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庶女:贤妻惹邪夫-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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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激奋一些的就大声道:“不管裴姑娘是否含冤,敢敲登闻鼓者,无论是谁,都在权陈诉。”
太子深知此事到了这个地步,根本就不可能善了,鹰眸复杂地看向安晓晴道:
“裴姑娘,你可知,敲登闻鼓的后果是什么?本宫押你走,其实是在保护你,不想你挨那二十沙威棒,你却一意孤行,可莫要后悔才是。”
安晓晴再不愿意多看他一眼,一个人的灵魂若是丑陋的,不管有一个多么英俊的躯壳,都一样丑陋,多看他一眼,都让她觉得恶心。
冷冷一笑,安晓晴用力甩开两名侍卫的手道:“如此,殿下是容民女诉冤了?”
太子的话,分明就是一种警告,她那么聪慧的一个人,岂会听不得白?
章节目录 328。她竟然叫晓晴
太子的话,分明就是一种警告,她那么聪慧的一个人,岂会听不得白?
可她却一点都不领情,神情淡漠冷厉,陌生得好象与他从未相识过一般。
风,轻轻扬起她及腰的长发,衣袂飘然间,静立的安晓晴气质清雅洁净如坠落凡间的天使,神态自若而坚定。
太子的幽暗的眸子里再一次染上一层困惑,浓长的黑眉聚得更拢,手掌渐渐握紧成拳,冷冷道:“本宫能阻止得了你么?”
安晓晴不屑地一笑,抬脚登上鼓台,对着台下的太学生们深深一辑道:“多谢各位热心的兄弟们,裴四在此向大家先谢过了。”
台下学子们道:“裴姑娘不用客气,有冤尽管诉,只要大家伙能帮的,一定会帮你的。”
安晓晴就拿出早就备好的圣旨,交给离得最近的一位学子道:“这位大哥,请你帮裴四诵读一遍吧,这是裴四今儿才接到的圣旨,正是因为这圣旨,裴四才不得不来敲登闻鼓。”
那学子双手接过圣旨,看也没看就大声朗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裴家四姑娘裴晓睛聘给大楚国四王子夜千瑾为正妃……”
当裴晓晴三字念出来时,太子浑身一震,不等那学子念完便将圣旨夺将过去,扯开一看,顿时整个人都似乎站立不稳,连连后退两步,才立住,锐利的鹰眸如锋刃般身向安晓晴。
“你……你的闺名既然是晓晴?你是晓晴!”
安晓晴轻蔑地斜睨他一眼,默然地看向下面的太学生们。
太学生们先是一头雾水,皱着眉头小声议论道:“裴四姑娘怎么会和亲呢?那楚公子怎么办?”
“是啊,不是说早就聘给二公子了吗?怎么会又聘给大楚国了?”
海清道:“这还不清楚么?一女二嫁啊。”
先前那位大学士却是气得白胡子一吹道:“岂有此理,皇家怎么能夺人妻室,此事做得太不厚道。”
太学生们终于回过神来,顿时大怒,有人便大声喊道:“裴姑娘,你击登闻鼓,可是不愿意嫁入大楚?”
