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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穿书之末世娇宠-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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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挺明白的了,她还不走,显然,她是清楚这是个鸿门宴的。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好一会儿,胖哥败下阵来,他给了最后一个忠告:“仔细着点,别站错了队。”
  “唉……”他摇摇头,重重叹了口气。
  垂头丧气地走了。
  皮皮进了房间,关上门。
  躺床上发呆。
  她没想过站队的问题。
  她只是……顺从了自己的内心,做了自己想做、也该做的事。
  死不了在走廊的另一头等胖哥。
  见胖哥来,他立即笑着伸出手臂搭在他肩上:“胖哥,是跟皮皮姐说让丁香进长盛的事儿吗?”
  胖哥低着头,愁容满面。
  “……”死不了惊讶:“你不把丁香送长盛了?”
  胖哥拍了拍胸口,气得胸口疼:“送个P,我还是老老实实让我妹呆逍遥吧,温室里的花朵就花朵吧,总比丢命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瞎蹦跶啥。”
  “什么意思?”死不了一脸懵逼。
  “小孩子家家的别问那么多。”胖哥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破事甩开:“这话谁都别给说,听到没?!”
  死不了很听话:“哦哦。”
  胖哥又是长长一叹:“唉……”
  逐渐日上三竿。
  皮皮始终没睡着。
  睁着眼,脑子里思绪纷飞,想很多东西,想很多事,想的东西太多,她反而不知道具体在想什么。
  “叩……”
  敲门声,很轻。
  “谁?”皮皮坐起,防备心起。
  “是我。”
  简单的两个字,语速慢,声调缓。
  ——余是。


第63章 
  皮皮把脚踩进鞋子里; 站起来; 却并未给余是开门; 而是对着门外的方向说了句:“请等一等。”
  很快,门外传来了他的声音。
  “嗯。”
  皮皮轻手轻脚走到墙边; 墙上挂着一个一米宽两米长的巨型画框,里面贴着两张基地地形图。
  她握住相框; 轻轻一抬,相框像门一样打开。
  里面通着另一个房间,她房间内的灯光照进另一个房间房间内; 投递在书桌前; 沈周越正趴在上面看地形图。
  他寻着光看过来,触到了皮皮的视线。
  皮皮逆光站着; 他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一个年轻女孩的剪影,窄肩细腰,聘聘婷婷。
  她抬起手; 招呼他过去。
  他放下笔; 用异能控制着步伐; 不让自己发出脚步声。
  他走过去的时候,皮皮低了头; 手里捧着东西写字。
  沈周越在墙上的缺口处停住; 没有跨进她的房间。
  皮皮递给他一个笔记本,笔记本的旁边挂着一个笔。
  纸上有她刚写下的字。
  【他真的来找我了。】
  她和沈周越商量过。
  特意让汤婷把她和沈周越的房间安排在了一起。
  如果余是提前来找她,就不需要等到婚礼开始再进行任务; 余是只身前来,心腹不在,而他们的人马却可以集结在旁边房间通过暗门随时进来支援,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沈周越在纸上快速留下两行字。
  【我这就去安排他们走密道过来,注射好后你把画框打开,我们来支援。】
  【请务必小心,用药顺序别乱。】
  皮皮知道他的意思。
  先用“毒剂”,再用“迷药。”
  如果先用迷药,以余是强大的精神力不一定会迷晕他。
  所以只能先用毒剂,毒剂会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此时他的各方机能都会大幅度降低,这时在用迷药才会使他陷入短暂的麻醉。
  人数不占优,没法硬碰硬。
