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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穿越之千面娇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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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百笑川也不好再阻拦。必竟人家母子刚相认,总不能强行把人家分开。众人把目光都投向苏婆婆。

  苏婆婆笑着说:“好,好,为娘也想与你好好述述,听听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一定吃了不少苦。”

  结局是如何的皆大欢喜,看似以喜剧收尾。实则不然,世事无常,无常才是正常的,很多事情的发展变化由不得自己做主。

  谷菱也想在端木砾这里小住一日。其一,她要想问问郁王府被灭门案的始末,以她现在了解到的消息,并非端木砾所为,他却没有出手救下郁王府。

  其二,她要问清楚当初端木砾骗她进入地牢,先是命人投毒害死小翠,又在地牢放火,想将她彻底置于死地,究竟是为什么?目的何在。

  直觉告诉谷菱也许事情并不象自己推理的那样,无论从何种角度说,端木砾都没有要自己命的理由。她要搞清楚到底是不是端木砾所为,还是另有其人,或者有什么隐情。

  其三,她想找到宋氏宋莲双,当面向她道谢。如果没有宋氏,自己早就死在地牢里,哪还有今天。谷菱也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深谙做人要感恩的道理。


第131章 夫妻干架

  俗话说隔墙有耳,一点不假。他们的谈话,被站在屋外窗下的春雨听了个真真切切。

  春雨与张魁波也就前后脚的功夫,张魁波前脚进行,她后脚又重新回来。大冬天的,为了保温,窗户被厚厚的特制原窗棱纸糊着,不留心,很难辩认有人长时间站在外面。

  更何况,这一屋子人,个个满怀心事,情绪不稳。全把注意力放在认亲上了,没有注意到窗外有人。

  春雨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自己的主子李语蓉。李语蓉听完也是目瞪口呆,不仅马芷阳回来了,还给太子爷带回个亲娘和亲弟弟,还有个继父。

  任李语蓉思维再清晰,心思再周密,对这如此巨大和惊人的消息量也是一时难以消化。此时,天色以晚,雪越下越急,越大,越厚,也不亦再外出王府,以免引起其它人的怀疑。她只好待明日找个理由回娘家,与父亲和爷爷把情况进行说明,再谋应对之策。

  张魁婆给苏婆婆和谷菱他们安排了太子府内最好的客房,苏婆婆和百笑川一间,谷菱和杜致霖一间。对苏婆婆和百笑川共住一间,端木砾没有任何意见。利用吃晚饭的空档,谷菱已经把苏婆婆与百笑川之间的坎坷情路讲与端木砾,他完全能理解母亲突然嫁给百笑川的做法。

  谷菱也把她与杜致霖的事情讲与端木砾,端木砾心里这个别扭。看看谷菱,再看看杜致霖,就是觉得不得劲,说不出哪里不得劲。他从来不缺女人,但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感觉是独一无二的,他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

  端木砾更多的时候是把女人当成玩物,这也“得益”于父亲从小灌输给自己的母亲跟别的男人跑了,将自己抛弃密不可分。他从内心深处是憎恶女人的,觉得女人是一种善变而不可靠的生物。他从不敢爱任何一个女人,最多仅限于偶尔喜欢。

  而谷菱给他的感觉与其它的女人不一样,得知她死后,有一段时间端木砾是非常难过的,心痛。

  当初她嫁给自己也并非自愿,更何况,他们牙根就没有圆房。他也早已对外宣传砾王妃暴毙而亡。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也已非他自己能再挽回的。

  谷菱已经和自己的亲弟弟洞房,生米都做成了熟饭,难不成自己再将她抢回来。这是不可能的。

  端木砾也只能咬咬牙,认了。

  无论怎么宽慰自己,见心爱的女人与其它男人同住一屋,心里总是不痛快的。即使这个男人是人家的正牌丈夫,是自己的亲弟弟,不悦之情也是难以自禁。

  用过晚膳,兄弟二人知道母亲身体不适,早早送她回房休息,有百笑川照顾,他们自然也就无须担心什么。

  下人引导谷菱和杜致霖到了他们的住处,关门离去。谷菱把自己想去找端木砾,与他单独聊聊的想法告诉了杜致霖,遭到杜致霖的断然拒绝。

  “不行,要去我陪你一起,你不能自己去,太危险。”

