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皇邪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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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结合的那一刻,她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后背,隐隐感觉有什么液体流过。而他只是闷哼一声,继续自己的动作。毫无怜惜。
欲望如潮水涌来。
朵薇只觉得自己很难受,身下很疼。她觉得男欢女爱是一种痛苦,她感觉不到丝毫的快乐。都只不过是在迎合他而已。
她的身子因为疼痛而紧绷着,如一个木偶一样躺在那里。
脑海里忽闪现出那里在溪边的情景,那夜也很黑,那时她的身子也是这样疼,那人毫不怜香惜玉,在身上极尽索取。那种感觉,她至今挥之不去。
她身下的锦被一下子就变成了冰冷的鹅卵石。耳边竟还有溪水流淌的声音。
“啊——”她终于因为痛苦而发出了绝望的呼喊,伸手使尽全力一把将南门东篱推开。
“皇上,娘娘——”采萝在外面听见朵薇的呼喊率先冲了进来。
“滚出去——”南门东篱怒吼了一声。响彻整个宫殿。那般怒不可遏。
采萝望了望漆黑的屋内,识趣的退了出去。
朵薇听着南门东篱的怒喊,这才意识到自己触怒了龙颜。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皇上——”朵薇本想说些什么的,最终甚么都没有说。她能怎么说,他不会听的。
隐约听见南门东篱‘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而后便是他摔门而去的声音。
朵薇躺在榻上,光着身子。她身上还有他的汗水,被夜风吹干后,冰凉的感觉。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触怒他了。试问哪一个男子受得了这样!更何况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从来都是女人爬上他的龙床,哪里有女子敢推开他。
可她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在溪边被那个人**的情形。她自己平日里尽量不去想这些。不就是一副身子吗?她不是早就不在乎了么?怎么她如今还会这般害怕?
南门东篱出了薇宫的门,本准备回南门庭院,顿了顿,又朝着闻人贵妃的凤鸣宫走去。黑夜中,那双幽深的眼眸如幽灵般。
他到达凤鸣宫的时候,里面的灯还亮着。对着宫人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径直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还未睡去。一袭玫红色的寝衣,头发随意的披散着,脸上的浓妆早已卸去。闻人贵妃独坐在床头发呆,精致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听见了隐隐的脚步声,她忽的就笑了,抬眸的那一瞬间,立马换上了一副妩媚的表情。
“皇上——”她娇滴滴的唤了一声,跑上去就一把环住南门东篱的腰。
“怎么还没有睡?”南门东篱也伸手环住闻人贵妃,他的头抵在她的头顶,温言细语,只是那眼里毫无依恋可言。
“臣妾在等皇上呢!”闻人贵妃仰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样的她,摒弃了白日里的嚣张跋扈,更像是一位小女人。一心只为等待自己的情郎。
南门东篱环着她走向床沿,两人坐在床沿,闻人贵妃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
闻人贵妃伸出一只手在南门东篱的胸前画圈。
“淘气——”南门东篱一把握着她的柔荑,虽是责备的语气,却带着些许宠溺。
“佳佳还以为皇上今夜不过来了呢!”闻人贵妃一脸幽怨。
闻人佳是她的闺名。
“怎么会呢!”南门东篱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闻人贵妃的手在南门东篱的精壮的背上游走着。尽情的挑逗着她。
刚刚被浇灭的欲望之火一下子又迸发出来了。他搂着闻人贵妃一起倒在了床榻上。床榻摇晃了几下,发出了极其暧昧的声音。
立于屋内的丫鬟识趣的将屋内的蜡烛熄灭。
纱幔摇曳,女子的娇喘声声连连,屋外的奴才们忍不住羞红了脸。一室暧昧的气味。
激情过后,女子满足的贴在男子精壮的胸膛。伸手抚上他的后背,一寸又一寸,她的手上满是他的汗水。那是激情的汗水。
“佳佳,你是否会一心向着朕?”南门东篱揽住闻人贵妃,使她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她。
第一卷 江山如此多娇,美人如此妖娆 第二十九章 所谓真相
闻人贵妃的声音略显疲惫,稍微动了动自己光洁的身子,身上的痛楚让她皱了皱眉,“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自然一心向着你——”
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如果有人让你伤害朕呢?你会吗?”南门东篱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充满诱惑,眼中的嗜血一闪而过,隐在了黑夜里。
“那我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闻人贵妃语气坚定。
若是她不是闻人家的女儿,而他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那该多好!
