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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炮灰的豪门生活[穿书]-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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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晚这个学生,倒也有些耐心。一连两天,都来教习。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熟能生巧了。
  姜晚非常高兴,按着钢琴曲谱弹了一遍《梦中的婚礼》后,她就更高兴了,还留人用了晚餐。
  顾知行也挺高兴,他第一次当老师,感觉挺新鲜。姜晚学习的很快,有些天分,短短几天,进步这么大,自觉自己功劳不小,所以,很有成就感。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顾知行听她开口姐姐、闭口姐姐,连道谢还把姐姐挂口头上,就觉她是占自己便宜,虽然自己的确比她小几岁,但男孩子总是想自己更成熟的。他喝着红酒,有点不高兴地说:“我有姐姐的,你可不是我姐姐。”
  姜晚一听,笑问:“那你姐姐是谁啊!”
  “我姐姐是——”
  外面传来车响。
  姜晚知道是沈宴州回来了,高兴地站起来,打断他:“哈哈,你姐夫回来了,待会介绍你们认识哈。”
  她说着,人已经快乐地飞出去了。
  沈宴州把车开进车库,才从车里出来,就看到姜晚穿着深蓝色小礼裙,宛如蓝色的蝴蝶扑进怀中。
  “宴州,宴州,你可回来了,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
  她快乐的笑容、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
  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务必早点回来,他估计又要加班了。
  不知道她给他准备了什么惊喜。
  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然后,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灯光下,一身白衣,韶华正好,俊美无俦。
  惊喜就这么变成了惊吓。
  “他是谁!”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第47章 你就配不上她
  沈宴州皱紧眉头,声音却温和了些:“你一直没跟我说。”
  “想给你一个惊喜啊!你瞧,那是钢琴,都放了好几天了,我估计你都没看见吧。公司就这么忙吗?”
  她小声念叨着,心里也委屈。他已经忽视她好些天了。
  沈宴州也知道自己有些忽视她,握着她的手,想解释,却又说不出口。沈景明惹出来的事,也许主因根本不在姜晚身上,但姜晚若是知道了,肯定是要自责的。他不想她为无关人等烦心。
  “你好,我是沈宴州。”
  他伸出手,表达友好。
  顾知行也伸出手,介绍了自己。他不算是善言谈之人,也不耐烦人际交往,如果不是姜晚钢琴弹得太差,他不会敲她的门。现在,见男主人回来了,又是对自己有敌意的,也就不多留了。
  “我还要练琴,快比赛了,就不多留了。”
  姜晚看出他的不自在,也没挽留,送出门时,问他:“你什么比赛?到时候姐姐给你加油去!”
  “再说吧。”
  他小跑着回了自家别墅。
  姜晚收回视线,看了眼身边一脸忧思的男人,皱起眉:“怎么了?不会吃醋了吧?他就是个小孩子。”
  沈宴州有一瞬的吃醋,但很快就抛开了,现在只是为公司的事烦心。不过,他并没有解释,而是说:“以后有事提前告诉我吧。我不反对你身边有异性朋友,但这种,竭力避免吧。”
  那男孩子让他有压力。
  年轻、漂亮、单纯、才华横溢。
  姜晚喜欢有艺术气息的男人。
  姜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奇怪地问:“这种怎么了?你可不要多想,我拿他当弟弟的,一开始挺毒舌的,相处下来,人特别单纯,弹钢琴时,那气质……”
  她的话没完,嘴唇就被堵住了。
  沈宴州吻住她所有的夸奖字眼,姜晚身体往后仰,有些怕男人突然的亲吻。可她越躲,他追得越紧,直到把人压在墙角,无处可逃。他亲得密密实实,姜晚喝了红酒,嘴里甜滋滋的,他吸吮得很急,恨不得把人吞进肚里去。
  这红酒是陪着那男人一起喝的。
  他吃醋了。
  姜晚被他吻得差点窒息,唇分开时,刚想说话,人就被抱了起来。她吓得搂住他的脖颈,娇嗔道:“沈宴州,你发什么疯?”WWW。8Xs.ORG
  沈宴州没发疯,抱着她进了客厅。
  那些仆人看他们这般亲热的进来,早早散个没影了。
  沈宴州把她抱到钢琴上,继续吻,不仅吻,手还拉开了她衣裙的拉链。
  这动作太危险了,姜晚摇头:“沈宴州,我还没吃饭,别闹了。”
  “没闹!想先吃你。”沈宴州吻咬她脖颈间的肌肤,喘息声渐大:“我忽然想起你生理期快到了,你不想要个小宝宝吗?”
