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快穿]带着房子穿了,可我黑户啊 完结+番外-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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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个阁楼很大,还分内外间,倒是能放下所有的东西,也能空出地方放炉子生火。
安西先打扫了一遍,把灰尘都打扫干净,然后把炉子摆放在角落,开始生火。
因为很久没用了,虽然煤球保存的很好,干燥不潮湿,但安西也怕不好点火,带来了香油。
之前因为父亲去世办葬礼,安西家准备了很多香油,还剩下一大半没有用完,这次全都带过来了。
有油助燃,安西又趁着女人没注意,用了打火机,很快煤球就冒起了火星子。
火弄好了,安西拿起洗好的锅放在炉子上,试试是否可用。等了一会儿,锅被蒸干了,安西到了一点食用油,发现没问题,就交给了女人。
女人此时已经把需要用到的都洗好了,在安西的指导下,开始给家人煮粥。
另一边,安西拿出煎药的陶罐,放在另一个灶口。
当初买炉子的时候,安西的父亲考虑到做饭的方便,就买了个比较大的,有两个灶口,但用煤也会比较多,一次性需要四个煤球。
安西家里存的煤球并不多,满打满算也只够他们用半个月的。
但安西估摸着,半个月应该够了,到时候,洪水也该退了。
这户人家是有厨房的,只不过现在被淹了,等洪水退了,收拾收拾就可以用了。
至于,洪水退之后,这户人家回来了怎么办?
那到时候再说!
而且,这户人家看着就像是有钱人家,要回来肯定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行的,也许到那时,外面的百姓早就回来了。
只要外面恢复了,安西有的是办法挣到钱,所以,不慌。
忙忙碌碌半小时过去,粥煮好了,大米的清香溢散在阁楼里,把两个原本沉睡的孩子诱醒了。
安西和女人一起,一人抱起一个孩子,给他们喂饭,谁让女人为了取暖,把他们包的像个粽子一样,手压根伸不出来。
可能是饿惨了,两个孩子醒了也不哭不闹,乖乖的一口一口喝粥。
等他们吃饱,女人的丈夫也悠悠的转醒。
和女人一样,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安西道谢。
安西看他脸色青白,毫无血色,但双眼湛湛,目光清明,显然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女人也看到了丈夫的异样,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又估计到身后坐着玩耍的孩子,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眼泪,却不敢发出声音。
男人对着自己的妻子笑笑,“惠娘,你们母子三人没事,我就安心了,还要多谢恩公,我想和恩公说说话,你能不能给我盛晚粥,我有点饿了呢。”
女人含泪点头,背着孩子,往外间走去,但是佝偻下来的身影,显示她难过的神情。
两个孩子玩耍时,看到自己的爹爹醒来,忍不住高兴的大喊,“爹爹,爹爹,抱。爹爹,爹爹,我害怕。”
男人看着两个孩子,目光中露出慈爱,“他们是龙凤胎,慈和三年生人,现在已经三周岁了,是不是很可爱?”
安西跟着男人的视线看过去,点头,“粉雕玉琢,像一对玉人儿。”
这两个孩子,确实长的不错,虽然比不上黛玉姐弟,但比大多数人都好看。
“那我把他们送给你当义子义女如何?”男人双眼灼灼,紧盯着安西不放。
他其实早就醒了,就在安西给孩子喂饭的时候。
他看到安西对孩子非常耐心,喂饭的间隙会给孩子擦嘴,动作温柔。
男人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打量了周围,发现了这个阁楼里有不少的东西,肯定是安西拿过来的,其中不少都是他没怎么见过的。
一看就知道,安西的日子过的富裕,他通身的气度,往那里一站,仿佛能汇聚所有人的目光,让人移不开眼。
而且安西还会武功,会医术,如果孩子们跟着他,想必能在这个乱世活下来。
自己已经这样了,无法再庇护孩子们长大,能想的就是为他们找到一个好归宿。
而且,如果安西答应了,为了孩子们,想必,也是愿意照顾一下惠娘的吧?
