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安,总裁夫人!-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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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无果,她强忍剧痛,转过头就瞥见到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一个小型花瓶。
她伸出手,努力想要够到花瓶,但藤堂熙整个压在她身上,她根本就无法移动身子,而且后背的伤口似乎裂开了,传来一阵阵剧痛。
她痛得冷汗直流,呼吸也越来越紧,再下去,她就要死了!
直直的盯着床头柜上的花瓶,左唯一使出全身力气,终于在最后关头,够到了那个花瓶,随即抬起,狠狠的朝藤堂熙的头部砸了下去……
还在愤怒中进行疯狂举动的藤堂熙,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一切,下一秒,只觉得前脑勺传来一阵剧痛,继而松开了对左唯一的举动,整个人往地上滑去——
脖子得到松懈,左唯一拼命的呼吸着空气,稍稍平复下来,就只见藤堂熙倒在了自己的病床前,紧接着,她额前溢出一滩滩血迹……
因为后背传来的剧痛,她有些虚脱无力,但使出的力道,还是将藤堂熙的脑勺砸破了,渗出斑斑血迹。
这时,时昱霆回来,身后跟着一名护士,手中拿着一把轮椅。
当看到病房内的一幕,他眸光一凛,冲了进来。
“咳咳咳……”缺氧过后的左唯一发出一阵猛咳,脸色已经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注视着眼前的一幕,时昱霆走到床边,紧张的望着床上的人儿,声音里带着一抹急促,“发生什么事了?”
☆、364。第364章 是她弄的?
他刚靠近,就看到床单上一片片血迹,仔细一看,果然是她的伤口裂开了。
“医生!”他发出一声嘶吼,而跟随他同时进来的那名护士,在看到倒在地上的藤堂熙后,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
“藤堂小姐,您怎么了!?”
将意识模糊的藤堂熙扶起,那护士也并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着时昱霆的喊声,院长和一名医生立即赶到了病房,片刻都不敢怠慢!
然,当他们走进病房,所看到的,就是这样骇人的一幕,不由得都震惊住了。
“这……这是怎么了?”看着倒在地上额头斑斑血迹的藤堂熙,院长震惊了,瞪大眼眸问道。
在护士的搀扶下,藤堂熙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一旁的一名医生立即出言,“快,送藤堂小姐去治疗!”
闻声后,那女护士急忙和那医生一同将头破血流的藤堂熙扶出病房。
而病床上,左唯一还在大口的喘着气,时昱霆清楚的发现,她脖子上有几道清晰可见的指印!
一旁,看出她脸色苍白,院长赶紧走了过来,给左唯一的伤口重新进行了包扎治疗。
他也不清楚刚才的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两个角色,绝对都不是好惹的,一个是国防部部长的孙女,另一个则是和时先生关系匪浅的女子,甚至和当今总统阁下的关系也非常的亲密。
经过这几天,院子也看出时昱霆和左唯一关系不一般,甚至他有时候进入病房为左唯一换药时,还见到时先生对她做出亲密的举动,那种举动绝对只有情侣之间或者夫妻之间才有的!
所以这两个女人,他都不敢怠慢。
待做好一切经济处理,左唯一伤口的血总算止住,人也平静下来。
看着床上的人儿,尤其是她颈脖处那清晰的指印,时昱霆那深黑的眸底满是心疼,“是她弄的?”
看着眼前的男人,左唯一点了点头。
呼吸被夺走的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不过,刚才那一砸,也不知道藤堂熙究竟怎么样了,应该没有……死吧?
她抬眸,望着眼前的男人,只见他幽深黑暗的眸底,突然变得嗜血无情!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另一边。
病房内,藤堂熙刚包扎好伤口,接到消息的藤堂厉便立即赶了过来。
当看到自己的孙女这副模样,他心都碎了!
“熙儿!这、这怎么回事?谁干的!?”走到病床边,藤堂厉急切的问着,一脸的心疼!
虚弱中,藤堂熙睁开眼眸,当看到自己的爷爷,她眼泪就掉了下来,看上去无比的脆弱。
“是左唯一,她用花瓶袭击了我……”
“什么?左唯一!?”听到她的回答,藤堂厉感到很震惊!
