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爱如蜜(快穿)-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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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清脆的击掌声响起,原本安静的窗口窜入两黑衣人。
“首领!”
苏瑭这才拉起纱衣,扫一眼人事不省的男人,“带走,他功夫不错,别大意了。”
等手下把人绑起架走,她才走到壁柜边拉开柜门。
一个娇小的女人滚了出来。
那才是他们口中的红姬,这家女支坊的头牌。
苏瑭把她衣裳扯乱,又照着脖颈上重重劈了一记手刀,留下一道淤青才罢手。
这也是为了她活命,聪明的女支子醒来之后自然会说是突然被袭晕倒,大人不知去向。
刚刚的男人虽然年轻,但来头却是不小。
他叫司崇,是吕郑手下三公之首的大车正,放在后世就是刑部兵部两部之首。
现在吕闫为了救回亲兄,正在全境招兵买马,车正自然是最忙的。
所以先前老鸨才说车正大人数日都没来宠幸他最爱的红姬。
苏瑭看中这个人当然不是看他长得还能入眼。
那天在族人面前煽动情绪她倒是十分在行,但即便她穿越过几个世界,原主都是娇柔的普通女人,对军事方面实在是懂得太少。
山里有铜矿?很好。
但矿石开采出来要怎么冶炼怎么打造兵器?
这些不仅她一窍不通。
两族之中无论是夏苏氏还是轩辕氏都没有铜铁冶炼或是冷兵器制造的经验,更不用说新式军队的训练排兵布阵。
所以她这次出山除了散布谣言,最重要的还是要拐点“脑力”回去。
不然就像是当初轩辕青丘一样,空有一身蛮力,真的面对吕氏申氏的大军也是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
为什么看中司崇?
当然首要因素是因为这个时候相比起军心稳固的申伯夷一系,还是吕氏这边的墙角比较容易挖。
这几天在王都她都打听过了。
司崇其人是有真本事,所以才能年纪轻轻就受到吕郑倚重。
而他弱点也不少,比如好色,比如见风使舵。
这样的人只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能让他乖乖替自己效力。
效命就算了,苏瑭只要把他关在山寨中贡献“只是力量”就行。
得空了还能让他跟昔日大王请请安。
想必吕大王会非常开心~
……
司崇既然已经绑到手,苏瑭布置好“失踪现场”就要从窗口离开前去城外跟手下汇合。
这时门外却又响起脚步声。
“侯、侯爷!”
先前老鸨那油腻腔调全然不见,声音惶恐又紧张。
“人呢!”
是个十分冷肃的男声,苏瑭眉心一皱,十分耳熟,竟是跟吕郑的声音像了七八分。
侯爷,自然就是吕郑那被封为长山侯的胞弟吕闫。
他怎么找来了?
这时她仍然可以走,但一旦被吕闫发现司崇不见,必定是全城戒严。
算时间手下的人带着一个昏死过去的大汉不可能跑得快……
苏瑭嘴角一撇,弯腰又把红姬给塞回了壁柜里掩好。
刚刚坐回窗边席上,门口就是“嘭”地一声被人闯入。
“大人好大火气~”
她只露出半边侧脸,声音不疾不徐,柔中带着些不耐,听起来却像是娇嗔。
房间统共就那么大,这时的家具摆件又十分单调,有没有人一目了然。
吕闫凌厉目光一扫,就钉在了那个红纱女人身上。
老鸨跟在后面,旁边一队侍卫软胄冷光森然。
她伸着脖子往里瞅,发现车正大人不在,心想还是红姬聪明,定然是已经让人从窗口溜走了。
这一行的人精,那小眼睛一转就发现这位侯爷眼神“不对”。
心里就放心下来,一把蹭开旁边的侍卫上前把门给拉上。
这位好女儿果然是棵宝贝摇钱树,勾上的一个比一个厉害~
吕闫对于身后的动静不以为意,长腿顿了顿就朝前迈去。
他身上并不是如司崇一般的软布袍常服,而是像随时都要上战场似的穿了姜吕氏男儿常见的皮革挂肩战裙。
此时在吕闫眼里,确实应该枕戈待旦,跟姜申氏的大战随时可能一触即发。
这也是他怒气冲冲追来这烟花之地的原因。
今夜斥候急报,说原本不知缘由退守幽岭峡谷外三百里的申伯夷大军在缓慢地朝前推进。
吕闫急招三公六卿商讨军机,却被告之车正司崇不监督军备却跑去会小情人。
他一怒之下就要来杀鸡儆猴,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你就是那个红姬?”