  皮皮贡献出了用醉仙桃花制成的迷药。
  她只留了一点给余是用,剩下的都给了沈周越,用来对付余是的心腹。
  沈周越说过,他不想用杀戮解决杀戮,他只除余是。对于余是的一些心腹,他不会杀死,只是趁他们昏迷将他们送出逍遥的中心势力外,然后增加中心势力的防护,禁止他们进入中心范围生事。
  皮皮点头示意已经做好了准备。
  相比较如何制服余是,她更担心余是死亡后的暴动。
  担心丧尸的暴动。
  更担心人类的暴动。
  掌权者死去,会有无数渴望权力的人重新夺权,如果沈周越不能顺利拿下逍遥的掌管权取代余是,高位空悬,人类难免会再次内战。
  皮皮伸出手来。
  沈周越将纸笔交到她手上。
  皮皮问:【防爆任务做好了吗?】
  沈周越回:【已经在丧尸和人类交界地布下了防线,我们的一大半的兵力在那里。对付余是心腹的迷药也准备好了,箱子都带来了。】
  他退回房间,掀开床,床下愕然躺着几个绿皮箱子和红皮箱子。
  箱子是皮皮送他的,绿皮里面装满了迷药,红皮装的是防晕眩的薄荷叶。
  “……”
  余是就在门外。
  皮皮没有过多的时间和沈周越交流,她匆匆关闭了画框。
  画框重新回到墙上,堵住了房间相通的缺口。
  皮皮用手指抓了抓头发,把头发抓得凌乱蓬松,又将外套脱下,把短袖的衣角揪出几个辙来。
  为没有及时给他开门找个理由。
  ——她刚才不过是刚起床在穿衣服而已。
  她摘下手腕上的表。
  表针不走动,表带边缘有磨损,打开,取出里面装着毒剂的小型针管,她放到了茶杯后面掩盖住。
  此时离余是敲门已经过去了一分钟。
  她没有继续耽搁,在他起疑之前为他开了门。
  门外空荡荡地,左侧有香烟燃出的白气飘来,味道醇厚,她不陌生,是余是常吸的烟。
  他背抵在她门口旁边的墙上,手插在兜里,兀自抽着烟。
  她没探出身子看他,站在门边不动,也不发声。
  烟雾渐渐散去,一根烟燃尽。
  他灭了烟,这才踱步到了她门前。
  正午。
  白日当空。
  阳光洒在地面上,热腾腾地,蒸得整个地下基地都暖洋洋的。
  他似是热,没穿军装外套,甚至连短袖都没穿,穿得很清凉。
  一条迷彩长裤,一双行军短靴,一个白色背心。
  轻薄窄小的背心被他的肌肉撑开,衣料被撑到所能承受的最大程度,那被肌肉撑开而出现的细小、破碎的缝隙里,藏着他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他离她近,不足半米。
  她清楚感受到了他的气息,有烟味,也有硝烟味,还有一些浅淡的汗水味。
  天气很热。
  热得她脸有些红。
  皮皮移开了视线,看向别处。
  “什么事儿?”她问。
  说完打了个哈欠,脸上写满了睡到一半被人吵醒后的不开心。
  “不请我进去?”他盯着她的脸,没有往房间内打量。
  皮皮侧了身,留出通道来。
  他晃着两条长腿慢悠悠走了进去。
  皮皮用余光扫了下四周,没有旁人。
  余是是一个人来的。
  她退后一步,轻轻关了房门。
  她转身,愕然发现余是已经躺上了她的床。
  靴子被脱掉,整齐地摆放在床下。
  他躺在床的里侧,外头留出了足够的空间给她用。
  “要住这儿?”皮皮问。
  他闭目,轻哼了声:“嗯。”
  皮皮往床边走去,趁余是闭着眼,她飞快瞥了眼藏在茶杯后面的毒剂。
  她走到床边坐下。
  缓缓脱了鞋,在他身侧躺下。
  她躺下的瞬间,他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
  她回头看。
  他从平躺改为了侧躺,身体和脸都面对着她的方向:“我对你怎么样?”
  皮皮缓缓眨了下眼。
  “不知道。”她思索几秒之后回。
  他多了抹探究:“不知道?”
  “你自己都不知道不是么?”皮皮平静地和他对视。
  他微微一怔。
  松怔消散后,笑容爬上了他的脸:“你倒是很了解我。”
  话说得有些意味深长。
  也有些暧昧。
  皮皮没有接他的话。
  她很早之前就发现了余是的矛盾。
  他想杀死她是真的。
  给她逃生机会也是真的。
  她为此纠结很久,后来发现,他也一样纠结,甚至比她还纠结。
  她至少是明确对他的感受的,厌恶、恐惧、想要摆脱。
  可他对她连个态度都有,模模糊糊地,连好坏的界限都定不下来。
  他单手撑在脸颊,微微抬起上身看她:“你认为我了解你吗?”
