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安,总裁夫人!-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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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唯一的母亲就是无法承受这些,才会忍辱偷生,答应了江淮远的要求吧。
其实这点,她觉得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受害人其实是唯一的母亲。
而那个时候的她,怎么可能斗得过身为江氏集团总裁的江淮远?
“强暴?你看那视频中像是强暴吗?”完全就是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
时楽的反问,立即让时暖暖有些无言以对。
她只知道当年左晴是被江淮远强暴的,但并不知道是迷|奸,所以一时间,对于时楽的反问,她难以回答。
但她相信,左晴绝对不是像视频里那样的女人。
“反正、反正您不能因为这样就否认唯一,她和哥哥已经结婚了!”
“我没有否认她,只是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暖暖,你要知道我们家在C国的地位,那种照片,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知不知道,那些宾客中甚至有来自其他国家的总统,明天这些丑事,只怕都已经传到国外去了!”
这才是他所担心的事。
毕竟,他们时家的身份地位悬殊,他自然不希望因为左唯一和她母亲的关系,而让时家的一世清誉毁于一旦。
当然,只要查出那些照片是造假的,他自然还是会接受她,毕竟,就算她真的不是左懿的外孙女,但也绝对是沈渃夕的外孙女。
叹了口气,时楽起身,“好了,我回房间去静静。”
望着他上楼的背影,沙发里的沈兰芝和时暖暖依旧一脸担忧。
☆、429。第429章 丢弃在路边的鞋子
都已经快一点了,哥哥和项義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找到唯一了没有。
与此同时。
夜色下,时昱霆驾驶着一辆蓝色世爵跑车,一路寻找着那道令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可盲目的寻找了一个多小时,夜色下,却依旧看不到她的身影。
突然,一个熟悉的物体撞入他幽深墨黑的视线中,他迅速踩下刹车,将车子停了下来,旋即打开车门,迅速朝着那熟悉的物体走去。
将地上一双被丢弃的高跟鞋捡起,时昱霆的心,猛地一紧。
鞋子显然是坏掉了,那现在她是踩着赤脚走在这雪地里吗?
想到这里,他的心,如针扎一般疼痛,锤心刺骨、痛彻心扉!
他抬起那充满急切的眸子,四处张望着,却依旧看不到左唯一的身影。
“唯一!!!”一声嘶吼,划破天际,而回应给他的,却是寂静冰冷的夜。
但既然这双鞋子在这里,就说明她曾经来过这里。
转身上车,时昱霆继续寻找着。
翌日。
床上,左唯一缓缓睁开眼,而随机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天花板。
她转过头,环视着令她陌生的房间。
这是哪儿?
她坐起身子,身上的白色婚纱礼服已经被换掉,脑海里,蓦地闪过昨晚的一幕。
她是为了寻找藤堂熙才离开时家的,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又是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的?
她掀开被褥,起身下床,刚要打开房门,这时,房门却从外面被人推开。
旋即,站在门口的就是一名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女子,从穿着上看,应该是佣人之类的。
“你是谁?这里又是哪儿?”对于眼前的女佣,左唯一是完全陌生的。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哪儿。
女佣看了她一眼,“我是这里的佣人,您该上药了。”
话音落,只见那女佣端着一盘类似药物和棉花球的东西走进房间,将手中的东西搁置在沙发一旁的茶几上。
然而,看着女佣的动作,左唯一却丝毫没有理会她,“我问你这是哪儿?”
“这是我们主人的一个私宅。”
“你的主人又是谁?”
“很抱歉,我们没有权利对您说这些,请您过来,我要为您上药。”
看了一眼女佣,左唯一没有理会,而是转身向着房间外走了出去。
这里是一个她完全陌生的地方,到底是谁?是谁把她带到这里来的?
