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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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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筠溪简直要被气笑。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文人弯弯绕绕且还文绉绉的比赛有什么好看的。真香。

  ☆、琉璃盏灯飞蛾舞

  一声钟鸣突兀响起,选手渐渐回过味来,脸上扔挂着苦恼的寻思,可惜时间到了。
  白悦姝一一将纸张收了上来,之后交予一名留有山羊须的中年男人。
  按照剧情描写,女主沈将离以字谜满分夺得女子魁首,赢五百两赏银,一时风光清安城,加上容貌昳丽,更为扬名。
  国君答应赏赐的神秘奖品,每年都不一样。雅赋会魁首两天后要一齐进宫面圣,彼时国君会根据对其印象,而赏赐物件,倘若对物件不喜者,可提出更换。
  女主夺魁面圣,得国君赏赐,赏的是一盏上好的琉璃灯。灯饰雕花繁美,镂空一只展着双翅的飞蛾。
  女主端看许久,觉得颇为好看。
  可男子魁首却不一样了,他得到了绫罗绸缎……
  犹记那日国君高位居上,滚金黄袍衣角龙,气宇不凡仁慈相。眉峰一压时,不怒而威。这贵作天子,与生俱来的帝皇之气总是叫人觉得压迫。
  长相仁慈,言笑晏晏,哪知其心狠铁腕,毕竟帝皇向来无情,有谁不知?是故,男子魁首虽不大喜这布匹,却也只能受着,不敢提出物件更换,毕竟谁也不想得罪一国之君。
  邓筠溪撑着腮,回忆剧情。
  忽然,白悦姝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神,她要开始宣布得分了。
  邓筠溪勉强打起精神,其实自己那一张字谜答案,她只填了五道,百无聊赖着,她还偷偷画了个画,也不知道那个山羊须看到会不会炸毛?
  邓筠溪在心里正偷着乐,忽然觉得有一道视线特别的灼人,循而回望,发现是邓如衡挑着眉瞪她。
  撇撇嘴,邓筠溪敛起笑意,端正坐好了。
  “宋明叙对十四道,吕虞初对八道,孟九晚对十一道,代龄对十二道,邓筠溪对五道,沈将离对十五道。”魁首昭然若揭。
  众人齐呼,掌声如雷,议论纷纷起。
  台上,邓筠溪站起来,过去立马给了沈将离一个大大的拥抱,高兴道,“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相反,沈将离的反应倒是平淡,她拍了拍邓筠溪的背,好笑道,“当着那么多人面前搂搂抱抱的,合适吗?”
  邓筠溪蹭了一蹭,嘟囔起,“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可是好姐妹。”
  好姐妹……
  沈将离一阵恍惚。
  “行了行了。”邓筠溪轻轻推开她,语笑嫣然道,“既得魁首,若不今晚天字楼摆酒一袭,当做庆祝?”
  “好啊。”沈将离答应下来。
  “那你可记得把隋君清带上~”邓筠溪眨巴眨巴眼,疯狂明示。
  然而这一次沈将离没有那么快答应下来了,她目光闪了一闪,不大对劲。
  “怎么?太为难了吗?”邓筠溪懊恼的纠起眉头,十分抱歉道,“要是为难的话就算了吧,反正是你的庆功宴……”
  “既然是庆功宴,肯定少不了我哥的,放心吧。”沈将离拍了拍她的肩头,浅笑说道。
  于邓筠溪,她终归还是狠不下心。
  就这样说好后,两人一齐下台了,期间邓筠溪邀请她共进晚餐,沈将离委婉拒绝了,说闲王准备从宫里回来了,那时他必定会心烦意燥,所以她要过去陪他谈谈心。
  邓筠溪唔了一声,那劳什子闲王在国朝廷不顺心,回来心情定会极差,这的确需要谈心。
  ……
  清安城,夜晚依旧热闹非凡,盖因雅赋会的热度尚未降下,高山流水之间也尚且难分难舍。
  凉春,雨后清新。
  灯火通明,伴有长夜疏星。
  天字楼,云中阁。
  朱红色的圆桌上,摆着一碟碟丰富的菜式,其色香味俱全,叫人垂涎三尺。
  但摆了这么多菜,实际围桌而坐的只有五个人。
  “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和我哥,还有知一的发小——江南岸。”沈将离指着坐在她对面的那个儒雅君子说道。
  说儒雅是真儒雅,长相清秀,嘴角总挂着一抹浅笑,看起来平易近人,模样也像个白面书生。
  他眼尾有点耷拉下垂,温和,不具攻击性。目光平静,与隋君清看人疏离的不一样,他的是真的平静,如同古潭般波澜不惊。
  江南岸……她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其实提起他的名字,她会忍不住联想到那个女装大佬谢春风,也是他江南岸后来去姜川城处理公事时惹上的大尾巴狼。
  那叫一个萌点满满!基情满满!邓筠溪看到这一块时可激动了,然而最好玩的莫过于这两人的名字了,……春风又绿江南岸。
  “你好。”邓筠溪说道,“我是邓筠溪。”
  “久仰了。”江南岸嘴角含笑,眸光柔和。
  邓筠溪奇怪,“何来‘久仰’一词?”