“那如果有一天,闻人将军让你在朕和他之间做一个选择呢?”南门东篱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像极了只是开玩笑而已。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么的认真,他迫不及待的要等到那一天。
“皇上——”闻人贵妃大惊,翻身就从床上坐起来,“皇上,你还是不相信我哥哥,不相信我们闻人家?”
“呵呵——”南门东篱起身将闻人贵妃一把又按在了床上,一只手在她傲人的双峰上画了几个圈,“你看你,朕没有不相信他,不相信你们闻人家。闻人家世代忠良,是我风国的顶梁柱。朕只是说如果而已,不这样说,朕怎么知道爱妃你对朕的心意呢?”
闻人贵妃终于舒了口气,展开笑颜,双手紧紧的搂着南门东篱的脖子。要是那一天永远都不到来有多好。
“好啦!睡吧!”南门东篱轻轻的拍了几下闻人贵妃的背。
黑夜中,那双幽深的眼睛一片冰冷,毫无情欲可言。
总有一天,他要将闻人家连根拔起。
夜风将窗子吹得‘啪啪’作响。像极了有人在敲打窗户。夜显得更加的黑。
闻人贵妃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望了望身边的人依旧熟睡。
她为了不吵醒他,自己蹑手蹑脚的走下床,准备去将窗户关上。
走到窗前,一阵风吹来,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她望了望窗外的院子,黑乎乎的。
‘啪啪’声音,她以为是下雨了,下意识伸出手想要试探一下,果然有液体滴在她的手心。
她捏了捏,竟有些粘手。凑在鼻尖闻了闻,竟然有浓浓的血腥味。抬头一看,窗前的树枝上挂着一团东西,那似乎是一个人。
“啊啊——”她立刻吓得跌倒在地上,连连尖叫起来。
不一会,整座凤鸣宫都点起了灯。
南门东篱穿戴整齐,站在闻人贵妃的身后紧紧的拥住她。像极了是在可以等待这一刻。
不多久,墨林便带着人闯了进来,他单膝跪下,“启禀皇上,发现贵妃娘娘的宫女惨死,并且抓住一名形迹可疑的太监,应该就是凶手。”
“带下去严加审问——”南门东篱看都没有看那墨林,皱了皱眉头,伸手在情绪已经失控的闻贵妃后脑勺劈了一掌,她立刻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墨林朝南门东篱投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眼神只有他们二人才懂。这只是一场戏而已。
这一夜,朵薇想了很多,想着想着就在美人榻上睡着了。光着身子睡了一夜,第二日果然得了风寒。这副破身子,看来她还要多注意一下才行。
“咳咳——”朵薇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苍白的脸色,还以为见鬼了。即使是坐着,她也觉得地动山摇。
“娘娘, 要不要奴婢去传太医来给娘娘看看?”采萝一脸担忧,一边为朵薇梳头,一边问道。
“不用了,咳咳,你去找木药师拿点药回来熬了吧!”朵薇一发声,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难受。像是龟裂的田地。
采萝梳理好发髻之后便领命出去了。
她走后,朵薇又开始躺回床上。
耳鸣目眩,外界的声音似乎都跟她隔绝了。隐隐约约的她会听见院里的奴才们打扫的声音,有时她们也会小声的交谈。只是那声音,朵薇觉得好远,似乎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采萝不久就回来了,但却带回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昨夜,宫中闻人贵妃的宫中死了一个人,是闻人贵妃的贴身侍女,那人和先前的死者如出一辙,恰逢南门东篱留宿凤鸣宫,凶手被抓了个正着,听说是一个小太监,因为受了南门东篱的责罚,心存不满,一心为了报复,所以制造了恐怖事件。
那太监被当场抓住之后就畏罪自尽了。闻人贵妃被吓得卧病在床。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大家暗暗的松了口气。
