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成瘾-第5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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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你好奸诈!”
苏盼儿恍然!
薛家和花家的祖上将玉牌保留了几百年,期间肯定有无数次想动用玉牌的机会,却一直留到了现在。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
而现在圣上给了两家人选择的机会,说是选择,实则该说质问也无不可!
如果花家和薛家两家执意要救下君若辰和秦绯墨,必定要牵涉到彼此的利益之争。而君若辰和秦绯墨谁更重要,高下立判。
不过,即便他们用玉牌救下了秦绯墨,可秦绯墨背负着“谋逆”的罪名在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救下的秦绯墨又该何去何从?
两家会不会屹然贡献出玉牌,同时救下秦绯墨和君若辰?
如果只救一人,由哪家把玉牌贡献出来?
……
这么想来,瞧着简单的一件事,在牵涉了足够多的利益后,就变得复杂了!
苏盼儿随即明白了!
难怪一开始时大家都着急不已,言官每天都在上表。可突然一夕之间就平静了下来,敢情还有这些内情在里面。
“朕怎么奸诈了?直接用玉牌奖赏了功臣,严格说来,朕不是在尽心尽力替先辈们擦屁股?要说委屈,朕找谁述说委屈去?来,走这边。”
他顺手朝旁边的木槿花丛指了指。
这里种植着一大片木槿树,树上开着少许的木槿花。木槿花又称朝开暮落花,花期只有一天。
采摘木槿花最好是早晨采摘,此刻花儿尚未完全张开,采摘下来最好。
此刻树上的花朵很少,摘取下来尝尝鲜还是足够了。
秦逸掰弯了树枝,摘取木槿花花朵,放到宫娥送上的盘子里。
由于天气的原因,木槿花开得少,连续摘了好几棵木槿灌木丛,终于摘得了一大盘,他这才收了手。
苏盼儿一直沉默地看着他摘花,直到摘取了足够的花朵送去御膳房,这才陪着他慢慢往回走。
二人恩恩爱爱的手牵着手,宫娥和内侍很有眼力劲儿的远远吊在身后,不敢靠近打扰了二人的雅兴。
“圣上,当真没办法了吗?”
苏盼儿的话语很轻。
说话时,她并没有看向他,反而轻轻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妾身不是要替绯儿说话,更不是要替他求情。只是想着少造些杀戮罢了!绯儿于我有恩,前后数次搭救我与危难之中。妾身也知道,他曾经从背后捅了你一刀,我不该还想着饶过他……”
“那你还要替他求情?”
秦逸冷笑两声。
“我想替肚子里的孩子集福,我想多给他们一丝机会。我更想能诞下圣上的皇儿,将大周传承下去!我知道我不该心软,可我赌这一分万一。说不定上天有好生之德,看在妾身如此虔诚的份上,送个皇儿给我……”
苏盼儿懊恼地咬着嘴唇。
这番说词,也不知道能不能说动秦逸。
当年,秦逸背后中刀送到她面前时,她恨不能杀了秦绯墨让他以命抵命。
其后,秦绯墨更是一次又一次欺骗她,也让她对他失望不已。可失望归失望,她从心底还是不希望秦绯墨命丧黄泉。
“放心吧!朕已经答应了花老国公夫人和薛老夫人,会放他一条生路。”
秦逸平淡地说完,停下脚步转身望着她。
目光里的神色似乎多了些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苏盼儿张着嘴惊讶地看着他!
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们居然舍得……”
她所说的他们,指得是花家和薛家竟然舍得用那般珍贵的玉牌换取秦绯墨的性命!
“怎么舍不得?”
秦逸倒是觉得很正常:“先华贵妃的娘,就是花老国公和花老国公夫人的嫡女。而秦绯墨严格来说,应该叫花老国公夫人为曾曾外祖母。自己的后辈子孙,他不救谁救?”
朝中势力千丝万缕,盘根错节,纠缠不清。
也正因为如此,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就一发而动全身,几乎整个朝堂上下都会多少受到牵连。
“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在?难怪了……”
苏盼儿感叹!
遂又想起自己和秦绯墨也是表兄妹,随即又释然了。
她放下了心,脸上忍不住带出了些许笑容:“圣上您打算如何处置秦绯墨?”
秦逸却不回答,反而拉着她的手慢慢爬上楼梯:“这等国事,不该你关心的事情就别问!安心养胎就是了。”
这个时候又说是国事了?
