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侍卫大人(重生)-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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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小郡主豪放,一口亲了上去。
两人坐在水边,在小郡主亲上后,季章慌慌张张往后倾。小郡主都没眨眼的功夫,噗通一声,她傻着眼看季侍卫掉到了水里……
“……我有这么吓人吗?”小郡主摸着自己娇小的脸孔,忍不住笑。
她越笑越大声,越笑越觉得季章好玩儿。
季章狼狈地从水中浮起来,面红耳赤,落汤鸡般。他傻傻看着岸边的小姑娘笑得无形,眉飞色舞。
她笑也深,笑也浅,无论怎么笑,都一样好看。
她丽又无咎,他深惑其中。
而这个漂亮调皮的小姑娘,要他当她的情郎,他何德何能……
水中的青年,慢慢听到自己心跳一下比一下快,一声比一声急,一阵比一阵切。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季章擦掉面上水,望着小郡主出神。
他知道他大约是喜欢她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
他不希望自己绊住郡主,也不希望郡主受人嘲笑。那么,就这样吧,只要郡主能走出来,他都无所谓。
小郡主要季章给她十天的美好回忆,这十天,对季章来说,何尝不是美好回忆?
十天后,小郡主开心与他告别,提前祝他新婚愉快。他呆呆看着她的身影上了马车,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他心如刀割,鲜血淋淋。
他要失去他的小姑娘了吗?
他没有心痛多久,因为小郡主死了……他的一生,从此改变。
此前落身王府;此后天南地北。
作者有话要说:小郡主现在的番外和正文联系太紧,所以还真得在这时候写。明天就是正文了。
misa酱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3…13 19:59:35 ?
kokoyi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5…03…13 23:41: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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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秦景妻子
婚后翌日,秦景醒来。
屋外有风,铁马叮当作响,亮了一夜的华丽宫灯有微火透入屋中。
屋内红纱帘幔层叠,光线有些暗,床顶金纹流波,流苏璎珞编制的方结垂落而下……秦景有片刻茫然,这不是他熟悉的环境,他从来没住过这么好的屋子。
然后他想起,哦,这果然不是他住得起的地方。
他成亲了,这是公主的地方。
秦景以前当然也常睡公主的房间,不过每回他天亮前都会悄然离开。在公主的床上睡得这样沉,醒来后还有些晃神,这于秦景来说,绝对是新奇的体验。
以前他总怕自己被公主的侍女们看到,今天却不必那样担心。
秦景身后拉起纱幔,想去看时辰,却又停住,看到帘后隐约的人影。秦景头还有些疼,哑着声问,“公主?”
“成亲后就叫我‘阿离’好了,不必喊我公主。”纱帐从外扯开,宜安公主的面容映入他眼中。
公主只着中衣,如绸缎般又黑又顺的长发铺至脚踝,她肤色雪白,面孔明艳,坐在刚醒来的秦侍卫床头,冷着一张脸。
秦景撑了一会儿头,再看向公主时,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公主是坐着的,他却是趴睡的姿势,这让秦景很不自在。从来都是他等公主,还没有反过来的道理。
秦景想起身坐起,却发觉自己上身什么也没穿,仅着一条亵裤。幸好有锦被盖着,不然秦侍卫得尴尬死。秦景停顿下来,就依着之前的模样,仰头看公主。
他发现自己之前真没看错,昏沉的光线中,宜安公主的脸色一点都不好。
“怎么了?”秦景问她。
“我的婚礼!”他一问,公主就想疯了。她比秦景醒的早,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的脾气,秦景问她,公主就掩饰不了自己的郁闷,“我的婚礼!没有拜堂、没有合卺酒、没有闹洞房……什么都没有!”
“有的。”秦景淡定道。
“那全是你一个人完成的!”公主气不过,张牙舞爪扑上床去掐秦景。
她更气的是,“连洞房花烛都没有!”
“咳,”秦景眼神飘忽,“公主醉了。”
“明明是你的问题!”公主很悲愤,斥责秦景。不要以为她喝醉后就什么都不记得,她记得可清楚了。
就算喝醉酒的公主,对秦景也是上下其手,垂涎心不减,可她的新任驸马特别不配合。
公主尤记得昨晚,在院子里折腾众侍卫的她被秦景硬是抱回了屋子,被喂着吃了点儿东西。秦景问她,“还饿么,渴么?”
