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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大讼师-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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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守正,你这个畜生,你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毕建雄扑过来要打路守正,“我和你拼了。”
  焦三将毕建雄拦住,呵斥道:“闹什么,闹什么。大人还在这里,不问你话你就老实闭嘴。”
  “我的女儿啊。”毕建雄哭着道。
  杜九言和焦三道:“三爷,把人送回去吧。”
  焦三吩咐人将路守正带回去,跛子回来了,道:“其他的人都排查了一遍,都没什么大的可疑。不过昨晚对面茶庄的东家说了,他昨晚走的急,将钱留在铺子里了,所以亥时一刻的时候他回铺子来取钱,当时街上没人,但是杂货铺的门是开了一条缝的。”
  “他以为是毕建雄喝酒回来,就没注意,回家去了。”跛子道。
  桂王在椅子上坐下来,不知从哪里摸了一把扇子出来扇着风,“这么说,杜九言的猜测很有可能是对的,路守正是亥时过进杂货铺,当时他在作案的时候,另外一个人也尾随他进来,藏在某个地方,待路守正离开以后,他再次进入了毕微的房间,将毕微奸杀。”
  大家都认同桂王的推测。
  “所以九爷让路守正走一路?”焦三问道。
  杜九言点头,“没有人查,那就去查青山书院,所有当天晚上在德庆楼吃饭的学生,都一一排查一遍。”
  “好!”焦三看着跛子,“你和我去?”
  跛子点头,两人去了青山书院。
  杜九言回了三尺堂,桂王带着乔墨回了县衙,黄书吏等在门口,带着哭腔道:“大人哪,要不您写奏疏问问,有没有县丞赴任?小人就一个书吏,哪敢处理这一县大事!”
  “就这点出息?”桂王白了他一眼,进了自己的房间,就见桌子上堆了一堆待处理的文书,他转头看着黄书吏,“你不是喊累的吗,你这忙了两天,就做这点事?”
  “许多事,小人不会也不敢做主啊。”黄书吏委屈的不得了,他这是有苦也得死扛着。
  桂王嫌弃不已,挥手让黄书吏退下,他带着乔墨坐在桌案后面看文书。
  “爷,县衙的事真的很多,要不,您安排调个县丞来?”乔墨道。
  府衙还有知州,大家将事情分摊了,县衙人少,县官的事情一天到晚不歇也做不完。
  “还真是。”桂王凝眉,道:“你去把杜九言喊来,告诉我给他一天十两银的工钱,让他来给我做事。”
  乔墨哦了一声去三尺堂喊杜九言,过了一会儿蔫头耷脑地回来,道:“……爷,杜九言说您给她一天一百两,她也不做。”
  “没良心!”桂王生气,咕哝道:“把东西带上,走!”
  乔墨抱着一摞文书,跟着桂王去了三尺堂。
  杜九言正在听大家讨论,刘、夏两家孩子伤人眼睛的诉讼。
  受害男子不愿意出钱告两家。
  夏家也不肯出钱。
  而刘家觉得,这么多钱他们不但拿不出来,而且也不服气全部拿。
  “大人?”窦荣兴最先看到桂王进来,“大人快请进。”
  大家将桌子让开来。
  桂王大摇大摆地将文书丢在桌子上。
  “大人,您这是做什么。”杜九言问道。
  桂王在正中坐下来,道:“做事啊。各自做事去,别打扰我啊。”
  大家都看着杜九言。
  “是!”杜九言道:“大人,您努力。”
