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裤下的裙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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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壮的样子给人视觉上可怖的冲击感。
他忍不住缩紧屁股,无法想象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进他的身体里。
“叔,好大……”
男人在做爱时听到伴侣夸性器大,无疑又添了一把火。
蒋长封用胯下的巨棒往郁礼腹部狂戳狂顶,郁礼被顶的嗯嗯低叫,两条修长的腿不由自主缠上男人健壮的腰,有了反应的阴茎磨在腹肌分明的腹部,手脚发软,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抱住人。
欲望猛烈而焦灼,粗糙的指腹沿着大腿内侧摸来摸去,停在腿间的肉花间,拨弄时,惹得郁礼呻吟连连,蒋长封粗喘着舔弄他,抽回手指时,淫靡的水液沾在指头,他低低笑着,胸膛跟着震动。
“小礼好湿,下面都发大水了。”
“嗯呃,叔别说,别——”
那手指往里试探着搅弄,刺激出更多的水流出来,沾在男人浓密的阴毛上。
蒋长封邪恶地笑出声,“叔今天就摘了这朵花好不好。”
肉花被男人的指头翻开,殷红的肉瓣湿滑黏手,手指试探着刺进去,郁礼嘴上叫着,忍不住绞紧下身,全身毛孔张开,不断流出汗液。
“叔——啊,哦,我,我好难受。”
蒋长封脖颈爆红,低吼着把郁礼往身上按,另一手扶着巨大的阴茎想往花心里捅,奈何试了几次,郁礼泛着潮红的面颊变得惨白,快感中逐渐被痛意掩盖。
“叔,好疼,呜……疼……”
是真的疼。
蒋长封低头把软成一滩水的人抱在怀里亲,每每想把巨棒送进去,却碍着龟头太硕大,而双性人的这一套性畸形的性器比平常女性的还要窄小,龟头卡在肉花外,两瓣湿滑的花瓣明明已经吸着他的龟头,却硬是挤不进去,试图往花心里慢慢进去,动一下郁礼就痛苦一分。
两人热汗淋漓,浴室内全是急促的喘息。
蒋长封把巨棒从肉花外退开,沿着臀缝往下,被开发过一次的肉穴似乎还记得那样的快感,居然也跟肉花那般微微收合着,龟头磨在褶皱上面,像被嘴巴吸住一般。
男人把郁礼翻过去,一手拧着肿胀的乳头玩弄,一手扶着巨棒缓慢顶弄肉穴。
“小礼乖,花太紧了现在进去会伤到你,叔明天就走。”
蒋长封喘着舔弄郁礼的耳垂后颈,“不想把你弄伤后第二天就离开,等下次回来,叔一定把花摘了,用你二叔,把花和穴一起疼爱好不好……”
郁礼哭着唔了一声,后穴被巨棒磨出快感,开始扭起腰肢,欲求不满地把臀肉往后送。
他这副发浪模样教蒋长封再按捺不住,低吼着扒开他的臀拍打几下,饱满的臀肉晃动,晃得他眼都红了。
粗糙的手指插进肉穴内翻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郁礼的一声尖叫,巨棒深深的捅进了穴肉中,带进一些阴毛,刺激得穴内热壁绞紧,龟头似被数张嘴巴吸着啜着。
蒋长封扶稳郁礼的腰,对着肉穴狂猛的抽插,啪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巨大的肉棒埋在紧致的穴内,抽出时带出嫣红的肉,再深深捅进去,交合处飞溅起无数水液。
郁礼随着被肏弄的频率嗯嗯呃呃的呻吟,腹部像被巨棒顶穿那般,每一下都让他失神不已。
“叔,叔——额,太深了,唔——”
蒋长封沉笑,压着人沿着他的肩膀重重舔了啃一口,健壮的腰如打桩机迅猛抽动,“不深小礼怎么能爽到。”
“叔肏得用不用力,爽不爽。”
郁礼往后仰着脖子,“爽,唔……”
他这副脆弱又淫浪的神色,激得男人更加用力的猛肏。
夜深人静,蒋长封外射过一次后就不再要了。
滚烫的精液顺着郁礼的大腿根流下,他双目涣散,昏昏沉沉看着男人,“叔,不做了吗……”
蒋长封把郁礼抱在身上舔弄,“今晚就做一次,再多要怕你生病。”他不在身边,假如郁礼生病了没人照顾,他会心疼死。
清理之后郁礼全身发软的被抱回床上,男人抱着他不松手,两人什么都没穿的躺在被窝里,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前,郁礼抓住了男人的手指,抵在温暖的胸膛上沉沉入睡。
第47章 风浪他扛
窗外淅沥清冷的雨怎么也浇不灭郁文嫣内心的震撼; 她在房内左右徘徊,盯着手机里的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 无法相信她看到的场面。
她追了等了几年的男人; 竟然和郁礼在一起?