吕闫沉声问道,脚下不停,眼睛已经危险地眯起。
难怪司崇巴巴地几日都忍不了要在这种紧急关头前来幽会。
果然是个绝色。
仅凭那个背影,就能想象那副身子骨到底会有多么销魂。
苏瑭这才轻轻一转,右腿旋出扣向左腿,红纱撩起,白莲花瓣似的肌肤被衬得更加炫目。
“你就是那个长山侯?”
美人转脸之时恰有一阵夜风从窗口拂入。
鬓间一缕青丝被轻轻凫起,面若桃李之色被那抹青黛衬出天人之姿。
第90章 始夏迷情07
吕闫神情微滞。
在姜吕氏的地盘,从来没有人敢以这种语气朝他说话。
但偏偏他连日来因为王兄失踪压也压不住的火气此时却再也提不起来。
呼吸已然深沈,胸腔里剧烈的震颤似乎下一瞬就要破壳而出。
也许今晚到这里来是个正确的决定。
“司崇在哪儿?”
吕闫在苏瑭三步远驻足,单手按剑居高临下将美人红纱轻覆的娇躯尽收眼底。
苏瑭瞧他眼睑突突直跳的隐忍模样暗暗好笑。
男人其实在某些方面比女人脆弱得多,那根弦绷得太紧太久,可是要出毛病的~
“车正大人?”
她半点不掩饰,纤细手指抬起来柔柔地搭在窗边,意有所指地婉转道:“侯爷来迟一步。”
竟然就是明目张胆地告诉他,司崇早就闻风而逃了。
吕闫再次愣神。
半晌才沉声诘问:“你就不怕本侯明日就把他拖出去车裂?”
苏瑭心想,明日你还能捉得住他才怪。
此时却翘着眼尾斜睨过去,明明是坐在低处,却像是她才是居高临下那一方。
“与我何干?”
吕闫跟他兄长如出一辙的剑眉高高挑起。
忽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在他面前竟然一直自称“我”而非像那老鸨一样称“奴”。
那没心没肺摄魂蚀骨的眼神刺得他浑身躁意更盛,于是三步窜作一步跨过去,大掌就直接钳住她的下颌重重抬起。
“好歹他也做过你的男人,就如此无情?”
苏瑭毫无畏惧跟他对视。
“侯爷也可以做我的男人,你想我对他有情?”
吕闫眼底有飓风正在酝酿,盯着她说话时翕动的唇瓣。
那里颜色红润饱满,但明显是口唇本身的光泽,她的口脂已经掉了,是司崇舔落的?
一想到也许片刻前那位车正正搂着此时掌心的女人亲吻,吕闫就体会到了她刚刚那句话的深意。
真是只妖孽!
吕闫此时战裙已经像是被风鼓起似的,他不打算忍耐了。
在一把将人扯到怀里照着那对柔软红唇吻下去的时候他浑身一颤,那滋味儿确是缠绵入骨。
就今夜一次,他在压着她一起滚倒在席上的时候这么想着。
这次之后就一剑送她离开。
如斯美人如斯妖孽,留着就是祸水。
在这一点上,他跟吕郑同样的冷酷残暴。
相比起吕闫此时复杂心绪,苏瑭就要放松得多,这几天奔波劳累,还没好好犒劳下自己。
这位长山侯身材跟吕郑相仿,模样也男人味十足,最重要的是有这样的身份。
用来打发打发空虚时间还是不错的。
她主动跟他厮缠,不吝啬高兴了就舒服地哼出来,更是让吕闫爱不释手深陷其间。
守在门外的侍卫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
只有鼻头沁出的细汗和某些不自然的反应泄露出他们此刻被迫听了侯爷墙角的纠结。
那红姬也太能折腾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屋内终于偃旗息鼓。
二人皆是浑身大汗,苏瑭软软地伏在男人身前,能听到他心脏终于渐渐没跳得那么厉害。
吕闫阖目养神,眉心还微微拧着。
大概是因为从来没这么酣畅淋漓过,也许也是因为内心的矛盾纠结。
半晌,苏瑭忽然撑着他的肌肉直起来,却被吕闫蓦地拉住手腕。
“去哪儿?”
