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的魔王不如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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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被猪崽吓破胆的难兄难弟立刻挣扎着游到了一起。虽然在水里看不出它们是不是在流泪,但朱烨已经自动脑补它们在抱头痛哭了。
“出来!”朱烨抱着胳膊站在窗帘旁边,脚尖点了点撅着屁股装“你看不见我”的某猪,“我数三声,不然立刻送你去厨房。”
“!”本来蜷成“9”形的猪尾巴立刻像被电打了一样绷直了,紧接着,心虚的墨墨探头探脑从窗帘后面伸出了脑袋:“哼呼!”
想到它躺在节操身上作威作福的模样,朱烨不禁怒从心起,二话不说弯腰拧着它的大耳朵,将它拖到了沙发边,一脚踹过去:“我说过不让你玩弄我的节操,你还耍贱,当老子吃素的吗?”
“嗷!”墨墨尖叫一声,被他踹得一个漂移滑到了沙发底下,顺势藏在下面不出来了,伤心地哭了起来:“呜呜呜呜……”
“成精了你!”朱烨可不是多么有爱心的主儿,调|教宠物一向心狠手辣一次到位,毫不犹豫抄起一根立在墙角的斯诺克球杆,用小头往沙发底下捅了过去。
墨墨躲无可躲,被球杆狠狠捅了两下,狂叫着撒丫子跑了出来,朱烨眼明手快,一把揪住了他的尾巴,连拖带拽将它弄到沙发上,挥着球杆照着屁股美美抽了七八下。
“昂啊啊啊嗷嗷嗷——”小猪崽歇斯底里哀嚎起来,完全是杀猪的节奏。朱烨自问不是个心软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心里猛地一抽,手上就有点软了,前几下还抽得结实,后来几下已经完全是虚张声势。抽完将球杆一扔,指着它的脑门声色俱厉道:“没有下次!你再敢动一下我的节操试试!”
墨墨自知理亏,一头杵在沙发靠垫里,半晌才不情不愿地甩了甩尾巴,表示自己知道厉害了。
晚上朱烨又接了请柬出去,这几年砂爷年纪大了,刻意将一些生意事务交给他处理,朱烨虽然冷面,但到底年轻,有些面子就抹不下来,必须亲自出面应酬。应酬自然少不了喝酒,好在作为朱家未来的掌门,普通生意场上也没人敢给他灌酒,不过象征性的喝几杯就罢了。
回来已经是午夜,朱烨昨天宿醉未醒,今天又接着喝,尽管就几杯,还是有点喝伤了,进门的时候感觉一阵阵脑子犯晕。菲佣照旧煮了醒酒养胃的汤来给他喝,朱烨拿着调羹喝了两口,忽然想起墨墨来,问:“我的猪喂了吗?”
菲佣一愣,抱歉道:“对不起烨少,我忘记了,而且……猪应该吃什么好呢?”作为高级家政佣人,她的培训课程里实在没有讲过要怎么养猪。
“……”朱烨也不知道猪要吃什么,想了想说,“你上网查查,今天随便弄一点,明天再去宠物店采购吧,顺便给猪崽买点日用品什么的。”
“是,烨少。”菲佣一边掏出记事本做记录,一边默默吐槽上层社会真变态,养马养狗还不算,现在居然又开始流行养猪了,这算啥?另类种田吗?
