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成瘾-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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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木义面无表情慢慢踱步上前,走到苏羡儿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她。
二人的距离很近,近在咫尺,近得苏羡儿明显可以看见吕木义脸上的汗毛,她想退,却鼓不起勇气退缩,只能僵在原处,任由他嘴里的寒气喷在她的脸上。
他慢慢抬起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轻佻地朝着她笑了一下,果不其然看见她露出一脸沉迷色。
“本公子是没来多久,不过,也把刚才那一出好戏看在眼里……”
苏羡儿脸色大变!
一脸慌张色试图辩解:“我,我不是有意得……”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得,因为你是故意的!”
他冷笑一声,突然手指上一用力,直接箍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掀,直接将苏羡儿掀翻在地。
苏羡儿嘴里惊呼一声,整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儿。
她顾不得浑身狼狈,赶忙爬起,跪在吕木义的脚下:“公子,公子饶了羡儿这一次,羡儿向公子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不会!”
“不会有下次?”
吕木义随手将手中的折扇在苏羡儿额头上敲了两下。
苏羡儿点头如捣蒜:“是!羡儿保证再不会了!我保证!”可屈辱的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很好。”
他用折扇再度挑起她的下巴,突然轻笑出声:“本公子不喜欢不听话的下人!既然当初你答应了本公子的条件,你莫要后悔!有些人是你一辈子都比不了的,你也别妄想比。”
他的话让苏羡儿一张脸煞白,血色悉数从她脸上退去。
这般楚楚可怜的她却丝毫无法打动吕木义那颗好似顽石的心。
“再让本公子发现你心中的小九九,下一次,可不怪本公子翻脸不认人!想本公子家里风月楼里嬷嬷调教姑娘的办法多得是,你要是想尝试,本公子倒不介意让你都尝一尝!呵!”
他冷笑两声倒退了两步,这才折转身朝里面走。
“还愣着干什么?把泪擦干,要是你露了半分痕迹,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
想和他的盼儿比,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是,公子!”
苏羡儿急忙应下。
等吕木义的身影彻底消失后,苏羡儿才浑身一软,瘫坐在地。
过去她是瞎了狗眼,居然会觉得对方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仔细想想,家里都是做那种生意的,又怎么可能当真纯净?
可恨她错把老虎当作家猫,居然自动送上门去与虎谋皮,才造成眼下这不上不下的局面。
她谁也不怪,只能怪自己笨,自己蠢!
可他的话他却不敢不听,急忙收拾了自己,重新带上一道笑容,这才跟着进了小暖阁。
外面好冷啊!
小暖阁里此刻一片和乐融融。
花老国公夫人和张夫人一离开,秦逸便卸下伪装,将脸上涂抹的那灰抹去,又继续和苏华荣二人说笑。
“不得已之举,让大堂兄和吕兄见笑了!”
苏华荣摇摇头:“对那些心思诡异之辈,自然不能以常理度之。此事不提也罢。”
秦逸从善如流说起了琐碎事,又谈到抓周的事情上。
等苏盼儿回来,正好看见大家在榻前陈设大案,案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上面搁着印章、文房四宝、经书典籍、算盘、银子、账册、首饰、花儿、胭脂、吃食、等等玩具种种,而小妍妍被放在中间,周围一圈儿的物品让她看花了眼。
正好看见自己娘亲进来,老远就“咿咿呀呀”的冲着苏盼儿叫,伸出手要她抱。
苏盼儿也想看看自己女儿最后能抓到什么,只是伸出一只手给她抓住:“来!小妍妍看看,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乖喔!”
“呀!伊呀……娘亲……”
小妍妍就是不肯抓,乐得一圈儿大人都止不住地笑。
苏盼儿泪奔,好说歹说让小妍妍坐下了,她却一伸手,就捞到了一个小算盘。
“哎哟!算盘在手,天下粮仓我有。小姐将来必定能管好后院,成为大家闺秀的楷模。”王嬷嬷急忙夸赞着。
可小妍妍随手又将小算盘丢弃,伸手去抓身旁的官印,这枚镇国侯印一直放在秦逸怀里,今天见女儿要抓周,他特意拿出来放在里面凑数。
不曾想,小妍妍居然把他的官印抱在怀里玩得不亦乐乎!
