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的春天(兽人)-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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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惨。
严泽几个大步跑了上来,在秦旨尧倒地前扶住了他,同时对族长嘶吼了一声。
族长被严泽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大声嘶吼着扑了过来。
秦旨尧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身后的严泽用力拉到了一边,孩子也被直接抛了过来。秦旨尧连忙兜着双臂接住孩子,再一抬头就见严泽和族长打了起来,严泽还是人形,与体型庞大的狮虎兽比起来几乎不够看,秦旨尧真怕族长一口吃掉了严泽。
严泽手臂挡住了族长的攻击,然后一手低着族长的脖子一手拽着族长的前脚,对秦旨尧大声道:“旨尧躲开点。”
秦旨尧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去,抱着宝宝慌乱地退后了几步,白着一张脸看着他们。
兽人们立即沸腾了,纷纷站立起来,对着场中心发出助威的吼声,有兴奋者还小小的跳跃了几步。
在兽人眼里,每换一个族长就证明他们的族长又比上一个强大,就能带给他们更好的保护,像这样的挑战,部落每隔几年就会有一次,一一被族长完败。
秦旨尧慌乱地看了眼周围的兽人,听着他们的嚎叫声更加不安。到底怎么回事?他是不是犯了很大的错,为什么族长突然变得这么凶,刚才那一瞬间,秦旨尧感觉到了族长眼里的杀意。难道他们刚回来就又要被赶出去了吗?阿泽好不容易才回来,却因为他……
秦旨尧懊恼不已,要是他没有去追族长就好了,也不会弄成这样。看着架势,别说对付外敌了,他们能留在部落就不错了。
风历和严泽怒目相对,用尽蛮力较着劲,风历试图主动攻击,都被严泽用手挡住了,为了不伤及在一边的秦旨尧。
修斯乘乱挤了上来,推了推秦旨尧道:“喂,你在做什么啊?”
秦旨尧看了修斯一眼,用一只手搂着宝宝,扶着额头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修斯无语,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别人都以为你们要向族长挑战呢!”
“啊?”秦旨尧大惊,连忙问道:“怎么会?那现在怎么办?挑战会怎么样?有生命危险吗?我们会被赶走吗?”
“一般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会被赶走。”修斯说到这突然顿住,不自在地低头揉了揉宝宝们,接着道:“我觉得说不定阿泽能赢,你看,他现在以人形就能对抗族长。”
“不要,我不想让阿泽做族长,他那么二。”秦旨尧说。
修斯知道了真相安心下来,好奇地问:“什么叫二?”
“二就是二。”秦旨尧说着还一本正经地比了两根。
修斯嘴角抽了抽,随意地道:“其实换个人做族长也不错,不过如果族长的位置落到你们头上的话感觉怪怪的,对了,
“我说,我们真没这意思,大家都误会了。做族长有什么好,还不如我们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且要把别人赶下台才做他也不忍心,秦旨尧烦躁地抓抓头发,再看向战场,严泽和族长的姿势和刚才差不多,阿泽是为了让他逃开才对抗族长的。
严泽分心看了眼秦旨尧,见他走到了安全的地方才猛地发起攻击,一手极快地抓住了族长的鬓毛,一个闪身移到族长身侧,以肩膀为支点把族长摔了出去。
风历试图沉下。身体,却耐不过严泽人形的身体太过灵活,没来得及完全压沉身体就被抛了出去。
‘噗’的一声,族长摔在了火堆旁,完全熄灭了的火堆扬起了一阵灰尘,下方的兽人爆出了响彻云霄的喝彩声。
“哇!厉害!”修斯惊叹道。
秦旨尧却吓得不轻,连忙大喊道:“阿泽别打了!”
严泽站在秦旨尧正对面,紧紧盯着族长,闻言头也不回,只用眼睛往后瞟了眼。
族长还没停止滑行就扑闪着翅膀稳住了身体,如果不是离地面太近,他也不至于为了保护翅膀而老老实实摔下去。
族长站稳了后就立即转身,朝严泽扑了上来。
秦旨尧连忙大喊:“阿泽小心!”
