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成瘾-第5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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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现在,这些恩恩怨怨,都早已尘封在记忆里。可此刻再度被提及,依然隐隐作痛,让苏盼儿难以继续。
“娘娘息怒,小心您的身子骨,您眼下的身子可不宜情绪激动。”
见她怒瞪着她,秦绯墨赶忙别开头,良久才叹了口气:“皇后娘娘,您说让本王说,您是想让本王说什么?”
“自然是说、说……说什么你自己心头有数。你应该明白,到了现在,可由不得你说不。”
说什么呢?
其实好像真没有什么可说得!
“是不该说不,可说了,又如何呢?”
秦绯墨的话语很轻,却分外坚定:“娘娘,事已至此,本王已经无话可说。至少眼下这般,对我们大家都好。过去的就让它随风去吧。”
“随风去?你说得倒是轻巧,像根灯草。”
苏盼儿冷笑连连,也不再藏着掖着了:“你老实交待,凤汐月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秦绯墨沉默,还是轻轻点了头:“是。”
原本他不打算认,可现在,却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那你究竟是想做什么?你是故意要如此羞辱于我,羞辱圣上?”苏盼儿突然怒了:“当年,你从背后给了他一刀。那一刀整个刀身都扎进了他的背心,你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道,想必你心中清楚得很。可他呢?他念着你是晚辈,即便他登基为帝,他也……”
“是!他是让我做了王爷,可是他问过我想不想当这个藩王吗?”
秦绯墨突然一脸狰狞打断她的话,冲到她面前,冲着她咆哮!
“当年,当年要不是他,你我根本就不会走到今天。你是我的表姐,可你也是我真心喜爱的人。是!那一刀,虽然在当时是万不得已之举,可我下杀手时,却当真对他下了死手。因为我想让他死!死,死,死!唯有他死了,你才有可能成为我的,我的!”
偏殿外,安公公频频抹汗。
冬天尚未过去,可他却冒出了一头大汗,想抬起手擦,却连动也不敢动。
他的前方,秦逸的一张脸阴沉得可怕!
似乎下一刻就要冲进去,徒手撕碎里面的人。可苏盼儿随后的话,又让他站定了脚步。
“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苏盼儿彻底无法淡定了:“先不说我早就嫁人了,就说你我年纪相差这么大,如何可能?还有,你我可是嫡亲的表姐弟,哪有亲姐弟还……你脑子进水了吗?”
“再说了,从人背后捅刀子,到今天更是露出你龌蹉的心思,你这般行事,还配为人吗?简直比畜生都不如!”
“还说什么问没问你想不想做藩王,你这么说,是在指责圣上逼着你当王爷吗?”
秦绯墨慢慢站起身,到了此刻,他什么都不怕了。
来之前,他打定主意什么话都不说。可现在,他改主意了,他要把所有的心里话都说出来。
反正烂命一条,最差的情况也不外乎一死。他现在活得生不如死,还真的不如就这样死掉的好!
看着那张满是惊讶的脸,他反而笑了:“你嫁过人我不在乎;年纪大些更好,更懂得体贴人;至于表姐弟,大周朝有那么多表兄妹,表姐弟成亲的例子,我不在乎再多一对。”
“我秦绯墨早就入了地狱,如果可以,我不介意拉着你一起进地狱。想来有你陪着,哪怕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惜!”
秦绯墨的双眼里闪动着火一样炙热的光芒。
苏盼儿张大了嘴。
偏殿外,秦逸突然掉头就走。
他的脚步走得飞快,他担心自己稍慢了些,就会当着盼儿的面,杀了那个人面兽心,妄图抢夺他人之妻的畜生!
进大殿前,他顿住脚步,猛地回头,目光森冷盯着偏殿许久,这才果断回头迈步进了大殿。
看来,那座贤王府也没必要再存在世间!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唉!”
苏盼儿的脸上满是惋惜:“你口口声声在这里说喜欢我,可前些天,你却在南台上口口声声对凤汐月说你喜欢她。你懂得喜欢二字的含义吗?秦绯墨,说起来,我也是看着你从小长大的,到了如今,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你太令我失望了!”
你太令我失望了!
