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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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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笑道:“太慢了你不是等不得吗?”
  她被他说得面如火烧,又觉得他说得果然有理,咬牙紧紧跟上。
  好不容易踉踉跄跄进了一间屋子,她模模糊糊间完全看不清屋中布置,只觉屋子里香气氤氲,沁人心脾,可香气入鼻,身体里如无数虫蚁爬过的难耐感却更强烈了。
  他掩上门,一步步向她走近。她虚软无力地扶着床柱,只觉一阵清醒一阵糊涂。眼前越发模糊,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高挑的人影站在她面前几步处。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我好热。”
  他笑道:“热就把衣服脱了吧。”声音温柔无比,温柔得近乎诱哄。
  “脱了就不热了吗?”她天真地问道。
  “嗯。”他给予肯定的答复,“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她眨了眨眼,吃吃地笑了起来:“我怎么会不相信我的鱼郎?”纤长玉白的手指落到胸前,忽地停住,偏头看向他委屈地道,“为什么你不帮我脱?”
  他似乎滞了滞,随即好脾气地道:“好,我帮你脱。”一步步向她走近。玉白的手缓缓落在她的衣襟上,正要动作。
  蓦地,窗子一声巨响,轰然打开。一道凌厉的拳风袭来,狠狠砸在他的肩上,把他砸飞出去,重重跌落在地。他吃痛地捂住肩膀,不可思议地看向突然出现在室内之人,愕然道:“五弟,你怎么回来了?”自己明明派人绊住了他,他怎么赶回来的?
  五弟?朱弦越来越糊涂的脑子忽然清醒了几分,鱼郎不就是排行第五吗,又哪来的五弟?她迷惑地看向来人,撞入一对燃烧着愤怒火焰的明亮凤眼中,那般熟悉。
  她彻底糊涂了,左右看看,愕然道:“两个……鱼郎?”
  谢冕的脸顿时黑如锅底。                        
作者有话要说:  鱼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念念居然连我都认不出!

  第79章 反制

  她娇慵无力地靠着床柱; 眼波氤氲,朱唇娇艳,媚态横生,动人之至; 偏偏口中说的是那样气人的话。她竟连他都分辨不出吗?
  谢冕暗暗切齿; 上前一把打横抱起她。强健有力的身体和她稍一接触; 她“嘤咛”一声,顿时化身为柔软的蒲草,紧紧回抱住他,甚至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 见她面色潮红,眼神迷蒙; 心知她此时已神志不清,满腔怒火发作不得,干脆拉过斗篷将她兜头兜脸罩住,眼不见心不烦。又怕闷着她; 小心翼翼地不让斗篷紧贴着她脸。
  做完这一切,他这才神色冰冷地看向跌坐在地的兄长,目光如剑如戟。
  谢晟一手捂着受伤的肩膀,缓缓抬起头看向他,纵然是以这样一种狼狈的姿态跌倒在地; 依旧风度翩翩,举止优雅,微微笑道:“你终于不再装了。”他这个弟弟; 这些年一直以一种浪荡无赖之态现于世人面前,连父亲都被他骗过了,失望之余不再管他。可自己这些年来从来就不敢对他掉以轻心。
  谢晟永远不会忘记,当年那一场惨烈的家庭大戏,他和父亲正式撕破脸,周氏被软禁,可全程参与的五郎小小年纪,竟然奇迹般地全身而退,甚至得到了老太太的庇护。忘记了一切?也只有父亲和老太太会信他。后来这些年,他屡屡欲寻机对对方下手,这家伙却比泥鳅还滑溜,连二郎都在宫变中死于非命,对方却还是活蹦乱跳的。
  现在,因为朱弦,他终于决定不再装了吗?
  谢冕垂眸,冷冷道:“你不该打她的主意。”
  谢晟笑道:“我可没对她怎么样,是她自己认错了人。这样的美人,就算我是柳下惠,又岂能不心动?”
  谢冕神情越发冰冷:“你若没有歪心,这屋子中点着的媚香又是怎么回事?”