不用秦旨尧的多说,一直注意着族长的严泽立即伏低身体,身体急速膨胀,身上的衣服瞬间碎成布片和藤条,缓缓落下。一头金棕色的狮虎兽伏低着身体,低吼着盯着朝他冲来的对手。
严泽和族长骨架差不多大,身体不如族长魁梧,却更显矫健,身体蕴含的力量并不比魁梧彪悍的族长差,这点从人形时的严泽能和兽形的族长抗衡就能看出些许端倪。
族长大吼一声,一跃起身扑了上去,严泽拱起身体,后脚踩地立了起来,一下就扑开了族长。
族长稳稳歇落在地上,严泽落下前脚,也被族长挑起了战意,嘶吼着想主动攻击了。
秦旨尧趁着他们还没打起来连忙把孩子塞到修斯怀里,快步跑了上去,同时大喊着道:“对不起族长,你误会了!我们没有要向你挑战的意思!”
秦旨尧的话让严泽分了心,严泽看了眼秦旨尧,见他已经跑了过来,连忙飞到了秦旨尧身前。
“唔!”族长喉咙发出低吼,后退几步又冲了过来。
秦旨尧简直想死,看来这场架是不战不休了。他的时间不多,眼见族长又来了,秦旨尧一把拽住严泽,凑到他耳边小声吐出一个字:“输。”
周围太吵,秦旨尧甚至不确定自己说出声了没有,见到严泽疑惑的眼神才确定自己说出来了。
严泽:“……?”
严泽不确定地看了眼秦旨尧,秦旨尧瞪了他一眼,后退了几步。
在族长冲来前,严泽调整好了防御姿态,架着族长一起远离了秦旨尧,然后被族长咬住鬓毛甩飞了。
严泽怕自己摔得不够远,还有意扑扇了几下翅膀,看似试图稳住身体,却让他飞得更远了。
‘嘭!’的一声,严泽实实摔在了地上,秦旨尧在见到严泽被摔飞时猛地缩起了脖子,不敢看下去,听见那肉疼的声音时身体都跟着抖了一下。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不会有事,但秦旨尧还是忍不住心疼,回去给阿泽做他最喜欢的麻辣锅好好补偿一下吧,正好他也想吃。
“熬~”低下的兽人发出了失望的声音,过了几秒又爆喝出声,为族长的神勇喝彩。
严泽这一跤只是看起来摔得惨,身体一点伤也没受,他甚至都没觉得疼,不过为了配合秦旨尧,他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做出一副爬不起来的样子,然后无力地趴在了地上,嘴里发出了几声哀鸣。
族长疑惑地看着严泽,奇怪,他刚才用的力道不会让人摔这么惨啊,他只不过想掀翻严泽而已,他怎么就轻飘飘的飞了?
秦旨尧本来以为严泽没事,想趁这个时候去和族长解释,看了一眼严泽立即慌了,快步跑了过去。
“阿泽,你没事吧!”
“嗷呜~?”不是你让我输的吗?严泽疑惑地呜咽了一声。
严泽对秦旨尧撒娇惯了,一处在弱势就习惯行地办起了可怜。弱弱的声音,再配上灰头土脸、只露出一双明亮眼睛的脑袋,看着好不可怜。
如果是平时秦旨尧还能看出严泽的情况,可是现在所有人都吵吵闹闹,吵得他的脑子也不太清楚,又因关心则乱,刚才严泽摔的样子确实惨不忍睹,秦旨尧全然慌神,着急地道:“你别乱动,哪里疼?我给你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今朝弱冠、我笑我海枯扔了一颗
第95章
第41章
秦旨尧说着就开始检查严泽的身体;他刚才看见严泽扇动了翅膀,担心翅膀折到了;小心地托起严泽的一只翅膀慢慢展开;生怕自己动作给严泽造成二次伤害。
严泽炸了眨眼睛,突然不想解释了,乖乖地躺着任秦旨尧检查;如果没有那些兽人探究的目光就更好了;他还可以扮可怜让旨尧舔一舔他。
胜负分得太快,所有兽人都摸不着头脑;一边兴奋地为族长喝彩一边悄悄观察严泽,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兽人有这么柔弱的吗?随便摔一下就重伤了?
