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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穿越重生之狗血人生-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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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嫂爱银子,更会挣银子,最会败银子。府里那些值钱的物件,她为了配合老大做戏,眼皮子都不眨的全让打了砸了丢出去。你个丧良心的,她给她的小徒弟收拾烂摊子,只给一百两?妹的!老子挨了多少拳头才换回来,你们也好意思分了。都给我交出来!”
    男人被压在下面竟一时翻不起来,小楠毒啊,坐到他的腰眼上,膝盖压着他的穴道呢。一挣扎就是一阵酸爽啊!
    “晚了,晚了,大家都分了。哎哟喂,戳你大爷啊!有本事你找他们去啊,啊啊啊,你个混蛋啊——”
    小楠好生收拾了他一顿,才站起身。
    男人揉着脖子,骂骂咧咧站起来。
    “得,不就是银子吗,楠爷不计较了。”
    男人骂娘,不计较你还下狠手?
    小楠嘿嘿冷笑:“以后楠爷亲自打回来。”
    男人白他一眼,有大嫂在,你动她徒弟?呵呵,好死不送。
    小楠心里也没底气,对他道:“你跟大嫂讲,那个死胖丫头的迷药忒他娘的好用,让那死胖丫头多做些,兄弟们随身都带着些。”
    男人好奇:“真的?”
    小楠拉下脸:“真的。尤其那味儿太平常,我闻到了却没想到。要不是我专门练过抵抗迷药,昏睡个两三天不是问题。”
    “这么好用?”男人惊奇,要知道小楠是他们中间鼻子最灵验的,江湖中有的迷药他都熟悉,这样竟也能着了道儿。
    “那丫头是个人才呀。等老大回来,咱们把她拉入伙。”
    小楠愤愤跺脚:“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男人:“…你个娘炮。”
    小楠…
    “老大走了三天了,那边的计划可以开始了。”
    男人点头:“知道了,回去还得让大嫂配合。”
    小楠摸摸脸叹了口气,这伤正好拖日子。L

☆、第一百八十二章 有故事的田丫

京城的八卦头条又一次刷新,据说侍卫统领杨大人的夫人请了高手将杨大人的救命红颜痛殴一顿,可怜红颜变猪头,巴掌小脸肿了三圈没个能下眼的地方。没有生命中的天神杨大人做主,柔弱无依楚楚可怜的小楠姑娘只能缩在角落里默默垂泪独自舔舐伤口…
    小楠摔,当你家楠爷是狗还是猫?
    杨念慈:你应该摇着脑袋飙着眼泪哽着咽说,求夫人把小楠当成阿猫阿狗,随便丢在哪个角落好了,只要能让我默默看着心中的天神…
    各种脑补版的八卦流言充满街头巷尾之时,事件的主角小楠姑娘蒙了一层白纱晃悠悠出门子,终于出现在了阳光下,用她柔弱的身姿坚强的身影向正室抗议,只要活着一天,就要为美好的未来争取一天。
    白纱啊,那可真是纱啊,能挡住啥啊?长眼睛的人都能透过那薄薄的一层看见下面还青紫着的脸。人民群众截然分成两派:一派认为杨夫人不止善妒还出手狠毒,不守妇道犯了七出,这样恶毒的妇人不要也罢,这一派人的主要特征为:男。另一派认为杨夫人心软不够果决,对上这样的贱人就该一棍子打死再泼上一盆黑狗血让小狐狸精魂飞魄散永不得超生,这一派主要特征是:身为或目标为正室的女人。
    至于已经身为或目标为小三小四小五小六…的女性们,她们此时不需开口,只要掉两滴泪就足以表明立场。
    坚强不死的救命红颜站了出来,晃荡在京城的各大主街上,大家都睁大眼睛等着看杨夫人有何反应。
    杨念慈没让人们失望,于是。小楠走到哪儿,都能被一群口条子利落的娘子军围追堵截,一个个指桑骂槐意有所指的串串儿溜着国骂俚语,眼角明明朝着小楠,偏偏话里一点儿都不提名道姓。小楠每次对着周围一张张陌生却火热的看热闹的嘴脸,听着劈头盖脸恶毒尖酸的污言秽语,憋得心口生疼恨不得要杀人。
    妹的。楠爷这辈子就这时候最狼狈了吧?那群丧良心的。出的什么馊主意?大嫂哪请来的这群杀神,一个定力不够分分钟撞墙重新投胎啊!!!
