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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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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痛的感觉升起,瞬间唤醒了朱弦。她恼怒地缩手:“你属狗吗,怎么咬人!”却没有缩成功。他牢牢地抓着她手,笑容慵懒而危险:“很疼吗?”
  她没有留意他的表情,抱怨道:“当然疼,不然你咬一口自己试……呀!”她失声惊呼,见鬼般看着他再次将她的手送到唇边,含入口中,反复舔舐着她指上咬痕处。
  “还疼吗?”因她纤细的手指在他口中,他的声音有些含糊,柔软的唇随着说话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碰着她的指尖,酥/痒的感觉便顺着指尖一点点蔓延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拐弯+被家人坑了的的卫同学以及想表现大方结果还是捧醋狂饮的谢同学~为毛觉得男主和男二都如此幼稚,说好的王霸之气呢???
PS:谢谢美人小天使的雷,(づ ̄ 3 ̄)づ

  第63章 解释

  这人; 他怎么……朱弦的脸瞬间爆红,发力抽回手指,他却顺着她的力道压了上来,一手抵着车壁; 将她围困在马车中小小的一个角落。
  “五……”他伸出一指; 轻轻抵住了她娇艳的红唇; 止住了她接下来的话。然后,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手指微动,撬开了她的红唇,缓缓探入她口中; 又去拨弄她洁白的齿。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暧昧的动作; 浑身都紧绷了,死死咬住牙关不放。
  谢冕俯下身来,靠近她耳边,轻轻往她耳中吹着气:“念念; 你不是说要咬一口让我试试疼不疼的吗,你怎么不咬?”
  谁,谁要咬他?她明明是让他自己咬的!她恼恨地道:“我不……”他的指趁机探入,撑住她的齿关,促狭地去拨弄她的香舌。挨近她耳边的唇一口将她小巧的耳垂吞入; 含含糊糊地道:“我可是送上门给你吃了。”
  一股股热潮不断涌上头顶,朱弦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这混蛋到底想干什么?她的身子微微发着抖,被他强势侵入的口中努力发出愤怒的喊声:“你的手洗过没?”
  谢冕的动作骤然顿住; 她趁机将他可恶的手指拉出,又要解救自己可怜的耳朵。他却忽然哈哈笑了起来,笑得伏在了她单薄的肩上,不能自已。她发烫的耳朵终于暂时逃出了他的肆虐,感受到了空气的凉意。
  “别笑了。”她皱眉不悦地推了推他,他笑得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她身上,实在太重。
  他却忽地双臂一收,将她紧紧搂入怀中,顺势在她嫩嫩的脸颊上重重啾了一口:“念念,念念,你怎么能这么可人呢?”
  莫名被夸可人的朱弦:“……”他这是中了什么邪?挣扎着要从这个不正常的家伙怀中逃出。
  他紧紧地禁锢着她,丝毫不放松,笑吟吟地道:“念念嫌不干净,我再帮你洗洗吧。”
  怎么洗?她疑惑地看向他,但见他含笑的一张俊脸在她眼中越来越放大,“像这样……”红润的唇毫不客气地堵向她刚刚被他手指肆虐过的樱唇,随着灵舌的卷过,含糊的声音消失在两人交缠的唇舌中。
  她睁大眼睛,感官全被他覆盖,呼吸间满是他的气息与温度。心脏不争气地怦怦乱跳起来,情潮蔓延,迅速流遍全身,让她的身体情不自禁柔软下来。
  察觉到她的顺从,他心中郁气渐散,眼中漫上星星点点的笑意,噙住她唇舌的动作越发温柔缠绵。
  朱弦心如擂鼓,只觉得自己变作了一颗糖,仿佛要被他含化般。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似乎不满足于这样的温存,动作渐渐激烈起来。朱弦一个激灵,陡然清醒过来,努力抽出一手抵住他的脸颊,将他向后推去,直挤得他的俊脸都变了形。
  “念念!”他喘息着,也不反抗,明亮的凤眸之中星光闪闪,红润的唇带着水色的润泽,委屈地嘟囔道。
  秀色可餐也!朱弦的脑海中闪过这几个字,深吸一口气,平了平怦怦乱跳的心,唇角挑起,似笑非笑地道:“你平时就是这么对待你那些红颜知己的?让我想想,什么月容丁香,朝歌暮舞,什么飞花表妹……”
  谢冕见她面色绯红,眼若桃花,衣襟微乱,兀自心猿意马,闻言压根儿没有反应过来,混不在意地道:“关飞花表妹什么事?”
