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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长子嫡孙(科举)-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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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开口稍微安慰一下他,耳边就传来一道很是欠揍的声音:
  “哟,这不是咱们顾公子吗?怎么来嘉定县了,不会是来帮我送考的吧?”
  正是那位刚上楼来的高咏高公子。
  这下谢珝总算明白,为什么顾延龄一提起这人,就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的“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王湾《次北固山下》
本章'注'部分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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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县试

  三十三、应县试
  顾延龄一听这话,当即就炸了; 立马站起身来就跟高咏吵了起来; 词汇之丰富; 语气之连贯; 令谢珝叹为观止,一看这两人就是平日吵惯了的。
  不过他冷眼瞧着,这高咏虽是故意来挑衅顾延龄,不过话中却无甚恶意,便不再往下看,收回目光,给自己和谢琅各倒了一杯茶; 慢慢地喝着。
  直到那两人吵累了; 谢珝才又顺手给顾延龄也倒了一杯; 推到他跟前去。
  顾延龄眼前冷不丁儿出现了一杯茶,随即才反应过来,便喜滋滋地端起来喝了一口,还特意用一种炫耀的眼神看了高咏一眼。
  谢珝:……
  那高咏自然也看见了谢珝与谢琅二人; 尤其是谢珝; 那满身的气度,按理来说他在盛京也有几年了,怎么会对如此出众的人没有半分印象?
  心下略一思索,便抬步往这边走了过来,直接忽略了顾延龄挑衅的目光,朝谢珝开口道:“在下高咏; 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语气竟是十分和缓,若是谢珝方才没见到他与顾延龄吵架的那一幕,就要以为这是个温和有礼的少年了。
  心下好笑,面上却不显,亦站起身来,刚要说话,就被一旁被高咏无视了的顾延龄给打断了。
  只见他下巴微抬,对高咏道:“这是谢阁老家的嫡长孙,之前我们一块儿在宫里给太子殿下当伴读的,书读得极好的,高咏你可别以为你在国子监里那点儿成绩,能考得过……”
  听顾延龄越说越不像样,谢珝不免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体会到了一丝丝晋王平日的感受,这种老父亲一般的无奈……
  随即便出声打断了他,对高咏歉意地笑了笑,便道:“高公子不必将延龄方才说的话放在心上。”
  高咏在听到顾延龄说眼前这位是谢阁老家的公子时,心下便有了计较,此时听了他这话,便笑着道:“谢公子太客气了,我还从来没见过他还有这般夸别人的时候,定然是你学问扎实的缘故,既如此,我就预祝谢公子在这次县试中拔得头筹了。”
  谢珝闻言,便深觉这个高咏,也并不像是顾延龄所说的那般没脑子,反倒还挺有意思,便也点了点头,对他道:“希望高公子亦能取得好名次。”
  二人客套了一番,便各自坐回各自的位子,徒留顾延龄还在疑惑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下,就连谢琅也想笑了。
  谢珝看着顾延龄这副愣愣的模样,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萧翌。
  萧翌虽是平日里看着也颇为没心没肺,仿佛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但谢珝总是觉得他心底有什么事,却不肯显露分毫,这一回自己回盛京参加科考,萧翌便说一下子少了这么多师兄弟,他在书院带着也无甚意思,索性请假回一趟兰陵。
  可谢珝直觉里却不认为萧翌说出的这个理由是真的。
  只不过多想无益,他既然不想让人知道便罢,与其纠结这个,倒不如回房多看一会儿书,多练一会儿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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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前的时间过得飞快,他们甚至还没怎么感觉到,就已经到了县试当天。
  因为规定黎明时就要进场,所以谢珝几人在天还未亮的时候便起身收拾好了,简单地用过早膳,又检查了自己考篮中有无什么遗漏的东西,一切都妥当之后,便一同出了门,前往考场。
  到了之后,众人便望见了坐北朝南的考棚,最南面有东西两道辕门,用木栏栅圈起来,只留着正中间的一道门,名为龙门,谢珝心道,科举亦是鲤鱼跃龙门,这倒是取了个好兆头。
  嘉定县也算是天子脚下,文风颇盛,因此这一回的考生数量竟十分庞大,谢珝他们来的时间尚能算早,可前面也已经排了几列极长的队伍,三人互相看了看,便提着考篮跟到了目测起来最短的那一列后面。
  只不过他们还没有排上多久,就有个留着两绺胡须的中年男子朝他们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体格健壮的衙役,直到走到他们面前才停下脚步,语气中略带了一丝谦卑地问道:“不知三位小公子可是谢阁老府上的,和晋王府上的?”