  桂王撇了她一眼,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这个看不明白,听说你是秀才,来帮我一起看看。”
  说着,扯住杜九言坐自己旁边。
  “修水坝?”桂王恼火地道:“我怎么记得三四年前就修过的。”
  钱道安拱手,道:“当时毛县令在时修的,后来就没有修过,今年雨季就要来了,估计水坝不一定撑得住。”
  “那就让吴典寅上折子给工部,让工部拨银子修啊,关本官什么事。一个县衙哪有钱修水坝。”
  周肖道:“大人,工部层层拨款到邵阳,时间太久了。这种事,一般都是您先垫银子,然后再将花用报去工部,工部再给您拨款。”
  桂王抱臂靠在桌子上,凝眉道:“我看过县衙的账,拿个三五千还有,百十万那是不可能的。”话落,看着乔墨,“你得空去下河镇去看看,坝到底什么情况。”
  乔墨应是。
  “你打算修?”杜九言看着桂王,打量着他。
  桂王道:“如果需要,那就正儿八经地修。这种事是要死人的,死人的事本官向来很认真。”
  “大人真是爱民如子的好官啊!”杜九言拱手道。
  桂王撇着她,“那是当然。”
  “但是这钱,恐怕你就是以桂王的名义去要,也不可能立刻要到。就不说区区一个县令和吴典寅了。”杜九言道。
  桂王知道,杜九言这话说的没有错。他记得他哥前两年要钱做个什么事,户部和工部联手上折子,硬生生给压住了,到现在钱都没拿到。
  不但朝廷的钱,就是宫里想用钱,让内务府拨,都要一层层的手续。
  那可是他哥自己的钱。用自己的钱还要一层层关卡。
  “再想想吧。”桂王将文书放在一边,杜九言将文书拿过来,扬眉道:“你先去确认水坝,这个事我帮你去问问高人。”
  桂王冷笑一声,“你别去问路愈,那老头我知道,死脑筋,没意思。”
  “知道,知道。”杜九言将信收起来,“您忙着,这信我先留着。”
  一屋子人忙着,桂王要求钱道安买水果回来吃,钱道安买了桑葚,洗干净放在他手边上,伺候着。
  “味道还不错啊。”杜九言很无聊,用竹签吃着,靠在椅子上姿态很惬意,桂王看着她,张嘴,“我很忙,来一颗!”
  杜九言撇嘴,签了一个塞他嘴里。
  桂王吃的眉飞色舞,吃完了敲桌子,“继续啊!”
  杜九言抓了一把塞他嘴里,桂王堵着嘴瞪着她。
  “大人。”焦三回来,拱手道:“当天晚上是一位叫范立的举子请客吃饭,一共请了同窗三十四个人在德庆楼吃饭。”
  “有十一个年纪小的孩子,吃过饭就跟着师兄回去了。当晚闹腾留下来的喝酒到半夜的,包括范立在内,一共二十四个人。”焦三道。
  桂王顺手就将文书都收了,“人都带回来了?这二十四个人当中有没有左撇子?”
  杜九言赞赏地看了一眼桂王。
  桂王很得意。
  “都带回来了。都在县衙里面。”焦三道:“现在去问?”
  桂王点头,“嗯。”说着,喊着杜九言,“走啊,拿钱不干活啊。”
  杜九言和钱道安几人道:“东西收拾一下,我们一起去,跟着大人学习。”
  “好!”宋吉艺将桌上桂王的东西一抱,跟在后面。
  一行人去了衙门。
  青山书院二十四个学子穿着一样的灰白色长衫,从十六七岁到三四十岁都有。当晚请客的范立站在最前面。
  除了学子,还来了一位五十几岁的先生。
  人多了大家吵吵嚷嚷,和鸡笼一样。焦三呵道:“都闭嘴。现在大人有话问你们,你们一个一个说。”
  “嘘,听大人说话。”领头的先生邓先生道。
  众人都看着桂王。
  桂王坐下来,目光扫过,“当晚你们也是穿的这身衣服?”
  范立回道:“回大人,当晚上大家穿的都是书院的长衫。”
  还知道问这个,想的还真是细,杜九言扬眉。
  桂王颔首,“现在,每人说两位当晚曾经离席过的同窗!”
  “大人,我当晚喝醉了,不记得怎么办?”