不一会菲佣就煮了一盘玉米土豆泥来,还拌了一些碧绿的青豆,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朱烨端着猪食盘上楼,路过起居室的时候刻意看了看,很好,人品和节操都还在,于是心情略好了一点——棍棒底下出萌宠,看来墨墨还是很受教的。
卧室里已经打扫干净,床品也换了新的,墨绿格子床单垂在光可鉴人的橡木地板上,窗边的摇椅下面放着个同色的大靠枕,墨墨有气无力地趴在靠枕上睡觉。
听到朱烨的脚步声,墨墨一下子醒了过来,哼唧哼唧爬下靠枕,拖着打肿了的肥屁股跌跌撞撞往他跑来,似乎一点都不记恨下午那一顿“超级斯诺克”。
朱烨心里忽然就那么柔软了一下,弯腰摸了摸它的脑袋,将食盆放在它面前:“饿了吧?吃吧。”
墨墨显然十分喜欢土豆泥的味道,欢快地叫了一声就一头杵进盘子里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晃悠细尾巴,跟狗似的。
朱烨脱了衬衫西裤准备洗澡睡觉。他个子不算高,不过一百七十六公分,但骨骼比例极好,又一直有专业的私人健身教练指导,所以身材十分可观。可惜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他在恋爱方面二十四年来都是白纸一张,除了他老妈还从来没有第二个女人见过他的“资本”,练这么帅纯属浪费。
打开白天从和平医院带回的箱子,里面是金娜给他准备的辅助药物,除了瓶瓶罐罐,还有一本英文版的《心理性ED按摩疗法》。本来金娜是建议他隔两天来医院请专人按摩的,不过被他谢绝了——撸管这种事他虽然不擅长,但也不想花钱请人给他撸,尤其还是请男医生来撸,太倒胃口了。
朱烨穿着内裤去浴室开浴缸,又回到卧室吃药。不知什么时候墨墨已经吃光了土豆泥,正摆着张痴汉脸看着主人英俊的肉体,一对亮晶晶的黑豆眼都要瞪脱窗了,里面咚哒咚哒冒着粉红桃心。当朱烨脱掉内裤走进浴室,它喉咙里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崩溃的呻|吟,猪蹄一软摔倒在地。
不过它回血很快,几分钟后就挣扎着站了起来,轻手轻脚拱开浴室门口的地垫,叼起下面压着的半片刀片,溜进了浴室。
朱烨刷完牙,在淋浴下大致冲洗了一番,跨进浴缸,因为是夏天,水温调的并不高,没过身体时非常清凉舒爽,温柔的水柱轻轻按摩着他的皮肤,十分解乏。酒劲还没过去,躺在水里有点轻微的眩晕,他揉了揉太阳穴,摸索着拿到了那本《按摩法》,打开第一页,开始照着上面的指导给自己进行按摩。
右手在水下动作着,搅起轻微的涟漪,也许是药物的影响,也许是喝多了酒,很快朱烨的鼻息就粗重了起来,白皙的面颊浮上淡淡的绯红,两腿间某个蛰伏已久的物体也开始蠢蠢欲动。
就在他惊喜地发现自己居然真地有点勃|起的时候,忽然听见浴室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阵阴风吹了进来,顿时吓了个激灵,毛孔一缩,两腿之间瞬间就软了。
“谁?!”朱烨脸上的红潮飞快散去,厉声喝道。话音未落,就看到墨墨肥肥圆圆的身体狂奔而来,小猪蹄敲击瓷砖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墨墨?!”朱烨勃然大怒,抄起浴缸边的洗发水瓶嗖一声扔了过去:“滚出去!”
“嗷!”墨墨飞快地一闪,还是被瓶子砸中了背,大叫一声,却不退缩,小短腿就地一蹬,也不知道谁开的金手指,居然越过了浴缸边沿,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卧槽你个畜生!”朱烨破口大骂,他可没有和猪一起洗澡的兴趣,急急忙忙扑过去捞墨墨,谁知脚下一打滑,整个人都栽进了水里,猝不及防呛了好几口洗澡水。
混乱之中,一丝诡异的殷红在水中晕开,接着,朱烨便看到自己左手食指爆出了一团璀璨的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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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切了吧!
“哗啦——”朱烨猛地冲出水面,大口喘息,四下看看,愣了。
他居然又回到了那个足球场大小的湖泊里,身下是清澈的湖水,远处是碧绿的草原和幽深的树林,若有若无的白雾氤氲在四周,空气湿漉漉的。
如果说上次来到这里还能被怀疑成是梦,这次就绝对不可能再是梦了——他根本就没睡着好吗?只是栽进浴缸再浮起来而已,竟然就被挪了个地方!
但弄清这一点也于事无补,茫然站了一会,他还是蹚着水来到了岸上,想找找看有没有通往现实世界的路。
赤脚踩在草地上,依旧是冰凉潮湿的触感,但他发现这里的情况和上次似乎有了一点不同,主要是视野开阔了许多,雾气不像之前那么浓重了,依稀能看清远处树林的层次,还有树林尽头一带若有若无的青山。随着雾气散去,这里的气温也高了一点点,虽然还是寒气浸骨,但不那么幕帕恕V祆锹弈康牡刈咦牛皇本璧乜纯瓷砗螅恢牢裁矗乱馐毒醯蒙洗文侵话缀驮诟浇茸潘
好的不灵坏的灵,果然,很快背后就响起了踩踏枯枝的声音,朱烨深呼吸,回头,只见那只体型庞大的白狐正踩着缓慢的步子向自己走来,巨大的毛爪一下一下落在草地上,风吹动毛发,发出几不可查的呼呼声。
“你是谁?”朱烨极力镇定着冷声问,“这是哪?”