  谢珝一见这人,便想起了他与萧翌四年前参加书院初试那件事,心有所悟,闻言便道了句:“正是。”
  这中年人闻言,便说出来意,言道他是本县的师爷,受县令之命接几位小公子过去,在另一边有专门为他们这类官宦子弟开的入口,便不用继续在这边排这么长的队了。
  顾延龄与谢琅闻言,便齐齐看向谢珝,谢珝心中略一思索,便点头应了下来。
  无论什么时代,都有特权阶级,只要不损人,那用一用也无可厚非。
  况且,绝对的公平是不存在的。
  三人随这位师爷过去之后,果然在那儿碰见了互相结保的那两位,稍作寒暄了片刻,便开始进场了。
  只不过县令给他们的特权也就仅仅如此了,进场时的搜检做得亦是十分详细,检查考牌,对照面貌,脱外衣检查什么的自不必说,衙役们甚至将某些人带的糕点都一块块捏碎来看,生怕里头有人夹带了小抄。
  不过幸好的是这些衙役们动作都很规矩,谢珝曾听过往年参加过科举的师兄们说起,在府试,乡试的时候,县衙里的衙役们就不够用了,主考官和学政们便要从军营中征调兵丁来做这些活儿,那些人里面有些却是颇为敌视读书人,一遇上对他们态度不好的,工作不怎么配合的,手下也就没了个轻重,十分粗鲁,态度也极差。
  然而考生们也只能忍着,总不能因为这件小事就不考了吧。
  所幸便是谢珝他们暂时还没有遇到。
  入场之后,三人便分开,拿着考牌去各自去找各自的号房。
  谢珝倒是运气不错,没一会儿就找到了,另一头的顾延龄跟谢琅还在像个没了头的苍蝇似的乱转,最后索性找了个衙役带着他们过去。
  号房里面极为狭小,又窄又矮,除了凳子之外,便只有一张桌子。
  不过这条件却不能说是简陋,毕竟嘉定县的号房内修缮得不错,不漏风不漏雨,比某些条件不怎么好的县里,号房顶上还是用茅草粗略盖住的,已经好太多了。
  桌子跟凳子上有些灰尘和蛛网,谢珝便从考篮中拿出一块帕子,细细地擦过好几遍才落座。
  又等了好半晌,考试才正式开始,头一天只考帖经,这项对于谢珝来说最简单不过。
  近年来他的台阁体写得愈发好了,随着年龄的增大,握笔也多了许多力气,写出来的字自然有了筋骨,如今他的字已经有了他爹的几分意蕴了,秀润华美,正雅圆融。
  没用多长时间,谢珝就将考题全部答出,仔细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错漏之处后,他便交了卷出去,毕竟此时的天气还有些冷,他也没兴趣在号房里挨冻。
  他们之前便考虑过,三人交卷时间可能不一样的问题,一开始他们便约定好,谁先交卷便先行回去,不用在外面等,因此谢珝出了考场,便提着考篮走了回去。
  待到快到中午的时候,顾延龄跟谢琅才回来,彼时谢珝手中还握着一卷书在读,见到他们俩居然是一块儿回来的,还有点儿诧异,不过看他们心情仿佛很好的模样,便知发挥得不错,也就没有多问。
  一块儿用了午膳,便又各自回房温习了。
  第二日考的是经义,也就是之前说过的读后感,一开始这种考题便难不住谢珝,如今在林行道门下读了四年书,便更是信手拈来了,依然是提前交卷。
  第三日考墨义,比之比一天的帖经,这些里面倒是有几道颇有难度的题,对谢珝虽称不上难,但他还是想仔细了才动笔,以免解释出错来。
  最后一日考的是杂文和诗赋,谢珝依然答得驾轻就熟,他面上神色淡淡,修长匀称的右手稳稳地将笔握住,落在纸上的每一个字都方正雅致,丝毫不乱,一如他沉稳的内心。
  答完,检查,交卷,一气呵成。
  至此,县试终于落下帷幕,剩下的便是等待放榜。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半日闲

  三十四、半日闲
  县试结束后,从嘉定县回去; 谢珝便难得的享受到了几日闲适的时光。
  每日不是去正德院陪祖母和母亲说话; 就是指导阿琯练字; 亦或是逗弄逗弄团子似的幼弟阿珏; 尽量弥补这这四年来因自己不常在家中,无法陪在家人身边的遗憾。
  这日,他刚从正德院回来,便有门房上的人送来帖子,打开一看,居然是顾延龄下帖子请他与沈行舟下去去城外的庄子上打猎。
  让这厮这么一提及起来,谢珝还真不免有些手痒; 再者原本就跟沈行舟说好了等他们考完再聚; 这不是正好吗?
