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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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享受姑娘的服侍。
朱弦才不管几个丫鬟怎么想,心里自有主意。出嫁前,祖母谆谆嘱咐,做人/妻子本就比不得做女儿时,她既嫁了他,私底下如何暂且不说,明面上自不能让人摘出错来。
谢冕目光落在她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柔软的手上,笑吟吟地拦她:“岂敢劳动娘子,有黄鹂和白鹭就行了。”
朱弦道:“这是妾身分内之事。”她抬起眼,如春水般明亮潋滟的双眸直直映入他漆黑如夜的眼眸中。
谢冕唇边勾笑,忽然抓起她的手放到眼前。那玉手柔若无骨,又软又滑,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服侍人的。他轻轻捏了捏,凑到她耳边轻轻道:“我却舍不得娘子劳累。”
低淳好听的声音伴着他说话的气息送入耳中,掌心被他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痒痒的又带着点酥麻,朱弦到底还是个姑娘家,哪经过这阵仗,不由红了脸。
谢冕低低道:“在这里等我,嗯?”最后一个字尾音微微上翘,余韵悠长,分外惹人遐思。
朱弦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再坚持,目送三人进了耳房。
朱妈妈见状,忙带着三七几个收拾内室。片刻后见朱弦站在那里怔怔出神,心里一个咯噔,快步走到朱弦身边,压低声音道:“姑娘,你可千万要把住,不要轻易动了心。”
这谢五爷一看就是风月场中老手,姑娘毕竟年轻,若被这个纨绔子撩动,对他寄了不该寄的期望,以后岂不是有得伤心?别的不说,就这院里还养着两个美姬和一对身份不明的母子呢。
朱弦回过神来,面上红晕褪去,眼神清澈,甜甜一笑:“妈妈放心,我心里有数。”
朱妈妈忧心忡忡,还待再说,谢冕从耳房走了出来。他已经脱去了外袍,披着一件月白色丝质中衣,乌黑如缎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神态闲适,一副准备安寝的模样。
朱弦目光落在他身上,饶是她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禁全身热血都在往脸上涌:这个人可真是不讲究啊。
他中衣散开,只在腰间松松系了根腰带,半露出莹白如玉的胸膛与修长的脖颈,几滴水珠兀自未干,挂在他饱满而充满了力量感的胸肌上,慢慢流入衣襟深处,说不出的勾人。
三七几个也将内室收拾干净了,瞥到谢冕的样子,头也不敢抬,安静地侍立在一侧。
谢冕挥了挥手,黄鹂和白鹭低垂着头退出了内室。他这才挑了挑眉,调笑着对朱弦道:“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
朱弦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示意朱妈妈和三七等人也退下,内室中只剩下新婚夫妇两人。
气氛骤然暧昧起来,脚步声响起,谢冕一步步向她逼近,最后停在了她的身边。陌生的男子气息混合着一丝酒气向她袭来,带着令人心颤的压迫感。
这个男子,从今日起,将是她生同衾、死同穴的夫君。朱弦僵硬着身子,掌心汗出,心如擂鼓,婚礼前夕,大伯母吞吞吐吐的那些话又在耳边响起。
夫妻之事,敦伦之道。成婚,就代表着对方成了唯一有资格对她做那些羞人的事之人,哪怕他是京城闻名的纨绔,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哪怕他和她在今天之前从未见过,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他的手落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上,随即沿着她的肩胛向上挪动,抚上了她柔嫩雪白的脖颈,白里透红的脸颊,打着圈儿轻轻摩挲。
陌生的带着薄茧的手,灼人的温度,温柔却又放肆的抚触。有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从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流窜而出,叫她全身都微微发颤起来。
垂于身侧的手又动了动,好不容易忍住一掌拍开他的冲动。
她再次庆幸,幸好他有一副好皮相,为他加了分,否则即使她已经认定了他是自己的丈夫,即使她早就认了命,只怕也无法忍受这般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