  原主年龄大了,也该要孩子了。
  姜晚犹豫间,男人的大手已经从后背伸了进去。她呼吸一窒,还在坚持:“可这是客厅。”
  “他们会识趣的。”
  “不行。”
  她的羞耻心不许她这么做。
  沈宴州看着她眼里的拒绝,慢慢停下来,没再继续。他为她拉好衣链,牵她的手去了餐厅。
  饭菜已经摆好,很丰盛的晚餐。
  沈宴州简单吃了饭,就上了楼。姜晚觉得他很奇怪,加上食欲不太好,也很快搁下了筷子。她进卧室时,发现钢琴不知何时已经搬了进来。沈宴州洗了澡出来,身穿白色浴袍,一手擦着头发,一手指着钢琴:“你学了什么曲子,弹我听听。”
  姜晚正想弹给他听,坐下来,就弹起了《梦中的婚礼》。她按着钢琴曲谱弹奏,但熟练性不够,中间停顿了好几次。她觉得自己弹得烂死了,就这种技术还在沈宴州面前显摆,太丢人了。她又羞又急,心乱之下,弹得就更差了。
  沈宴州倒没觉得她弹得不好,柔和的灯光下,她坐在凳子上,穿着蓝色礼裙,脊背笔直,长发披散下来,很有些亭亭玉立之感。他从后面拥住她,沉醉地贴着她的脸颊,嗓音有些低哑:“弹的什么曲子?”
  “《梦中的婚礼》。”
  姜晚闻到他身上清新的气息,带着点冷香,惹人沉沦。她深呼吸了一下,说话时,语气带了点懊恼:“我觉得自己弹得烂死了。真难听。”
  沈宴州摸着她放在琴键上的手,低喃道:“没有,你弹得很好听,就是名字不太好。梦中,便不真实,一场空想,太伤人。”
  “可曲子还是很轻快的。我挺喜欢,估计是练习的不多,你等着,我一定要把钢琴学好,到时候弹各种钢琴曲给你听。”
  “嗯。好。”
  “你呢?有学过什么乐器吗?”
  “拉过大提琴。”
  “怎么没见你拉过。”
  “好多年不曾碰了。”
  “如果是喜欢的,那就继续,就当是解压了。”她说着,站起来,认真地看着他,“我感觉你最近压力很大,公司的项目很艰难吗?”
  沈宴州不想她看到自己挫败的样子,移开视线,简单回了:“有点。”
  “对不起,我什么都帮不到你。”
  “你在我身边就好。”
  姜晚点头,伸手去拿他手中的毛巾,帮他擦头发。他个子太高,她踮着脚,有些站不稳,身体一倾一倾的,几次倾到他胸口。柔软的位置,倾在他坚硬的胸口,柔与刚的碰触,火花四溅。他一个没忍住,夺下她的毛巾,扔到了地上。
  再一次被抱到钢琴上,姜晚的手指按到琴键上,发出清脆的乐声。她微惊后,似乎明白了男人的恶趣味,俏脸通红。
  “我还没洗澡。”
  “我不介意。”
  “我介意。”
  姜晚从他手臂下逃出去,快速拿了睡衣,去了浴室。她洗澡时,听到卧室传来钢琴声,正是她刚刚弹得《梦中的婚礼》。弹得很流畅,比她好多了。所以,她刚刚是做了什么蠢事?
  从浴室出来时,她都不好意思去看沈宴州了。
  好在,沈宴州也没在。她也没去找他,坐在化妆台前,敷了面膜,等时间到了,她揭掉面膜,洗了脸,补上水乳,男人还没回来。她觉得奇怪,出去看了下,男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打着电话。似乎谈话不愉快,他脸色不好,眼神带着点烦躁,手上是一杯威士忌,他一干而尽后,才好转了些。
  姜晚下了楼,坐到他身边,轻声问:“怎么了?哪里不顺心?”
  “公司出现了几个叛徒。”
  “很严重吗?”