  然而江南岸只是回以一笑,便不作声了,其意指,大家都心知肚明。
  顷刻反应过来,邓筠溪神色有尴尬几分,她摸了摸鼻子。
  咳……除去之前对杨知一的一片赤子之心经街坊八卦纷纷,再到闹得满城皆知的刺杀失忆,最后是雅赋会的奔放表白,邓筠溪这种种,的确是配的上别人跟她说“久仰”二字。
  于是她讪讪一笑。
  “好了好了,吃饭了,再不吃的话菜就要凉了。”杨知一最先忍不住说道,于是一点也不客气的就拿起筷子夹肉,放进嘴里咀嚼起。
  “这道菜不错,阿离你多吃点。”说话间便给沈将离夹了一块肉。
  “谢谢。”她笑道。
  “咱们俩都谁跟谁了还这么客气干嘛?”杨知一嘴一咧,跟着一笑。
  邓筠溪假装看不到他们两个的眉目传情,拿起筷子,往碟中一探,夹起了一块嫩香的鸡翅。
  “诶,隋君清。”她叫了一声坐在她旁边的隋君清。
  听到她叫他的名字,他便偏过头看她,脸色冰冷,目光不善。
  邓筠溪见状,简直是哭笑不得,她都还没怎么呢就用这脸色看她了。
  无视他的不耐烦,邓筠溪把鸡翅放进他空空如也的碗里。
  “你知道这鸡翅要怎么吃才算好吃吗?”邓筠溪笑得殷切。
  “我不吃。”隋君清冷淡道。
  “呐,当然我夹给你吃啦。”邓筠溪自动屏蔽他的不善,“其实更好的是我喂你吃。”
  “……”见识到她的厚脸皮,隋君清干脆回过头不理她了。
  压根没动那块鸡翅,隋君清挑别的菜吃。邓筠溪在家里吃多了零嘴,倒是不饿,于是她就很放心大胆的看着隋君清。
  她看《当有长明时》这本小说就很喜欢隋君清这个角色,因为正经的人一旦被调戏起来,那真是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有趣。
  她这么做,倒也不怕隋君清恼火,而且事实上,隋君清也极少会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所以她更是乐于在他抓狂的底限试探,这实乃一大乐趣啊。
  人人对他避之不及,唯独她,偏爱去招惹人家。
  隋君清口味刁钻,胃小,一般不会吃得太多。食不言,吃相优雅,再配上这丰神俊朗的容貌,实在是赏心悦目极了。
  江南岸看到这小姑娘目光发神的看着隋君清,不禁失笑。
  小的时候他就见过邓筠溪,彼时他是作为闲王杨知一的伴读。那小姑娘也像现在一般胆大,执着,偶尔犯呆的时候也是可爱得紧。
  那时她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天天爱黏着杨知一,不管他去哪她都要跟着。后来长大了,也更变本加厉了,性格也更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犹记那时,关于‘将军大小姐对闲王的痴缠之心’的话本,都不知道已经说了几套。
  然后她失忆了,不过……好像并没有之前那么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了,这反而像她小时候那样,那该是她最可爱的性格了。
  只是世事难料,令人唏嘘,她竟对隋君清生了心思,而将杨知一忘得一干二净形如陌生人。
  敛回心绪,江南岸不动声色的夹起了一道菜,慢悠悠的品尝起来。
  这边,饶是沉稳如他隋君清,亦被这道炽热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舒服。最终,他搁下筷子,完全没有了吃下去的心思。
  兀自给自己添了一杯新茶,他听到邓筠溪说,“你知道在这里我最喜欢吃什么吗?”