可即使这样,她也快忍不下去了。她蓦地闭上眼睛,不停催眠自己:他是她的丈夫,这是他的权利,自己要立足谢家,至少必须生下一个儿子才能一脚踢开他。
他的手很快就顺着她的脖颈落到她的襟前,一路向下,灵巧地解开她的衣扣。
衣带飘然落地,他轻轻一拨,薄而软的真红色杭绸寝衣散开,露出她如棉如雪的柔嫩肌肤与茜红色绣着蝶戏牡丹图案的薄纱肚兜。
他凝视着眼前几近完美的胴体,目光带着欣赏与赞叹,宛若实质,梭巡过她精致的锁骨,圆润的肩头,莲藕般的玉臂,以及半透明的肚兜下鼓鼓的胸脯、柔软而不堪盈握的纤腰。
朱弦从来不知,仅仅目光相触,便能叫人如被剥光了般,无处可藏。危险与羞耻之感升起,她浑身都颤抖起来,咬了咬牙,不甘示弱,也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她从不是甘愿将主动权交出,任人摆布之人。
谢冕一愣,目光闪动,随即调笑道:“娘子可真热情啊。”抓起她手使力一带,朱弦立足不稳,整个人扑入他怀中。
结实有力的臂膀松松搂住了她,肌肤似触未触,浓烈的男子气息充斥呼吸。朱弦再大方,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不由面红耳赤,伸手推他胸膛。刚想发力,他的大手已扣住她纤细的腰身,粗糙的指腹在她敏感的腰侧轻轻一碾。
如羽毛拂过,奇痒难当,酥麻难忍,她顿时失了力气,嘤咛一声软倒在他的怀中。
朱弦咬了咬唇,心中暗恼,这人真不愧是风月场中常客,风流阵中老手,自己哪是他的对手。
谢冕唇边含笑,低头望着怀中娇媚动人的妻子,明亮的凤眼中仿佛有星光闪耀,蓦地打横抱起她,将她往铺着大红百子被的婚床上一抛。
朱弦一声惊呼,刚要起身,大红的帐幔落下,随即谢冕身子压下,双臂撑在她两侧。他半裸的胸膛,有力的双臂,仿佛一个密不透风的温柔牢笼,将她整个人都困在他的气息之下。
寝衣不知何时已滑至腰间,她身上只余一件半透明的肚兜,几近全/裸。肚兜上粉色的牡丹大如碗口,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蝴蝶恰恰停在高耸的某处。
谢冕眸色骤暗,忽地俯下身,一手停留在色彩斑斓的蝴蝶上,轻轻一按。
温热的压迫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粗糙,顿时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浑身都僵住了。
“五爷……”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颤声而唤,他究竟在做什么?大伯母说的明明不是这样的。
谢冕勾唇一笑,目中染上了一分痞气,大手贴上她几无寸缕的纤细腰身,缓缓游动。
朱弦忍不住了,伸手一把抓住了他作恶的手。
手下似乎捉到了什么东西,她下意识地顺着一拽,一个冰凉圆润之物落入手中,还未反应过来,一阵轻微的喀喇喇之声传入耳中,手心忽然刺痛。
谢冕动作骤然顿住,半抬起身,目光沉沉地落到被她握住的手上。
朱弦跟着望过去,松开手,发现自己手中躺着一枚开裂的水滴形玉坠,玉坠上还残留着被扯断的红绳。裂口将她的掌心划开了一道血口,鲜血汩汩冒出,染红了剔透莹白的坠子。
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谢冕定定地望着她的手心,面无表情,眸色乌沉沉的令人心惊。
朱弦下意识地察觉不对,手一缩,他的手已闪电般扣来,掐住她纤细的腕子,劈手夺过染血的开裂玉坠,看了她一眼。
这一瞬间,他神情明明没有任何变化,朱弦却忽然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头升起。本能地察觉到危险。
这个玉坠……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第4章 一梦(修改版)
“手好疼。”她心念电转,眨了眨眼,泪盈于睫,现出委屈的神情。
谢冕望向她。美人如画,躺在锦绣辉煌的大红百子被上,面带稚气,目光盈盈,泫然欲泣的模样分外惹人怜惜。
真是个娇气的小姑娘。
他沉默不语,目光幽深,情绪难明。拿起开裂玉坠的手却不自觉地越攥越紧,鲜红的血顺着掌心的纹路一滴滴落下,洇湿了大红的锦被。
空气仿佛已凝滞,沉甸甸的仿佛一团阴云压上心口,叫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你的手……”朱弦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向他,脸上的表情似乎要哭出来了。
“不妨事。”谢冕垂眸道,掀开锦被,从底下抽出一条洁白的绫帕,垂着头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掌心的血迹。雪白的绫帕一点点染上殷红的血迹,看得朱弦眉心一跳。
她是知道这方绫帕的含义的,这本是用来见证她的处子之身的。所以,他这是什么意思?
