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豪门生活[穿书]-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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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工作,我要学好多东西,再不像前世……”
前世的她嫁了不爱的人,忍耐着一场无性婚姻,所以碌碌无为,只写些yy的小黄文,虽然出名了,但名声也不好。这一世不这样了。因了优秀的他,她要变得更好更好。
“沈宴州,我很感谢能来到你的世界。”
她说完这句话,似乎醉了,头一低,刚好落在他的手臂上。
沈宴州本来听“告白”听得很欣喜感动,但后面的话又让他一头雾水。什么前世?什么感谢能来到他的世界?她在说些什么?喝醉了?
他在疑惑中推了推姜晚的肩膀:“晚晚,醉了?”
姜晚没反应,趴在桌子上,醉成了一滩烂泥。
沈宴州看的摇头,眼神却带着宠溺。他把人扶起来,背了出去。
邻桌是冯光和另一随行保镖,他们看到他的动作,忙喝完酒,结了账,为他们推开了门。
外面夜风微凉。
冯光想着沈宴州陪着姜晚走了一天,该累了,便问:“少爷,打车吗?”
“离酒店多远?”
“走路,要半个小时吧。”
“那便走回去吧。”
他并不觉得累,背上是心爱的女人,正全身心依恋地趴在他身上,别有一番情味。他喜欢这种感觉,寂静的夜,寂静的街,寂静的心,在这一刻,沈宴州觉得自己离姜晚那样近。敞开心扉地相爱,真是世间最美的事!
第37章 差点名垂千古了
半个小时的路程,沈宴州走的慢悠悠,等到酒店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姜晚的酒都醒了。
她坐在大床上,揉揉眼眸,迷糊地说:“这是哪里?”
“天堂。”
沈宴州逗她,“你要不要跟我去天堂呀?”
姜晚看清是他,扑过去,搂着脖颈笑:“在你身边就是天堂啊!”
从未经历过这样简单纯粹的快乐。只为了她的一句话,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透着愉悦和满足。
沈宴州抱着她,有那么一刻,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第二天,沈宴州带她去了乡下游玩。
英国乡下别有风味,很安静,环境也很好,景色也美,独门独户的红房子,周边生长着许多超过百年的大树,红房前的篱笆上长着树酶,鲜红透亮,也有黑色的,像是玛瑙石,黑的闪亮。总之,黑红相间,一片片的,漂亮又诱人。
姜晚看得来了食欲,指着一颗红树莓问:“好想吃,如果摘了,会被骂吗?”WWW.8Xs。ORG
“可以试试。”
沈宴州说着,对着房子主人喊:“anybody home(有人在家吗)”
他声音落下两秒钟,红房子里走出个微胖的妇女。她跟沈宴州英语沟通,姜晚一旁听着,大概是沈宴州解释了他们来游玩,经过这里,想摘点树莓,而女主人则热情地请他们进去做客。
英国人多半是热情友好的。
姜晚走进去,绕过庭院,看到小花园,打理得很好。她踩上木质台阶,进去后,不大的空间收拾得很干净,布景装饰也是素雅温馨的风格。
他们被请进正厅,暗黄色的大沙发整齐摆放着三个大小相同的靠垫,沙发背后是很高的窗台,像是优美的舞台,放置着两个静静对视的小鹿雕像。两小鹿中间是个船型的小花篮,里面的插花非常有艺术感。
女主人端上茶水时,一个八九岁的男孩背着大提琴进门了。他长得很英俊,金色的头发垂在眼睫上,眼睛很大,湖泊蓝的颜色,非常美。他应该是女主人的孩子,很有礼貌地鞠躬问好,就上楼回了房。
女主人介绍说那是自己的儿子,叫麦恩,不喜欢说话,就喜欢拉大提琴,现在是刚学琴回来。
姜晚含笑回了简单的几句夸赞话,一只纯种的波斯猫就蹿上了沙发,并不怕生,窝在她长裙边,乖巧地眯着眼。她看得心生喜爱,伸手摸了摸,它便喵呜喵呜叫着,声音很小。
女主人去摘了树莓回来,又去厨房清洗了,端上了茶几。
红红黑黑装了一小盘,宝石般莹莹闪光,非常引人食欲。
姜晚拿起一颗吃了,口感很好,酸甜适中,汁水也很多。她多拿了几颗,看男人没动,便主动喂他嘴里。
女主人笑得温柔,陪坐在一边,偶尔跟他们对话。
姜晚能回答得很少,多半是沈宴州为她翻译。他们在女主人家大概停留了一个小时之久,才告辞离开。女主人送他们出去,指了一条乡间小路,说是风景很好。
他们沿着那条小路走着,两旁是浓密的树荫,脚边是鸟语花香,走着走着,看见一条清澈的河流,顺着河流望去,是一汪翠绿的湖泊。绿茵环抱、波光粼粼、湖天一际,美不胜收。
有绘画老者支着画架在画画,姜晚跑过去看,是油画,湖水风景晕染纸上,似乎更美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出神看着。
“小姐,觉得如何?”
