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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总裁和他的小天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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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与鹤揽他的肩,他扭开,荣与鹤搂他腰,他啪得一下将他手打掉。
  等进了屋,荣与鹤把人抱上床哄,嘴上说是要睡觉,下身却硬鼓鼓地抵着季律的屁股。
  季律还在气被吵醒的事,回过身瞪他,“憋着!”
  “好。”。
  见荣与鹤回答得这么干脆,季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然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荣与鹤吻吻他,“心肝最疼我了。”
  季律掏出他的那根东西,有技巧地抚弄着,边弄边说:“下次再这样,就罚你一夜一百次,做到流血为止。”
  荣与鹤来这也并不全是为做爱,只是美人在怀,又娇又嗔,他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他享受着季律的手指,嘴唇在他脖颈间轻啄慢吻,“那把心肝累坏了怎么办。”
  “我叉开腿让人干有什么可累的。”
  露骨又直白的话,让荣与鹤又硬了几分。
  季律眉头皱起,手腕发酸得厉害,“算了算了,你还是来干我吧,这起码累得不是我。”
  荣与鹤笑了,哄着他说:“就好……今晚你累了,叔叔明天再疼你。”
  这一晚,两人的欲望都没能得到尽兴的释放,就草草地睡下了。


第4章 
  季律日记:今天站台上领奖的时候…
  第二日,许院长看到福利院门口停了辆豪车,先是觉得奇怪,等看到荣与鹤从季律的房间出来,人都怔住了。
  还是季律先开口解释说,这我朋友。
  许院长自然是不信的,两人看着差了一轮,气质和性格也是天差地别,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共同语言的样子,而且举止亲密不似普通朋友,但季律不说,她便也不问,还热情地留他们下来吃早饭。
  不过她能忍得住好奇,不代表别人也能。
  “哥哥,这是你老公吗?”食堂里,一个小豆丁问。
  季律一口芹菜汁噎在喉咙里,剧烈地咳嗽起来,荣与鹤给他顺气,笑着问他:“问你呢,是不是?”
  季律咳得眼眸带水,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他问小豆丁:“谁告诉你的?他只是哥哥的朋友。”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啊,老公会给老婆剥鸡蛋。”
  荣与鹤刚确实是在给他剥鸡蛋拌沙拉。
  “这是好朋友间的互帮互助。”
  “哦。”小豆丁走了,然后广而告之身后的朋友,“不是老公!”
  一声小奶传遍了整间食堂。
  “吓死我了,我长大后还想嫁给哥哥呢。”另一个小豆丁说。
  荣与鹤低头笑了,“昨天喊的什么都忘了?”
  季律就是再禽兽,也不敢当着纯洁的豆丁们说床上的事,“记得的记得的,别说了别说了。”
  荣与鹤见他羞涩的模样,觉得心痒又有趣,拨弄着他的耳垂,看他小口小口地吃鸡蛋。
  吃过早饭,季律就告辞了,他坐上副驾驶,准备和荣与鹤一道回A区。
  “找个时间去把驾照考了。”荣与鹤说,“叔叔送你辆车。”
  季律一到车上就想睡觉,他强忍着睡意说:“没时间呀,最近要准备一出新剧。”
  “上次提到的面试过了?”
  季律心里头叹气,心想要没你早过了。但细想想,荣与鹤可能还不知道他的两个情人在竞争同一个角色,否则以荣与鹤的手段,他会把这件事处理得更圆满。
  “没过,被刷了。”
  “不开心?”
  “不至于。”季律说,“无论跳哪个角色,都是历练,都是一次珍贵的经历。”
  “要叔叔帮你吗?”
  “帮我拿角色?”
