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庶女:贤妻惹邪夫-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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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羲呆久了,也被他传染,也变成了瞎子了。”
裴晓晴任他怒骂,只是静静地站着,一双清丽的眸子幽幽地看着夜千瑜。
夜千瑜自己气得快要发疯了,她却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他心里那股子火就无处可发,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往楼上拖。
“你做什么,夜千瑜,你放开我。”裴晓晴终于动怒,啪地一巴掌甩在夜千瑜的脸上。
夜千瑜被她打得性起,秀眉一拧,一把抱住她的双腿,杠着她就往楼上走。
他的属于看见往日娇美俏丽的五殿下竟然会如一个莽夫一般,将楚二夫人掳上了楼,不由面面相觑,不可思义地看着那风情万种的男子。
到了房里,夜千瑜将裴晓晴往床上一摔,伸指点住她的穴位道:
章节目录 922。痛定思痛
“裴晓晴,就算你怪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就算是为了还楚云羲一个人情吧,还有,如果我真让你回去了,我四哥知道了,也会扒了我的皮,所以,只好得罪了,这几天,你就这么着吧。等到了安全地儿,我再放了你。”
裴晓晴怒视着夜千瑜,苦于穴道被点,无法发声,也无法动弹,只能用目光表视心中的愤怒 。
夜千瑜也瞪回她,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子后,裴晓晴的眼睛又干又涩,终于闭上眼,懒得再看他,心中却骂,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把自己关在这里,让自己瞪两眼也不行么,非要瞪回来。
她不与他较劲了,夜千瑜却似似泄了气,缓缓在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裴晓晴,妩媚的桃花眼里带着淡淡的无奈和心疼,将搭在她额前的秀发温柔地抚到她耳后,微叹了口气道:“你何苦来哉,楚云羲若真心爱你,也不想你为他徇情吧,你若真死了,只会让亲者痛,仇者笑,还有,那些曾经害过你的人,就让他们继续逍遥着么?你就不想要手刃仇人,为楚云羲报仇?”
裴晓晴睁开眼,直直地看着夜千瑜,清丽的眸子连连眨巴了几下,夜千瑜见了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就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道:“一说要为楚云羲报仇你就来劲了,裴晓晴,你不要太势利了好吧,小爷我辛辛苦苦把你宁王魔爪下救出来,你就乖乖的过着不好么?非要给爷添麻烦?报仇可不是件很容易的事,你也不想想,你的仇人是谁,以你的本事,你报得了仇么?”
裴晓晴眼里露出愧疚之意来,又眨巴眨巴着眼,满是乞求之色。
夜千瑜冷哼道:“莫想,大楚与大周签下了友好合约,几年内不会发兵大周,大周谁称帝与爷无关,只要继位者能按合约行事就成了。”
裴晓晴清丽而空灵的眸子顿时黯淡下来,如蒙了灰尘的黑珍珠一般,让夜千瑜一阵心疼,眼看着那眸子里又有泪光闪现,夜千瑜忙道:“好了,我怕了你了,先解了你的哑穴,我陪你好生聊聊可好?就算要报仇,也得从长计议呢。”
“你真的会帮我报仇吗?”一能出声,裴晓晴就急急地问道。
“如果说派人暗杀,那定是不成的,因为太过冒险了。”夜千瑜好笑道。
不能派人暗杀,那要怎么才能复仇呢?