画者放下画笔,捋着大胡子,等待着她的点评。他看起来年纪很大了,带着绅士帽,身上穿着黑色的长款西服,手边还有一根黑色的手杖,很有旧时西方绅士的做派。
姜晚还在欣赏,听到他的询问,下意识地回:“布景和光线都恰到好处,但觉得有些单调了,留白有些多,画面太静了。”
“嗯。说的有些道理。”
画者在留白处画了两朵云,泛着点金边,闪闪的,很有动感。湖水也描了点金色,显出阳光映照的感觉。他采取了姜晚的意见,那幅画果然更美了。
姜晚不由得夸赞:“真漂亮!”
画者也很满意,笑着夸她:“姑娘很有眼力。”
“没,没。”姜晚这时候才反应自己一个外行人瞎指挥,很是不好意思,“我什么都不懂,就随便说说。”
“绘画这种东西,画技固然重要,但画感也很难得。”
姜晚一笑而过,不再多说。西方人总不吝啬夸奖别人,她只当是老者一时兴起的恭维。
老者见她含笑不语,也笑着移开视线。他看着沈宴州,眼里带着欣赏:“你们是中国人?来英国游玩?”
姜晚这才意识到老者的中国话说的很好。她点头回应:“对,我们来自中国。”
老者似乎对中国很感兴趣,笑着说:“我曾经收过一个中国徒弟,挺有天分的,可惜,都快没联系了。”
姜晚好奇了:“怎么就没联系了?他回国了?”
“嗯。早几年一直跟我四处采风,挺能吃苦的小伙,谁想,刚混出点名堂,非要回国。”他说着,看向姜晚,又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许是游子思乡也思故人吧。哦,对了,姑娘叫什么?”
“姜晚。”
“我听过一首古筝名曲,《渔舟唱晚》。”
“呵呵。”
姜晚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觉得这画者有点奇怪,思维比她还跳脱。她拉着沈宴州要走,那老者却突然说:“小姐请等等,我看你合眼缘,不知能不能给我当个人体模特?”
人体模特?
姜晚没多大兴趣,可直言拒绝,似乎有不太妥当,便婉拒道:“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那画者似有些失望,但也没强求,看着他们离去了。
姜晚走了很远还能感受到他的注视,一颗心说不出的忐忑,等回到乡村入口,上了车,才小声说:“你知道吗?艺术家这个行业,不疯魔,不成活。”
她觉得那画者有些精神不正常,虽然看着一副德高望重的气度。
沈宴州没接话,看她额头沁着一层汗,便拿出锦帕给她擦拭了。
姜晚感受着他的脉脉温情,一边瘫软着身体往他怀里靠,一边问:“哎,你怎么不说话?”
“我怕说话惹你生气。”
“你不说话才惹我生气。”
“那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他表情很郑重,忍了一路了。
姜晚觉得他也好奇怪,但实在好奇他将会说什么,便点头了:“嗯,不生气,不生气。”
于是,沈宴州就开了口:“你这么喜欢油画,怎么不让他帮你画一幅?你可知道他是国际知名油画大师丁·尼威逊?一副油画上千万,比沈景明高出不知多少段位。”
于是,姜晚瞬间变脸,生气了:“你怎么不早说?”
她气坏了,气鼓了腮帮子,伸手去扭他的脸:“你故意的吧?你竟然不提醒我?”
天,她有种错过几个亿的懊悔感!