秦绯墨的脸突然扭曲了,他的脑海里,又回忆起了当年,痛苦地捂住了脑袋。
“你知道不?当年,父皇也曾经对本殿说过这句话。”
他突然笑了起来,痛苦地用手抓着头发:“当年,父皇逃离盛京躲进了秦岭里。母妃带着本殿前往探视,那一天,父皇也这么说了一句:‘你太令我失望了!’哈哈哈……”
“想来,我这人做人真失败。一开始,我的存在便是母妃用来邀宠和巩固地位的工具;其后,我更是架在火上烤的傀儡皇帝,权利被人架空,还得看别人的脸色。他们都欺我年纪小不懂事,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其后,再来这个劳什子的藩王……我这一辈子,都是为了别人而活着,我想为我自己活一次,哪怕一次就好!”
“所以你知道吗?在凤汐月找到我,告诉我她和我一样,这辈子都是为了别人而活,她只想任性一次,为了自己活一回时,我瞬间心动了!”
☆、1176。第1176章 你居然还在骗我!
“她想要一个孩子,如果这个孩子能帮助你,哪怕只有一点点,我又何乐而不为?这个孩子留在你的身边,以后,有他陪着你,就好像我在你身边陪着你一样。可我没想到,没想到,你居然也怀孕了……”
秦绯墨说道这里时,终于流下了痛苦地眼泪。
捂着脸泣不成声。
可苏盼儿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呵呵,你的借口找得真好!你不是让凤汐月跟你远走高飞吗?”
苏盼儿冷笑:“这可是本宫亲耳听到的!你身在帝王家,也做过皇帝,假冒皇嗣,霍乱朝纲的罪名,想必你是清楚的,可你偏偏就做了!秦绯墨啊秦绯墨,到了现在,你居然还在骗我!”
苏盼儿抓起旁侧的砚台,顺势一掷!
那砚台飞起,重重砸到秦绯墨的肩膀上,疼得他嘴里闷哼一声,肩膀下意识一沉。
那砚台再度弹起,换了个方向飞出,砸到到地,摔成了两瓣。
嘭!
哐……
砚台碎裂,连带让苏盼儿的心也碎裂了一角。
秦绯墨抬起头看她,她也在看他。
他的眼里都是吃惊色,而她的眼里,却寒芒一片。
“我想,或许,本宫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你。”
她的眼前,又浮现出幼年时的他,那跟前跟后,一脸顽皮地模样。他趴在叶寒背上,用崇拜的目光看她的模样。他站在殿前,说‘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时的模样……
她慢慢闭了闭眼,又再度睁开,眼底恢复了一片清明。
“这么说来,元宵节的动乱也和你有关了。”
她虽然在问话,却用得是肯定句。
秦绯墨动了动嘴皮,终究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苏盼儿站起身,拢起斗篷,慢慢转身往偏殿外面走,一步一步走得很稳。
“表姐!”
秦绯墨突然唤了一声。
苏盼儿站定脚步,却没有回头。
秦绯墨咬咬牙:“不管你信不信,当年我说那句话时,是真心的。到现在,我的心意依然未曾变过。”
苏盼儿没有回答,反而加快了脚步往外走。
目送她走出了门口,秦绯墨才低声呢喃:“变得是环境,身不由己。环境变了,人心都被扭曲了……”
已经走出门口的苏盼儿闭了闭眼,快步转向后殿的方向离开。
“派人把他送出宫。”
“娘娘,咱们要不要去见一见圣上?”晴雯有些迟疑。
“不用了,我们回去。”
苏盼儿的脚步越发的快,眼下的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秦逸。还是等她处理好这些事情再说吧!
眼下正值阳春二月,天气晴好,太阳挂在有些朦胧的天空上。
苏盼儿却感觉分外的冷,冻得她下意识裹紧了斗篷,意图驱散打心底升起的寒意。
脚步不停,她并未回华阳宫,反而脚步一转就去了秋香阁。
晴雯快步跟上,见去的方向是秋香阁,又赶忙命人把消息传给圣上。前些天皇后娘娘遇刺,让她不敢有丝毫大意之心,唯恐又让皇后娘娘陷入危险之中。
秋香阁里,凤汐月正在替孩子做小衣。
最近她迷上了这些,小孩子的衣物几乎从头到脚她都做了好几身,除去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做得,另外两套,她打算送去给皇后娘娘。不管娘娘最后会不会收下,她该做的还是要做。
“小主,您都做了半天针线活了,不如歇一会儿吧。”
她身旁伺候的宫娥轻声说着,上前帮忙收拾东西。
“别动!我自己来。还有一点点,等我把这点活做完就休息。”
对于这些东西,凤汐月坚决不允许第二个人接手。自己则继续穿针引线,继续手上未完的活计。
宫娥无奈,只得回头看了眼天色。
“天已经不早了,要不奴婢把午膳端来,小主做完这点活计就用些?”
