一阵眩晕。摁了摁太阳穴,她皱紧眉头,余光扫到自己那粗布衣袖时,不禁脸色一变。
  迅速打量起自己,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衣物,早已不是她原来那套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藕粉色的及腰襦裙,款式朴素,布料粗糙,咯着皮肤真是难受得紧。
  这是哪里?谁帮她换的衣服?隋君清在哪?
  她脑子闪过三个问题。
  刚想掀开被子下床,忽然她听到了珠帘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哗啦啦的无比清脆,她侧过头,循声而望去——
  见一素衣公子款步近来,眉目清冷,写意从容。双手端着一木盘,盘上端正的摆放有一杏色瓷碗,热雾袅娜弥散,难以捕捉。
  见到来人是他,邓筠溪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随即她调整情绪对他笑了笑,“早啊。”
  隋君清抬眼看了她一下,发现她精神恢复得挺快。他本以为女子来了葵水身子本就虚弱,再加上淋雨的,定会感染上风寒,结果这厮像没事人一样,天天笑得灿烂无比。
  将木盘搁在床头的高脚桌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波澜不惊,其语气薄凉入骨,如同外边那未歇的雨线:
  “出门右转的四角凳上,自己去洗脸。”
  邓筠溪的笑容瞬间一塌。
  “哎呀我头有点晕,哎呀好疼好疼啊…嘶…”邓筠溪揉起额角,小脸苦皱着,倒真像是被什么疼痛折磨到。
  隋君清目光一哂,“头晕还是头疼?”
  邓筠溪哎呀哎呀的痛嗷,“…是没人疼。”
  说完话后,还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嘴唇嘟囔,水眸惹怜。
  隋君清站在她床前,神色不变的看着她装模作样,像是看到什么笑话一样,他轻呵出声。
  “洗完脸吃完粥就要前往紫苏城,你若再如此耽搁下去……”他忽然意味不明的挑了挑唇,“到时候有的是人疼你。”
  他看向她,其眸间寒光凝着叫她心惊。
  说罢,他便拂袖出了去,清风徐来,卷带他身上清冽的茶香味。邓筠溪惆怅的拖起了腮帮子,看来这隋君清真是不好攻略啊,难怪他会单身那么久。
  脾气刁钻古怪,让人猜不透。
  掀开被子,穿了鞋她便出门去了,找到隋君清所说的脸盆,她净了净脸,继而回房吃起那还热气腾腾的白粥。
  期间,这家屋子的女主人进来找过她。
  妇人年纪不大,约莫四十来,身穿粗布麻衣,打扮朴素。肤色蜡黄,眼角下垂,视物时总习惯眯起眼睛。
  她坐在她床边,目光和蔼的含笑道,“小姑娘恢复得挺不错啊。”
  邓筠溪点点头,心却在暗说道:是她帮她换的衣服了吗?
  妇人再说,语气夹带关切,“你们兄妹俩这是要去哪呀,不过以后天黑了还是不要过岭了,不然又被山岭的野兽追。”
  邓筠溪听她这么一说,也懂了一些三三七七,她乖顺点点头,后而难为情一笑,“其实……那个并不是我哥哥,是我未婚夫。”
  妇人一愣,随即无奈一笑,“我就说你们两个长得不像,怎会是兄妹。”
  “他这个人脸皮薄,素日与我一同上街都要别扭几分。我这会是要带他去见我爹娘的,昨儿本算了时候会找到个地方歇脚,不巧逢了大雨,便落这一身狼狈了。”邓筠溪摊摊手,像是感慨不幸。
  妇人拍了拍她手背,目光落在她清丽素净的脸上,像是隔着她看什么人,“我家女儿若还在,也像你这般大了。”
  忽然摇了摇头,失笑的转了话题道,“小两口回去见爹娘总好,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邓筠溪面露苦涩,“他性子别扭,我若不逼他,他也不会提出娶我。”
  妇人见她这般模样,不由心疼,于是她对她露出一抹安慰的笑意,“莫急,婶子帮你。”
  邓筠溪双眼一亮,“当真?那筠溪谢谢婶子!”
  骤雨初歇,天光黯淡未转晴。隋君清与邓筠溪在草木屋门口,与妇人作别。
  此地荒凉不见人烟,妇人一人在这独居,未免寂寞。邓筠溪问过她为何不搬出去,她摇头笑了笑,等一人。
  路上,邓筠溪很好奇一件事,就是妇人跟她说完话后,就去找隋君清了,不知道给隋君清灌输了什么知识,虽然他面上依旧清冷寡寒,可面对她时,似乎多了一分她看不懂的意味。
  隋君清走的太快了,她在后面咬紧牙齿,额上蒙了一遍密汗,但还是追、不、上!
  她气鼓鼓的瞪着他的背影,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卯足力气跑上前,隋君清察觉到她的动作,但只是单纯以为她要追上自己。
  心思刚放下没几会儿,忽然脖子一紧,有一道力量锢得他头一仰,两条白皙的手臂挂在他脖子间,环起来。还没反应过来,腰身也是一紧。
  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扑得他身形一晃,下意识反手放在夹住自己腰的两条大腿上。
  一切的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反应过来时,隋君清眸色一黯,沉如墨染。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邓、筠、溪!”
  “你还不快下来!”
  邓筠溪哼哼一声,手脚并用的锢紧他,无赖道,“我不——”
  “你下不下来。”他话声冷峻。
  这会意识清明无比,随着她力道的收紧,他能深切感受她那旖旎的身姿曲线。两团柔软贴着他的背,纤细的腿缠着他的腰。他面上一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或许两种都有。
  “我不下来,我头晕我不行了我虚了,感觉身体被掏空,难受的邓筠溪需要公子背背才能好。”邓筠溪继续耍着赖皮,缠着他不放。
  隋君清简直要被她气笑,可她不下来,他对她是无可奈何,遂只好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怒火。
  背着她走了几步路,邓筠溪靠着他肩头上,慢声细语说了句,“隋公子觉得我跑的快吗?”
  隋君清不理她。
  “隋公子你要是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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