裴晓晴秀眉紧蹙,沉吟起来,凤眼一抬,小心翼翼地看着夜千瑜道:“或者,不用暗杀也有办法。”
“你想到法子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我或许是有办法的,只是这个办法需要的时间很长。”裴晓晴皱着眉头道。
“只要能达到目的,时间长一点也没关系,或者你愿意相信我,相信四哥,我们能帮你达成愿望。”夜千瑜桃花眼里卷层层涟漪,就像拿着糖果的路人,正在诱拐无人看官的迷途孩子。
“你不是说
章节目录 923。梦回
“你不是说,你们有自己的立场,不能随便参合到大周的内政来么?”裴晓晴有点泄气道。
“这个嘛,也是可以商量的啊,我素来脑子没有四哥灵活,你到了大楚,以你和四哥的交情,他一定会帮你的。”夜千瑜道。
裴晓晴微垂着眸,并没有说话。
夜千瑜又道:“大周现在的局势太过混乱,你的身份又特殊,宁王虽然对楚云羲有愧,但说到底,他还是个有野心的人,他要当皇帝,就不得不心狠手辣,他是你的仇人,不会为了一点愧疚心就把你这个危险份子留下的,而太子,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他得了政权,等待你的是什么,所以说,
大周已经没有你的方寸容身之地了,你还是跟着我回大楚吧,四哥认了你为义妹,你就是大楚的公主,身份地位都高贵,生活更是无忧,想报仇,也有四哥和我为你谋划,你背靠着一个国家,总比你个人的力量强大吧。”
他说的条条有理,利弊都分析得清清楚楚,裴晓晴却十二分不想离开大周,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是她自己不知道的,总感觉楚云羲不应该就这么轻易的死了,只要她一天不离开大周,就有再见楚云羲的一天。
怀着这个想法,裴晓晴对去大楚就很抵触。
“算了,我不去大楚了,不想给你们添麻烦,夜千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谢谢你了,我现在也想通了,不会再寻死,云羲的仇一天没报,我就一天不会做傻事,所以,你放开我吧,明天,你回大楚,我还是回京城了。”裴晓晴道。
还真是个执拗的丫头,夜千瑜差点被裴晓晴气死,蹭地一下站起来,甩袖就往外走。
她的穴道还没解呢,这家伙怎么能走?
“喂,夜千瑜,你别走,帮我解了穴道才走啊。”裴晓晴恼火地说道。
夜千瑜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大步走了出去,反手重重的将门关了。
裴晓晴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厮是要来硬的么?欺负她是手缚鸡之力的妇人么?
身子动不得,裴晓晴只好僵在床上,好在夜千瑜出去前给她盖好了被子,也不至于会冻着,脑子里总是一遍又一遍地放映着楚云羲与她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忍不住又哭了一阵,许是在车里坐了一天,着实疲累了,天色渐暗下来后裴晓晴就迷迷糊糊地睡了、
裴晓晴睡得并不踏实,梦里,他看见楚云羲一袭蓝色锦袍,丰神如玉般向他走来,雪梅飘扬,暗香浮幽,梅树下,雪花与梅花瓣交织着洒落在他的头和肩上,像披着碎玉的神仙般,一步一步,缓缓而优雅地向她走来。
“晓晴,你瘦了。”梦里的楚云羲,眼睛又黑又亮,温柔而心疼地凝视着她。
裴晓晴忍不住抚了抚自己的脸,鼻子一酸道:“相公,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一声招呼也不打,就离开了我,我好害怕。”
“傻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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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娘子,我去旅行了,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现在又回来了。”梦里的云羲,笑容灿若桃花,美艳又魅惑,裴晓晴痴痴地看着这张俊脸,好像就这么看一辈子,也不会疲倦一般。
“相公,你的眼睛好了吗?你能看得见外面世界的风景?”裴晓晴发现,梦里的楚云羲,那双黑如点漆的眼睛清湛湛的。
“傻娘子,我的眼睛一直就看得见啊,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把你的样子记在了脑海里,不然,我也不会画出你的像啊。”楚云羲就像过去一样,揪了下她的鼻子,笑容温润如玉。
“真的吗?你的眼睛真的看得见?你从来就没瞎过吗?让我摸摸。”裴晓晴大喜,伸手向他长长的眼睫摸去,可伸出的手却穿过他的身体过去,前面的人儿竟然是虚无的,空洞的,根本就摸不到。
裴晓晴大急,张开臂榜想要将楚云羲抱住,他的身子却像印在湖面,一下子便破碎了,消失在眼前。
裴晓晴顿时惊惶起来,大声唤着楚云羲的名字,怎么也得不到他的回应,眼前只剩皑皑白雪,而雪中暗香盈盈,珠红点点的孤傲的雪梅。