还得意地冲着苏盼儿“咿咿呀呀”不停,似乎在同她说她也拿到了爹爹的官印。
王嬷嬷在一旁捂着嘴笑:“哎哟!这可了不得了,难怪咱们小郡主能被封为郡主呢,原来抓周都抓着官印了。果真不同凡响!”
苏盼儿倒是不觉得抓到了秦逸的官印奇怪。
这官印过去小妍妍总看见秦逸在公文上盖章,没少想抢,可秦逸从来不给她碰。
眼下好不容易给她了,她抱着哪里肯撒手?
旁边周嬷嬷试图拿首饰和花朵给她交换,可小妍妍颇有志气,把头一扭,根本不搭理她,还顺势踢腾两脚,将案上不少东西都扫落在地,又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793。第793章 她败得一塌涂地!(第一更)
苏羡儿收拾好心情进来,站在门口一抬眼,便见到了眼前和乐融融的这一幕。
这一幕很温馨,也很和睦。
尤其是那个丰神如玉的男子,她爱到刻骨铭心,却偏偏爱惨了别人的女人的男人,脸上的笑容笑得如此开怀,如此灿烂!
旁人都盯着大案上的小女孩时,他的目光却落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偏偏这个女人,还是她名义上的四姐,是曾经于她有恩的人!
这样的认知瞬间刺痛了她的双眼,让她心口在不住滴血!
过去的她一直以为,她会如同她娘亲一般,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嫁了,养儿育女,侍奉公婆,照顾相公。
曾几何时,她再也不甘于过那样的生活,她的目光总是落到那个被人称作“又丑又肥的傻子”身上,她羡慕、她妒忌、她恨不能取而代之!
那时的她以为,只要自己走出了山沟沟,走出大山看惯了外面的繁华,自己也会蜕变成比她还要强势、还要迷人的人!
她也在努力学习,努力进步,想着再见面时,她可以堂堂正正站在她的面前,告诉她——
“瞧!我也可以做到!”
可是,当她努力收拾打扮一番,努力挺直腰板站在她面前时,她惊讶了!
惊讶于她自成一派的气度,惊讶于她举手抬足间的从容,惊讶于她浑然天成的高贵、优雅、迷人!
她自以为自己已经追上了她,却发现自己就是那只坐在井底的青蛙。自以为进步,却仿若萤火虫妄想与星辰媲美!沧海一粟试图和碧海蓝天叫板。
她输了!
她和她的战争还未曾开始,便早已结束。
她败得一塌涂地!
毫无悬念!
她咬着红唇孤零零地站在门口,看着站在人群里的望着她的他,一如她望着他!
“咦!五妹妹你去哪里了?快进来。”
苏华荣率先发现了她,一脸是笑招呼她进去:“你快过来看看,小侄女抓到了官印,怎么也不肯放手。这小小年纪,要是是个男孩,将来少不得要庇荫祐子,继承爵位了。”
他这么一招呼,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朝着门口的她看来。
苏羡儿勉强笑着,迈步走进小暖阁里。
“小妍妍原本就是郡主之尊,等她将来长大了,自然有万贯家财等着她继承。官位什么的,不要也无不可。”
“我秦逸的女儿,可不是靠父辈而不思进取之人。她将来要走哪条路,我这个当爹爹的都支持她!”
秦逸并不认同她的话,看着自己的女儿,怎么看怎么好,怎么看怎么可爱,恨不能把世界上所有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
苏盼儿似笑非笑看了苏羡儿一眼。
看见苏羡儿脸上的笑容有霎那的崩溃,和苏盼儿的那双水眸对上,她旋即移开了眼。
苏盼儿直接一挥手,伸手抱起了自己的女儿:“看她的样子,抱着这块官印怕是一时半会儿玩不够,你们把其它物品都收下去吧。”
“是,夫人。”
下人上前应着,快速收拾起大案来。
苏盼儿抱着小妍妍,和众人移步到外面的饭厅。寿面很快端了上来。
“来来来!小妍妍,这是大舅从外面淘得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就送给你作为你周岁的贺礼了。”
苏华荣送出来的是一块虎形美玉,小老虎正是小妍妍的生肖。
那玉送到小妍妍面前,见惯了好东西的她连眼都没往上面看,反而欢喜地抱着那枚官印献宝。
吕木义也一阵笑,跟着从怀里递出一个锦盒来。
“妍妍,我也是你的舅舅喔!第一次见面,吕舅舅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就拿着这个借花献佛吧!”