公主坐在他怀里,不耐烦地一个劲摇头,觉得这个人可真烦。她涎着口水,手伸到秦景衣襟里去乱摸。哪里顾得上别的,满脑子都是“睡了他”“睡了他”。
秦景在这时候的公主眼中,就是一块上等好肉。她蹲在旁边流了口水流了一箩筐,等得不就是现在?
秦景把她的手拿出来,又抱着她去净房洗漱。一路上,公主一直努力地仰头亲他,从下巴到脖颈,再往下……
那一段大约就是锦兰在外头听到的乒乒乓乓不断的时间。
公主那时候完全被欲,火左右了脑子,她醒后对这段记得不太清楚。但她记得下一段!下一段,就是秦景帮他们两个匆匆洗了一下后,抱着她回床上。
如果你以为接下来是红帐掀翻、鸳鸯交颈、让人血脉贲张面红耳赤的场景,那你就得跟公主一样失望了。
秦景的“睡觉”,那就是单纯的睡觉。
他把帘子放下,将公主搂抱到怀里,盖上被子后,头一挨上枕头,自己就去睡了。
“……”怀里的公主啃他啃得不对劲,一抬头,就发现秦景已经闭上了眼。
她恼羞成怒,自然要把他挠醒,秦景却一点反应都没给她。她想自己爬起来玩,又发现秦景抱她抱得可真紧,无法挣脱。喝醉酒的公主脑子糊涂,都没想起来叫人。她就绿着眼睛,在一腔悲催心绪中,看着秦景睡觉……
“你赔我的洞房花烛!”现在公主想起来,就是一阵气。
有谁的婚礼像她这么独特吗?
新娘发酒疯到四处丢人,新郎睡得跟死猪一样……公主咬牙切齿地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天。
秦景浓长睫毛盖着眼皮,“属下太累了,抱歉。”
公主就一下子语塞,半天才道,“称‘我’,不必说‘属下’。”
秦景应该累的,在昨晚沾枕之前,他已经四天没有睡觉,铁打的人都经受不起。平王夫妇只考虑自己女儿的婚事,从来没想过秦景受不受得住。秦景既得撑着自己,还得照顾好醉酒的公主。那种辛苦疲惫,在一放松后,哪里还记得什么洞房?
公主已经在他怀里了,也不可能从他怀里逃出去继续撒酒疯,秦景终于可以放心地睡觉。这一放松,竟让他睡得这么沉,连公主早起了,他都不知道。
该起床了。
公主却按下他欲起的后背,“不用起,接着睡。”
“还没天亮吗?”屋中光线暗,真看不清楚具体的时辰,但是,已经有亮光透进来了啊。秦景疑惑,“不用向王爷王妃请安吗?”
宜安公主斜眼看他,“你是为了告诉他们,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所以才能起得这么早去问安?我丢不起这个人!”
“……”秦景默然,这本来就是正常流程,哪里丢人了?
宜安公主道,“我们下午再去请安。”
“……”秦景沉默看公主一眼,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公主恼羞成怒,又伸爪子挠他的背,“我这么体贴你,让你多睡一会儿,你不知道感激,还怀疑我用心不良?秦景,你给我认错!”
公主本来就是用心不良——他们之间昨晚明明什么也没做,公主非要让人觉得他们闹得很厉害。
公主忧伤道,“就算我不可能大战三百回合什么的,也得让他们觉得我是可以的。秦景,你别给我说漏嘴啊。来,我们串串词……”
“……属下累了。”秦景不想跟她串这种丢人的词,当即转移话题。
公主看着秦景,她当然知道秦景是不想跟她讨论这个话题,不过他确实好久没休息。在秦景睡着的时候,公主已经将秦景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比她上次见时,瘦了些,也黑了些。
秦景皮肤白皙,他一黑,就特别明显。
公主心疼,他一定受了不少罪。公主决定在婚礼这段时间,帮秦景补补身子。
公主温声,“我陪你一起睡。”说罢,她也脱下鞋袜,爬进床里面。
公主窝入秦景怀抱,调整好自己习惯的姿势,抬头,看他眸子暗沉沉地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公主这时才有了他们已经成亲的真实感——可以正大光明地抱着秦景睡,而不会被他推开。
成亲真好!