  荣与鹤不置可否,季律道:“不用了,我喜欢用实力去争取,不想走捷径。”
  “心肝真乖。”
  在抵达B区时,荣与鹤转了个弯往加油站开去,这边是B区和C区的交汇处,属于郊区,四周空阔,风景宜人,一条大马路绵延起伏消失在远处,与天空融在一处。
  季律下车透气,摘了根狗尾巴草在手中把玩。
  今天日头不大,太阳躲在积云后面,给云层渡上一层金边。这样的天气适合回忆,每次回福利院,季律总会被勾起一些从前的往事。
  季律7岁来到D区,在那之前,他一直住在Y城区的一所福利院,这里表面上是孤儿收留院,其实院长是个人贩子,到处捡小孩回来养,好多拿一份政府补助。等小孩长到十一、二岁就开始找买家,大多都被卖进了会所,成了男娼女妓。
  而Y城作为24城区的末尾,著名的贫民窟,天高皇帝远,他们这所小福利院正在发生什么,压根没人在意。
  后来Y城区发生大型暴乱,枪声漫天,连天都是灰扑扑的,院长扔下孤儿院的孩子自己跑了,季律带着弟弟妹妹在战乱中东躲西藏,当暴乱过去,原本浩浩荡荡的队伍只剩了他一个,其余孩子都死在了战火里。
  暴乱结束后,他被安置到D区福利院,一下成了众人艳羡的上城区人,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
  再后来,政府收拾了Y城区的乱摊子,火化了所有横堆在大街上的尸体,最后统一进行安葬。
  下葬那天,季律也去了,一个个棕黑色的小罐子,被挤挤压压地放进安息堂。他视线迷茫地扫过一排排柜子,他不知道弟弟妹妹在哪,又住在哪个罐子里,他想祭奠却又不知从何祭奠起。
  四间安息堂,上万个罐子,这是所有丧身暴乱的底层人民最后的归宿,被莫名其妙牵连丧命,最后葬于一个小小圆圆的容器,死后连家人都分辨不清自己。
  季律悲观地想,这就是他们下城区人的宿命。
  那天,季律从一间安息堂走往另一间时,他抬头看了看灰扑扑的天空,太阳黯淡,有些冷感,不远处有雁在哀鸣,身边一个姑娘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哀声大哭。
  这声哭,就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所有幸存者的悲戚,瞬间哽咽声四起,一股无力和命运的悲凉瞬间笼罩住了季律。
  他如今生活在D区,可骨子里依旧是Y城那个脆弱悲观的小孤儿。明明再无战火,明明食物永远充足,可他依旧惶恐不安,一闭上眼便是漫天的枪火,枪声大炮在他耳边炸开,弟弟妹妹的哭声像海水般漫过来,哪里都不是家,哪里都不安全。
  离开安息堂回到D城后,他开始暴饮暴食,像没有明天一般地吞咽着食物,他痛苦地想,起码不要做个饿死鬼吧。
  那两年,他整整胖了100多斤,也正是那时,福利院的芭蕾外教发现了他的舞蹈天赋。
  自从知道自己有一技之长后,他开始疯狂自虐,他就像抓住了改变宿命的一根稻草。
  说不定就能改变命运了,说不定,他的归宿就不再是灰扑扑天空下的小罐子了。
  正想得出神时,荣与鹤忽然从背后抱住他,季律身子一僵,回头笑了笑,“叔叔,好了是吗?”
  “想什么呢?”
  季律转身抱抱他,“想叔叔了。”其实刚和荣与鹤在一起的那会,他还不是随时随地会说情话的性格,在床上也放不开,面对金主时也总容易害羞。
  但后来他想明白了,和金主上床其实就是一场交易,做生意而已,有什么可害羞的,然后他放开了,成了一个知进退的完美情人。
  于是肉眼可见的,金主越来越喜欢他。
  “骗叔叔?”
  季律也不想明说心思,只得岔开话题道:“真是瞒不过你,我记得这附近有片湖,我还在读书时来这拍过宣传片,当时湖水结冰,老师就让我们在冰面上跳,也不知道这湖还在不在了,说起来,还真有点怀念学校的日子。”
  “叔叔带你去看看。”
  于是在季律的带路下,两人把车开到了一片略显荒凉的地带,那片湖果然不在了,这一带即将要开发,故把湖给填了。
  季律隔着操控台攀在荣与鹤肩上,有些失望地看着车窗外,“被填了啊。”
  荣与鹤侧过头在他额上吻了吻,“不难过了心肝,叔叔补偿你。”
  季律眼里含着动人的笑意,深深地看着金主,“你说的啊。”
  两人的脸凑得极近,荣与鹤抬手在季律的唇上摩挲两下,意思很明确了,金主要做。
  这里不是主路,又因还未开始施工,故除了他二人基本没人会来。
  季律跨过操纵台坐到荣与鹤身上,昨晚隔着电话的性爱到底不尽兴,身体里的那团火只是哑了点,并没有熄灭,这会干柴烈火,只一个碰触,欲火便又复燃了。
  季律搂着金主吻了会,然后掀起衣摆,把乳首送到荣与鹤跟前。
  “要叔叔含着。”
  荣与鹤把住他的腰,张嘴咬住那颗樱粉的乳头,吸吮舔弄,又用牙齿轻轻地咬,季律吃痛,却舍不得离开荣与鹤的唇。
  季律伸手进荣与鹤的下裤,隔着内裤抚摸着他的性器,肉棒在逐渐变硬,顶端也开始分泌粘液。
  季律脱下裤子,因知道过会就要出水,也不高兴扩张了,扶着荣与鹤的性器就要坐下去,倒是荣与鹤搂着他的腰阻止了他的动作。
  “乖,会疼的。”
  季律情动地含着荣与鹤的唇,若即若离地吻着,含糊道:“没关系,你可以弄痛我。”
  荣与鹤也不理他,咬咬他的下唇,手指探进他的后穴扩张。
  季律笑着说:“你的心肝命令你,快进来,弄疼我。”
  “宝宝想来刺激的?”