    暗地里关注此事的人自然也伸长了脖子,暗自盘算自己该什么时候出手能得到最大利益。
    终于。在第若干天,小楠已经恢复原貌,杨念慈采买单子也买的差不多的时候,经过暗地里的商议。小楠托人给平王府送了封信。
    平王诧异接过信,展开一看。颇是无语,竟是轩辕留下的纸条,托平王在小楠需要时能出手相助一二,他日必有重谢。
    平王摸摸下巴。呀,本王差点儿忘了这事儿。当初都答应那小子了。
    多大点儿事啊!
    于是,平王在一次散朝后。不待文武百官散开,找上了段相。朗朗乾坤之下,跟段相“闲话”了一二。
    至于闲话内容嘛,呵呵,大家都伸长了脖子听着呢,平王真是太不见外,连段相闺女的家事都敢插手,啧啧,等着看好戏吧。
    最终,段相甩着袖子冷着脸大步走了。但随后,小楠上街再也没娘子军攻击了。
    大家恍然,平王胜了一回。
    唉,可怜的段相啊,怕是憋了一肚子火吧。
    怎么不干脆憋死他?秋相如是想。
    小楠终得清静与自由,对平王不胜感激。亲自去古玩街上,买了些珍贵的字画古董送到平王府上。
    平王嘴角直抽,这位救命红颜的眼光真是…独特。十件古董里九件是仿的,最后那一件,呵呵,等过个几百年自然就古了。那铺子是连仿都懒得做了吧?
    平王暗自寻思,杨浚那小子到底是看上她什么了?这样的水平,也只能当个受宠的妾,绝对不能放出来见人的。丢人啊!
    平王眼风一扫,怎么还有第十一件?
    “这是什么?”
    管家嘴角抽抽:“说是买的多,那店家送的。小楠姑娘看着画得好,就一起送了来。”
    平王…什么时候本王是能用添头打发的了?
    可能想进一步验证传说中的救命红颜的欣赏水平,平王亲自把那一看就十成新的画轴打开。
    “咦?这画…”
    管家凑了过来:“挺好?”
    平王:“挺…通俗的。”
    管家…
    这是一副悠然田园风光图。
    有山有水,有田有人,还有村庄上空袅袅升起的炊烟。有成年男子在田里劳作,有妇人在河边洗衣,也有儿童老人在村口大树下说笑乘凉。
    “王爷,这是江南的景儿吧?这么些水道子水沟子,是南边的。不过,这画红一块绿一块的,热闹的让人心烦。”
    高雅的画作都讲究意境,尤其是水墨。
    平王端着架子点评:“这画用色突兀却大胆,笔锋粗糙却狂放,人物简单却生动,咳咳,适合…”
    管家求教:“适合挂在哪里?”
    平王咳了声:“适合庄户人家过年时挂着喜庆。”
    管家…给您挂到庄子上去求丰收?
    平王又咳了声,将画卷了起来,指着桌子上一堆赝品,示意管家:“把这些找个旮旯处理了。留着拉低王府的格调。”
    管事看着倒背着手只拿走“年画”的平王,心里吐糟,这些虽是假的,好歹花了银子的,王爷您倒是把个一文不值的当宝贝了。得,您是王爷非一般人能比。
    平王握着画轴,一直到了田丫的小院。
    田丫迎上来:“王爷,您怎么来了。”
    平王笑道:“得了个有趣的东西给你看。”
    说着,平王便将画轴放在桌上打开。这画是横幅的,平王展开一边,示意田丫来看。
    “你不是想家吗?本王现在不得带你回去,凑巧得了一副江南水乡图。与你一解乡愁。日后有机会再带你回去。”
    田丫柔柔一笑,没有说话,低头去看。
    “确实是奴婢家乡那边的模样。”
    田丫再一细看,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揉揉眼睛。
    没错,那田块之间的水道上浮着一群鸭子!
    再往别处看。小村庄的一边有一条大河,河边有芦苇荡。有妇人垫了青石板在洗衣。另一头有一汪荷塘。长了半边的荷叶,调皮小儿在戏水捉鱼。但,这两处一只鸭子都没有!
    田丫暗暗摇头。鸭子进了田,不是祸害苗子吗?心头暗暗发颤,看见还有未展开的画卷,伸手推开。
    山。一片起伏不断的青山,正是山花烂漫时。火红一片的山花,红得热烈,红得耀眼,红得沉重…
    田丫睫毛急剧颤抖。这花,和那鸭子…
    平王也顺着看了去:“这山花倒也好看,不知是哪种?”
