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庶女:贤妻惹邪夫-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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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这就回去了。”知画抬脚就走,水仙道:“夷,昨儿个你跟爷那什么时,可瞧见爷的一件衣裳,好像不见了,爷很恼火呢。”
“什么衣服?”知画皱眉回忆着。
“爷在外衣里面不是常穿件黑衣服保暖么?你可瞧见了?”
“爷是喜欢穿黑衣服在里头,怎么不见了?昨儿个那么乱,谁知丢哪了,算以,爷以前也有不少黑衣服稍穿两次就不要了,我那还收着几件,原想着拿回去给我弟弟改改再穿的呢。”知画笑道。
“哟,你那还有不少么?那给几件我,我想剪了做鞋面,宫绸的,咱们平日里可用不上这么好的料子。”水仙眼睛一亮道。
“这有何难,一会子我去给你拿几身来就是了。”知画对水仙是感激得很的,说着就回去了。
没多久还真的就转身回来,塞给水仙一个包裹。
裴晓打扮漂漂亮亮的在自个院里坐着,一会子也进了厨房,看了下要做的菜,吩咐静宜多些蘑菇,静宜笑道:“也不知奶奶您这是在哪学的,炒蘑菇,炖蘑菇,红烧遮藏,凉拌蘑菇,都快成蘑菇大席了。”
“嗯,还要做清蒸猴头菇呢,红烧狮子头,就是要让客人们多尝尝我的蘑菇,吃了就上瘾,都到我这儿来买蘑菇。”裴晓晴笑着补充道。
“二奶奶您就缺那点小钱,这要是给别人知道,还不得笑话二爷苛克了二奶奶您。”静宜就有点不赞同道。
“你知道什么,小钱积少成多也会成大钱,只要我的药油,药囊,还有蘑菇都成了规模,到时你就看吧,我让你们跟着我都发大财,二爷有钱又如何,他再有钱也没有自赚的钱用得爽快,丈夫有,还隔只手呢,女儿家呀,若是自个能养活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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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活得有尊严,男人不好了,还可以休丢他,自力更生去。”裴晓晴淡淡地说道。
静宜吓得放下手里的活计就去捂她的嘴:“我的奶奶耶,您可是什么话都敢说,还休了男人,这要让王妃和二爷听到,可不得了的。”
裴晓晴知道自己的言论是吓到静宜了,撇撇嘴从厨房里离开。
帮着打下手的绿萝却道:“我倒觉着二奶奶的话没错,女儿家若是自个能养活自个,又何必非要看男人的眼色过日子,这样才活得滋润自在,二奶奶就是个自在的人,咱们谁也理解不了她的想法,却又忍不住会羡慕她的自在。”
“小妮子是不是动凡心了,学什么自在不自在,你呀,好生服侍二奶奶就自在了。”静宜没好气地说道。
不多时,前院有人来报,说是福宁公主和宁心郡主还有裴锦慧几个都到了,裴晓晴请了楚云婉过来帮她待客,慕容云朵也一早儿就过来了。
因着上回帮她说媒的事,慕容云朵对裴晓晴友好多了,今儿特意备了份大礼亲自送过来,又帮她打点茶点,很尽责地在一旁帮衬着。
裴晓晴与她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言语上曾有过点冲突罢了,而且每次吃亏的都是慕容云朵,她自然是更加不会跟云朵计较了。
慕容云朵倒有点当家理事的才能,只是几句话就把花厅里的事给调摆清楚了。
这会子正坐在花厅里跟楚云婉闲聊着。
不多时,福宁几个到了花厅,楚云婉忙迎了出去。
福宁自上回和亲之事与裴晓晴闹过一场后,就一直没来宁王府,上回说来,又不知何事给耽搁了。
今天是楚云羲特意请来的,面子上就自在多了,进门后,大家见了礼,福宁就拉着裴晓晴的手道:“晓晴姐姐,你可还生我的气?”
裴晓晴笑着摇头道:“还叫姐姐,得叫嫂子才对,哪有大嫂生小姑子气的。”
福宁笑得脸颊上的小酒窝忽闪忽闪的,大眼里全是欣喜,“我就知道晓晴姐姐不是那小气巴拉的人,今儿咱们说和了啊,以后我可要常来这里玩儿。”
面对裴晓晴宁心郡主也有点不自在,上回和亲的事,裴晓晴求上门,宁心没帮忙不说,还在宫里利用小五算计过裴晓晴一回。
裴晓晴也知道她也不得已,便笑道:“小五呢,他怎么没来?”