  两人说话间,唇舌黏黏糊糊地绕在一处,品味着对方的滋味。
  季律的气息开始变粗,闷声含糊道:“嗯。。。。。。。”
  “那你自己进来。”荣与鹤轻笑着说,“过会疼了可不许哭。”
  季律的后穴其实已经湿润了,他穴口抵着那颗硕大的龟头,慢慢挤压吞了进去,他就这么含着柱头套弄了会,然后猛地一坐,将整根性器全部吞下。
  季律瞬间就哭了,后穴确实没扩张好,荣与鹤那根勃发坚硬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他穴里,又硬又烫。
  荣与鹤无奈了,把他搂在怀里,哄着他放松,“刚刚还说不怕疼,现在还要不要了。”
  “要。”季律催着荣与鹤动,“过会出水就好了。”
  荣与鹤挺腰动了起来,季律一开始还嘤咛着哭,等到身体被彻底打开,才放声呻吟。
  他处于上位,自己抬腰坐下,套弄那根粗热的性器。两人的交合处,黏黏糊糊,湿得一塌糊涂。
  “我没力气了。”季律撒娇着要躺下,荣与鹤只得小心地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座椅被调节成了舒适的角度,季律仰躺着,双腿大分,穴口对着荣与鹤完全打开。
  荣与鹤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扶着性器,再次进入他的身体,巨龙进出间,淫水翻飞成沫,沿着季律的股间淌下,流在真皮椅上汇聚成一滩。
  荣与鹤雄腰挺动,直要将身下人用性器捣烂,他将季律的两条腿压到他锁骨处,使得他的下身被完全打开。
  “心肝好软。”
  季律被插抽得说不出来话,只软软呻吟着,荣与鹤那根性器太粗暴了,那两颗硕大的囊袋撞得他臀浪翻飞,他的屁股像一颗被操熟操烂的水蜜桃,蜜汁横流。
  荣与鹤的下身又迅又猛,捣弄得季律泣不成声,可嘴上却温柔地叫他心肝、宝宝。
  季律的后穴糊满了浊液,等到他换个姿势,跪趴在座椅上的时候,粘腻的汁液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撅着臀部,被荣与鹤再度侵入时,脖颈高高仰起,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这个姿势更方便荣与鹤侵犯身下的人,他揉捏着季律的双瓣,将他的臀部死死钉在自己的性器上,长龙有了淫液的润滑,进出无阻,那根已完全勃发的滚烫性器,磨得季律的小穴熟红糜烂,粘腻不堪。
  季律已经被弄得受不了了,那股火热的欲望完全超出了他的负荷,他支撑不住地伏在椅子上,唯有臀部被荣与鹤托着高高翘起。他哭着求饶,“叔叔,疼疼我。。。。。。”
  荣与鹤雄厚健硕的胸膛贴上他白皙的脊背,叼着他的后脖颈轻咬了会,“叔叔正在疼你。”
  季律被荣与鹤强势的荷尔蒙包裹,他在窒息中感受到了快感,在疼痛中到达了巅峰,他们这场激烈的性爱,让车身都随之晃动。
  “昨晚叫我什么?”荣与鹤进出季律时还不忘问他。
  季律被欲望淹没,那根铁棍般的性器正灼烧着他,让他根本没力气回答。
  荣与鹤加重了捣弄的力道和速度,惹得季律哭喊道:“老公!”
  “唉,心肝。”荣与鹤搂着季律躺下,两人面对面侧躺着,性器仍旧相连,他浅浅地进出季律,又怜惜地吻着他,“小可怜,被叔叔艹成这样。”
  季律抱着荣与鹤,一条腿搭在他身上,完全没力气说话了,他正享受着这份温存时,荣与鹤忽然紧紧箍住他的腰,飞快地挺动胯下,在季律又一次被送上高潮的时候,荣与鹤终于射了。
  事后的荣与鹤并没有将性器拔出,任由那条悍匪躺在季律身体里,两人相拥感受着事后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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