苏盼儿忍不住翻白眼,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
她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个故事:“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话说从前有一个木匠砍了棵树做了三个桶。一个桶用来装粪,叫粪桶,大家都躲着它;一个用来装水,叫它水桶,大家都用着它;一个用来装酒,都叫它酒桶,众人都品着。桶是一样的,就因为用途不同,命运自然也不同,人生亦是如此。”
☆、1224。第1224章 您有一位好孙子啊!
“你说这些,究竟是想表达什么?”
秦逸挑眉。
“我是想说,人的观念不同,过得人生也就不相同;有什么样的想法,就有什么样的生活。狼行千里吃肉,马行千里吃草。秦绯墨是贤王,自然就要做贤王该做之事。可如果他什么都不是呢?又会如何?”
苏盼儿的眼里带着别样的意味。
秦逸蹙眉沉思,如果秦绯墨什么都不是,那么他……又会如何呢?
他把目光投向远处,前方的小亭子里,小妍妍正带着小糖豆玩耍着,二人身边还跟着几名宫娥伺候。
两个孩子无忧无虑的玩着小石子儿,小妍妍咯咯的笑声,和小糖豆不依地呀呀声不时传来。
将秦逸二人的注意力慢慢吸引了过去。
二人情不自禁地朝小亭走去。
见有人挡住她们的光线,两个孩子似乎也发现了他们,随即回过头来,见是自己的父皇母后,小妍妍的小脸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父皇,母后你们回来啦!”
她欢呼着扑了过来,而小糖豆随行在后:“父皇,母后,您们去哪里了?小妍妍都找不到你们。小妍妍好想你们呀!”
秦逸一蹲身,小妍妍便踮起脚尖在他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小脸笑得跟朵花似的。
秦逸大笑,摸摸自己脸上的口水,再看看小妍妍的脸,又看了看也跟着用口水涂自己脸的小糖豆。
两个孩子的脸红扑扑的,脸蛋白嫩嫩的,像黑曜石般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唇红齿白的小模样笑起来分外可爱。
他伸手捏了捏小糖豆胖嘟嘟地小脸蛋,那被喂得的胖乎乎的小身子在他怀里扭啊扭的,分外招人喜欢。
惹得秦逸不住大笑!
“当真想父皇了?还是犯了错,怕被夫子责罚,所以躲父皇这里来?”
“人家才没有啦!父皇,小妍妍也要抱,抱我抱我……”
小妍妍也跟着试图往秦逸怀里挤。
可小糖豆人虽然小,却霸道地霸占着秦逸的怀抱不肯放手。惹得小妍妍脸上的笑脸也逐渐消失了。
苏盼儿不忍看她失望,赶忙在石凳上坐下,冲着小妍妍招招手。
“你这孩子,来!到母后这里来。”
“母后!”
小妍妍这才高兴地投进她的怀里,坐在石凳上趴在苏盼儿怀中看自己的妹妹。
小糖豆和秦逸玩得正开心,还好奇地伸手摸摸他的长出一点点胡茬的下巴,撅起小嘴儿就想去亲。
“别闹,这熊孩子,这……”
秦逸忙擦着脸上的唾液,阻止她继续用口水洗礼,忍不住笑着感叹道:“这孩子不知从哪学来的习惯,总是动不动就扑上来就亲。瞧瞧朕这一脸的湿……”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适才两个孩子正在石桌上来回抹着玩耍吧?一转眼,现在又跑来摸他的脸,真是够了!
“父、父皇?”
小糖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有听没有懂。
见秦逸阻止她亲他,有点不开心了,红润的小嘴儿撅起,呀呀叫着抬起手就要抓秦逸头发。
看着他那懵懂可爱的样子,秦逸的心又软下来了。
主要是他这段时间都忙于朝政,两个孩子都交给了盼儿管教,而自己则很少和两个孩子互动。
他顺手把他抱起来,柔声问道:“糖豆乖,咱们到望湘楼吃饭饭好不好?好咧,来父皇抱抱,走咯!”说着,便带着妻儿回了望湘楼。
果然国事重要,天下事重要,都不及自己的妻儿重要!