“晓晴,晓晴,快醒醒,快醒醒。”身子被人不停地推桑着,裴晓晴从梦中惊醒,枕边濡湿一片,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夜千瑜倾国倾城的美人脸。
哪里还有雪梅,哪里还有暗香盈动,有的只是清冷的客栈里黝黑的家俱,和这个总不时出在身边的娇艳男人。
“做梦了吗?”夜千瑜拿着帕子轻拭着裴晓晴脸上的泪水,柔声问。
“夜千瑜,我梦到楚云羲了,他告诉我,他的眼睛好了,他能看得见了,我看见他一直对我笑,一直笑,我想抱住他,可是,一抱,就不见了。”也许是太过悲伤,也许是太过孤寂,也许是惶恐,此时的夜千瑜在裴晓晴的眼里,就如一个亲切的兄长一般,她忍不住就想要向他哭诉。
夜千瑜拍了拍她放在被子外头的手道:“傻子,他的眼睛好了,不正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吗?他一直笑,就说明现在他过得很好,是让你不要太伤心,不要太惦记他呢。”
裴晓晴眼里的泪就流得更凶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正是因为太过思念,所以云羲才入梦来,解她片刻的相思之苦,可是,这样的梦反而更残酷,一醒来,又回到没有他的现实中,就如饮鸩止渴一般,还不如从来没有入过梦的好。
她哭得越发伤心,细细地抽泣着,瘦秀的肩膀微微耸动,凄楚的模样让夜千瑜心疼的整个人如浸在老酸菜坛子里,又酸又痛,偏她的性子刚烈得很,他想拥她入怀,哄着她,疼着她,让她不再伤心悲绝,可是,只能想想,他的手伸了出去,却不敢真的将她抱起来,只能不停帮她拭泪。
“不是说要报仇么?反正你现在也睡不着,不若再们两个商量商量,用什么法子杀了楚云曜那畜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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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么法子杀了楚云曜那畜牲好不好。”再由着她哭下去,她定然会头痛的,夜千瑜只好转移话头引她注意。
“报了仇又如何,报了仇,云羲就回来了么?”裴晓晴抽咽着问。
“不知道,不过,你能心安啊。”夜千瑜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看她不再哭得那么伤心了,忙去洗了热帕子给她洗了把脸,可怜他堂堂大楚王子,打小就被人服侍着长大的,哪里服侍过别人,今天却像个男保姆一般,细致地照顾着裴晓晴。
“夜千瑜,你回去吧,男女授数不清呢,你怎么半夜三更的往我屋里钻,让人知道了,该怎么说啊。”热帕子缚过脸后,裴晓晴舒服多了,开始赶夜千瑜。
过河拆桥的丫头,真没良心。
可她还能关注礼仪,说明心思放开了些,夜千瑜故意双脚往床上一抬,去掀她的被子。
裴晓晴吓得一下坐起,拿起枕头就向他砸去:“夜千瑜,你这个登徒子,你想干嘛,快出去。”
夜千瑜气得翻了个白眼道:“你当爷是神仙呢,你睡着后,爷就在这屋里守着你,那椅子也太硬了,爷的脖子疼死了,让爷在床上歇歇不行么?”
“回你自个的屋里歇去,夜千瑜,你再不走,莫怪本夫人不客气了。”裴晓晴素知这家伙痞赖,又浑不吝,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她真的有点急了。
“不去就不去,我就在这里歇了。”夜千瑜赖皮地往被子里钻,随即又尖叫着钻了出来,大骂道:“裴晓晴,你拿什么东西扎爷,爷告诉你,破了爷的相,你跟你没完。”
裴晓晴也不回话,抓着一根头钗就往夜千瑜身上扎。
夜千瑜狼狈地从床上跳下,裴晓晴顾不得穿鞋,着一双雪白的袜子追了下去,夜千瑜哇哇乱叫着抱头鼠窜,逃了出去,边逃边骂:“裴晓晴,你就是个泼妇,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嫉妒爷长得比你好看,就恶毒的毁爷的容,我告诉你……啊,你又扎爷……痛死爷了。”
夜千瑜出去后,裴晓晴彭地一声将门关了,又插好栓子,虽然知道这家伙武功极高,一根门栓根本就拦不住他,却还是觉得踏实些。
再回到床上,裴晓晴经这一闹,就有点气喘喘吁吁,人一疲累,就容易睡着,这一睡,还一夜无梦。
窗外,夜千瑜修长的身影映在斑驳的窗纸上,清冷隽秀,透过薄薄的窗子,见屋里的人已经上了床,不久之后,听到她绵长而安宁的呼吸,他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抚了抚自己额间的伤印,小声咕哝:“臭丫头,还真下得手去,真要破了爷的相啊。”
第二日裴晓晴很早就起来,穿戴好后,她打开门,却见夜千瑜的侍卫守在自己门外,便问道:“五殿下呢,起了没?”
侍卫淡淡看了裴晓晴一眼道:“殿下才睡不到两个时辰,姑娘还是等一会子再去见他吧。”
“怎么才睡两个时辰啊,这家伙深更半夜的在做什么?”裴晓晴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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