  杜致霖全身上下散发着满满的醋味,偏偏谷菱视而不见,完全无视。

  “有什么危险的,你们现在都已经相认了,再说我已经华丽变身为谷菱,你的老婆,端木砾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有些事情需要单独与他聊聊。”

  谷菱拉着杜致霖的手,撒着娇。

  要是搁在往日里,谷菱一使出撒娇这杀手锏,杜致霖肯定就犯,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偏偏今天,这招失效了。一想到端木砾看谷菱的暧昧眼神,他就心生不悦,亲哥哥也不行。更何况,他们还曾经拜过堂。绝对不能给他们独处的机会。杜致霖打定主意,死活不松口。

  “杜致霖,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和端木砾当面问清楚。我就不带你去。”

  谷菱本来没有其它意思,她不想让杜致霖知道自己险些死在砾王府里的事情与端木砾有关。虽然说,未定会真的有关,万一有关呢,会破坏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必竟,他们并非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刚刚建立起来的兄弟之情也是极其脆弱的。

  谷菱总不能把自己的这些顾虑告诉杜致霖,杜致霖不明白谷菱的相法,两个人一时间僵持不下。

  “端木砾是我哥哥,你们见面有什么不能让我在场的,除非你心里有鬼,有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杜致霖越想心情越差,说话的语气里难免带出些许火药味。

  “杜致霖,你什么意思啊,你!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得着嘛!我又不你的私人物品,凭什么没有自己的隐私空间。你闪开,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隐私空间?”杜致霖一听这四个字,心里这个不痛快就别提有多么不痛快了。

  “你我是夫妻,本是同体,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诉对方的。我从来没有欺瞒你任何事情,对你也没有保留任何隐私空间。你竟然对我谈什么隐私空间。谷菱,你太让我失望了。”

  杜致霖说这话时,语气加重了很多,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谷菱这种粗线条,根本就没有觉察到,只是一味的认为杜致霖在无理取闹。

  “你是人,我也是人,是人就应该有自己的空间。你不能打着夫妻的幌子,剥夺我的个人空间。我去见端木砾是有重要的事情问他,是光明正大的去见,又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凭什么你要跟着我?”

  听完杜致霖的话,谷菱也是火冒三丈。这一年多来,杜致霖从未对自己高声过,今天竟然如此语气和态度对自己,谷菱也觉得很是受伤。

  杜致霖也是急眼了,驳斥道:“你即然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是光明正大的,为什么就不允许我在场?除非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让我知道。”

  夫妻之间吵架一旦失控,即使起因只是一件小事,往往演变成相互伤害。捡令对方最难看,难伤心的话来中伤对方。

  杜致霖和谷菱这次也没有例外,这是他们相处以来,唯一的一次吵架。


第132章 砾之迷惑

  眼前这个醋意大发的男人,让谷菱觉得分外的陌生。那个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的杜致霖去哪里了?

  谷菱没有再继续争吵下去,她劝慰自己他是因为母亲的病情心里难过,才不得已控制不住。他们是夫妻,他有心事,压抑,不向自己发泄,又能向谁去发泄。

  谷菱这样想着,激动的情绪也就平复下来。虽然她较真,她有时候不讲理,但她更懂得站在对方的角度去考虑对方的感受。

  谷菱不再吵,冷着脸看着眼前还泡在醋缸里的男人,不说话。

  杜致霖被谷菱这样看的有些不自在,瞬间也恢复了理智,知道自己刚才话说的太过,失态了。

  谷菱说地对,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个人空间,夫妻也不例外。他无权干涉。

  杜致霖有些后悔和懊恼,对谷菱说:“菱儿,对不起,我,我刚才不该那样说。我是无心的,一时口不则言,菱儿,我……。”

  杜致霖开始犯结巴,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谷菱。

  见如此,谷菱心软了,冲杜致霖一乐,笑道:“我们两个有什么好吵的,多大点事啊!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你一般见识。你给我捶一个月的背,外加洗一个月的脚,我就原谅你了。”

  这也叫宰相肚里能撑船?

