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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西装裤下的裙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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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带是它的藏身之地,有时候等不到人出来,它会一直等,几天下来,郁礼就眼熟这只可怜的小家伙了。
  蒋长封把火腿拿出来放到小狗面前,扭开瓶子用瓶盖把水装好。小狗一边低头吃一边看着他们,黑豆差不多大的眼睛亮亮的,很喜感。
  蒋长封笑着调侃:,“这小家伙赖定你的好心了,天天过来蹭吃蹭喝。”
  小黑狗似乎听明白蒋长封说它,呜呜叫了两声,接着吃东西。
  两人喂完手里的火腿,小黑狗吃饱后没马上离开,它想蹭蹭他们却有自知之明似的,碍着自己身上脏不敢胡乱蹭。凉风一吹,狗毛摇晃,细密如丝的雨从天飘下,凉凉的贴在皮肤上。
  天空仿佛蒙上一层灰步,万籁俱寂,入秋的第一场雨。
  郁礼站起来,欣喜望天,“下雨了。”他看看蒋长封,又低下头对小黑狗做出催赶,“小家伙,快去找地方避雨。”
  小狗不停眨着黑豆大小的眼睛,它跑出两步回头看着他们,没能跑远,雨势就升大了。
  蒋长封伸出手掌遮在郁礼头上,“我们进去吧。”
  郁礼却看着没走远,缩在绿化带底下朝他们张扬的小狗,欲言又止,“可是……”
  “啧。”蒋长封打开大门往绿化带那过去,一手轻松抄起小狗,“它就是吃定你心软。”
  狗很小只,蒋长封一只手掌都能把它盖完。它好像明白自己被捡回去,兴奋地对两人呜呜叫,回屋被放下来后也不敢胡乱走,缩起短腿原地蹲着不动,等两人说话。
  蒋长封找出干毛巾帮郁礼擦去雨水,笑说:“这狗挺精明的,懂看人眼色。”
  郁礼与他商量,“不如把它留下吧?”
  蒋长封故意反问他,“是留着你收养还是我收养?”
  这问题把郁礼问懵了,他现在都是蒋长封照顾的,再养一只小狗,多半麻烦的还是对方。自己腰伤后已经给他添加麻烦,现在又多了一个……
  看着陷入苦恼的人蒋长封笑出声,“和你说着玩的,还当起真,等雨停了带它去宠物店看看。”
  “叔?!”郁礼回头看着小狗,眼睛笑成两道弯月牙,“我也会管它的,就当是我们一起养的?”
  “我们”二字取悦了蒋长封,郁礼自己没发现,却不知不觉已经将生活上的事逐渐与他的渗透在一起。
  他找了个纸箱往里面铺了条小毛毯,把小黑狗放进去,搁在阳台的一个地方,“先不准跑乖乖待着,去宠物店洗干净了再放你出来。”
  郁礼跟在旁边,“雨停后再过去吧,要给它取个名字吗?”
  蒋长封说:“听你的。”
  小狗似乎听懂两人在讨论关于它的事,黑豆眼眨得迅速,郁礼心头一动,“那就叫黑豆吧。”
  黑豆吐出舌头叫了一声,显然对这个名字感到满意。
  暂时把黑豆安置好,午饭是蒋长封做的。郁礼原本想给他打下手,却被赶出厨房,说病患不能操劳,得好好休息。
  郁礼现在虽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可洗点东西还是不在话下的,奈何蒋长封太“独断专行”,他走出厨房后瞧见外头的雨更大了,隔着大片阴蒙雨幕,往远一些的地方已经看不清楚。兴致起来,索性脱了鞋光脚踩上绒毯上,额头往前一抵,靠在落地窗前看着外头的雨,心绪平静。
  数数日子过得可真快,他居然这住了差不多一个月。
  这一个月下来他被蒋长封好吃好喝的照顾,不仅腰胖了一圈,本来脸颊就带点婴儿肥,这下更圆了。原以为自己会因为麻烦对方住得心有不安,直到今天,才发现是他想太多。
  他也会贪心的,贪心地想要把这股温暖牢牢抓紧。
  午餐后郁礼和蒋长封把上周看了一半的电影继续看完,时间一到,他准时被对方送回房间睡午觉。
  一觉绵长燥热,雨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叫他辗转难眠,睡不下,他起来抱着笔记本上了会儿网,想起天气凉了要换衣服,便打开购物网打算买几件秋装,下意识将每一款选了不同尺寸的两套,等他付了款才想起,也不知道蒋叔会不会不喜欢他选的款式。
  郁礼抱起笔记本往蒋长封的卧室过去,主卧的门敞开一条缝,门半掩。
  他推开一点门正准备出声,话突然噤在嘴边,直直看着背对他在打拳的男人。
  蒋长封光着上身动作猛烈地对着沙袋击打,臂膀上的隆起肌肉被汗水浸染,透出一层湿亮水光。他的动作是凶猛的,每一拳都充满了浑厚的力量,拳头不断打在沙袋上,砰砰的声响盖过雨声,郁礼站在门外,甚至能看清楚挥洒在空气中的汗水。
  好热。
  与外面被雨水隔绝的世界不同,房里充满着燥热,汗水的气息让他透不过气,随着砰响有力的击打,每一个拳头仿佛打中了他的心脏,身为一个旁观者,此时此刻,他居然渴望被他蒋叔击败,渴望拥有……