公主怀抱着美梦睡去。
成亲真好,可以一整天跟秦景关着门呆在屋子里,不出去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成亲真好,秦景别别扭扭地学着给她画眉,帮她梳头发,他学东西很快,对她又向来耐心,公主都打算把自己的全身上下交给他打理了;
成亲真好,她可以梳妇人髻,可以带秦景去参宴,自豪地把秦景介绍给所有人,而不用像以前那样,她在里,他在外;
成亲真好……
公主疑心她以前脑子一定是坏掉了,怎么会那么害怕嫁人。
嫁人后,秦景也没有变心,他还是很疼她的。
平王妃也很欣慰,觉得公主懂事了很多。看,公主终于不每天来烦她,反而去学着给驸马做膳,给秦景药补。
这中间倒是闹了个笑话。
公主跟庄老神医请教药疗,“我想给秦景补补身子。”
大概是对公主的没脸没皮太熟悉,庄老神医神情复杂道,“公主,适可而止。你们才刚成亲,日子还长着,你何必一开始就要榨干秦景?”
“……”公主呆了片刻后,恼怒起身,狠狠踹老神医一脚,“你不要这么龌龊!”
老神医被公主骂一通,才红着老脸反应过来:呃,他想多了。
因为公主和秦景刚成亲,秦景不可能立刻就回去军营。再加上公主去大哥那里哭诉了一排,让刘既明答应给秦景半个月的假期,抚慰好公主。
“半个月?这哪里够?!”公主惊道,一点都不满意。
“公主,前头军事吃紧,大家都很忙。”刘既明叹气,又不想跟公主说得太清楚,“最新的战略计划,和秦景关系很大,不能离了他。”
公主若有所思:是她转交给秦景的那封陈昭的情报信,发挥作用了吧?
公主只好失落地接受这个现实,不去浪费时间跟他们扯皮,转而把有限的精力全投入到陪伴秦景中。
换种说法,公主可劲儿地折腾秦景。
夏日午后,正是午睡时间,下人们都出去躲懒。四面竹帘半启,暖风入内,让屋中不那么沉闷。外间熏笼中放着小块冰块,散发着凉气。里间珠帘哗啦,墨香扑鼻。
帘子缝隙中,隐约看到里面竹榻上一趴一坐的青年男女。锦兰垫脚,看那里没什么事需要麻烦自己,就领着旁的侍女们一同出去,远远躲开,莫扫了公主的兴致。
里间,青年黑发未束,散在赤,裸健美的肩上,他伏在凉榻上,闭着眼假寐,却一直无法忽视背上的窸窣动作,又麻又痒。他声音沙哑,“好了没?”
“没呢,你别乱动啊。”公主口里咬着一杆兔毫,嘴都没怎么张,含糊应他。她手里还有一支更细点的毛笔,正低头趴在青年的背上,画着一幅画。
公主说要给秦景背上画一幅猛虎啸山图,这是夫妻情趣,只要公主不太过分,秦景都随她。
他们已经趴在这里半个时辰了……公主的画还没画好。
公主念道,“秦景,你要相信我啊,我的画技特别好,你让我画,比外头那些画师强多了。我要是死了,我做的画流出去,那价格绝对翻倍涨。”
“你再提‘死’,就不要画了。”秦景作势要起身。
“哎你别动别动!”公主慌慌张张地去抱他的腰,“我就是打个比方,你别紧张啊。”公主笑盈盈,“你还活着,我怎么舍得离你而去啊?”
怎么也得拉着你一起走嘛。
两人又腻歪了半个时辰,公主才收了笔,“好啦。”公主满意地欣赏半天,痴痴笑起来。
“让我看看。”秦景坐起。
他被公主按住,“画还没干呢,你继续趴着,不许动。”
好吧,一个时辰都等了,不在乎再等一会儿。
秦景继续趴着,公主俯下身,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