两人抱在一起亲吻的画面像一把锤子重重敲击在她的脑中,隔着屏幕; 仅仅只从照片里看上去,这么多年; 她从未在蒋长封脸上看到过如此温柔的神色; 他把郁礼抱的那样紧,却碰都不碰一下自己; 他看着郁礼的眼神透出迷恋,对她却一直不冷不热客气得见外。
愤怒间,她想起上次郁礼离开时对她说他跟蒋长封的关系不错,甚至叫他叔。
她心灰意冷地望着被雨水模糊的窗,久久之后; 内心涌起不甘心; 更甚觉得恶心。
她没想到; 蒋长封居然喜欢男人。难怪无论她明的暗的示好; 总被他委婉回绝; 亏她还自作多情的误以为他觉得自己太小; 或许等她毕业后他就会开窍了; 现在想来,是她脑子被水冲了,竟然无视爷爷的话; 她悲哀地想哭又想笑,气自己,更气蒋长封和郁礼。
郁文嫣怎么想都不甘心,她拉开房门正准备出去,撞上郁明空。
“文嫣。”
郁明空看郁文嫣这怒气冲冲的势头,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往房间带,锁上门,面色不悦地看着她,“我昨天在车上和你说过什么。”
提起这事,郁文嫣更来气,她甩开郁明空的手,“为什么不让我告诉爷爷郁礼做的这件恶心事,你是我哥吗?!居然向着他们!”
郁明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早就让你对蒋长封死心,你不听。无论他们是什么关系,你现在把这事揭出来,家里上下都会知道,爷爷和太爷爷年纪老了,经得起那份打击吗,你就是知道这个秘密,也要给我把它往肚子里咽。”
“我不!”郁文嫣背过身,“我咽不下那口气,他们既然做出这样的恶心事,就别怕被其他人知道啊!”
郁明空用没什么情绪的声音说:“恶心?同性婚姻十年前就合法了,他们就算结婚,也受法律的保护,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们恶心。你也不是十八岁的年纪了,做事多替家里考虑一点。”
郁文嫣气得面目通红,郁明空对她说:“把手机里的照片删了。”
她梗着脖子,头一扭,“不!”
郁明空不再跟她多说一句,迅速把她的手机夺过,翻开相册彻底删除掉郁文嫣拍下的照片,他出去前重新叮嘱了一遍郁文嫣管好嘴巴,郁明空关门离开后,郁文嫣疯了似的在房间里砸东西。
房内的东西被她砸得差不多后,她对着空气露出虚无的冷笑,拉开抽屉,拿起另一部备用的手机。
照片,得亏她多了个心眼,存了另一份。她看着照片中抱在一起拥吻的两人,眼中厌恶不加掩饰。
——
蒋长封很早就离开h市,六点刚过,郁礼睡意正浓时往枕边摸了一把,空的。
他抱起被子坐直身,微睁开眼对着空荡荡的另一侧没醒过神,缓了几分钟,才意识到蒋长封早早就回城西郊,为了惊扰扰到他,这‘老男人’还真是一声招呼也不跟他打。
蒋长封这样的举动很贴心,他却感到有些失落。
从桌面摸到手机,才发现手机下垫有一张纸,男人的字迹偏狂草派,字如其人,狂野不羁,内容里暖心地叮嘱他好好照顾自己,还特别用红线划出一圈重点,说睡醒了给他打电话。
郁礼把纸张叠好小心放进柜子收起来,迫不及待地给对方拨通电话,很快,那头的人接起,传来男人低厚的轻笑。
“怎么醒这么早?”此刻六点刚过,车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两人昨夜缠绵得久,原以为受累的人会睡得很沉呢。
“你不在,我就醒了……”郁礼赤脚下地把窗帘拉开一半,他回床上绞紧被子望着外头黑蒙蒙的天,思绪有一瞬间的茫然,“叔,你什么时候忙完回来。”
才分开不久,他就想他叔想得不行了。
曾听人说热恋期分开一秒都煎熬,原来这些都不假。可一想到他跟他叔同时望着外头黑蒙蒙的天,身边下着雨,心底又为两人活在同一片天空下感到满足。
蒋长封往后靠去闭目养神,郁礼对他日益渐深的依赖令他分外愉悦,嘴角噙着浅细的笑,“叔跟你保证下周前一定回去。”
郁礼记下日子,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小声与男人说了很久,直到睡意重新袭来,七点半后他陷入第二轮睡眠中,蒋长封听着电话那头清浅的呼吸起伏,也没把电话挂掉,手机放在耳边,跟着郁礼的呼吸频率一同睡去。
郁礼是被一阵铃声闹醒的,他这回笼觉睡得绵长,几乎都要到了中午。电量过低的手机在旁边不停震动,想着是他叔打来的电话,看也不看就接通,一声叔刚出口,对方的话让他立马噤声,半阖着眼从床上坐起来。
郁明空让他回去一趟,今天是周末的第一天,下午按照常例他会过去看太爷爷。
郁明空下一句话让他彻底清醒,“你和蒋长封交往的事家里知道了,爷爷现在要见你。”
他猛地睁眼,“你泄露的?!”