“也好……”
凤汐月的话尚未落平,就听见外面传来内侍尖细又带着怪声的唱喏声:“皇后娘娘驾到!”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惊奇。
就在他们愣神的时候,苏盼儿已经快步走了进来。
顾不得收拾,凤汐月赶忙上前迎接:“汐月拜见皇后娘娘,不知娘娘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娘娘恕罪。”
苏盼儿脚步不停,任由凤汐月见礼,绕过她,一直走到了主位上坐下。
“凤汐月!”
她沉声喝道。
凤汐月心头猛跳,却强自镇定,换了个方向朝着苏盼儿跪下:“娘娘,汐月在。”
“凤汐月,你该当何罪?”
凤汐月吃惊地抬头看向她,很快又低下头:“汐月知罪,请娘娘责罚。”
“责罚?你还没说你自己究竟犯了何罪,本宫该如何罚?”
面对苏盼儿的咄咄逼人,凤汐月的脸上却半点变化都没有:“娘娘说汐月有罪,汐月就有罪。娘娘让汐月死汐月就死。至于犯了何罪,只要有娘娘要的结果就好。过程并不重要。”
苏盼儿眯起眼:“你不怕死?你肚子里的孩子呢,你也不要了?”
“要,自然是要得。”
凤汐月的脸上反而带了一层散发着母爱的圣洁光辉,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如果汐月能将她平安生下来,汐月就会倾其所能将他好好养大。如果这孩子没了,汐月也会陪着他一起走,我们母子到了地下再相聚,也不枉母女一场。”
苏盼儿把目光落到桌子上,桌上还摆放着尚未完工的小衣。
这些看上去并不大的小衣,很显然是给婴孩准备的。她弯腰拿起一件,拿在手里慢慢瞧着,连针脚都不放过。
“这是什么?”
她抖了抖手中的小衣。
“这是……汐月替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做得。”
凤汐月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细细介绍着这些小衣:“这些小衣都是汐月自己裁剪,再自己亲自烫洗过之后,这才一针一线缝起。听闻娘娘您怀得是双胎,汐月打算等做好两套后,再亲自送去给娘娘。眼下就还差这一件,就大功告成了。”
她还亲自将小衣的细节处指给苏盼儿看。
☆、1177。第1177章 设计
“手工不错。不过,这些活计交给身旁伺候的人做吧。”
苏盼儿随意翻看着这些小衣,突然又放下了。
目光落到凤汐月的胸口处,那里,一枚水滴形玉佩正隐隐露出一角:“咦,这玉佩造型倒是挺别致,以前怎么没见你佩戴过?”
这句话,终于让一直脸色平静的凤汐月脸色大变。
随即她很快又调适过来,有些紧张的把玉佩往怀里藏了藏。
“娘娘是说这玉佩?这是先父还在世时留给汐月的贴身之物,这些年汐月一直妥善保管,哪怕最困难之时也未曾动过要把它变卖的念头。所以……”
这般躲躲藏藏的态度,越发让苏盼儿的眸子深谙了两分。
“可是,本宫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
凤汐月的脸色一白,勉强笑着:“或许娘娘在别处见过与之相似之物,毕竟这玉佩佩戴之人不少,物有类似也情有可原。再说回来,这玉佩原本就是家父偶然从街上购来的普通之物,想必旁人还有不少。”
“或许是你说得这么个理儿。”
苏盼儿眼底寒芒一闪,可惜,这寒芒来得快,去得更快。
她不甚在意笑了笑,突然一拍巴掌:“我说这玉佩怎么这么眼熟,这玉佩形状,与圣上当年还是将军之时,赠送给贤王那一块玉佩一模一样。”
这下凤汐月再也无法淡定,蹭一下站起,脸色大变!
枉费那秦绯墨说得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