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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穿越之千面娇妃-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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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告你,别对我老婆动手动脚。”杜致霖对端木砾的表现极其的不满。

  “你老婆?她不是芷阳?”端木砾竟因杜致霖的话,一时拿不定主意,对自己刚才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端木砾,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不是芷阳,是谷菱。那个芷阳,早就因你而死。”

  谷菱说这话时,是一语双关。即将死了向阳花谷龙水潭的真芷阳,也指那场大火。端木砾可听不明白,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杜致霖松开扣着端木砾脉门的手,也就是自己的亲哥哥,换做旁人,他早把这只手废了。

  谷菱一边说着,一边把面纱摘下来。

  看到真的面容,端木砾确信站在面前的人就是芷阳。

  “芷阳,我知道你还生我的气,这里面有太多误会。我回头慢慢解释给你听。无论怎么样,你活着就好,回来就好。我会立你为太子妃,你永远是我的正妃。”

  端木砾确实对谷菱有感情,自从知道她死了,他的心痛的不行不行的。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那个在紫花从里飞舞的小女子闯进他的梦里。

  “我已经说过了,她是我老婆。”杜致霖声音里的不满又提高了八度。

  “端木砾,芷阳已经死了,我是谷菱。我今天过来,是有正事找你。你看看他是谁?”

  谷菱抬手将杜致霖鼻子下面的小胡子撕掉,露出本来的面目。

  端木砾仿佛愣住了,眼前站了一个自己,虽然不能说是一模一样,但也有七八份相似。

  谷菱指指杜致霖,对端木砾说:“这个是你亲兄弟,叫杜致霖,不对,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叫端木霖。”

  谷菱这句话端木砾是听明白了,吴国三皇子杜致霖是个文武奇才,用兵如神,虽然没有见过本人,但对杜致霖这三个字是如雷贯耳。

  “你说什么?他是杜致霖。”端木砾大惊,反手摘下挂在墙上的宝剑,仓啷啷一声,宝剑离匣,剑尖直指杜致霖。

  苏婆婆见大儿子拿剑指着小儿子,心里着急,从百笑川的手里挣脱,来到端木砾他们近前,开口说道:“砾儿,放下宝剑,他真的是你亲弟弟。”

  端木砾见到苏婆婆,并没有放下手里指着杜致霖的宝剑,反问道:“你又是谁?凭什么说他就是我弟弟?你们串通一气,冒认皇亲,有何居心?”

  谷菱看端木砾这德性就来气,尤其是他对苏婆婆的语气。


第127章 春雨告密

  李语蓉的贴身丫环春雨端着托盘,上面是李语蓉亲自给端木砾做的梅花冻。

  这端木砾不知道犯什么神经,半年多前突然提出要吃什么梅花冻。除了之前的马芷阳,全府上下没有人会做。恨的李语蓉牙根都疼,自己和几个厨子鼓捣好几天,端木砾品尝后才勉强点头“验收”。

  自此后,梅花冻成了端木砾的必备甜品。看到梅花冻,端木砾的心情就大好。

  今天李语蓉觉得身体不适,就打发春雨去送。春雨还没有敲门,就听到里面传出熟悉的说话声。春雨一惊。这声音,她太熟悉了。是马芷阳,她不是被大火烧死经嘛!

  春雨退到窗户旁边,用手点开窗棱纸,正好看到谷菱在奚落端木砾。她生怕自己看错了,又瞪大眼睛仔细看了一会儿,确认是马芷阳无疑。才悄悄回去给李语蓉送信。

  “主子,大事不好了,那个女人又回来了,没有死。”春雨跌跌撞撞,也没有敲门,大呼小叫吓李语蓉一跳。

  今日的李语蓉可不是那个砾王府的侧妃,端木砾履行了当初对李谦父子的承诺,立李语蓉为正妃,他成了太子爷,李语蓉自然成了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李语蓉不仅地位上涨,脾气也见长更多。在端木砾面前柔情百千,离开端木砾的眼前,对下人们可是百般挑剔刁难。

  春雨冲到李语蓉近前,还没等站稳,“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她脸上,打得眼前金星乱冒。手里的托盘没有拿住,摔在地上,有些食物溅在李语蓉的衣衫之上。

  李语蓉柳眉高挑,怒睁双眼,点指着春雨训斥道:“你这丫头,越来越没有规矩,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容得你大惊小怪。”

  春雨捂着被打的生疼的腮帮子,眼里含着泪水,不敢流下来。“主子,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不过,事情确实非常着急,我也是一时没有控制住,请主子责罚。”

  李语蓉又狠狠瞪了一眼,说道:“说,什么事情?”