  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也可以捕捉到她每一个表情变化。
  “岂止是了解,简直是了如指掌。”她说,蔑视意味不算轻。
  她被他算计得次数太多,身上每一处可以利用的都被他利用过。
  “这样看来我们算是对方的知心人了。”他丝毫没有被她的轻蔑锁惹怒。
  声音难得带了丝轻快。
  似是在笑。
  “……”皮皮被他的厚颜无耻噎住。
  她听到他又说了句:“既然如此,等阿让的这波喜事儿过去了,我们也结婚吧。”
  “????”皮皮:“……”
  她先是一愣。
  而后眼皮跳了跳。
  他这句话多少有试探她立场的意思。
  皮皮没回。
  他轻哼:“嗯?”
  多少有些催促的意思。
  “我不喜欢你。”皮皮拒绝,不委婉,手段很直接。
  “我知道。”他遭受了拒绝,面上波澜无波,没什么情绪上的变化:“但这和结婚有什么关系呢?”
  皮皮:“……”
  她愣愣地看着余是。
  他说得很理所当然,她差点被他带沟里去,不喜欢怎么可能会结婚?
  视线撞了他的,纠缠在一起,绕出重重心事。
  “合适,自在,能让彼此变得更好。这不就够了么?”他说得干脆,带着嚣张的笃定。
  皮皮闭上眼,侧过身去,拿背对着他。
  “你睡不睡,不睡我睡了。”她不接他的话。
  连敷衍都没有。
  “睡。”他说。
  下一秒,他的身体从后面贴过来,手臂前伸,从她腰间探出,往里勾了勾,将她揽在他怀里。
  她背对着他。
  他看不到她的脸。
  她趁机瞟了眼茶杯后的毒剂。
  然后,她缓缓转身,配合他的动作,贴上了他的胸膛。
  接下来的事情水到渠成。
  余是很用力,皮皮吃痛。
  忍了忍,还是疼,皮皮抬手抓他的背,指尖潜入皮肉里,刮出一道道血痕。
  “你轻点。”她不满。
  他停下来,看她。
  皮皮也在看他。
  他伏在上方,眼睛黑白分明,情欲隐隐约约。
  “皮皮,你知道为什么犯人执行死刑前吃饭时总会吃得很认真吗?”他说得很慢,声音暗哑,带着无法溢于言表的性感。
  落在皮皮耳里,却只余恐惧。
  “……”
  为什么死刑犯人吃得认真?
  ——因为那是最后一顿饭。
  他现在那么专注。
  因为是最后一炮。
  皮皮的心怦怦得跳起来。
  一下又一下。
  比动情时刻还要快。
  曾被余是推着去死的那种无望感又来了。
  余是的吻落了下来,动作继续跟上。
  皮皮被撞得上上下下。
  她侧目,眼神落在针剂上,闭了眼,针剂凭空出现在她手里。
  她的手攀上他的背。
  指尖抓挠着,留下细长长的血痕。
  在欲海沉浮的男人似是感不到痛,还在驰骋着。
  她将毒剂夹在拇指食指间,针管触碰他的皮肤,微微用力一压,针尖刺入他的肌肤,微微的痛感和她原本的抓挠带来的感觉不分上下,他没察觉,动作流畅地进行着。
  皮皮深吸一口气,指端爬上按钮。
  “……”
  她暗哑的瞬间余是身体忽然一僵,皮皮迅速用精神力把针剂收到掌心藏好。
  余是没有同她进行交流。
  皮皮去看的脸,他却已然转过了头,于此同时,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大手捞过衣服,开始穿衣。
  她只能看到他第一个侧脸。
  弧度硬朗,菱角分明,眉梢眼角挂着肃立之色。
  她跟着坐起,咬了咬唇,强压着心虚问:“怎么了?”
  “暖瓶出现异动。”他穿上裤子站起,脚胡乱踩进靴子里,背心被他搭在肩上,他边系着腰带边往外走。
  “……”
  皮皮也迅速开始穿衣。
  暖瓶许是察觉到热血的几个领导纷纷往逍遥来,极有可能是趁热血此时群龙无首,准备偷袭下手。
  皮皮飞快地穿着衣服。
  她的房间外,余是已经在集结队伍了:“林淮。”
  “到。”
  “集结队伍。”
  “是!”
  “喊死不了过来,让他速度去总部叫人,直接去防线帮忙。”
  “是!”
  皮皮穿好衣服赶出来时,基地出口前的操场上已经集结好了队伍。
  虽然每是临时被叫上的,大家都在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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