主动与宁心打招呼,宁心笑道:“我爹在府里请了个武打师父,他这会子正练着扎马步呢,可不敢出来。”
裴锦慧好些日子没见着裴虹晴了,姐妹二人见面很亲切,她也知道宁心是将来的太子妃,皇上已经向北定侯府下聘礼了,大婚时,宁心是要穿大红的太子妃婚衣的,而她,就只能着粉红……
裴晓晴看她脸色有点尴尬,忙对宁心笑了笑,过去牵住她的手向宁心介绍道:“太子妃殿下,这是我大姐,最老实忠厚不过了,将来进了宫,你可得帮着照拂照拂,我可是要常去宫里看望大姐的,若她受了人欺负,我可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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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心被她一句太子妃殿下叫得满脸通红,拿帕子甩她道:“就你凭嘴,你的姐姐我哪敢欺负啊,不过旁人要欺负她,我可管不了,东宫里头,我就算是太子妃,也未必是那最受宠的那个,你家不是还有位姐姐么?怎么不求她去照拂,那才是受宠的主儿呢,你这可是舍近求远哦。”
裴锦慧和裴晓晴两个一听这话,脸色就同时黯淡了下来,裴晓晴道:“求她还不如姐宁心姐姐你呢,你怎么说也是个知书达礼,贤良淑德的好女子啊,可不像某些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求她不是找不自在么?”
宁心顿时大有知音的感觉,忙拉住裴锦慧道:“锦慧姐姐,你们是亲姐妹,她对你也……不好么?”
“亲姐妹又如何,我可是被她推下河过,差点淹死了呢,我大姐就厚道多了,宁心姐姐你与她多聊聊就知道了,最是实心眼儿。”裴晓晴忙向裴锦慧使眼色道。
一旁的福宁噘了嘴道;“怕她做什么?不就是个不要脸的勾引我太子哥哥,怀了身子仗着母凭子贵么?还不知道她生下来是男是女呢,神气个什么劲儿。”
“话虽这么说,可殿下却是紧张得很,她怀胎没多久,就派了专人去守护着,照顾可仔细了,殿下隔三差五的还会去探视她,这分荣宠,着实不是别人能比得上的,同在一个府里头,殿下可连脚尖儿都不肯向我院里歪上一歪呢。”
裴晓晴满是幽怨地说道。
宁心果然升起一股子同仇敌忾之气来,愤然道:“见不得光的,护那么好做什么,唉,不说了,怎么说也是殿下的子嗣,希望她一举得男吧,也好给皇家添后添丁,终归是好事呢。”
到底是当太子妃的,大面上的大度和气派就是不一样,做也要做出样子来的。
裴晓晴就叹了口气道:“你们怕是不知道吧,相公他一直被人说是有狂燥症,其实是被人下了毒呢,那下毒之人可阴险了,竟然把一种药下在相公平常吃的药里,另一味下在他压口用的腌梅子上,让相公一吃就是十几年,用心还真是良苦呢。”
福宁听得小脸一白道:“下毒?云羲哥哥中了毒么?我就说好好儿的,他怎么会有狂燥症呢,是谁,谁这么阴毒啊,莫要让本宫查出来,知道是谁,本宫非要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裴晓晴不由深深看了福宁两眼,这个小公主如今还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过两年也该说亲了,她虽有点任性,但心肠还是不坏的,而且她还是那真心关心楚云羲的人之一,找解药的事,或许她也能帮上一点忙呢。
宁心听了裴晓晴的话却是眼睛一亮,漂亮的眼珠子转了又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锦慧却是细细地打量着宁心的表情,有些事情,她不好出手,宁心却不见得就不敢出手,四妹妹故意把那人下毒的法子说出来,怕也是有着提点的意思,就看宁心会怎么办了。
几人正说说笑时,外头有人来报说,太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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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楚云羲怎么会请太子过来?
裴晓晴不由诧异地看向外头,小声对紫桑道:“二爷呢,太子来了快请二爷去迎接。”
紫桑不些为难道:“二爷自然是在前院待客的,太子殿下自个来了后院,估计二爷也拦不住吧。”
裴晓晴听着就头痛,陈子涵可是在这个时代长大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后院里头外男请易不得入内,何况满屋子全是女眷呢,他来做什么?