    田丫小声道“杜鹃。最美的山花。姑娘出嫁的时候,轿子都插满了杜鹃。头上身上也戴杜鹃。象征着嫁人后的日子红红火火。”
    平王奇道:“竟是杜鹃?在你们那里倒是好意头。文人笔下却是凄然的意思,有鸟杜鹃,声声泣血,血化成花,其名也为杜鹃。”
    田丫身子微不可见一僵:“是呀,这花是血变成的,所以才这么红,这么烈…”
    声音几不可闻,平王以为她触动了心事,情绪不好,便笑道:“也不知这画匠是不是打翻了颜料,这朱红用的太多了些,看着太凝重了。”
    田丫凝视着那漫山遍野的红:“是啊,都发黑了。”
    平王以为她还难过着,拉过她揽在怀里:“原是想逗你开心的,反而让你又伤心了。是本王不是,本王这就将画拿走。”
    “别,”田丫羞涩一笑:“奴婢很喜欢这画,多谢王爷有心了。”说着灿然一笑,圆圆脸上眯眯的笑眼,并没有一丝勉强伤感强颜欢笑的模样,显然是真心高兴的。
    平王胳膊紧了紧:“既然你喜欢的紧,那如何谢过本王。”
    田丫低了头,浓密的睫毛欲语还休:“任凭王爷吩咐,奴婢全力…”
    究竟是不好意思说出后面的话。
    平王大笑,捏捏她的脸颊:“准备好了等本王过来。”
    田丫俯首行礼。
    平王大笑离去。
    田丫并未送他,只呆呆站在画前,望着那片火红出神,良久,一滴泪缓缓流下。
    平王来到外院陆先生的住处,没看见他,问伺候的人。
    “陆先生呢?”
    陆先生的事情并不避讳左右,因此他们对陆先生的特别爱好也知晓,陆先生去做什么也会告诉他们。
    “说是寻到一个特别好的苗子,陆先生亲自去看了。”
    什么苗子,大家心里都有数。
    平王心里一晒,这陆先生对女色实在太上心,比自己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平王也不在意,陆先生这一去,如无例外,要两三天才能回,平王只得离去做别的事情。
    京城最破败最荒凉的一处废弃宅子里,几个人穿过周围同样荒废无人的屋舍汇聚到这里。
    进了还算完整的屋子,其中一人道:“东西小楠已经送进去了,只是不知那丫头会不会见着。”
    另一个人懒洋洋道:“要我说,送什么送?过会儿直接把东西送给她,她看了自然也明了是我们做的。难道还有人为了她们的事儿得罪皇子?偏偏你们多此一举。”
    第三人叹道:“她自然会猜到。送东西不过是个幌子,当初咱也问过她,事成之后想法子将她救出来,她不愿。好歹是条命,再问问又何妨?”
    第二开口的人冷漠道:“值得她活着的人都不在了,她会怎样选?”
    一阵静默。
    一直没开口的那人说话了:“听说平王对她不错,女人最是心软,若是她反悔了…就是不反悔,也难保不被富贵日子迷了眼,她还会不会做?”
    又是一阵静默。
    最先开口的人道:“不管她做不做,那个渣滓罪该万岁,必不能让他再活着了。她若不做,咱们再想别的法子就是了。那个丫头,她姐姐是个烈性子。”
    她嘛,或许也是吧。
    “人呢?该动手了。”
    “在地窖里。早做完了早回去。”
    四人相随着进了破旧的院子,一人上前粗长的胳膊一个用力,拔起堆满泥土的一块木板,露出黑黝黝半塌的洞口,先下了去。
    “呜呜呜——”
    里面很干燥,空无一物的地上躺着一个男人,听见动静挣扎起来。男人被黑布罩子罩着头看不清模样,听声音也被堵了嘴。
    一人上前,将男人头上的布罩掀起一半来,露出脖子和半张脸。他一手抓着男人后脑的发髻往后拉,使得男人将头向后仰起,另一只手握了把匕首,指指男人下颌靠近脖子的地方。
    “这里吧。那丫头可是记着这个记号呢。”
    三人皆点了点头。
    “啊——”
    尽管被堵了嘴,男人还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喊,随即被疼晕了过去。
    傍晚,田丫下晌派去买脂粉的丫鬟回来了。因她受宠,平王允她自己派人去购置东西。左不过是些胭脂水粉绫罗绸缎之类的不要紧的东西。田丫别的不要求,却是时常要人去特定的一家铺子买胭脂的。
    田丫将人都退出去,拿起几个盒子罐子仔细查看,终于在一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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