  隋君清轻抿一口新茶,不予理会,心里却暗道:都没怎么给自己动过筷子,还谈何喜欢,真是虚伪至极。
  “你快看我一眼。”邓筠溪不开心的嘟囔嘴,扯起他宽大的袖子道。
  烦不胜烦,隋君清还是别过了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看着她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见他看过来了,邓筠溪便是笑靥如花,其眉眼盈盈,梨涡浅现。
  她撑着腮,目光柔和,“其实……我最喜欢痴痴的看着你。”
  猝不及防又被调戏到的隋君清却是面色平静,看着她的目光,不仅不为所动而且还有点无语,像是在说“你好幼稚”。
  邓筠溪摸了摸鼻子,“难道你不开心吗?”
  隋君清唇角一挑,像是在冷笑,“这有何开心。”
  “啊?你不开心啊,那我开,我把心打开,然后你走进来,好不好?”邓筠溪半分不脸红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1。
“你知道这鸡翅要怎么吃才算好吃吗?”
“我不吃。”
“呐,当然我夹给你吃啦。”“其实更好的是我喂你吃。”
“……”
2。
“你知道在这里我最喜欢吃什么吗?”
“……”
“其实……我最喜欢痴痴的看着你。”
3。
“难道你不开心吗?”
“这有何开心。”
“啊?你不开心啊,那我开,我把心打开,然后你走进来,好不好?”
——
隋君清走过最长的路,就是邓筠溪的套路。

  ☆、千金难买爷乐意

  “咳……”江南岸正喝着茶水,听到邓筠溪这奔放的一句情话时,一不小心就被哽了喉咙。
  这还是他记忆中的邓筠溪吗?他不禁怀疑。
  同样一脸怀疑的还有杨知一,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厢房空间大,而且也只有他们五个人,索性也能听的很清楚了。
  虽说她一贯厚脸皮,但也不至于厚成这样不是?杨知一觉得牙疼,怎么邓筠溪这性子转的弧度那么大。
  但他一贯不屑这邓筠溪,在心里腹诽几句,他便又夹起一道菜给沈将离。当然,他也没有错过沈将离那异样的表情,知道她还想着隋君清,他心底不禁一沉。
  但表面上,他依旧保持着那张与平常无一二的笑脸。沈将离见到碗里新夹过来的青菜,即刻把脸上的异色收了起来,一言不发,也没看他。
  而正是这样的举动,更是令杨知一心里越发沉重。郁闷,恼火,他恨不得把她绑回去,让她天天看着他,然后忘掉隋君清。
  可是他不能,于是他十分糟心的端起茶,痛快一饮。
  邓筠溪没注意到那边的情况,反而余光扫去了那面色变换的江南岸,随口关心道,“江公子可慢点喝。”
  没成想会被关心,江南岸先是一愣,随即摆摆手,表示没事。
  “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半个发小,叫‘江公子’当真是生疏了。”他失笑道。
  “哦~那下次我不叫你公子就是了。”她笑道,然后便收回了视线,转而跟在座提议道,“说是庆功宴,怎么没酒呢?要不要上两坛酒助助兴?”
  话音落下,沈将离迟疑的看她一眼,才缓缓说道,“你会喝酒?”
  邓筠溪挑眉哼哼,“自然会喝。”说话时那神采飞扬的样子,像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她的酒量,不能说千杯不醉,但也不是极差。别人是无辣不欢,而她是无酒不欢。若好事不与美酒配,当真是不够兴的。
  “可是我们不会啊……”沈将离摊手无奈道,于是又补充一句,“除了知一。”
  杨知一……又是他,邓筠溪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一人饮酒虽然没意思,但若是跟杨知一对饮,天知道她会不会轮起酒坛子往他身上招呼?
  干脆打消了喝酒助兴的念头,邓筠溪觉得有些可惜,不过这种情绪又很快被她抛到了脑后。
  她重新看向隋君清,而后者被她盯得那叫一个脑子疼。
  “隋公子觉得我那首《逢春》写的如何呀?”邓筠溪扬起脸,莞尔徐徐,像等待赞扬似的。
  经她这一说,隋君清才想起昨晚那一行行娟秀的字迹,以及那一般普通的诗句,他按了按太阳穴,敷衍道,“勉强吧。”
  “勉强?”邓筠溪声音变调,眉头跟着一皱,委屈巴巴道,“我可是琢磨了好久的了。”
  “哦。”他神色淡淡,不为所动。
  “难道隋公子没发现这是一首藏诗吗?”邓筠溪轻挑柳眉,缠问道。
  隋君清抿了抿唇,一言不发。
  见状,邓筠溪叹了一声气,“也罢,那你记得捡回来好好看看,若是找不到了我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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