“小姐,您出不去的!”楼梯上,那女佣追了下来。
左唯一并没有理,而是径直走向大门口,试图离开这里。
可她还没踏出门口,眼前又走进来一女子,而且还是个金发。
看着那金色的秀发被利落的扎在脑后,一身紧身衣的金发女郎,左唯一皱起了眉心,“你是谁?”
这究竟是哪儿?
那金发女子瞧了一眼眼前的左唯一,随即很是粗鲁的扯着她的胳膊,往沙发里走去,然对着一旁的女佣道,“给她上药!”
女佣闻声,忙上楼将刚才的东西端了下来。
☆、430。第430章 你们的主人是谁?
沙发里,左唯一对这陌生的房间和女人完全一无所知,“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她皱起眉心,问着那金发女子。
女子身材妖娆,但看上去却又没有一点女人味,不论是穿着,还是她的言行举止,完全就像是电影武打片里的那些打手一样。
“你昨晚倒在雪地里,被我家主人救了带来这里。”金发女子坐在沙发扶手上,弯身在茶几上的一个水果盘里拿了个苹果起来,一口咬下,同时回答着她的问题。
又是主人。
“你主人是谁?”
金发女子嚼着苹果,瞥了她一眼。
“这个你不用管。”
“我要离开!”说着,左唯一推开那正在为她膝盖上药的女佣,起身就要往大门口走去!
然而她刚起来,下一秒就被那金发女子给拽了回来,力道极大,完全不像是一个女子该有的力气。
下一秒,她再度被跌落在沙发里。
金发女子瞥着她,“你虽然被我们主人救了,但同时,你将会被软禁在这里!”
闻言,左唯一猛然一震。
软禁?
怎么会这样!?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软禁在这里!?”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们的主子是,时天楠。”
答案一出,左唯一更为震惊了!
时天楠?将她囚禁在这里的居然是时天楠!?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囚禁她!?
“我要离开这里!”她看着金发女子,一脸愤然!
“不可能。在这里,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好吃好喝,在这里住下,要么……”金发女子丢掉手中的苹果,将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凑向左唯一,“死。”
望着金发女子决然的脸,左唯一紧紧攥紧了手心。
时天楠为什么要将她囚禁在这里?目的又是什么?
而她,又该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
昨晚她穿着婚纱礼服出来,也根本没有将手机待在身上,时昱霆现在会不会担心她?
与此同时。
总统府内,左懿也是一脸焦急,“还没找到吗?”
阿强摇着头,“没有。”
“继续找!”
而此刻,时家古堡客厅的沙发里,时昱霆几乎一夜未眠。
在她经过的那条路上,他几乎找遍了方圆百里,却始终没有她的消息,也因为深夜的缘故,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看到过她。
她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是刻意躲着他?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门口,项義的身影走了进来,看到他,时暖暖立即起身,时昱霆也瞬间转过了头。
看着他们充满期待的眼神,项義则是失望的摇了摇头,“没有。”
“再去找。”
“是。”
项義闻声领命,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
沙发里,时昱霆却又开口喊住了他。
项義有些不解的回过头,看着沙发里的时昱霆。
“派人盯着江淮远。”
项義一怔。
盯着江淮远做什么?
但时先生既然这么说了,就肯定有他的道理,项義颔首,“是!”
转身,离开大门,身后时暖暖的视线,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大门口,她这才不舍的收回。
☆、431。第431章 你觉得自己还回得去吗?
一个晚上了,项義都没有时间休息,想想,时暖暖就有些心疼。
在急切找寻唯一的同时,她也很心疼项義。
但能怎么办呢?找唯一要紧。
距离左唯一离开的时间已经12个小时了,项義这边根本没有任何的消息。
他不懂,在C国想要逃过时先生的视线,根本不太可能。
太太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刻意将自己藏起来了?
。
中午,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左唯一丝毫没有吃下去的打算。
她起身,走出房间,楼下客厅空无一人,连刚才的那名女佣似乎都不在。
她小心翼翼的走下楼,想着茶几上的电话走去。
她不能在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联系时昱霆。
她走近茶几,拿起话筒,就要拨打时昱霆的手机号码。
可就在手指触碰数字键的那一瞬间,手,蓦地被人按住!