也不怕有违了礼数。
但人家既然来了就是客,不迎也是不成的,还好宁心和福宁都在,也不怕他做下什么不该有的举动来。
如此一想,裴晓晴的心里就坦然了些,一手拉过福宁的手,一手拉着宁心的,三人同时向外迎去。
太子龙形虎步地走了过来,抬眸看到宁心和福宁也在,脸上就带了笑:“两位妹妹倒是比本宫来得还要早,看来四妹妹是特意下了贴子请过你们的,本宫这个不速之客也不知道能不能讨得一碗茶喝呢。”
宁心远远地看着太子过来,俏脸就泛起了晕红,垂眸半羞半笑地说道:“殿下可是贵客,晓晴姐姐不下贴子是怕误了殿的正事,殿下拨冗能来,晓晴姐姐正然是欢喜还来不及呢,哪能是不速之客呢。”
到底是要做太子妃的人,一句话既为太子挽回了面子,也给裴晓晴留了情面。
福宁却是皱着眉头道:“太子哥哥没看见云羲哥哥吗?你不是应该去前头和云羲哥哥几个在一起的么?怎么也到后院里来了,你一个大男人,跟我们女儿家在一起闹腾什么,你在这里,姐妹们说话都拘束呢。”
这话说得裴晓晴心中大爽,她垂眸看都不看太子一眼,只是脸上挂着淡淡而疏离的笑,意思再明显不过,福宁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是赶紧地滚蛋吧。
可惜太子的脸皮堪比城墙,抬手就弹了福宁一脑门道:“你这丫头就是嘴巴利索,应该是你想去前头跟云羲在一起玩儿吧,你打小就粘云羲,如今云羲成了亲了,可不能再同以前那般带着你玩儿了,所以你心里头不爽快,就拿你太子哥哥出气呢。”
福宁似乎被说中了心事,噘着嘴道:“哪有,我跟晓晴姐姐几个也很玩得来嘛。”
一抬眸,看到裴锦慧站在角落里,跑过去牵了裴锦慧的手拉过来道;“大哥你是看裴大姐姐和宁心姐姐都在,所以才过来的吧,再过一两个月,她们可就都会成为你的妻子了,你这是太想念她们了,所以借机过来的么?”
太子听了这话眼睛就往裴晓晴脸上瞅,裴晓晴却脸色淡淡的,似乎没有听到一般,鹰眸里不由滑过一丝失望,笑道:“少凭嘴,当我是你这毛丫头呢,东宫里进人,也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哥哥我身为太子,也很多也是不得已的。”
这话明显是说过裴晓晴听的,似乎在为自己扩充后宫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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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晓晴垂着头翻了个白眼,陈子涵,你装什么专情,故代的规矩应该是最适合你的,也是你最喜欢的才是吧,可以明正言顺地找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乃至三千后宫都填满,当了那什么,就别再立牌坊了,听着让人恶心。
“太子哥哥,总站在外头做什么,进来坐呀。”慕容云朵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笑道。
裴晓晴听了这才不情不愿地让开身子,放太子走了花厅。
太子一进门,就上下左右地打量着裴晓晴住的院落和房间,在花厅墙头上看到一幅十字绣,不由得鹰眸一亮,伸手顺着那连框抚摸起来,自言自语道:
“那些年,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绣这个来打发时间的么?”
这话又戳中了裴晓晴埋在心底的痛处,她不是在这个世界里长大的,穿来也不过半年多的样子,前世种种在记忆深处里,赶也赶不走,埋又埋不严实,总是被他一两句话揭开伤疤,露出里面的伤痕来。
尽管对他的情早就随着那一汪湖水淹没掩埋了,可那些年捱过的苦与痛,又岂是轻易能消散怠尽的,清丽的眸子忍不住就滑过一丝黯然,唇角也带着一丝讥诮,抬眸间,就触到太子探挖的眼神,她狠狠地瞪了回去,无情地撇开眼,将头转到一边,像是没听见这一句话似的。
但流露出的那一抹痛楚还是没能逃过太子的眼睛,他眸中滑过一丝炙热的光芒,伸手去取那幅画:“四妹妹这幅画我着实喜欢得紧,不知四妹妹可愿意割爱,送给太子哥哥可好?”
裴晓晴淡淡一笑道:“不过丫头绣的一幅画罢了,送给殿下又何防,殿下不嫌弃的话,就请拿走吧。”
这个府里头,除了她,还有谁会绣十子绣?太子笃定这画是裴晓晴绣的,所以才故意讨要,她却偏偏嘴硬说是丫头绣的……
唇边勾起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