  郁礼抱着笔记本回房,失魂落魄地坐在床头发呆。
  他的心脏仍在失律跳动,张开嘴深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平复后,抹去额上冒出的细汗,二话不说把电脑扔到一边躺回床上睡觉。
  不久前失眠的他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梦里充满了又咸又湿的气息,浑浑噩噩中,他似乎被看不清的影子用力压着。
  躁动,激烈,肆意,放荡。
  半梦半醒间他叫了一声,突然看清楚影子背后的人。
  郁礼从惊吓中彻底清醒,他靠在床头用力喘气,面色绯红,却冷汗涔涔。
  他抖着手抹去额上的汗,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动作一滞。
  郁礼面上血色尽褪,他拉开被子低头一看,裤子,湿黏了大半。
  作者有话要说: 小礼:世上竟有如此羞人又爽快的梦。
  掐指一算,国际惯例,手推…


第27章 情为拈花
  突如其来的欲望无孔不入地侵袭着郁礼,就像是动物迎来了发情期,又或者因为他异于常人的身体,欲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异常猛烈。他招架不住,午夜梦回,梦中醒来后的情况令他羞耻又难堪,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一连冲了好几天的冷水,也因此,着凉感冒了。
  这天两人一起用晚餐,蒋长封看着精神恹恹的郁礼,担心他的情况。
  蒋长封试探性地叫了两声,“小礼?”
  脑袋混沌,郁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在叫他,直到蒋长封走到他的身边,手掌覆在他额头上,浓眉一蹙,“小礼。”
  郁礼回过神,覆在额头的手掌如同带刺一般刺着他,他甚至能清楚地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引得身体蠢蠢欲动。
  他连忙避开,迎上蒋长封担心的视线,“叔……我没事。”
  没事才出口,立即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你感冒了。”
  他揉上鼻子,没一会儿就把鼻子揉红了,嗓音嗡嗡软软的。“可能晚上没盖好被子。”
  蒋长封对他的话持有怀疑态度,却没当场揭发,暗自思忖起来。
  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小礼对他几乎卸去了所有的防备,有什么事都会找他商量,而从前几天起却不太正常,他觉得,郁礼在可以避开他,比如,他的肢体触碰。
  “真的没事吗,小礼。”蒋长封重新问了一遍。
  郁礼别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扇子一样往下垂着,遮住眼睛里的光,“我没事。”
  那就真的是有事了,郁礼这副态度更让蒋长封确信对方有事,而且显然不愿意让他知道。
  晚饭后郁礼比平常早半小时躲回房间,他摸着怦怦直跳的心脏,深深呼出一口气,又吸进一口气,像要把蒋长封的气息从他的胸腔中带走。
  处于敏感时期,蒋叔的一切对他太具有吸引力了。
  郁礼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变态,居然对他蒋叔有怀这样龌龊的心思。
  他不停地暗骂自己、唾弃自己,半个小时后仍然没能将那难以启齿的羞人一面赶走,从腹下起,身体跟着了火似的越来越热。
  郁礼无奈之下只好进了浴室将喷头打开,哆嗦的迎接从头喷洒下的冷水。
  灼热的欲望与冰凉的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刺激,热与冷交织,他浑身战栗地抵在瓷砖前,身体却因这诡异的刺激,蔓延开浅淡的绯红色,像喝醉酒一样。
  冷水冲在手臂,激起一层层的疙瘩,体内的欲火却越冲越旺,有淫靡的液体顺着冰冷的水从地板上流走,他不敢碰,不敢碰,害怕只要一碰就彻底打开那道通往罪恶欲望之门的开关。
  冷水停止浇灌,一场生理上的折磨随之停下。
  郁礼浑身颤抖地走出浴室,留下一串串带有水印的脚步。他的衣服全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水珠沿着衣摆落下,很快积聚成一小团。
  拿起一套衣服正准备换上,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是蒋长封说话的声音。
  “小礼。”
  郁礼光着的身子一抖,水没来得及擦干,慌张地将干净的衣服套上。他看着手上的湿衣服,想也不想全塞进床底。
  杵在门后没有动,他小心翼翼开口:“叔,有什么事吗?我想睡觉了。”
  以往蒋长封听到他要休息会自动离开,这一次却说:“叔有点急事想跟你说,你能先把门打开吗?”