  朱弦冷下脸来,收手嗤道:“哦,我忘记恭喜五爷了,今儿祖母找我说话,说想要把飞花表妹给你做贵妾。”
  谢冕心里一个咯噔,清醒了几分,觑见朱弦脸色,立刻表态:“我已经有娘子了,才不要什么贵妾。何况,许家表妹也压根儿看不上我。”
  朱弦睨了他一眼:“原来是因为表妹看不上你才不要她做妾的。”
  谢冕便知自己说错话了,按了按额角,头痛地道:“哪能呢,表妹不想嫁我,我更不想娶她。不,不光是她,除了娘子,我谁也不要。”
  这花言巧语听着倒是动听,可惜也只能听听罢了。“那可不一定,”朱弦冷哼,“你这好表妹若不想嫁你,怎么会还没入门,就看不得我这个障碍,开始使绊子了?”
  谢冕神色肃然起来:“她做什么了?”
  朱弦淡淡道:“不过是姑娘家的小心思罢了,我还应付得来。”和他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也没意思,要紧的是他的态度。
  谢冕见她态度冷淡,不由小心翼翼地瞥向她面上神色:“你生气了?”
  朱弦冷淡地道:“我有什么可生气的,横竖你后院又不止她一个,连儿子都抱回来了。”
  那就还是生气了。谢冕苦笑,起身坐在她身边,伸手去握她的柔荑。朱弦要缩手,他的动作却更快,牢牢攥住她手握在自己手中,不愿再让她误解:“思儿不是我的孩子。”
  朱弦扭过头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谢冕叹气,索性将她另一只手也捉过来并在手中摆弄,幽幽道:“他是二哥的遗腹子。”
  朱弦这下是真的吃了一惊,愕然回头看向他:既然是他二哥的孩子,他做什么要为对方背锅?
  谢冕的神色微微冷下:“从小二哥就喜欢和我争,不论我喜欢什么,他都要抢过去。说起来是我害了丁香。我因为某个缘故……”说到这里,他停了一停,看了朱弦一眼,才继续说下去,“收养了丁香,在外面找了一处宅子安置她。没想到二哥以为她是我看中的人,竟悄悄摸上门去,哄骗了她的身子。”
  朱弦总觉得他中间停顿的那一眼是在说他收养丁香的缘故和她有关,想了想又觉得好笑,她和丁香素不相识,怎么会和她有关呢?而且思儿既是谢显的孩子,当初有孕时为什么不挑明?
  谢冕见她一对妙目星光闪闪,不解地看向他,可爱极了,心中一动,克制不住地在她颊上又亲了一口,这才在她恼怒的眼神中叹道:“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后来丁香有了孩子瞒不过了才向我说了实话。可那时二哥和二嫂正在闹别扭,把二嫂气回了娘家吵着要和离,这个节骨眼上祖母怎么可能允许节外生枝,又不能让谢家的骨肉流落在外,就商量着还是由我出面,先把人养在外面。”
  再后来就是赵王宫变失败,谢显跟随赵王参与谋逆,从族中除名,妻子卜氏无出,被娘家接回再嫁。思儿成了谢显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血,逆贼之后的身份当然不能再提,这个锅就这么落到了谢冕头上。
  说起来也是谢冕素来名声不好,这个锅他不背谁背?
  “那其他人呢?”朱弦和他抬杠,其他人总实打实是他的侍妾了吧。
  谢冕苦笑,他修炼了她教给他的内功,不能近女色,她还敢问他。唉,她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
  他想了想,决定提醒她试试看:“娘子忘了我内功有禁忌吗?”
  “什么禁忌?”她好奇地问,她怎么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和她说起过内功的禁忌。
  谢冕正要回答她,马车车身忽然一震,似乎转了个方向,接着又开始行驶。谢冕脸色微变。
  “怎么了?”她疑惑地问。
  谢冕眉头微微一皱又放松开来:“外面似乎多了许多人。”
  朱弦微怔,侧耳倾听,面色顿时一变。马车外果然多了十几个脚步声,却整齐划一,宛若一人发出,连呼吸声都轻不可闻。即使她自幼练武,耳聪目明,也差点忽略过去。若不是谢冕提醒,她根本不会留意。
  若非经过严格的训练,脚步声绝不可能这么整齐,来者自然不会是寻常人家的家丁护卫。可这样的人怎么会一下子出现这么多,跟在他们的马车外?