他眼睛仍然紧闭,怕一睁眼见到她雨后春荷般的娇态就会忍不住心软。
“我渴了,侯爷要水么?”
她声音柔媚中隐约带着些沙哑,听起来更加惑人。
但苏瑭此时看着男人的眼神却是十分冷淡。
他存了什么心思当她不知道?
此时还没退出来呢,就在琢磨怎么用另一柄剑将她对穿么?
苏瑭心里冷哼,在对方犹豫着松手之后才慢慢坐起来下榻。
空气中响起轻微的“啵儿”的一声很快消弭于无形,吕闫眉心拧得更紧。
他听着女人踱步到矮几边的声音,她拎起陶壶的声音,水流砸入陶杯的声音……
“侯爷~”
苏瑭坐回来,手里是两个杯子。
吕闫终于睁眼,起身时视线不断在她的脸上和手上来回扫。
撑在一侧的左手已经按住了解下的腰带,那里别着他的佩剑。
女人原本妩媚的神色中倏尔带上些苦涩。
她把其中一只杯子塞进男人手中。
“侯爷,在送我上路前,陪我喝了这杯……”
说着不管对方猛然瞪大的眼睛,执拗地伸出手腕绕过他的,竟是要跟他交杯。
她知道,知道明明上一刻还抵死缠绵的男人下一刻就要让她香消玉殒!
吕闫怔怔地顺着她的姿势凑过去。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喝干了那杯水。
苏瑭忽然就笑了,那红潮未褪的颜色比三月春花还娇俏可人。
然而吕闫却渐渐迷离了双眼,一字未能吐出已经软倒在一旁。
啧,夏苏氏的祭司简直就是草药天才。
苏瑭一边佩服族人配出来的好药,一边踢了踢男人庞大的身躯,果然见他已经毫无知觉才慢条斯理地起身擦洗穿衣。
“放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不会像你这么绝情~”
她最后才拍了拍他的俊脸。
“下次见面可别太惊讶,我的侯爷。”
不杀吕闫当然是为了留着跟申伯夷斗,苏瑭心里有一盘棋,一个棋子都不能少。
……
天明时分,吕闫在额角一阵钝痛中苏醒。
他双眼睁开的刹那就腾身而起,手边宝剑犹在,他一夜都没变过姿势。
只是身旁哪里还有那个带着苦涩笑意跟他交杯合卺的女人!
吕闫怒目瞪向窗口,一缕红纱挑衅似的挂在窗台上飘摇。
她已经不知道走了有多久!
“来人!”
门外侍卫苦守一夜,这才被主人雷霆般的怒吼召唤进来,就见他们的侯爷脸色比锅底还黑,几乎是咬牙切齿般一字一顿。
“封城!捉拿红姬!把司崇给我找出来!”
“嗯~”
这时房间里却突兀地响起一声娇吟。
侍卫们面面相觑,吕闫脸色一沉到底。
“嘎吱~”
“噗~”
柜门被从里面推开,一坨影子滚了出来,“唉哟~”
还带音效的。
红姬一身狼狈,滚了两圈正好停在吕闫脚边,脖子上的淤青明显,抬首一张妆容糊了的脸格外滑稽。
“你、你们是谁!”
那粘腻的嗓子,才是女支寨头牌该有的腔调。
吕闫还有什么不明白?
恐怕眼前这个才是真正的红姬。
红姬在这里,那么——
她,是谁?
……
此时在王都郊外一辆马车上,苏瑭正翘着脚歪在一侧软垫上盯着对面一脸苦涩的男人。
“你到底是谁~掳走我,我们大王不会放过你的!”
司崇大概已经反复问了同样的话无数次,此时嗓子都哑了。
也不给口水喝,他委屈死了。
“你们大王?”
苏瑭先前怎么都不开口,就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他表演,此时终于出声。
“他高兴还来不及~”
他乡遇故知,这可是人生一大喜。
司崇是个识时务的人,脑子也灵活,知道现在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半点不硬气。
一听她终于开口,立即顺杆爬。
要不是现在不知道中了什么药浑身无力,还被绑着,现在定然要亲亲热热地凑过去。
“小美人,哥哥往日里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多包涵,哥哥今后再也不敢了~”
他哭丧着脸,“咱们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一晚还好,要是失踪数日再回去,吕闫估计得当庭一剑刺死他。
“打住~”苏瑭一脚过去堵住他的嘴,“什么哥哥妹妹的,我可担不起。”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