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庶女:贤妻惹邪夫-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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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也变是柔柔地,迷人的桃花眼里有着醉人心脾的诱惑,当着楚云羲的面,这家伙在向裴晓晴放电。
胆子还真不是一般地粗肥啊。
不过,楚云羲看不见,只听得到……裴晓晴顿时想起先前他与福宁搂抱在一起时的情形,心念一动,也柔声道:
“千瑜能这般为我着想,真真让我感动,我定会尽力多制点药油出来,到时候,也不让千瑜出全价,咱们分成好了,我拿六成,千瑜拿四成,算是给千瑜营销的费用。”
边说她边还向夜千瑜眨巴眨巴眼睛,可爱的样子,让夜千瑜笑得眼都眯了,语气更是温柔了:
“你才搬离宁王府,正等钱用呢,一大家子要吃要喝要穿,以后都得找你,你赚点钱也不容易,这点钱于你来说,是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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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赚点钱也不容易,这点钱于你来说,是救急,于我来说,不过是几场赌资罢了,所以,晓晴,你当我是最好的朋友的话,就不要说那分成的话,你当知道,大哥对你的心意,是决不许我拿分成的。”
这家伙也太上道了,是想要气死楚云羲么?
果然坐在一旁的楚云羲脸色越来越沉,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拉过裴晓晴道:“夜了,我要歇息,人来,送客,娘子,我要沐浴更衣,你帮我洗。”
“不行,我要跟千瑜谈生意,再说了,千瑜就要回国了,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他说呢,青槐,过来服侍你家二爷,莫让他吵了我。”裴晓晴一把甩开他道。
“娘子……”楚云羲委屈地揪住她的衣袖,脸都胀红了。
“自个去,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让人陪着啊。你再闹,今晚睡书房。”裴晓晴甩开他,又回到正堂与夜千瑜面对面坐下。
“娘子,你不要我了么?”某人男人又气又急,又不敢再强拉她,不想睡书房啊。只好老实地蹲在墙角画圈圈。
裴晓晴懒得看他,继续与夜千瑜商量着如何运药,如何让大楚皇室贵族都用自家的药油,打算在大楚举办个营销会什么的,夜千瑜也是个聪明的,裴晓晴的话让他觉得新鲜有趣,更让他觉得大开眼界,他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新奇又实用的想法,只是一个小小的药油,就能让她想出那么多点子来。
“晓晴,你当真只是侍郎府的一个庶女么?为什么你会懂这么多,连我们这些生长在皇宫里的人,都不知道的知识?你……我现在真的很明白,大哥为何连宫里出了大事也不肯回去的原因了,当初大哥就不该妥协的,应该向周皇咬定,非你不娶,情愿兵戎相加都好啊。”夜千瑜漂亮的桃花眼里,全是欣赏的神色,这样的裴晓晴再一次让他惊异和佩服,若谁敢说她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深闺小女人,他立马就绞了那人的舌根子。
天底下,如裴晓晴这般胸襟见识,又兼具美貌和智慧的女子能有几个?
“娘子,我头痛了,呀,是不是离香散又发作了?”蹲在墙根的楚云羲恨得牙痒痒,该死的夜千瑜,应该再放两只毒蝎子蛰死你才好。
“相公,闭嘴。”裴晓晴喝道。
楚云羲干脆往地上一滚,捂着肚子就抽搐起来,额头上也逼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来,一旁的青槐见了大惊道:
“二奶奶,二爷他……他好像是发病了呢。”
裴晓晴这才吓着了,也顾不得夜千瑜,忙跑过去抱住楚云羲的头道:“相公,相公,你还好吗?可发烧了?”
夜千瑜叹了一口气,暗骂楚云羲无耻,同样的招术一再用,也不怕久了被识破,他那哪是发病,明明就是用内力逼出的汗珠子。
可谁让她心痛他呢?
若不心痛,又怎么会如此心忧。
夜千瑜黯然地从楚云羲家出来,心口一顿灼痛,脑海里一遍又一遍浮现出当初与裴晓晴初遇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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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千瑜黯然地从楚云羲家出来,心口一顿灼痛,脑海里一遍又一遍浮现出当初与裴晓晴初遇时的情景,那时的他,真的只想要调戏调戏她罢了,以为她特意与众不同地穿了素衣参加赏菊大会,无非就是想要博人眼球,寻门好亲罢了,没想到,那时的她,就已经定下了亲,若是……若是能早些与她遇到,就算她不嫁给自己,嫁给大哥也好啊,起码,不用相隔万里,想见时,到宫里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他也心满意足了,可是如今,如今大哥被父王逼回了国,自己也不得不离开了,以后再相见,要待何年何月呢?