  一位年纪小的学生道。
  桂王道:“那你就站在一边,一会儿本官会重点审。”
  那学生吓的一头汗,拉着自己的师兄,两个人商量怎么办。
  杜九言看得津津有味。
  一通攀扯,最后黄书吏记录的纸上,记了十二个出去过,有七个人出去的时间比较长。
  “都别怕。”桂王指着让人端上来的碟子,“瓜子,都来吃点。”
  邓先生就让大家都去抓瓜子吃,众人不明所以,有的老实真的抓了一把,有的则捻了一两粒,也不敢吃,站在原地。
  杜九言看着,二十几个人中,有五个人用左手抓的,而其中有两个人,是在方才出去过的名单中。
  “你们五个人留下来。”桂王点了五个左撇子,“其他人去隔壁吃瓜子。”
  邓先生一头雾水,“大人,到……到底什么事,我们、我们心里也没个底,弄的孩子们人心惶惶的。”
  “大人爱民如子。”杜九言笑盈盈地道:“见你们读书辛苦,特意请你么来吃瓜子的。”
  桂王点头,“没错,都去吧。”
  焦三领着剩下的人去了隔壁。
  留下来的五个人一脸发懵,杜九言打量着其中一位十七八岁个子娇小容貌清秀皮肤白皙的少年,因为他从进门来后,神色最镇定。


第251章 师兄师弟(三)
  “你叫什么,今年几岁,哪里人?”杜九言问道。
  学生拱手,声音也清脆,“学生伍俊峰,今年十七岁,邵阳上河镇人。”
  “前晚吃饭,你出去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做什么?”杜九言道。
  伍俊峰回道:“我当晚喝罪了,和卫师兄一起先去了茅房,然后就一直坐在茅房后面的走廊说话。卫师兄和我是同乡,因为雨季快要来了,我们听说家里那节的圩埂塌了不少,就想一起请命,求大人做主修圩埂。”
  “卫师兄是谁?”桂王看向其他四个人。
  伍俊峰回道:“师兄在隔壁,我去喊他来。”说着去隔壁,转头领了个个子很高,容貌端正的男子,他介绍道:“大人,他就是卫师兄。”
  “学生卫正安叩见大人。”卫正安拱手道。
  桂王道:“当晚,你在干什么?”
  “学生不胜酒力,喝了半场后就想吐,于是就和伍师弟一起去后院的茅房,出来后我们就在茅房后面的走廊说话,说多久我们也不知道,反正回去的时候,范师兄已经在和东家结账,我们就回书院去了。”
  旁边另外一位学生道:“你们回来的时候是子时过一盏茶左右。”
  “我也不记得,多谢任师弟。”卫正安拱手,含笑道回道:“不知大人和杜先生还想知道什么?我和伍师弟只要知道,一定知无不言。”
  桂王正要说话,杜九言在一侧按住了他的手,她笑盈盈地道:“没什么想知道的了。这样,你们先回去,这几天暂时不要离开邵阳,因为可能还要去书院寻几位。”
  “是,我们一定不离开。”六个人道。
  桂王的手放在椅子上,这会儿,杜九言的右手正摁在他的手背上,她的手又白又嫩还特别的小,这么盖着,不过遮了一半。
  纹路也不多,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居然是粉色的。
  咦?她的右手中指在无名指的一侧,居然有一颗痣,一颗特别小的痣,圆圆的还挺好看的。
  “大人。”杜九言咳嗽了一声,袖子挡着,在桂王的手背一揪,桂王嘶了一声,醒神过来不满地瞪了一眼杜九言,这才看向六个学生,道:“听杜先生的,有事我们会找你们。”
  六个人一脸不解。
  “大人的意思,你们先回去。”杜九言想捏死他,正办案呢他居然走神,要不让他说话,一会儿就得埋怨不给他面子了。
  焦三送青山书院的人离开。
  “你干什么呢,双眸含春魂不守舍。”杜九言盯着他的眼睛,“大人,您思春了?”
  杜九言瞪着她,“思春?”
  “心里有人了啊。”杜九言看着他,“这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啧啧……大人啊,您要把持住啊,否则这张脸实在是配不上这双眼睛,会露陷的。”
  桂王心口咚咚跳了几下,破天荒的没和她争,喝了半盅茶平复了胡思乱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说吧,现在怎么办?”
  “夜探书院!”杜九言扬眉,又冲着跛子和焦三看去,“去不去?”
  焦三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去啊。”
  “这两个人确实很可疑。别人都是一脸慌张好奇,只有这两个人自始至终很镇定。别人去茅厕都是一个人,没有时间证人,就只有他们是两人去,互相做了对方的时间证人。”
  “现在看来,这个叫伍俊峰很可疑。”跛子道。
  焦三点头,道:“看样子,应该是卫正安在帮伍俊峰做假证!”
  “行,我们先休息一下,天一黑我们就去青山书院。”杜九言说起来想起什么来,问道:“我记得刘家村刘二柱的儿子在青山书院吧?”
  焦三不太记得了。
  “嗯。”跛子道:“今日我去的时候看到了。”
  刘二柱就是杜九言当日考讼师牌证时,辩讼的刑事案件。妻子田氏用蛇入肛肠杀死了刘二柱。
  其夫妻二人十一岁的儿子刘展在书院。
  桂王扫了一眼跛子,道:“道士,你师父快来了。”
  “大人,我和茅道士并不认识。”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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