她吓了一跳,猛然转过脸,就对上一张熟悉的脸,正是囚禁她的时天楠!
“怎么,想打电话告诉时昱霆?”
看着突然出现的时天楠,左唯一一双清澈的眸子蓦地染上一抹愤怒!
“你为什么要将我囚禁在这里?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时天楠一脸平静,硬生生的将她紧攥在手心里的话筒拿了下来,挂在电话机上,然后极为慵懒的靠在沙发里。
道,“发生这样的事,你觉得自己还回得去吗?你还有什么脸面留在时家,又或者总统府里?”
他突如其来的话,使得左唯一心中猛地一怔,像是被一把利刃,狠狠的剜挖了心口。
时家和外公那里,她已经回不去了吗?
她黯然垂眸,不禁开始回想昨晚在婚礼现场发生的一幕。
是啊,试问在看到那些视频和照片,又听了藤堂熙的话后,谁还会若无其事的接纳她?
昨天晚上,外公也一定被震惊到了吧?
不,不对,现在的她,还能还左懿的外公吗?她的母亲,到底是不是左懿的亲生女儿?
此刻连她自己,都似乎找不到答案。
但即便这样,时昱霆,时昱霆肯定不会弃她于不顾的!
“时昱霆,他现在一定在找我……”
“你太天真了,只要是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另一个男人上床的照片,谁能承受的了?”沙发里,时天楠反问着她。
左唯一不相信的摇头,“不可能,他不会相信那些照片的,因为那些都是假的!”
她知道,就算全天下都背弃她,时昱霆绝对不会。
昨晚,在她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唯独时昱霆,他永远不会误解她,他也一定知道,那些照片是假的!
除了他,二十一年来,她几乎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一丝触碰,就是牵手都没有过,又何况是上|床。
“假的?”时天楠睨着她,“如果是我,即便想要去相信,但事后冷静下来,也绝对无法接受。”
“我不管别人,我只知道,时昱霆不会!”
“你这么相信他?”
“是!”
“那他为何在你最孤立无助的时候离开?”
☆、432。第432章 他一定会来找我!
左唯一闻言不由得心中一怔。
“昨天晚上,他的确是抱着你上了楼,但之后呢?他为什么突然不见了,甚至到现在,他都没有找过你。”
望着时天楠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左唯一的心,一瞬间跌到了谷底。
昨晚她离开的时候,时昱霆的确离开了,但他一定是因为有事才离开的!
思及此,左唯一不由得抬眸,不想被时天楠的话所蛊惑。
“他一定是因为有事才离开的!”
闻言,时天楠却扯出一抹笑,“有事?能有什么事,比自己心爱的人痛苦无助的时候更重要?”
“你不要再说了!”左唯一吼了出来,“我不会相信你,而且我也相信,他一定会来找我!”
“是吗?”
“时天楠,你最好祈祷这里不被他找到!”看着时天楠,她目光里带着一抹决然。
时天楠倒有些不解。
“找到又怎样?”
看着他平静的脸,临危不乱,左唯一却忍不住扯出一抹笑,“时天楠,你和时家应该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吧?”
她突然的话,让时天楠脸色骤然一变,眸光冷凛,“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和时昱霆名义上是兄弟,但你却一直以来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他处之而后快!如果时昱霆知道你囚禁了我,你觉得他还会对你这个根本就没有兄弟情义可言的大哥心慈手软吗?”
闻言,时天楠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蓦地就从沙发里起身,一把掐住了左唯一的颈脖,“是谁告诉你这些的?啊!?”
他的力道虽重,却没有要置她于死地的打算。
左唯一虽然觉得难受,但却没有到窒息的地步,依旧能开口,“怎么……你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