  朱弦忍不住想去揭开车帘看一眼。谢冕抓紧她手,对她摇了摇头。
  朱弦询问地看向他。谢冕道:“应该是龙骧卫的人。”
  龙骧卫?朱弦愕然。龙骧卫是明德帝继位后,交由他的胞弟福王卫襄一手创建的密探及护卫组织,权力极大,可以不经由衙门任意审讯逮捕各级官员,行事酷烈,世人谈之色变。
  当年卫无镜从西陲逃脱,靠的也是龙骧卫的护卫,从有限几次打交道中,朱弦深知龙骧卫中的人虽手段残忍,却纪律严明,行事周密有计划,绝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一个地方。
  谢冕怎么会惹上他们?
  朱弦想起从前听到的种种传言,心中一动,挑眉看向谢冕道:“听说你得罪过福王的未婚妻郭六小姐?”准确地来说,是“调戏”。坊间传言,谢冕因此与福王结下了不小的梁子,两人之间势同水火,争斗不休。
  谢冕神情一僵,尴尬地笑了笑道:“我不过想看看郭六小姐是怎样的美人罢了。都是五年前的事了,郭六小姐过世也已经四年多了。”
  也就是说,这件事确实有喽。朱弦瞥了谢冕一眼,口气莫测:“你还真行。”都说福王对他的表妹兼未婚妻情深义重,郭六小姐不幸病故后,福王至今未娶。谢冕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那个主儿可是个活阎王,不比康王。康王不过是一个不掌权的闲散王爷,都能将她逼得走投无路;福王却是与当今明德帝一母同胞,由明德帝一手带大,感情深厚、深受宠信,年未弱冠,便执掌龙骧卫,杀伐自专,权势滔天,是出了名的行事狠戾,冷酷无情。也难为谢冕得罪了他这么多年,还能全身而退。
  谢冕讪讪笑了笑,谦虚道:“还好还好。”
  朱弦眉心一跳,斜睨了他一眼:“郭六小姐果然十分美貌吗?”
  谢冕被她一眼睨得心头乱跳,总算福至心灵,忙赔笑道:“自然不及娘子的万分之一。”
  油嘴滑舌的!朱弦狠狠瞪了他一眼,还待再问他,车身又是一震,停了下来。有人过来打开了车门。朱弦发现,车子停在一个空荡荡的院落中,车门外,两排穿着标志性大红飞鱼服的武士腰悬绣刀,气势森然,沉默地肃立着。
  果然是龙骧卫的人!原本跟车的扫雪和八角几个却全不见了,不知被带去了哪里。
  为首的龙骧卫将官拱了拱手道:“谢五爷,五奶奶,殿下有请。”
  殿下?看来果然是福王殿下,也不知找上他们有什么事?她不由看了谢冕一眼,谢冕一脸懒洋洋的笑,似乎混不在意的样子。
  大概是察觉到了她心底的不安,他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长身而起,率先下了车,又殷勤地伸手将她扶下车,对说话的龙骧卫将官点了点头道:“前面带路吧。”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那将官也不以为杵,神情平静地在前面领路。
  沿途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森严。走不多远,前面出现了一个美轮美奂的花园。领他们过来的龙骧卫将官止步于此,另有一个穿着宫装的美貌侍女候在花园门口,见到他们过来,无声地行了一礼,领着他们继续前行。
  园子颇大,仿的是江南园林式样,回廊曲折,花木扶疏,怪石嶙峋,还引了活水汇成一湾碧波荡漾的小湖。湖心建了一座碧绿琉璃瓦的八角亭子,以一座十一孔的石桥与岸上相连。
  湖边绿树丛中掩映着几间格局精巧的抱厦,朝向湖水的方向是整排的琉璃窗格,只需坐在室内便能欣赏到湖光□□。
  侍女引着他们直接进了抱厦,里面同样禁卫森严,却人人敛息屏气,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见到他们进来,目不斜视,连余光都没有瞥一下。
  朱弦暗暗心惊:这福王殿下好大的气派,好严的规矩。
  侍女带着他们停在一道墨绿洒金团花纹锦帘外,向着里间恭敬地禀告道:“殿下,客人已至。”
  轻巧的脚步声从帘子后传来,随即帘子掀开,明亮的光线流泻而出,同样是一身宫装打扮的美貌侍女在帘子内侧恭敬地行礼道:“请客人入内。”
  里面是一间极开阔的房间,朝南一排琉璃窗格向着湖面,窗子支起,温暖的春风,怡人的草木清香便徐徐透入室内,满室生香。
  窗下摆着一个棋盘,黑白子交错而放,铺满大半个棋盘。一个蟒袍玉冠,身披黑色大氅,气质尊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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