修斯被秦旨尧塞了满怀的孩子有些不知所措;两只手抱六个幼崽让他手忙脚乱,生怕挤到了这些看起来一口气就能吹飞了的宝宝。
宝宝本就被吵得睡不安稳,被修斯弄来弄去就完全睡不着了,醒来时闻到陌生的气味让他们愣了一会儿,眼睛睁不开,他们就仰着脖子到处转,黑漆漆的鼻子不时耸。动一下。
修斯呼吸都顿住了,刻意放轻了声音道:“宝宝乖。”
修斯不说话还好,一说就有一只宝宝突然大嚎了起来,然后后面的宝宝一个个都哭了起来,不过他们的声音比起成年兽人明显不够听,几道稚嫩的哭声几乎被完全压盖住了。
修斯吓了一大跳,连忙哄道:“宝宝乖,宝宝不哭,我带你们找雌父。”
周围太吵,修斯的声音和宝宝的哭声被淹没在了兽群中,秦旨尧毫无所觉,给严泽把摔得逆掉了的羽毛抚顺,不时问一句疼不疼,严泽自然轻轻哼唧。
严泽倒是听到了宝宝的哭声,往修斯的方向看去,看见宝宝都在哭想去抱过来,又舍不得秦旨尧的温柔的触碰,正犹豫着,修斯就抱着宝宝朝他们弯弯绕绕的跑来,严泽便不再挣扎,举着翅膀让秦旨尧顺毛。
一开始还不觉得,被旨尧摸了才觉得翅膀好痛啊。严泽觉得痛了,呜咽声也更加可怜。
因为狮虎兽身体太过结实,骨骼和肌肉都很发达,重量自然不轻,翅膀虽然因为布满了羽毛也很厚实,但比起壮硕的身体就显然不够看,单是一只就比身体面积大一倍的翅膀就成了他们最易受伤的部位,摔到时张开翅膀是非常危险的动作,很容易被自己的身体压折。
严泽刚才摔下来虽然早做了准备,但翅膀的羽毛却是不可避免的被土地挂到了,顺着一个方向长着的羽毛被刮翻了几小片,仔细检查就能发现被挂刮到的羽毛根部有少量血水溢出。
这点伤在兽人眼里算不上什么,但对秦旨尧来说已经很严重了,更何况严泽都起不来了,秦旨尧最担心的是严泽的内脏也伤到了。
夜渐渐暗了下来,族长威风凛凛地站在高处,仰着脖子长啸了一声,下面的兽人便慢慢安静了下来,宝宝的哭声就突兀地显现了出来。
“宝宝。”秦旨尧连忙转头看去,就见修斯抱着他的宝宝在兽人群里绕来绕去的往他们这里跑来。
“秦旨尧!秦旨尧!”修斯急急忙忙地跑来,蹲下。身体挺着肚子把怀里六只嚎啕大哭的宝宝送到秦旨尧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他们醒了。”
秦旨尧接过宝宝,轻声哄着。严泽见秦旨尧注意力被移开也不装了,慢腾腾坐了起来,敏锐地感觉到了一股探究的视线,严泽往那边看了过去。
族长意味不明地看着那个幸福的兽人家庭,见严泽看过来就转开了视线。
族长扫了一眼兽群,叫了死者家属把兽人们的骨灰用树叶包了起来,叼到不远处的河边,把骨灰一一撒了进去,做完一切后就低吼着让众人散了。
兽场混乱了一小会儿,平时干干净净的草地因为焚烧扬了不少灰尘,严泽蹲坐在秦旨尧身边用翅膀护住了秦旨尧挡住了那些粉尘,低吼着道:“我们也回去吧,你今天才生完宝宝得多多休息。”
秦旨尧虽然听不懂狮虎兽的语言,但他熟悉严泽的声音,再结合现在的情况也猜出了个大概,轻轻了点头。
宝宝在一钻进他怀里时就没哭了,这还是秦旨尧第一次听野兽哭,只觉惊奇不已。原来野兽哭也是和人类一样干嚎的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好可爱啊,就是嘴巴短了点,哭的时候更像河马了。
洺飞也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偏着头蹭了蹭修斯的脸,低声道:“我们还年轻,会有宝宝的。”
修斯轻轻一笑,呼了口气小声地道:“希望吧。”
其实修斯早有预感,在和人结为伴侣前他就隐隐感觉自己可能不会有宝宝。怀孕这件事光是想他就感觉怪怪的,更多时候他觉得自己应该是雄性,明明身材都和雄性人形时差不多,身体也比一般雌性强壮很多,食量也和雄性差不多,而且很多雌性吃了会有不良反应的草和果子他都能吃,但他只是个雌性,他不单不能变成兽形,还没有尾巴。
成年前他经常想会不会是有残疾的雄性,因为不能变身所以看起来和雌性一样,而且部落也有因为受伤也不能变成人形的雄性。
随着他的食量日益增加,雄父的捕食压力也大了起来,一般情况下能吃饱,有时候运气不好或天气恶劣时他和雄父两人都得挨饿。
父亲们虽然都疼爱他,但雄父最在乎的始终都是雌父,因为雌父经常省下自己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