秦逸在此刻才真正感受到这句话里最深沉的含义。
……
殿试成绩,金榜题名都要在殿试后第三天才公布出来。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古人诚不欺我。
至从参加殿试回来,苏府的门槛险些被人踏破。
以前不认识的,没有丝毫交情的人也相继登门探望。苏珂早就知道了朝堂上的党派之争,就以昨日饮酒过多头疼还未起身为由,推辞了所有人的来访。
可他能挡住外面那些人,有一个人来访,他却挡不住。
雷音看中了苏珂,一心盼着苏珂能识时务些,主动提及婚事来。
不料苏珂却老神在在,好像对他的女儿不感兴趣般,也让他着实冷落了他几天。
不过,朝堂上的动向很快传到他耳里。
他略微一思索,第二日便登了苏府的大门。那些个大臣谁都能拦,恩师亲自登门探望,苏府的门房自然不敢拦,赶忙通报。
老苏头得了禀报,亲自出门迎他,少不得一番客气。苏珂自然也跟随左右。
“哈哈哈……难得雷山长亲自登门教导我孙儿,让苏府蓬荜生辉。恰巧今日两位临府的大人也来了府上,正好大家一起聚一聚说说话。”
“苏太爷,您有一位好孙子啊!”
雷音分外感慨。
这话让苏珂一阵汗颜。
雷音来府,老苏头早已得到禀报,亲自出门迎他,少不得一番客气。苏珂自然跟随左右。
“哈哈哈……难得雷院士亲自登门教导我孙儿,让苏府蓬荜生辉。恰巧今日愚孙也在府上,并未外出。正好大家一起聚一聚说说话,让雷院士多加教导教导。”
看着旁边不骄不躁朝着他见礼的苏珂,雷音分外感慨的对着老苏头说。
“苏太爷,您可是有了一位好孙子啊!”
这话让苏珂一阵汗颜,尚未直起的腰再度弯了下去。
老苏头倒是一脸嘚瑟,哈哈大笑:“还是雷山长教导愚孙尽心尽力的结果,我老苏头祖辈细数下来到现在,都已经做了好几代人的乡下土把式。眼下再度回归盛京,等我老苏头到了地下,也有颜面面对苏家列祖列宗了。”
雷音院士脸色一束,有些惊疑不定:“听苏太爷的意思,苏家似乎很有渊源?”
“这话雷院士倒是说对了。”
老苏头一脸神神秘秘,随即哈哈大笑,看了眼府门外左右,朝着花厅一指:“这里说话不方便。走走,我们到里面去说。”
都说人老成精。
老苏头人老,早就修炼成了精怪。
他邀请雷音进了花厅,又请他坐了主座。倒是苏珂没地方坐,就束手站在了苏老四旁边的位置。
等众人都坐下,老苏头这才笑眯眯地开了口。
“说起苏家,就还要从秦家说起,从落雁村和落山村说起……”
☆、1225。第1225章 鬼谷门的消息
“当年,大周开国时,我苏家也属开国元勋之列。之后,发生了不少之事,苏家老祖宗牵涉进了‘鬼谷门’的案子里,这才共同受到贬斥,远走避于落山村落脚。”
这话让院士和在场的几人都蹙眉冥思苦想。
大周开国的那段史实,在场的众人或多或少都读过看过,可说起里面有关于苏家的事情来……苏珂在记忆里翻找了老半天,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喔……”
雷音突然一拍巴掌:“你说得可是大周开国皇帝身边的工部侍郎将,叫苏、苏……苏宏康苏大人?不过,本院士怎么记得,他最后暴病而亡……”
他话说了一半,突然又顿住了。
看着旁侧老苏头那一副了然于胸的姿态,雷音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随即端起茶盏,猛的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茶水。
等茶水进嘴,这才感觉到烫,又急忙哈气放下了茶盏。
旁边的几人对视一眼,也一副坐卧难安的架势。
苏珂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祖上先辈们蜗居在那小小的落山村多年蛰伏不出,居然还有这段不为人知的隐秘。
“当年同苏家共同进退的还有秦家、吕家、薛家、周家等,经过几百年繁衍生息,今日的苏家早已落魄得不复祖先的威名。委实可悲可叹啊!”
老苏头却老神在在的感叹着,拿起茶壶亲自帮雷音续杯,随即呵呵笑着:“院士不用担心。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今时不同往日。”
雷音有些魂不守舍:“此话怎讲?”
“大人可曾听说,圣上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