  谢晟道:“不过是助兴之物罢了。她这个样子可不是因为我的媚香。”他微微笑了起来,“我也是为了五弟妹好,五弟隐疾难愈,五弟妹这个样子,总不能让她随意找个粗鲁下人纾解吧。”
  谢冕的脸黑了:他不碰家里的姬妾,别人不知道,可瞒不过家中一直盯着他的有心人,他索性在这方面做了暗示。这会儿被当着自己妻子的面这么说,饶是消息是他故意放出的,他脸上也有些下不来。
  谢晟笑道:“我总是你的兄长,自该为五弟分忧。”他跌坐在地,纵是那样不雅的姿态坐地,说着那样无耻的话,犹自玉姿琼颜,一派光风霁月般的动人风仪。
  谢冕的脸更黑了,尤其是察觉怀抱中的朱弦开始不安分,娇躯扭动,脸儿贴着他的胸膛不住磨蹭着,一只玉手甚至从他的衣襟中探入,在他光裸的肌肤上不住摩挲。
  这小混蛋,连夫君都能错认,若他不及时赶来,她是不是就要这样子对谢晟了?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他心中的怒火更盛,长久以来的隐忍退让全部抛诸脑后。他忽地腾出一手,一指点出,定住谢晟,单手将谢晟提起,丢到床上。
  谢晟被摔得后背生疼,狼狈不堪,却依旧笑如清风朗月,望着谢冕的目光如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神情悲悯:“五弟,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有些事生来如此,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五弟妹绮年玉貌,天生佳人,你怎忍心让她受这样的苦?”
  谢冕气极反笑:“这么说大哥还是在做好事了?”
  谢晟不否认:“我总是你们的大哥。”
  “大哥吗?”谢冕看向他,目中露出奇怪的神色,“这些年,我一直觉得很佩服你,不管你做了多么恶心人的事,居然始终能摆出这样一副正人君子、牺牲奉献的姿态,实在也是一种本事。”
  谢晟微笑:“五弟过奖了。”
  谢冕道:“既然你喜欢做好事,那就好事做到底吧。接下来的事想必你会乐意,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话来得奇怪。谢晟的心里忽然起了不好的预感,神色微变:“你想做什么?”
  谢冕垂眸道:“大哥这些年对我照顾良多,做弟弟的怎能不好好感谢?我知道大哥向来喜欢别人的妻子,因此,呆会儿这个礼物希望大哥能喜欢。”
  他屈指在床柱上快速地敲了几下,门“吱呀”一声,一个身材窈窕,眉似笼烟、眼若含波的少女闪身进来。
  如果朱弦现在还清醒着,一定会感到惊讶:许飞花,来人赫然竟是许飞花!
  谢冕淡淡道:“我知道你心慕大哥,这是唯一的机会,你可要把握好。”
  许飞花面色酡红,应了声,含羞带怯地看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谢晟。谢晟目中闪过一丝意外,面上依旧维持着笑意,刚说了声:“许表妹……”
  谢冕一声冷笑,直接点了他的哑穴,不给他用言语打动人的机会,然后抱着朱弦从窗户中跳了出去,合上窗户。
  屋中的香气越发浓郁,春情荡漾。许飞花一步步走近谢晟,在他发白的脸色中,一双玉手缓缓落到他下面,握住了在媚香作用下慢慢抬头的某处。
  谢冕站在窗外,听到屋内传出意料中的声响后,这才转向身后,静静地注目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的美貌女子。
  女子素服银钗,乌眉如画,明眸似水,神情沉静地迎接着他目光的审视。
  谢冕道:“我没想到你竟真的能劝动许飞花做这种事。”
  周夫人目中流露出一丝讽意:“是人就有贪念,有贪念就能被人利用。比起做你的妾,当然是做世子的妾前途更加光明。”
  谢冕道:“他会认账?”
  周夫人笑道:“我们自然有让他不得不认账的法子。”
  谢冕面上现出讥讽的笑意:“那他君子如玉,白璧无瑕的名声可就全都毁了。”
  周夫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难道这样你不开心吗?”
  “开心,我当然开心。不过……”谢冕话锋一转,叹道:“他这些年虽然对不起很多人,但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过。甚至如果不是他,你根本活不到现在,可你待他还是如此狠心。你就从来没有软下心肠的时候吗?”