但是朵薇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就算要杀人,也没有必要将尸体弄成那个样子,那尸体她亲眼见过,血肉模糊,与其说是人弄的,还不如说是被野兽啃成那样的。
不管怎么样,太后还是妥协赦免了十九皇子的病。虞美人的嫌疑也洗清。据说是那杀人凶手偷走了虞美人的手帕。朵薇到觉得,这更像是南门东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在宫里,永远不可能有真相这一说,谁的权力最大,谁的话就是真相。
朵薇的风寒果真还是有点严重,一连好多天都是高烧不退。烧得都有些说胡话了,她这个人,不病则已,一病便是大病。
这期间,南门东篱没有来看过她,就连其她的妃子也没有来。看来,那夜她果真是惹怒他了。没有皇帝的探视,妃子们自然也不会来看她。她们是最会见风使舵的人。
不过,木辛倒是日日都来。
浑浑噩噩的这些日子,朵薇还是依旧能够听见那些可怕的如野兽怒吼般的声音,可是宫中没有听说再死人。她以为是自己做恶梦了。
“木药师,我这病到底要多久才会好?”朵薇望着前来把脉的木辛,一脸的憔悴。
木辛收回自己搭在朵薇手腕上的手指,理了理自己雪白的袖口,“皇后娘娘的身子本就虚,风寒伤了内脏,要小心调理才是!”
朵薇将信将疑。她要是再不好,真要怀疑是不是有人给她下毒了。
她抬眸望了望木辛白皙的脸,心中泛起了一层涟漪,这张脸,她真的有些熟悉,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她确定不曾见过他,可这熟悉感?她忽然有种疯狂的想法,或许他们前世是情人?
这样温文如玉的男子,若是她没有进宫为后,还真是符合她的良人。只可惜,错了,什么都错了。
“皇后娘娘,微臣的脸上有脏东西吗?”木辛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脸,一脸茫然。而后泛起了一团红晕。
朵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将目光落在别处。
“上次,在蔷薇花铺里遇见木药师,木药师也是爱花之人?”
木辛没有想到朵薇会问起这个,淡淡的笑了笑,“微臣平日里喜欢种点花花草草之类的,大多是可以入药的,蔷薇花的药效很好,有清热止咳的功效。”
朵薇点了点头。他的确是一位惜花之人。
自己也想要像那样,闲来种点花花草草。过点平常人过的生活。她生在帝王家,现在又进宫为后,这一生注定的是不平凡,平凡人的生活,又怎敢企及!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她要走的路就是在这充满争斗的地方好好的活下去,报仇。
第一卷 江山如此多娇,美人如此妖娆 第三十章 似曾相识
“木药师,你进宫多久了?”
朵薇笑着揉了揉自己的皓白的手腕,而后用宽大的云袖将手腕遮住。葱白的指尖在红色的衣袖衬托下,更显得没有一丝血色。
她觉得,她这样的男子不应该进宫的,他应该隐居在一片世外桃源,种种花草,采采药。他好似不属于这个喧嚣的尘世。皇宫中太多的肮脏,会玷污了他纤尘不染的白衣,会沾染他真心的笑容。
木辛看见她眼中盈盈有些水光,他不知道她为何忽然这样,但他总能从她的眼中读到许多故事。那里有一份寂寥,他不懂,她这般尊贵无比的女子,为何会这样?
他自嘲的笑了笑,他忘记了,尊贵,有时候未必能够使人快乐,就像他一样。有时候,身份只是一种枷锁。
他忽地又想到了那日在蔷薇花圃里见到她的情景,她的冷漠,她的防备,她疏离,她的倔强。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忍不 住泛起了温柔的笑容。
“我,本不是风国人,来这里已经三年了——”
朵薇略微感到有些惊讶,原来他也不是风国人,她一直以为他也是风国人。她也不是,那他们都是流浪异乡。
她忽然很想念那片芙蓉花。这几年,她没有再回过那片土地,连芙蓉国的消息也不曾听过。她不敢!
这样也好,这样在她的心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