  心下想定; 便去了正房,同乔氏说起这件事。
  乔氏闻言倒没什么意见,反而颇有兴致地同他说道:“你们几个也许久没见了,出去一道聚一聚也是应当的; 你也别整日闷在家里。”
  谢珝便对她好脾气地笑了笑; 开口道:“您说的是。”
  乔氏自然听出他话里那丝无奈,不由嗔了他一眼,心道还不让人说,你这几天难道不是天天闷在家里吗?
  她虽已是三个孩子的娘了,可到底年龄并不如何长,再加上保养得极好; 做出这样的神情来看着也十分自然。
  绕是谢珝也不得不承认,少女感这种东西,果然是要靠自己心态好,和有人宠才能出来的。
  一如他祖父对待祖母,又如他爹对待他娘。
  瞪完儿子,乔氏又道:“前几日我正好让人给你做了些衣裳,里面就有几套骑装,我儿身高腿长,穿着一定好看,我这就让锦年拿过来给你试试?”
  虽然是问句,可话中满是“你拒绝试试?”的意味,谢珝不免失笑,自然答应下来。
  惹得在乔氏身边坐着的谢琯捂着嘴儿直笑,一双杏眼都弯成了两弯月牙儿。
  待到谢珝去里间将那套紫色团花的骑装换上出来,乔氏和谢琯登时便是眼前一亮,就连屋里有几个年纪不大的小丫鬟一见便由不得红了脸。
  看得出来这套衣服是用足了心思的,从用料,到裁剪做工都极为精细,正是将他肩宽腰细,身高腿长的优点都显了出来。
  他平日之中多穿青色,月白等清淡之色,甚少穿如此鲜亮的颜色,不同于他平时着广袖大衫或直缀道袍的俊逸雅致,这套衣裳竟是衬得他容色摄人,令人不敢多看。
  乔氏见状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一边的大丫鬟吩咐道:“锦云坊这次做得不错,回头多给些赏。”
  丫鬟自是躬身应下。
  见乔氏满意了,谢珝便出言告退,乔氏正要点头,旁边的谢琯就急急开口:“哥哥,我能不能也跟着你去啊。”
  谢珝向来宠她,又想起顾延龄那张帖子上也没说不能带人,他家阿琯向来懂事,不是爱闹脾气的性子,带着也无妨,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兄妹俩感情好,乔氏也自然不会阻拦,只对谢琯道:“去了可要听你哥哥的话。”
  谢琯自是满口答应,欢呼了一声便回房换衣服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乔氏不免有些头疼,对谢珝道:“你看看她,明年都是要及笄的大姑娘了,还这么不稳重。”
  谢珝闻言便笑道:“母亲不必忧心,阿琯也就是在我们面前活泼了些,您这些年带她出门,有谁不夸她娴静端庄,说您教女有方啊。”
  说罢,又补了一句:“再说了,咱们谢家的女儿,有点儿小性子也无碍,总有我们替她撑腰呢。”
  乔氏闻言后半晌无语,心道你还用说你爹太过宠阿琯了,你看看你自己?
  幸亏还有阿琯本身性子好,还有她这个做娘的在一边儿看着,才好悬没被你们这父子俩给带歪了。
  越想就越愁,索性不再想,冲谢珝摆了摆手,便让他也去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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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琯换了一套蓝色的骑装,头发也没有挽髻,反而高高束起,更显简约干练,若不是从相貌上看还能看出来是个女子,旁人指不定就把她当错了。
  兄妹二人各自骑了一匹马,骑术都不错,不过一会儿,就到了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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