  周夫人嫣然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待我好?他不过是想满足自己的私欲罢了。何况,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他既然要强留下我,就须有付出相应代价的觉悟。”
  谢冕便没有再说下去,只道:“既然如此,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
  周夫人道:“你放心。如果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欢迎你再找我合作。”
  谢冕冷冷道:“不必,希望我们以后再不要相见。”今天若不是她能最快告诉他朱弦的下落,他也不会和她合作。
  周夫人微笑道:“我们不见无妨,只要你媳妇有时间来我这里坐坐便好。”
  谢冕脸色骤变:“你休要打她的主意。”
  周夫人笑道:“何必我推波助澜?经过今日这一遭,以晟儿的脾性,只怕千方百计也要把她弄到手。他呀,越是难以得手之物越是心心念念。今后,你有的麻烦。”说到后来,她明若秋水的眼眸中又流露出淡淡的嘲讽之意。
  谢冕正要说什么,神情忽然一僵。却是怀中的朱弦不满足于现在的姿势,伸手一扯,将他的衣襟都扯散了。偏偏他的手抱着她,腾不出手去阻止她,只能感觉到他的衣襟被她越扯越开,若不是有斗篷遮着,简直就无法收场。
  他不由暗暗咬牙,今后且不论,他现在抱着的就是一个大大的麻烦。
  周夫人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媳妇都这样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在这里和我磨嘴皮子吗?还是你自己搞不定,想留在这儿希望你大哥帮你解决问题?”
  谢冕顿时面沉如水,察觉到怀中的朱弦越发不安分,他暗暗磨牙,顾不得再警告周夫人,带着朱弦迅速离开了。
  敬伯府中春宴兀自热闹,谁也没有留意,一辆不起眼的黑漆平头马车停在敬伯府后墙根下,待主人进了车后,很快悄悄驶离。
  马车外表虽不起眼,里面却布置得极为舒适,漳绒垫子,绣花软枕,花梨木的小方几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点心。只可惜,此时坐车的两人谁也无心享用。
  一进马车,谢冕就试图把朱弦安置在车凳上,哪知她柔软的双臂紧紧缠着他,怎么都不肯松开,非但如此,探入他衣襟中的手儿越发不安分,已经不满足于摩挲,开始揉捏起来。
  谢冕倒吸一口凉气,用力拉开她手,将她按躺在凳上,欲要抽身。她离了他宽阔的胸膛,焦躁起来,双手紧紧抱住他的手,小脸胡乱地摩擦着,喃喃道:“鱼郎,鱼郎,别走,我好热。”
  想到她刚刚对谢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谢冕的脸更黑了,欲要推开她。她急了,一口咬上他的手臂,丁香小舌毫无章法地舔舐着。
  软软的舌带来酥/痒之感,如电流迅速流遍全身。谢冕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僵在那里,推开她也不是,任由她也不是。她却渐渐不满足起来,拉着他手,去触碰她弧度惊人的高耸绵软之处。
  他手指触碰到那销魂之处,如遭火灼,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她不满地哼唧了声,抬起身追逐过来。没有捉到他手,索性一把抱住他腰,脸儿直接贴上了他的小腹,胡乱拱动着。
  这动作,实在是……谢冕身子僵住,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克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马想要再次拉开她,她哪里肯,紧紧地如藤蔓般缠绕着他,热情如火。
  他不由苦笑,她此时被药物作用,神智全无,他怎可能敌得过她的决心?何况,这滋味委实销魂。
  她的动作越发大胆,玉手稍一用力,他的外袍顿时从腰间裂开,分为两半。清脆的裂帛声让她稍稍抬头,仿佛有些茫然,随即喃喃道:“不对,是我热,我拉你的衣服做什么?”抬头,眼波含媚,红唇轻启地抱怨道:“鱼郎,你刚刚不是答应帮我脱的吗?”
  谢冕见她脸若芙蓉,目若春波,本是心旌动荡,待听到她那句话,脸色顿时不好起来:她还敢说!揪着别人错认为他,若不是他及时赶来,她是不是就要和别人共效于飞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叮,醋溜鱼郎上线^_^
感谢小天使“怀谷”;“未亡人”;“”灌溉营养液,(づ ̄ 3 ̄)づ

  第80章 圆房

  谢冕心里酸得厉害; 她却浑然不觉他的怒气与醋意,松开他,展开双臂粲然笑道:“你快来帮我。”见他久久不动,她眨了眨眼; 忽然啪哒啪哒地开始掉眼泪; “你是嫌弃我吗?”
  谢冕大为头痛; 她中的不是媚药吗,怎么连情绪都波动得这么厉害?他扶额道:“没有的事。”
  朱弦眼泪汪汪地道:“那你为什么避我如洪水猛兽?新婚夜便那么羞辱我,你就那么讨厌我?”
  美人娇泣,如海棠含露; 分外动人。谢冕觉得心都被她哭得疼痛起来,只觉自己该死之极; 柔声对她道:“我怎么会讨厌你?在这世上,我最喜爱的人便是念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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