郁明空没回话,他的沉默在郁礼看来就等同于默认,“不是说好为了太爷爷的身体着想,你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吗?!”
他匆忙起身换衣服,不等郁明空再开口,瞬间把电话挂了,脸色一片惨白。
他们交往的事暴露了,他该怎么办?太爷爷的身体还好吗?一会儿过去他要如何说明?所有的问题情况接踵而至,郁礼出门坐上车后,手仍是抖的。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能慌了手脚,现在只有他自己先过去面对,他叔那么忙,两人在一起后发生的事情几乎都是对方出面解决的,他被他叔护得太好,这一次,他要比他叔先一步站在前面,即将到来的风浪,就让他先扛。
一路疾驰赶到郁家,阿姨在院外打理花园,见到他,忧心忡忡地嘱咐他小心些。
郁礼上了楼,才知道郁振江这回发了很大的火气。
家里来了两位医生,一位给正给郁振江检查,一位则给太爷爷医诊,从知道他跟蒋长封交往的消息起,郁振江便气得胸口发闷,太爷爷直接受过刺激昏过去。
他面色冷白地杵在门外,先前鼓起的勇气,在得知两位老人的情况后,没了踏进房间的勇气。
第48章 我是个人
医生在给两位老人检查身体; 郁礼候在门外,进一步不是; 退一步更不能。
郁明空和郁文嫣上楼时; 郁礼转头失神地看向他,嘴唇一抖; 却终究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郁文嫣发出一声冷哼,幸灾乐祸地说:“看你干的好事。”
她话音才落; 就被郁明空低吼; “住口。”
“哥——”
郁文嫣不可置信地看着郁明空,“你一次又一次因为这件事骂我; 郁礼有胆子和蒋长封在一起就别怕我告发啊——”
啪的一声划过空气,郁文嫣偏过头捂住脸,眼睛瞪得老大,泪水迅速涌了出来,她看着郁明空; 有些神经质; “你居然打我……”
“你竟然为了外人打我!”
郁明空横着的手臂微微颤动; 他收回手; 眼睛一闭; “我是让你冷静; 爷爷和太爷爷因为这事都受到刺激; 你却还在纠结蒋长封的事。”他语气渐冷,强调说:“不管郁礼和蒋长封的事情如何,都不该由你挑起。”
“假如爷爷跟太爷爷因此出了问题; 责任你来担?我几次交待你不能说,你就为你的一时之气,捅出这么大一个问题,郁文嫣,是不是家里太惯着你让你做事这么自私。”
郁文嫣捂着脸无声抽泣,死死盯着郁振江的房门不说话。
郁礼完全不明白眼前到底是怎么一种情况,从郁明空的话听起来,似乎不是他告诉两位老人关于他和蒋长封交往的事。
郁文嫣?可她是怎么知道他和他叔在一起,他跟郁明空关系不深,却认为他是个话不多的人。
郁文嫣突然回头瞪他一眼,“就你做的那恶心事别以为能瞒过人,你们两个男的在街上接吻害不害躁。”
郁明空额头青筋一抽,阴沉着脸拉住郁文嫣的手臂任她挣扎往房间的方向带。
“你放开我——”
郁明空把她往房里一推,“我跟你说的话白说了,我是你哥,没教好你我也有责任。”他用力把房门锁起来,让阿姨去找把锁把门锁死,“郁文嫣,你在里面好好反省,我会让阿姨定时给你送饭,你什么时候思想没那么自私阴暗,再出来好好说话。”
郁礼:“……”
郁明空转身走到他身边,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你昨天和蒋长封在街上我和文嫣看到了,刚才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