国际知名油画大师要帮她画画,说不准就跟《蒙娜丽莎》一样名垂千古啊!
姜晚毁的肠子都青了,男主光环要不要这么逆天?出国游玩,随便玩个浪漫,搞得国内国外都很轰动,碰见个人,都会被请进家门做客,如今,更是与国际知名油画大师失之交臂……
无力吐槽。
姜晚狠狠“扭”着男人的脸,力道不大,就是纯恶搞他,声音带着恼恨:“说,你是骗我的,那人就是个普通油画家。”
“嗯。我骗你的。”
他表情认真又严肃。
姜晚反而有些不肯定了:“真的?”
沈宴州艰难忍笑,点头道:“真的。”
但姜晚不信他了,拿出手机问百度,一边搜索,一边瞪他:“沈宴州,你现在都没度娘靠谱了。”
男人越来越坏了,竟然开始逗她了。
结果,她百度到的内容更逗她:那画者的确是丁·尼威逊,出自英国,不仅于油画上造诣颇深,还是联合国的和平大使,算是在政坛和艺术领域都很吃得开的牛人中的牛人。
姜晚被逗得豁达了,平常心,平常心,她这种小人物能见一眼牛人也是三生有幸了。想着,她退出百度页面,去背单词了。
沈宴州有点懵了,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生气了?”
姜晚笑着摇头,继续学单词:“academy,名词,学院,研究院,学会,专科院校的意思……”
沈宴州:“……”
看来是真生气了。
他又听她念了几个单词,没忍住,小声道歉了:“晚晚,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的确认出了他,甚至猜出他口中的徒弟是沈景明……我就是妒忌……你对当他的人体模特没兴趣,我真的挺高兴的,但又想知道你错失机会……会不会很生气……”
“我不生气。”姜晚的视线终于离开了手机屏幕,握着他的手,认真地说:“当然,我一开始很生气,你没提醒我,那么厉害的油画大家,我觉得错失了机会,挺可惜,这是人之常情,是我市井小人物的心理作祟。但我百度后,看着他光鲜的履历,忽然就看开了:他再优秀,与我何干?我不过是芸芸众生中普通的小人物,如果没有你,我甚至出国都不能,更别说看到他,与之对话了。所以,这一切都因为你,我有何资格生气?”
沈宴州听得拧起眉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小瞧你的意思。”
姜晚会心一笑:“我知道,我不是妄自菲薄,沈宴州,你在我身边,我来到你的世界……我知道,我会看到更多优秀的人,更精彩的世界……所以,这样一想,这些也就都稀松平常了。”
第38章 你在为我吃醋?
她变化太大了。
不再是之前安静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她学着成长、提高自己,从才华能力到眼界思想甚至是心境,她想要跟他同等站在一起。
沈宴州感受到她这种迫切的心情,不知该欣喜还是心疼。她越来越好,让他不知怎么珍惜才好。
“晚晚,你已经很好了。真的,我希望你快乐地做你自己。”
“我会的。我在找回自己。”
姜晚幸福一笑,躺在他怀里,轻声说:“being deeply loved by someone gives me strength,while loving someone deeply gives me courae。沈宴州,你懂得吧?”
她说:被一个人深深爱着会让我坚强,而深深爱一个人会让我勇敢。
她在努力走入他的世界,与他并肩而立。
她那么珍贵,无与伦比。
沈宴州拥紧她,感动地呢喃:“嗯,嗯,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们在这一刻,灵魂开始共鸣,气氛好的让人沉醉。
忽而,一道手机铃声响起。
沈宴州接通了,来电是母亲,何琴的声音有气无力:“州州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哎哟,医生,你轻点,我这疼死了……”
沈宴州听的脸色微变,声音带了点焦急:“妈,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哎,我脚崴着了,可疼死了,州州,你回来看看妈呀。妈可想你了。”
“严重吗?医生怎么说?”
“要住院,崴得挺严重,都没人管我,从你爸走了,就没人在意我,妈真可怜呐……”
说到最后,几乎是哭了。
沈宴州哪里还有心情提什么蜜月,安慰说:“您别难过,我这就定机票,回去。”
“好。”
何琴应了声,电话挂的很干脆。
沈宴州:“……”WWW。8Xs.ORG
他看向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