白狐脚步一顿,嘴角勾了勾,却没有回答,继续保持慢悠悠的速度向他靠近,碧绿的眼睛鬼火一般看着他,和上次一样充满垂涎和占有的意味,但又似乎多了一点温柔荡漾的东西。
朱烨后退一步,再一步,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都要断了,直到右脚跟踩进湖水,才终于鼓足勇气停了下来,将全身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到双眼,咬着后槽牙杀气腾腾看着白狐。
冰冷的风从湖面吹来,朱烨昂着头冷然与白狐对峙,黑亮的短发逆风扑在脸上,五官时明时暗,骄傲倔强的眼神却始终如一。
白狐在他一米开外停下了步子,雪白的毛皮仿佛波浪随风飘动,碧绿的双眸暧昧不明地看着他,眼中的霸道的欲|望慢慢隐去,渐渐浮现出一种说不清的缠绵爱慕。
“嗷呜——”它忽然仰头长嗥一声,前爪伏低,肩脊微耸,修长的脖颈弯成一个优雅的弧度,朝拜一般俯趴在了朱烨脚下。朱烨被它这臣服的举动吓了一跳,整个身体像是中了咒语一般无法挪动,只能心惊胆战地站在没过脚面的湖水里,几乎能嗅到白狐口中散发出熟悉的薄荷气味。
“那牟勃陀……哒唵罗……”电光石火之间,朱烨后槽牙一咬,陡然大声颂出了儿时外公教给他的唯一的咒语,同时齿关一合咬破舌尖,一口鲜血疾喷而出,直射向半米外的白狐:“破——!”
如同冰水溅入沸油,鲜血加持的咒语飞向白狐的一瞬,它发出一声暴怒的凄厉的哀嚎:“嗷呜——”整个身形仿佛被飓风吹过的白烟,刹那间散得干干净净!
一丝血线滑下朱烨的嘴角,他只觉得心跳快得如擂鼓一般,胸口涌上浓烈的血腥气,随着那句咒语出口,他大半的精力似乎也被抽离了身体,双腿打颤,眼冒金星。
他挣扎着往岸上走了几步,撑不住摔倒在草地上,捂着胸口大口喘气,万万没想到咒语对精神力的消耗如此之巨大。
还没缓过神来,他忽然听到身后的湖水中发出“哗——哗——”的声音,仿佛有人正踩着波涛向他走来,悚然回头,登时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一个被白烟包裹的男人正从湖心往他走来,“他”身高极高,目测接近一百九十公分,肩膀宽阔,身姿挺拔,如同一杆标枪,每走一步都充满雄性骇人的张力。“他”整个人被一丝丝白烟笼罩,看不清脸,只看到一双碧绿色的眼睛,仿佛跳动的冰焰,饱含着无法言喻的愤怒、爱慕,以及征服的欲望。
“他”踏波而来,很快就走上了草地。随着身上的白烟渐渐散去些许,朱烨认出“他”就是上次压倒自己的那个男人,和这里的环境一样,“他”的样子看上去比上次清晰了很多,英挺的长眉,高耸的鼻梁,削薄的嘴唇,连皮肤的纹理都隐约能看得清楚。
“……”朱烨想要再次念出那句咒语,却发现气息走到胸口就被阻滞了,居然无法发声,他使劲用手掌揉搓胸口,挤压咽喉,然而堪堪只说出了一个字,整个人就被一股阴冷强大的力量推了出去,滚出三四米远,狠狠摔倒在草地上。
不等他爬起身来,那个冒着白烟的男人就如魅影般扑了过来,像上次一样,用某种邪恶的妖法压制住了他的身体,用冰冷的舌头吻他,堵住他的嘴巴,然后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再次进入了他的身体。
朱烨无法发出声音,胸口充满了血腥的气味,太阳穴一阵阵抽痛,连下|体的胀痛都不确切了,只感觉压在身上的“炫”似乎充满了风暴般雷霆万钧的欲|望,分分钟要将自己彻底焚毁,挫骨扬灰。
“他”的口腔不再像上次一样虚幻,而是充满了真实的触感,虽然不具有人类的体温,但能感觉到尖锐的牙齿。“他”像个恼羞成怒的暴君一般,惩罚性地咬住他,舔舐他舌尖伤口渗出的血滴,用力咂吮,弄得他整根舌头都又痛又麻。
没有咒语的加持,朱烨的鲜血不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他”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吸他的血,玩弄他的唇舌,绿眸死死盯住他,眼神中充满了霸道的嘲弄和占有欲,眼底却泛滥出无法掩藏的迷恋。
阴冷的气息再次通过他们身体相接的部分充斥了朱烨的五脏六腑,他冻得发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咯咯声,挺秀的眉紧紧蹙起,身体内部一阵阵神经性的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