  “处理了,法律那边程序一走,现在正朝我摇尾巴。”
  “既然这样,你也别生气了。不值得。”
  “嗯。”
  他不怕高管辞职,当权五年来,那些高管早想踢开了。沈景明算是帮了他。至于失去的几个项目,动不了公司根基分毫。他震惊的是刚刚侦探社探查到的沈景明的身份,本以为是个小有名气的油画家,不想,背后还有“jm”这样的跨国公司。
  看来,男人在国外的经历也算是很精彩了。
  他是打下江山,另建帝国;他是守着江山、开疆扩土。
  谁胜谁负,确实难说了些。
  这是沈宴州当权以来,遇到的最大问题。
  沈景明开始抢他的生意。看好的几个项目,都被他捷足先登。这是个资本时代,沈景明为了给他添堵,也真舍得撒钱。
  一同从龙全娱乐会所出来,沈宴州站在闪闪发光的滚动标牌下,吹着夜风。他喝了些酒,脸色有些红,沈景明跟他差不多,肩膀上挂着酣醉的彼得宁先生。他今天本准备约彼得宁先生聊几家商场的续租问题,但沈景明三言两语哄得彼得宁改签了别家。论巧舌如簧,玩弄人心,他明显技高一筹。
  但是,商场上玩价格战,他也没兴趣奉陪。
  沈宴州捏了下太阳穴,嘲弄道:“把价格压得那么低,我真好奇你有多少钱这么挥霍。”
  沈景明听到这话,把彼得宁扶进他的车子,让司机送回去,才转过身开了口:“你让晚晚来问问,说不准,她一问,我就说了,然后,她就跟我了。”
  被人这么小瞧自己的妻子,沈宴州恨不得一拳砸他嘴上。
  “凭你这么说晚晚,你就配不上她。”
  他竟然说她是爱慕钱财之人。
  “配不配可不是嘴上说说了,你要不要求饶?”沈景明给他提建议,讥笑道:“没准备你认个错,说你不该抢我的女人,我就大发慈悲保你沈氏集团往后的繁荣。”
  “你可真瞧得起自己了。”
  “我自然要瞧得起自己,不然怎么能向你们证明‘莫欺少年穷’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呢?”
  沈宴州不跟他废话,转身上了车。
  齐霖作为秘书,也跟着上了车。他余光打量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出来:“沈总,我们该怎么办?沈、沈景明清楚地知道沈氏集团的赢利点在哪里。”
  这便是沈宴州节节败退的根本原因。
  沈景明来沈氏集团工作,不短的时间,就从几位高管那里摸清了沈氏集团的运作模式和赢利点,现在他每一步,都在他计划之内。他早已准备好了套让他钻。而他必须得尽快找到死而复生的方法。
  “他在跟我玩消耗战。jm公司到的股东们是吃豆腐长大的,由着他乱来。”沈宴州讽刺了两句,看向齐霖,命令道:“你尽快查出jm公司股东的联系方式。”
  打蛇打七寸,让他们内讧着玩玩,应该会更有趣。
  齐霖点头应:“好的,沈总,我明白。”
  豪车把齐霖送到家,又转去了汀兰别墅。
  驾驶位上的冯光见他还绷着脸,犹豫着开了口:“沈先生的事很难处理吗?要不要告诉老夫人?”
  “不要!”沈宴州急忙喝止了:“这事最好不要让奶奶知道,她老人家受不得刺激。”
  如果知道自己养了只白眼狼,还企图搞垮沈氏集团,她肯定自责又伤心。而且,沈氏集团能有今天也包含了她的血泪,她只会更自责内疚伤心。
  冯光点了头,想了下,又道:“我觉得沈先生并不像是无情无义的人,或许老夫人知道了,不,或者少夫人知道了,也能化解你们的矛盾,总好过现在这样斗来斗去,落得两败俱伤。”
  在冯光看来,两人的矛盾多是起源于少夫人。兴许,少夫人能化解这场纠纷。
  而这是沈宴州最不愿意看到的。
  沈景明或许并非无情无义之人,更或许只是想通过这些事情向姜晚证明:你看,我沈景明比他沈宴州要出色百倍,你选择他是错误之举。
  这个可能性一蹿进脑海,便让他气得想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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