那个所谓的私生女,居然敢动他藤堂厉的孙女!?
“爷爷,我要控告她,我要让她坐穿牢底!”床上,藤堂熙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狠的寒光!
她就不行,凭借这点,她藤堂熙还控告不了一个私生女!
☆、365。第365章 控告她谋杀
闻言,藤堂厉也是一脸的阴狠之色,想起早晨时楽的退婚,肯定也是因为那个叫左唯一的私生女,他堂堂国防部部长的孙女,居然抵不过一个身份如此下贱的私生女,这说出去岂不是让别人笑掉大牙?
思及此,藤堂厉看着心爱的孙女,道,“你放心,一会儿我就让人去抓了那个左唯一!再控告她故意伤人罪!”
“可她有时昱霆护着,爷爷,您有办法吗?”藤堂熙很清楚,如果时昱霆要保护一个女人,绝对有那个势力!
“你放心,只要她是真的伤了你,爷爷就算是倾尽所有势力,也绝对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虽说他们时家势力庞大,但是你也别忘了,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在证据面前,他们就算是想庇护那女的,也要问问全国民的意见不是?”
听到爷爷的回答,藤堂熙不由得扬起一抹得意的笑,等待着左唯一坐穿牢底!
。
中午,沈兰芝炖了一些补品和时暖暖一同来到医院,刚走进病房,就看到左唯一今天有些不对劲。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修养,她明明气色恢复了不少,可今天来,她却再度卧床了,怎么回事?
时暖暖走到病床边,一眼就看到她颈脖处那清晰可见的指印,忍不住诧异的皱起了眉心,问,“唯一,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那明显就是被人掐过的样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女儿的话,沈兰芝将手中的保温桶放下,也转过身来,果然看到那清晰可见的指印。
看到母女两,左唯一只是笑笑,“没事,刚才被一只疯狗给抓了。”
疯狗?
时暖暖皱起眉心,那明显是手指印,唯一口中的‘疯狗’是谁?
正想着,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几人闻声转过头,只见几名身穿制服的男子和一名女子走了进来。
“请问,谁是左唯一小姐?”
看到那几人,病房内,除了时昱霆,其他三人都讶异的皱起了眉心,不明白这些人是干嘛的。
“我是,你们……是什么人?”病床上,左唯一有些虚弱的开口,脸色看上去还是有些苍白。
闻声,那几人的视线立即转到病床上,在看到躺在那里的左唯一,都不由得愣了下。
稍稍缓过神,其中一名男子开口,并同时拿出了自己的证件,“我们是C国人民检察院的,有人以故意谋杀罪控告你,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闻言,时暖暖和沈兰芝,包括左唯一自己都不禁有些愣住了。
故意谋杀罪!?
“喂!你们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故意谋杀罪!?你们没搞错吧!?”左唯一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时暖暖便已经控制不住性子的愤怒了,一双灵动的凤眸怒视着眼前的几名检察员。
检察官们看了一眼时暖暖,再瞥了一眼她身旁的时昱霆,对于他的身份,他们自然是知道的,也让他们感到有些意外的是,时先生怎么会在这个病房里?
☆、366。第366章 欲盖弥彰,先发制人!
面对时暖暖的质问,其中一名男子开口,“如果这位小姐的确叫左唯一,那就没错了。”
不过令他们有些诧异的是,被控告人是一名病人吗?还是说是在和藤堂熙小姐厮打时所造成的?
“我没有故意谋杀任何人。”病床上,左唯一下意识的开口。
“但你的确被人以故意谋杀罪控告了。”
“是谁!?”时暖暖愤然问。
“藤堂部长和他的千金。”
闻言,时暖暖和沈兰芝都是一惊!
而床上的左唯一,则瞬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正当防卫居然被藤堂熙控告成故意谋杀了?还真是会欲盖弥彰、先发制人!
听着检察官的话,时暖暖忍不住转过头,看着一旁的哥哥和左唯一,“到底怎么回事?”
藤堂熙早上不是才从她家离开的吗?怎么一转眼就以谋杀罪来控告唯一了?
不对。
看着左唯一颈脖处的指印,难不成唯一刚才所说的疯狗是藤堂熙!?她居然跑到这里来找唯一的麻烦了?