他看安西对于两个孩子是真心喜爱,看着他们的眼光都温柔了几度,因此才敢冒昧提出这个建议。
安西看着他希冀的眼神,想了想,还是缓缓摇了摇头,“我是个没身份的人,他们跟着我不一定好。不过你放心,等洪水过去后,我会安置好他们母子三人的,必会让他们无忧”
第143章 冒名县令世界3
安西也是没办法;他自己就是一个黑户,难免东躲西藏。
这一家四口看样子肯定出生良好;与其跟着他,还不如等洪水退却后;他送他们回家呢。
要是不行,他也可以帮他们安家,给他们一些银两置办一些田地,想必到时候;他们也能生活的下去。
毕竟,他看那妻子也是个有见识的女人,动手能力还不差;只要熬过这最艰难的时候;日子不会差。
安西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并提出了自己认为的最好的解决方案。
显然,男子并不是这么想的。他无奈的摇头,“这事,是你有所不知!”
男子姓安,名谨,字慎行,是太原五原县人,家里是耕读世家。
妻子姓李,是他老师的女儿,闺蜜没说,但应该有一个惠字。
安家在五原县是鼎鼎大名的家族;不仅掌握了五原县一半的田产,家里祖上还出了不少读书人。
安谨的曾祖和祖父都是举人,安谨的父亲是祖父的二子,小时候就素有才名,十七岁不到就考取了秀才,这在他们那个县城,是独一份的。
祖父是在二十多岁才考上的秀才,年过四十才中举,与科举一路,希望已经不大。
于是,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二子身上,希望二子能代替自己考上进士。
为了支持二子,他把家族所有的资源都偏向了这个儿子,从而引起了长子的不满。
长子自小在偏心中长大,早就对弟弟心生嫉妒了,但为了继承家业,一直隐忍着不发,等到看到父亲为了让弟弟拜得名师,要卖去一部分家产时,终于忍无可忍,设计害死了弟弟。
安谨的父亲,被人推到了疾驰的马车下,生生的被撞死了。
安谨的祖父听到噩耗,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气死了。
自此,安谨大伯成为了安家的族长。
他做的事情并不特别隐秘,族里有些长老隐隐约约知道点消息,但是碍于他族长的身份,以及他目前是族里唯一的秀才,只好隐忍不发。
但族老们也不是什么也没做,他们强逼着安谨大伯发誓,必须保下弟弟的遗腹子,否则自己也断子绝孙。
古代人还是信誓言的,即使安谨大伯看不惯弟弟的孩子,还是保着弟媳生下了安谨。
安谨的母亲也是个有决断的,知道有她在,自己的孩子未必能保得住,要是自己不在,安谨大伯就是装也要装出疼爱的样子。
而且没了自己这个碍事的人,他们可以把安谨教养的只认他们,会比较放心。
于是,在安谨一出生,她就自缢身亡了。
之后,安谨就被抱到伯母身边照顾,虽然大伯不待见他,但为了自己的名声,至少明面上不能苛责,还得细细的教养。
在十四岁之前,安谨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直到某天,他因为听说伯母生病,逃课回家,听到了伯父和伯母的争吵,才知道了这其中的关节。
伯父为了更好的掌控他,希望能把伯母娘家的小娘子说给他当妻子,但是伯母不同意,她只有这一个侄女,希望娶回来给自己的儿子,而不是便宜了安谨这个外人。
两人在争吵的时候,透露出安谨大伯过去做的事,以及他对安谨的安排。
在他的计划下,不管安谨是不是有才,是否能考上秀才举人,都没关系,因为等他生下孩子,他就可以像父亲一样去世了。
有个他这一脉的血脉在,大伯依然可以逍遥法外,而不被族老们抓着把柄不放。
而且他当初发誓,说的也是,不会叫二弟血脉断绝,可没说要让他安谨活的长命百岁。
所以安谨的命运一早就注定好了,不管是谁嫁进来,都是守寡的命。
伯母自然不愿意自己水灵灵的侄女,年纪轻轻就守寡,因此无论大伯怎么说,她都一口咬定,下给她娘家的聘书写的就是安谨堂哥的名字,无法变更。
两人争吵的时候,把伺候的下人都打发了,因此也没人知道安谨来过,还听到了这些阴谋。
当下,安谨已经14岁了,离成婚也没多久了,而且他也不想娶个蛇蝎心肠的女子进来,即变大伯为他找来的女子不是,那就更不能祸害人家了。