安晓晴道:“我与楚云羲早有婚约,烈女不嫁二夫,非裴四不愿国效力,实乃裴四也有做人的原则,不能背信于楚云羲,更不能做一个不信不义,
败坏伦常之辈,但皇权大于天,裴四不敢抗旨,只能接下,却也向天下人表明心迹,我裴晓晴,虽是女儿身,但心坚专明,此生非楚云羲不嫁,若要强逼,裴晓晴情愿血溅玄武门。以命偿还楚云羲对裴晓晴的深情。”
太学生们听了此言顿时大为感动,原来,裴四姑娘竟然对楚云羲情深至止,为了楚二公子,竟然敢抗旨不尊,竟然来敲登闻鼓,明知抗旨是死罪,
敲登闻鼓也是要挨二十沙威棒的,如此玉一样娇柔的人儿,竟然为了维护自己的爱情,如此勇敢,不畏强权,真真难能可贵。
更让人感动的是,那楚二公子可是个瞎子呢,而大楚四王子,则早就封了太子之位的,
章节目录 329。大闹玄武门
更让人感动的是,那楚二公子可是个瞎子呢,而大楚四王子,则早就封了太子之位的,
又是一翩翩俊王子,她竟然弃王子而就楚云羲,弃太子妃位而甘愿只当一个普通的嫡媳,如此淡泊名利,这份高洁,又不是一般女子能拥有的。
太子选妃在即,京城许多名媛们都在努力学着宫规,莫非都是心系太子么?不过是为了荣华富贵罢了。
而裴姑娘,听说只是个奴生的庶女,却视荣华如粪土,圣旨都下了,太子妃位板上钉,她却弃之如蔽履……
这样的女子,不止才华横溢,而且品格高尚,忠贞不二,如此品貌兼优又贞烈又有着一颗诚质而坚贞勇敢的心,这种女子,真真举世难找。
许多人便开始羡慕楚云羲来,今生得此女之情,死而无憾啊。
“裴姑娘,我们支持你,走,我们去找皇上评理去。”
“对,皇家夺人妻室,棒打鸳鸯,实在太不厚道,我们联明上书吧,一定要为裴姑娘讨回公道。”
“对,一定不能拆散了裴姑娘和楚二公子,裴姑娘情感动天,我们一定要帮她。走,去联名上访,一定要让皇上收回陈命。”
太学生们群情激荡,一至要求进宫面陈皇上,玄武门前,顿时喧闹起来。
太子的心仿若至如万丈寒潭当中,他突然觉得自己又傻又可笑,觉得自己就是天字第一号的傻瓜,竟然被一个肤浅的古代女给给蒙蔽了双眼,晓晴,裴晓晴,听说,她以前,是不被冠发裴姓的,那她以前的名字,字然不叫裴晓晴……
呵呵,怪不得,裴锦秀从来不单独在自己面前吟诗,怪不得,那天自己试探她时,晓晴的脸色那样仓白如纸,她明明就认出自己来了,却不肯相认……
十八首诗,长春宫她吟出来之前,为何就从没有听到过?
陈子涵,你是猪,你是一头死猪,哪有那么多穿越人士?
听到时,你还在嘲笑同行的无耻,却忘了,晓晴以前最爱的就是豪放派诗词,喜欢辛弃疾,喜欢苏东破,还有一首,是她常在歌厅让他唱的,屠洪刚的歌……
饶是自以为聪明一世,却比猪还糊涂……
听她口口声声说,此生非楚云羲不嫁,太子的心如被尖锥刺中,翻搅着,快要碎成肉泥,疼痛,已经不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是他,是他的推波助澜才让她不得不远嫁大楚为妃……
明明就近在咫尺,自己却被假象蒙蔽了双眼,错把良人当仇人,晓晴,你知道不知道我找得你好苦,你明明知道,我是谁,你却不肯认我,不肯认我,你还在生气,你还在气我前辈子犯的错吗?
“走,裴姑娘,我们陪你一起进宫,向皇上陈情去。”
看着安晓晴被太学生们族拥着向皇宫走去,太子的眼泪夺目而出,他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一把将安晓晴扯过安晓晴,拖起她就走。
太学生哪里肯让太子拖走安晓晴,立即围了上来,要拦住,太子的侍卫拼死去拦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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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动作粗鲁间,就有人挨了打。
太学生原本是文弱书生,侍卫的一两下,他们哪里挨得住,立即就有人惨叫起来。
有性子暴戾的也抡起拳头打侍卫,几个太学生围一个侍卫拳打脚踢,侍卫先前只敢防守,被打得急也,也忍不住会还击几下子,这一还手,就将太学生的怒火激得更旺。
一时间玄武门里,大批太学声与卫士们 扭打成了团,闹得惊天动地。
太子想根本就置此处的闹事于不顾,只相趁乱拖走安晓晴,到一个避静之处向她倾诉。
安晓晴看他如此混帐,就如前世一样,犯了错不想着怎么弥补,只强势地让她不再追究,甩了几次,都无法甩开他如钢钳般的手,安晓晴一附身,一口就咬在太子的手腕上,死死地撕着那块肉,就是不松口。
手背上传来的剧痛让太了顿住脚,他回过头来,有些愕然地看着垂头咬他的安晓晴,随即眼里泛起一层湿意来,一动不动地举着自己的手,她还真是和前世一样,一把起脾气来,就象个小狗一样,只要能赢,什么手都使得出。