卧槽!
“是吗?那我现在,要以故意谋杀罪,控告藤堂熙试图谋杀我的妻子。”一旁始终没有开口的时昱霆,在这时突然开口。
而他此话一出口,病房内所有人不由得都愣了!
随即,其中一名检察官回过神,看着时昱霆问,“您的妻子?”
他们现在究竟是被牵扯到一件怎样的案子里了?
时先生的妻子?时先生什么时候结婚了吗?
不对,按理说,藤堂小姐是他的未婚妻才对啊,什么叫以故意谋杀罪控告藤堂熙谋杀他的妻子?他的妻子不就是藤堂小姐么?
思及此,那检察官完全是堕云雾中、迷惑不解,拎不清现在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状况!
一旁的沈兰芝和时暖暖也是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他口中的‘妻子’是什么意思。
“没错。”如王者一般俯视着眼前的检察官,时昱霆一脸冷然。
那检察院是越听越糊涂,“您说的‘妻子’,是指藤堂熙小姐吗?”
时昱霆勾唇一笑,“不,我妻子的名字叫,左唯一。”
闻言,那检察官一顿。
左唯一?就是藤堂小姐要控告的这位小姐?她是……时先生的妻子!?
这……
一时间,那检察官们陷入了两难。
就在这时,一名检察官的视线瞥见到地上的一摊血迹,眉心蹙了蹙。
他们身为人民检察院,自然要公私分明,不畏惧一切的。
就算这位小姐真是时先生口中所说的‘妻子’,他们也必须将她带到院里接受调查。
“怎么,不打算受理我的控告?”看着面前的检察官,时昱霆露出一抹自信的笑。
“额,不是……时先生的控告我们自然会受理的,不过现在藤堂熙小姐受伤了,而且她是原告,所以……”还是得先带走这位左小姐才行。
“你的意思是,受伤了,就不用被带走?”
“呃。”那检察官竟无言以对。
“既然是这样,那也等我的妻子伤好之后再接受这个调查吧。”
☆、367。第367章 你刚才说的‘妻子’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嘴角噙起的笑意,那几名检察官也有些无奈。
来这里的时候,上级也没有说被告人是时先生的妻子呀!搞得他们现在两边为难。
仔细斟酌之下,那检察官还是决定先回院里,再做打算,毕竟藤堂家和时家,他们都得罪不起!
“时先生既然这样说了,那就等左——”顿了下,那检察官突然改口,“呃,等******伤好之后再和藤堂小姐一起接受调查吧。”
说完,几名检察官转身离开了病房,第一次遇到这么令人头疼又棘手的案件。
检察官们离开后,时暖暖这才转过视线,迫不及待的看着自家的哥哥,问道,“哥哥,你刚才说的‘妻子’,是什么意思呀?”
会不会是为了不让那些人带走唯一,才故意那样的说的?
对于儿子刚才的话,一旁的沈兰芝也有些好奇。
然,看了母亲和妹妹一眼,时昱霆只是平静的转过身,走到一旁的圆桌,将上面的保温桶拿了起来,随即在床边的一单人沙发里坐下,接着拧开保温桶的盖子。
随后才道,“没什么。”
时暖暖眼眸一眯,没什么?
‘哐啷’!
刚拧开保温桶的盖子,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昱霆,不由得有些不适应,刚拧开,盖子便掉落在地。
看着儿子那生疏的动作,沈兰芝实在看不下去,走过来,将保温桶接了过来,随即盛出一碗鸡汤。
她端着鸡汤,在床边坐了下来,微笑看着病床上的左唯一,“喝点汤,对你身体有好处。”
对于失去孩子一事,沈兰芝也甚是心痛。
面对沈兰芝的关心,左唯一有些愣然。
她平静的看着她,并没有给予任何的回应。
从她脸上,沈兰芝仿佛看到了她眼底的生疏,对于在Z国的事,她一定还心有芥蒂吧?
想到这里,沈兰芝不由得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
她欲将手中的碗勺交给一旁的儿子,却在这时,“谢谢。”
她有些惊愕的抬头,只见左唯一自己伸手将她手中的鸡汤接了过去,随即露出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