正神伤之时,突然身周围上了好些个黑衣人,夜千瑜眉头一皱,冷喝道:“莫非又是天魔教的?小爷兄弟究竟与你们有何仇怨,你们要一再地追杀?”
“哈哈哈,五殿下好眼力,一眼就看出我等是天魔教的,识相的,就跟爷们乖乖走,不然,爷手里的家伙可不会怜香惜玉哦。”其实一个黑衣人淫邪地调笑道。
夜千瑜最恨别人说他男生女相了,手碗一翻,整个身子便如一团炫丽的烟花般在黑影中炸开,只是几瞬的时间,就有好几个黑衣人的脖子被一根看不见的细线给生生割断了,切口整齐得如同工艺品一般。
剩下的几个黑衣人吓得面无人色,为首那人道:“没想到大楚的五王子倒是比四王子的功力更胜一筹……”
“怕了么?怕了就滚,本宫今天心情好,不想多杀生。”夜千瑜淡淡地说道。
“怕了,谢谢五殿下不杀之恩。”那人颤抖地说道。
突然,袖子一甩,一股黑烟向夜千瑜袭去,夜千瑜忙屏住呼吸,可还是晚了,一抬手,拼命发出一招来,自己的身子也旋即飞起,弹向高空。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一吸之间,夜千瑜临晕倒前发出的那一招,凝聚了他八成的功力,黑衣人顿时如切瓜割菜般倒了一地。
而他自己,则弹出了几丈开外,落在一堆灌木中,终于晕了过去。
裴晓晴被楚云羲拽回床上,一夜被整治得浑身快要散架了,这厮像喝了鹿血一般,整个晚上都不肯停歇,裴晓晴也不知道自己求了几回饶,最后她承受不住,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他才肯放过她。
将她搂在怀里,心疼发抚着她的腰,嗡声嗡气道:“娘子,你跟着我,真的不委屈么?”
裴晓晴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丝挫败感,心知夜千瑜的话还是让他听进去了,让他受伤了,叹了口气道:
“傻子,不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我若喜欢荣华富贵,当初就该嫁给楚国太子了,怎么还会跟了你?你该知道我要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这一个月来,是我来到……是我这一生,最幸福安宁的日子,没有攻讦算计,没有阴谋陷害,很平静,也很踏实,相公,我该谢谢你才对。”
“可是,我看你为了这个家操劳,为了帮我……费心费力,我就……觉得自己好没用。”楚云羲叹息道。
“你真的很没用么?”裴晓晴也叹口气道,这些天,他一直在外头奔忙,他没明说,她能猜到一些,也知道他还有自己的一些密秘不愿意现在跟她分享,可是,她是他的妻啊,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会担心,便牵挂啊,有时不可预知的将来,比明知的危险,更让人恐慌啊。活,这一个月来,是我来到……是我这一生,最幸福安宁的日子,没有攻讦算计,没有阴谋陷害,很平静,也很踏实,相公,我该谢谢你才对。”
“可是,我看你为了这个家操劳,为了帮我……费心费力,我就……觉得自己好没用。”楚云羲叹息道。
“你真的很没用么?”裴晓晴也叹口气道,这些天,他一直在外头奔忙,他没明说,她能猜到一些,也知道他还有自己的一些密秘不愿意现在跟她分享,可是,她是他的妻啊,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会担心,便牵挂啊,有时不可预知的将来,比明知的危险,更让人恐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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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楚云羲欲言又止,脸上浮出一丝淡淡的不忍和怜惜:“娘子,你一定要记着,我这一生,在在乎的就是你,一定要记着这句话……”
他不止一次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了,裴晓晴感觉有点迷茫和无奈,心底浮出一丝的不安和无助,她摇了摇头,将脑子里不该有的那一丝的怀疑和不安压了下去。
她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感觉,楚云羲是爱她的,她坚信自己的付出不会付诸东流。
微叹口气,正要说话时,却听到耳边传来轻微的鼾声,楚云羲竟然伏在她身上睡着了,裴晓晴不由心疼地抚摸着他光洁的背,慢慢将他推开去,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也恬然入睡。
但才睡没多久,院外就传来了阵紧促的拍门声,楚云羲惊醒坐起,外头紫桑慌张道:“二爷,二爷,门外头来了好多衙役,把咱们院子团团围住了。”
裴晓晴也醒来,皱眉问道:“为何要围住,可问过是什么事了吗?”