血,从手背上浸出,手上的疼痛让他了解,她对他的恨,又多深,对他的怨,有多浓,可是,他不觉得痛,薄薄的红唇还渐渐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眸光宠涨地看着她发泄心中的怒火。
一股血腥味充斥唇齿之间,那只手,一动不动地任自己咬着,安晓晴终于松开了口,抹了把唇间的血迹抬起头来,清澈的大眼不屑地看着太子。
“消气了么?要是还没消气,哪,这只手也给你咬。”太子浅笑着又递过自己的另一只手,手背举到她的唇边。
安晓晴的心骤然收紧,前世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他总是这样,每每她生气,他不问为什么,不反省自己错在哪里,只拿她当小孩子一样的哄,以前不懂事,还当他是宠着自己的,如今才明白,一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将你放在与他平待的位置上,又怎么会用心去爱你?你不过是他的一个玩具,一个花瓶,一个生孩子暖床的工具罢了。
眼泪不争气的就要流出来,安晓晴小脸朝天,深深地吸了吸鼻子,鄙夷地看了太子一眼,一转身,便朝太学士们走去。
场中的扭打越来越激烈了,有的太学生被打得头破血流,安晓晴心中大愧,这些人,可全都是为自己申张正义而挨的打啊,再这么下去,会有更多的人受伤。
回过头,她怨恨地看向太子,如此闹剧,他身为太子却无动于衷,人属下与学生们斗殴,这厮还真不是人。
“你同情他们么?你不忍心么?求我,求我的话,我就令侍卫停下来。”
太子含笑看着安晓晴,他忽然觉得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愚蠢之极,所有的过往,都是徒劳,什么权力,地位,什么江山社稷全是虚无,只有她,只要有她在,什么都无所谓了。
陈子涵,你还可以再无耻一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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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涵,你还可以再无耻一些么?
安晓晴明白,太子现在可能认出她来了,但是,这件事,她死都不会认的,不然,以他的阴险,定然不会轻易让自己嫁给楚云羲,甚至会想方设法将自己纳入他的后宫去。
她早就对他情冷心灰,对他的情,在前世已全坠入了宝峰湖,消逝在清澈的湖水中了,他对她的情,她已经用命偿还,她与他之间,再无半点瓜葛,非要说有,那就是仇人,他只会是她的仇人,而非亲人,恋人。
唇间勾起一抹讥笑,安晓晴向太子跪了下去,扬声道:“请太子殿下制止卫侍的暴行, 有罪,也是民女的罪过,请放过太学生们吧。”
说着,她竟然象这个时候所有的女子一向,纳头向太子拜去。
这决不是她的个性,以她的个性,听了自己的话,应该抬手抽自己耳光才是,她素来温柔时,象小绵羊,发脾气时,就象个小豹子……
她明明知道,自己只是在开玩笑,只要她向自己撒撒娇,哪怕是又打自己一下,自己也会依她所言的,可她,却偏要如此疏冷,如此陌生的给自己下跪,磕头。
太子稍感安慰的心,顿时又如置身融炉当中,被炙烤着,灼痛难忍。
手心再一次攥紧,指甲掐进皮肉里,想用手心的痛来压制那快要失去呼吸力量的心痛。
他僵硬地弯腰,两手向她扶去。
她却如触瘟疫一般地骤然往后一仰,眼里的戒惧和疏离那么明显,明显得如痛骨中生刺一样,让他痛得浑身发颤。
黑沉着脸,太子声音黯哑道:“你非要这么对我么?你我之间,非要如此么?晓晴。”
“求殿下制止****,民女恳求殿下了。”安晓晴却象听不懂他的话一般,再一次磕下头去。
听见她光洁的额头在地上撞得咚咚作响,太子的心如被置入搅拌机中,割裂成了无数块碎片。
他苦笑一声道:“裴四姑娘请起,本宫……本宫这就……”突然,胸前一阵翻涌,喉头一甜,一口血涌了出来,原来,心痛时,真的会呕血么?
他的贴身暗卫赶紧扶住他,紧张道:“殿下,殿下……”
太子摆摆手,艰难道:“听……裴姑娘的,让他们……住手。”
暗卫正要出言制止时,宫门大开,皇后一袭大红的朝服,在皇后仪仗的族拥之下,缓缓走出。
不少太学生被打得脸上身上都挂了彩,侍卫一个个衣帽不整,形象也很难看。
皇后冷冷道:“闹什么?当这里是菜市场吗?来人,将带头闹事的,都押进刑部大牢去,关他们几天,看他们一个个不好好读书,在此闹腾。”
“皇后娘娘,不可啊。”先前那个大学士跪在皇后面前道:“这些可都是太学里的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