那锦盒表面绣着金丝银线,做工精细,分外精美。
苏盼儿代小妍妍接过,一打开锦盒,旋即变了脸色:“这、这也太贵重了!小妍妍还这么小,哪里能收?你快些收回去。”说着,便往吕木义手里塞。
吕木义又推了回来:“这是我这个舅舅给侄女将来准备的嫁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就是要拒绝,也得等小妍妍将来长大了再婉拒不是?快收着吧!”
“可是,这也太过了。小妍妍还小,哪里用得了这个。”
苏盼儿迟疑着。
秦逸探头看了眼锦盒,见锦盒里躺着一叠纸,上面卡着的印信透过了纸背。很显然,这是契约一类的东西。
苏羡儿倒看得明白,一张脸卡白,身子也晃了几晃!
这个锦盒……锦盒里面放着的东西,可是她一手整理出来的。
里面不但有竹叶青酒的两成股,更有两座庄园,三间铺子,折合银钱十万两都不止!
她跟在吕木义身边这两年,看惯了他行事做派。她原本以为,他是打算用来打通哪个关节,这才备下的厚礼。不料,却只是送给这个侄女的见面礼!
“赶紧收着。”
吕木义的话语带着强势的霸道:“再推来让去,就是你不把我这位吕大哥当大哥了!”
话说到这份上,苏盼儿只得收起锦盒:“好!等将来小妍妍会走路说话了,再亲自谢谢两位舅舅。”
众人又是一阵说笑,欢欢喜喜吃了寿面。
吕木义喜爱好酒,眼下人逢喜事精神爽,苏盼儿陪着浅饮了一杯,却被吕木义所阻。
“眼下妹夫身体不便,你还得照顾他,就别喝酒了。”
说着,还和苏华荣推杯置盏,全然把苏盼儿晾在一边,惹得苏盼儿抱怨连连。
到了天色将黑,喝得已经有四分醉意的苏华荣起身告辞。
“买下那座宅子我就没在里面住两天,眼下既然回来了,也该回去一趟,里面还住着几名老仆呢。”
苏盼儿挽留不住,只得送苏华荣出府。
秦逸却想到了上次苏华荣身边那名奇怪的老仆,他虽然见了他一面,却到现在也想不起,自己过去究竟在哪里见过他?
苏华荣喝得半醉,被镇国侯府的马车送到了宅子门口,摇摇晃晃往里走。
并顺势掩上了房门,也掩去了门外无数道探寻的目光。
“少爷,您回来了。”
秦逸心心念念的老仆在第一时间便出现在苏华荣身旁。
☆、794。第794章 我不想你再替他卖命!(第二更)
苏华荣被对方的神出鬼没吓了一大跳!
等他看明白是这位仆从后,才松了口气:“舍老您怎么出来了?眼下天气冷,您赶快回房歇着。别冻坏了。”
“老奴的身子骨很好。”
那老仆的声音分外奇怪,又探头往外看,似乎这般就可以看出来点什么。
“少爷,刚才送您回来的,是什么人?”
“哦,那是镇国侯派出的马车,今天我那小侄女周岁宴,我去小酌了两杯。”
苏华荣喝得半醉,走路摇摇晃晃,几次险些窜进花台中央,好在老仆及时将他搀扶住了。
“少爷,您往这边走,小心脚下……”
老仆将他搀扶进屋,又取来温水替他洗漱,到得苏华荣睡下了,那老仆才咬咬牙靠近。
小心翼翼的轻唤:“少爷,镇国侯的伤势不要紧吧?他醒过来了没有?少爷,少爷?少爷……”
“不要,紧……噢唔……”
苏华荣嘴里含糊了几句听不懂的醉话,把头偏到里侧睡去。
“那镇国侯可会留下隐疾,少爷?您同老奴说几句吧。”
老仆契而不舍追问着。
可苏华荣好似赶苍蝇一样挥舞着手,翻身朝里再不说话了。
老仆见他再问不出什么,这才长叹了口气,帮苏华荣掩好被子,起身走出房间,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等屋里空无一人时,苏华荣的双眼睁开,眼底虽然有几分醉意在,却很是清醒。
他回头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片刻,又再度倒回床头闭上眼。
舍老居然不关心他这位主子,反而关心起镇国侯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