因此,思来想去,安谨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出门求学,暂时脱离大伯的掌控。
安谨求得书院的教书先生给自己写了一封推荐信,然而去了太原府城,考进了太原鼎鼎大名的书院。
族里的孩子有出息,安家宗亲们都非常高兴,他们仿佛又一次看到了安家崛起的希望,因此这一次,对大伯严防死守。
被盯的紧了,大伯一直找不到方法对付安谨,他借口念书,又一直不回家。
之后,安谨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考秀才,考举人,迎娶老师之女,生下龙凤胎。
因为有岳父的庇护,一切都很顺利。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岳父因为感染风寒去世了。
安谨的岳父是太原书院的院长,原本有他在,安谨可是安安心心的考科举,等到进士及第,然后彻底脱离大伯的掌控。
可是岳父死了,他的位置由副院长继承。
副院长原本就和安谨岳父有嫌隙,在岳父去世后,他找了个借口,把安谨岳父一家赶了出去。
安谨虽然是学院的学生,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书院,但副院长却使出下作的手段,如果他不主动退学,就要诬了他的名声。
对于读书人而言,名声是多重要的东西啊,一旦名声诬了,他这辈子也就毁了,甚至还会影响到子女的前程。
没了岳父庇佑,安谨又被迫退学了,大伯再一次蹦跶出来,明面上是要接他们回家,实际上暗暗动了几次手脚,都是想要安谨一家的命。
只不过都被安谨一一躲过去了而已。
安谨觉得,这不是办法,只有千日做贼,那有千日防贼的。他也不是没想过办法反击,甚至揭穿大伯的阴谋。
可是,不行!
不说大伯是他亲大伯,还是安家的族长,他害死亲弟,气死父亲的丑闻一出,整个安家就面临万劫不复了,再也保不住现在耕读世家的地位。
安谨是恨自己的大伯,但族里那些自小就对他不错的族人却没什么错,尤其是他的老师一家,更是把他当亲子,还为了他,想尽办法弄到了推荐信。
还有那些一起长大的族兄弟族姐妹,一旦他真的这么做了,他们所有人的未来就都毁了,一辈子被钉在耻辱柱上。
就算不考虑别人,光是想想自己,安谨难道愿意为了报仇,就害的自己失去前程,害的自己的儿女被万人唾弃吗?
古代的宗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个人做了,就是全族做了,一个人犯的错,需要全族来背锅。
投鼠忌器,安谨无法揭穿大伯的阴谋,又不甘一直受到辖制,因此想了个办法,骗走了大伯手里所有的私产,拿去换钱,为自己捐了个官。
还想办法吓唬大伯,把他吓的生病不起。借着这个由头,又找了族老们,逼着生病的大伯把族长的权利让了出来。
没有权利,大伯就是想害他,都没有办法。
碍于安谨举人的身份,大家都站在他这一边,顺利的把大伯一家边缘化了,对他再也没了威胁。
安谨不是不想大伯死,只是他不能自己动手,做过必定留下痕迹,为了以后的仕途,只能含恨忍下这口恶气。
安谨是举人,原本就有当官的资格,可是现在的世道乱,没钱是不可能当上官的。
拿走了大伯家所有的私产,但银钱还是不足,他即使买到了官,却是一个偏远地区的县令,而且一来,这里就在下大雨,日日涨水,水势一日漫过一日。
可就算是这样,安谨也不能退缩,因为上任了,他就是官身,只要他出事了,朝堂就会严查。
有了官身,大伯一家投鼠忌器,不敢对他们一家做什么,有了官身,他还可以庇护回了老家的岳父一家。有了官身,他才能震慑族里,让他们不导向有了秀才功名的堂哥。
所以,即使每天每天都在下雨,安谨一家依然在郊外的山上等候着,等到雨停,他们就会正式上任。
昨天,雨终于停了,他们又等了一天,把粮食都吃的精光。
无可奈可,看今天上午也没有下雨,只能冒险下山,来县衙看看情况。
身为一县的县衙,这里再穷,好歹也有点粮食吧?
朝堂为了防止天灾,把装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