“是应天府的,说是大楚的五殿下在咱们家用过年夜饭后就失踪了,衙役请二爷过去回话呢。”紫桑的声音都在抖,估计没见过么大的阵仗,吓着了。
楚云羲和裴晓晴迅速穿衣出门,就见门外火把通亮,照得整个院子有如白昼,这哪里是来请楚云羲过堂问话的架式,分明就是要将他抓起来问罪吧,应天府能有这么多衙役吗?
裴晓晴的心里仿若浸入了一股冰水,凉得发紧。
夜千瑜功夫不弱,他怎么会在离开了自家后突然失踪呢?
再说了,他是一个大活人,又是外国王子,他有脚有脑子,想到哪里去自家能管得住么?
离晚饭结束不过才几个时辰罢了,就有人发现他是失踪了!
要么大周皇室对他行止一直有跟踪监视,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受控范围内,所以稍一脱离他们的视线,就说是失踪,要么就是……
裴晓晴没有继续往下想,她真的不想把人性想得那么糟糕,如果有人想杀夜千瑜来陷害楚云羲,这个麻烦可就不会只是在皇宫闹几场,辩几场的事了,性命还保不保得住是两说,最重要的,可能会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到时候,遭殃的会是老百姓啊。
“楚云羲,你涉嫌杀害大楚王子,请跟在下走一趟。”为首的捕头模样的人看见楚府的门开了,楚云羲夫妻立在门口,便傲慢地说道。
“杀害?夜千瑜如此无用,在小爷家里用过一顿晚饭就死了么?”楚云羲神色淡定自如地说道。
“在下就不得而知了。是大楚的外使来报案,说五王子来二公子家里用过饭后,就不知所踪,所以大人请二爷过去问话。”那人不奈地说道。
楚云羲淡淡点头,小声对裴晓晴道:“娘子,回去歇着,我去去就来。”
裴晓晴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看这架式,一点也不像是去应天府,此去定会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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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定会不简单,不由揪紧了他的衣袖:“相公,我陪你去,你看不见,谁知道他们会带你去哪里?”
“放心吧,怎么着我还是皇室宗亲呢,想要我死,没那么容易的。”楚云羲捧住裴晓晴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乖,好好呆在家里等我,若是害怕,就去慈宁宫吧,太后还是很疼你的。”
楚云羲说罢,昂首向外走去。
裴晓晴静静地看着楚云羲离去,等他走远了,才觉得身子冷得一阵发紧,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周嬷嬷默默地将绒披披在她的肩头道:“天冷了,二奶奶小心着凉。”
裴晓晴裹紧身上的披风,抬头望了一天漆黑的夜空,苍凉的深冬,衣空中一颗星星也没有,一如前世她一个人孤寂地呆在家里等陈子涵回来时那般。
前世今生,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等待,尤其是这种满怀忐忑,心惶不安的等待。
楚云羲是皇室宗亲,就算有犯罪嫌疑,也不该是应天府来抓人,而应该是宗人府,这些人既然肯叫他二公子,就肯定知道他的身份,来之前,定然是去过宁王府请示过宁王爷的,不然,谁敢上门来抓宁王嫡子?
呵呵,谁让他离经叛道,胆大包天从宁王府搬出来了呢?
是他自己要断了与宁王府的关系的,宁王还有什么义务要保护他?
果然人是很现实的,离开了宁王府的楚云羲,就只是个普通平民了,所以,来抓他的自然就是应天府。
自他们搬出来后,宁王好像就气病在府里,鲜少出门,皇上召唤也不肯去。
外面对二公子分家出来的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楚云羲是个瞎子,为何会在成亲没有多久之后,就搬离了宁王府?
贵圈里从不缺八卦之人,自然很多人在猜测宁王府里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