谢冕再抬起头,神情已恢复慵懒含笑的模样:“娘子刚刚也受伤了吧?”随即抓过朱弦的手仔细看她的伤口。
他看得很认真,目光温柔,神情专注,仿佛她的手是世间最珍贵之物,恍惚间让人错生深情缱绻之感。
“还疼吗?”他柔声问道。
“嗯。”她用力点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心知却是暗凛:刚刚他的情绪明明濒临爆发,甚至将他自己伤成那样,转瞬间却什么都看不出了,这个传闻中荒唐无行的纨绔子要么是没心没肺,要么……便是心思深沉得可怕。
如果是前者也就罢了,如果是后者,既有这等心计,他怎么还会放任自己的名声坏至这般田地?细思之下,她心下大凛:谢家的水,也许比她想象得更深;这个丈夫也未必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但她既然嫁了进来,这池浑水,不趟也得趟了。
她的手只是破了一道小口子,此时已经止了血,并不严重。谢冕轻柔地拭去已经半干的血迹,随手将绫帕丢在床下。
见她目光追随着绫帕,粉嫩的玉颊娇艳如火,漂亮的黑眸雾蒙蒙的,带着几分茫然无措,谢冕目中盈出笑意。未受伤的一手五指沿着她柔嫩的脸颊一路轻轻点下去,掐住她尖尖的下巴,抬起端详了片刻,才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如此佳人,可惜今日无福消受。”
他是什么意思?朱弦眨了眨眼,目光落到他手上的伤痕上,蓦地想起自己也该表现一下,拉了拉他的袖子道:“五爷,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谢冕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得轻佻:“不必,我可舍不得娘子受累。”手顺势而下,轻轻拢了拢她的寝衣,遮挡住她白得晃眼的肌肤,再将锦被拉过来盖在她身上。
朱弦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一只大手伸过来,在她眼皮上轻轻一拢,他含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睡吧。”
他的手移开,朱弦的身边微微一陷,有人掀被在她旁边躺下,随即再无动静。
朱弦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大红的纱帐将烛光滤得朦朦胧胧,落在他俊美的侧脸上,他闭目安睡,一动不动。
今夜就这样结束了?
朱弦愕然:她想过嫁他之后,过了一阵子他对她丢开手,另寻新欢,却从没想到新婚之夜他就不打算碰她。他手上的伤难道很重吗?
“五爷……”她忍不住翻了个身,趴在他耳边,想问个清楚。若被人知道两人没有洞房,她可怎么在谢家内院立足?
见他没动静,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胸膛。
少女诱人的体香萦绕鼻端,软软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的胸肌,叫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谢冕心中叹了口气,忽地翻身坐起:“长夜漫漫,娘子既无心睡眠,我们不如来玩点有趣的?”
有趣的?朱弦疑惑地看着他。
谢冕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副精致的白玉牌九,又取出笔墨。
朱弦更糊涂了。
谢冕问她:“娘子可会推牌九?”
朱弦摇了摇头。
谢冕跌足:“这么好玩的事你都不会玩,来来来,为夫教你!”
三七几个守在外面,里面先是没什么动静,接着传来了喁喁细语声,床也开始吱呀呀作响,然后有女子的尖叫声响起:“别,别,我不要!”男子笑着说了句“不要也不行”,两人的声音又低了下去。
似乎又过了很长时间,里面传来叫水的声音。
三七端了水进去,就见红帐低垂,只能看到影影绰绰躺着两个人,谢冕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把水放下,出去吧。”
三七不敢多看,依言而行。走到门口时,就听自家姑娘带着哭腔说了一句:“都是你做的好事,你帮我洗。”谢冕笑着说了句:“好。”语带宠溺。她不由红了脸,心扑通通一阵乱跳。
屋内,朱弦一张俏脸上乱七八糟画了无数道墨痕,气呼呼地瞪着谢冕道:“你一定弄鬼了,否则怎么会每次都是我输。”更可气的是,每次输都要在脸上画一道墨痕,还要学小狗在床上爬一圈。
混蛋,混蛋,混蛋!
谢冕拿帕子浸湿,轻柔地帮她拭去面上的墨迹,笑吟吟地道:“你第一次玩,输是难免的,以后玩熟了就好啦。”
朱弦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