  谷菱这翻话,把站在门外的端木砾逗乐了。这种话,这种想法,也只能是屋里这个小女子能说得出来,想得出来。放眼天下,恐怕很难再有第二个人了。

  能被她“折磨”也是一种快乐。这种念头突然闯进端木砾的脑海,措不及防,把他吓了一跳。

  端木砾并非想要偷听屋内人的说话,他也睡不着,想了解谷菱当初是怎么离开砾王府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来到他们的住处。

  恰到刚要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二人的吵架声,也就放下手没有敲门。一时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把两个人吵架的内容听了个一字不漏。

  想想二人竟然是因为自己吵架,不由得咧嘴哭笑。

  听见屋内二人不再争吵,端木砾手击门板。

  “谁啊?”谷菱没有好气了问了一句。

  “是我,端木砾。我能进去吗?”端木砾声音平静,尽量装出刚刚到的样子。

  “中国人还真是不能念叨,说曹操,曹操就到。”谷菱嘟囔了一句。

  杜致霖赶紧起身开门,“哥,快进来,外面风大,天冷。”

  杜致霖把端木砾让进房间里,相比起杜致霖的热情,谷菱看到端木砾的的反应有些冷淡。

  “你来做什么?”谷菱不咸不淡的问道。

  端木砾早就习惯了谷菱这种不阴不阳的态度,也没有放在心上。

  “抱歉,打扰两位休息了。有件事情不方便当着母亲和百教主的面问你,所以……”端木砾说道。

  “有话快说,你说完了,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见谷菱对端木砾的态度如此不友好,杜致霖无奈的冲端木砾一笑。端木砾报之一理解的笑容。

  “哥,你别见怪,菱儿口直心快,说话就这样。”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她这脾气是改不了的。我不会放在心上,放心。”端木砾答道。

  看兄弟二人这一唱一合的模样,分明是在说自己性格或脾气不好。谷菱有些不耐烦了,“别磨磨叽叽的,和娘们一样,有话就快说。”

  谷菱下一句是“有屁就快放”话到嘴边,自己觉得也不太合适,又咽回去了。下意识的一吐舌头,俏丽的模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一时晃了端木砾的眼,刺痛了端木砾的心。

  杜致霖也注意到端木砾的异常,同为男人,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尽管不悦,也不能说什么。

  “芷阳,是这样的……”还没等端木砾把话说完,谷菱又炸锅了。

  冲端木砾吼道:“我说过好多遍了,我不再是什么马芷阳,马芷阳早就死在你在大牢里,被活活烧死了。郁王府没了,郁王府里的马芷阳也就没了。我是谷菱,谷菱,谷菱,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马芷阳的名字。”

  “好吧,好吧,听你的,你说什么是什么。”端木砾无意的答复中,透露出宠溺之情。谷菱这种马大哈自然是听不出来的,但瞒不过杜致霖的耳朵。在这方面,有时候男人比女人更心细。

  “芷,不,菱儿,你是怎么离开王府的,你在地牢里又发生了什么?”端木砾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没称呼谷菱,和杜致霖一样称她为菱儿。

  “端木砾,你还真好意思问,这应该是我要问你的。为什么把我骗进地牢,又为什么想下毒杀死我,下毒不成又命人放火,我招你惹你了,你对我下此狠手?”说到这段,谷菱这个火气就大了,也顾不得会不会破坏兄弟二人的感情,象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菱儿的怒斥让端木砾一头雾水,但他也听明白了,谷菱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所为,至少是自己暗中授意。

  “菱儿,你这次是真的误会了。我让张叔把你放进地牢只是一时权宜之计,我得到消息端木尧要逼宫造反,此时如远征又以如氏之死对我进行要挟。逼宫事急,我得立刻去处理。为了保护你,为了能让如远征配合我的行动,我不得已先让张叔把你投入地牢。

  原是想待处理过多端木尧的事情,再回头去地牢中接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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