  郁礼的身子还有些颤抖,他使劲往脸颊拍了两下,想着应该有点血色,才把门打开。
  “叔……”
  蒋长封垂眼看着抵在门口的人,笑说:“不请我进去坐一会儿吗?”
  郁礼扭捏着把门让开,他身上还带有水汽,湿凉湿凉的,很快引来对方的注意。
  “小礼刚洗完澡?”
  郁礼背对着他,胡乱点头,湿软的头发黏着皮肤,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
  蒋长封盯着他一声不吭,突然伸手抓紧他的手臂把他转过来。
  郁礼低呼,蒋长封松手,随即盯着手掌上的水珠,眉头紧锁,“小礼,你怎么洗冷水?”
  时节已经入秋,天气转凉,郁礼的身体又没有完全好,他却洗冷水澡?
  锁着郁礼的目光带着紧迫,蒋长封语气沉下,“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在胡闹些什么。”
  他话一顿,很快联想到这几天他感冒的事,语气中带着质问,“难道你这几天故意一直洗冷水,所以才引起感冒。为什么?小礼,为什么你要这样伤害自己。”
  蒋长封黑下来的脸色让郁礼感到害怕,他转身看着对方,向来对他展露笑意的男人此时紧绷起下巴,嘴角往下,眉毛上的刀疤显得他更加阴沉。
  郁礼怕了,用手轻轻扯了一下蒋长封的手臂,“叔,你不要这样子……”
  小礼在害怕。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吓到对方,蒋长封稍一闭眼将情绪收敛起来,稳定后才开口:“小礼,究竟发生什么事让你不顾自己的身体洗冷水,假如我今天没有发现,你预备要洗多久呢。”
  瞥见郁礼神色纠结,像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他又问:“不方便告诉我吗?”
  “我……”
  郁礼心里像有块大石头堵着,那种不堪的事,他该如何对蒋叔说出口。
  他垂下眼睛盯着地板,明明才洗过冷水,额头却冒出细密的汗,像个犯了错的小孩,睫毛不安地颤动。
  蒋长封试着用温和的语气又问了他一次,“小礼,能不能告诉我,我跟你一起想办法解决?”
  他摇头,“不,不,解决不了的……”
  “世上除了死亡,没有不能解决的事。”
  一人步步逼近,一人颤抖着后退。
  郁礼倒在床上,索性将脸全埋进被子里,嗓音暗哑,“叔,你别问了,求你……”
  “求求你,别问了……”
  意识到郁礼情绪不对劲,蒋长封不敢再多问他,只是郁礼目前的情况太不正常了,他担心会出什么事,哪里能走得开。
  “小礼,你还好吗?说话。”手一碰到郁礼的肩膀,这才知道他浑身抖得有多厉害。
  “小礼!”
  蒋长封俯下身子想把他抱起来,却被郁礼一把推开。
  他死命的往床里缩,双腿乱蹬,眼神充满绝望的挣扎与渴求,“叔,你别碰我,我是变态,我是怪物,求你别碰我了……”
  郁礼越是这样,蒋长封就越担心他,担心他陷入癔症。
  这样一想,蒋长封倾下身体把郁礼强制压住,手掌捧起他的脸颊,一边给他拭汗,一边温和地与他说话,却不知,他的气息就像毒药,猛烈的渗透进郁礼每一处皮肤,他为之战栗。
  郁礼使劲往蒋长封怀里缩去,深深汲取他的气息,又神经质一样,面色痛苦地把人推开。
  “叔,你快走,快走啊!我是变态,我不要脸!”
  他的脸颊泛起两抹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嘴里吐出的气又湿又热。这副模样落在蒋长封眼底,毕竟是个成熟男人,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小礼,你是不是想——”
  “叔!”郁礼尖叫出声,“求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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