  春雨轻咬了一下嘴唇,开口说道:“我看到王妃了,王妃回来了。”

  “王妃?哪里来的王妃?”李语蓉柳眉往上一挑,杏眼又瞪圆了,吓着春雨赶紧把头低下。

  春雨低下头,怯生生的说:“奴婢说错了,是马芷阳,马芷阳回来了。她没有死。”

  春雨一句话激起千层浪,李语蓉惊诧的高声道:“这怎么可能?你大白天的说胡话呢?人死怎么可能再复生?已经确认她被烧死在地牢之中。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又活着回来了。一定是你这奴才,看花了眼,跑回来乱说。”

  李语蓉说着说着扬起巴掌,又要赏春雨一耳光,吓着春雨下意识的用右手捂住右腮,往后退了半步。

  “主子,借奴婢一千个胆子,奴婢也不胆说胡话。真的是马芷阳回来了,奴婢能确定,千真万确,不会看错的。主子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说的是实话,不是胡话。”

  春雨声音停顿了一下下,见李语蓉没有说什么,壮壮胆子微微抬头看了李语蓉一眼,继续接着说下去:“马芷阳不是一个人来的,带了好几个人,除她以外还有两个男的,一个女的。两个男的都留着胡须,我以前没有见过,不认识。另外一个女的戴着面纱,看不出是谁。奴婢看马芷阳的模样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主子可要当心才是。”

  春雨的话令李语蓉犹豫了,高高举起的手又落下,盯着春雨问道:“真的是那个贱人?”

  春雨连连点头,象母鸡哚米粒一样,通过这种方式证实自己没有说胡话。

  奴才很多时候哪有尊严和人格可言,现实生活中,为了生活,为了利益,很多时候,我们也一样不得不做“奴才”,也许是隐形的奴才,已经习惯了,以至于感觉不到了,麻木了。

  李语蓉轻蹙眉头,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春雨吓的噤若寒蝉,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哪里做的不好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惹主子生气,再换来几耳光。

  李语蓉突然停在春雨面前,说:“去,你现在再去太子那里盯着,看看是什么情况。有什么事情,随时来报,不能耽误。”

  春雨领了命令,点头称是,倒着退出房间。

  房内只剩下李语蓉一个人,春雨的话让她心神不安。

  马芷阳竟然没有死,这个消息象一记。这一年多,她一直认为马芷阳已经死了,她的位子稳稳的。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又活着回来了。李语蓉担心自己的太子妃的位子,更担心如氏的死和地牢大火的真相浮出水面。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要弄清楚马芷阳既然消失一年多,为什么又突然出现在府里。她的目的是什么?

  李语蓉想到这里坐立不安,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来,象热锅上的蚂蚁,不得片刻的安静。

  李语蓉无法在屋内待下云,拿了件银狐的皮裘披风,离开了太子府。她要赶回娘家,把马芷阳再现的情况告诉爷爷和父亲,从他们那里得到应对的办法。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李语蓉华丽的马车压出两道深深的车辙印迹很快又被新的雪花覆盖,看不出曾经的印迹。

  守门的见是自家的大小姐回来了,赶紧往里面通报。李语蓉顾不得落在身上的片片雪花,也来不及打伞,小跑的奔向内院。

  “蓉儿,这种天气,你怎么还外出?多危险啊!”

  李翰和李谦父子恰好都在,正守着火炉,喝着香茶。突然推开的房门,夹着冷风和雪花吹进屋内,还有象一阵风一样刮进来的李语蓉。

  李语蓉顾不得抖落衣服上的雪花,坐在火炉旁边,把情况一一进行了说明。

  李翰捻着雪白的胡须说道:“蓉儿,稍安勿燥,你暂且回府,沉住气,切记不可打草惊蛇,先摸清马芷阳这次回来的目的再动手不迟。”


第128章 拿出证据

  再说端木砾这边,火气也不小。

  见自己老婆还活着,心里高兴万分。偏偏突然冒出个长得和自己有些相似的人,一口咬定芷阳是他的老婆。这还不说,还坚持说是自己的亲弟弟。端木砾这心里的火气,别提多大了,现在杀人的心都有。

  令他最为难堪的是自己的老婆也不承认是自己的老婆,口口声声说这个叫什么霖的男人是自己丈夫。重逢的惊喜,被愤怒代替。

  端木砾看着挡在剑尖和杜致霖中间的苏婆婆,怒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鼓动我的王妃不与我相认,又强行认亲,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人。留下芷阳,你们速速离开,我放一条生路,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谷菱想向前护住苏婆婆,被苏婆婆伸手制止。

  苏婆婆用手指拨开剑尖,伸手摘下脸上的面纱。满眼都是慈爱和内疚,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端木砾。仿佛永远也看不够眼前的人儿。

  端木砾被苏婆婆的眼神看地有些心虚,举着剑的手也缓缓放下。看着面前摘下面纱的脸好象似曾相识,偏偏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过了半晌,苏婆婆才开口,声音颤抖问道:“砾儿,你真的不记得为娘了嘛?你记得为娘了嘛?为娘对不起你,没有尽过一个母亲的责任。是为娘的错。”

  苏婆婆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双肩止不住的发抖。站在苏婆婆身后的杜致霖上前半步,搂住苏婆婆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做为支撑。

  苏婆婆轻轻从杜致霖怀里挣脱出来,一把搂住高大的端木砾,象个孩子一样低声哭泣起来,压抑、内疚、痛苦,一一袭上心头。

  端木砾愣愣地看着眼前哭泣的中年女子,这低低的、压抑的哭声有些熟悉,好象在哪里听过。他努力的努力的回忆着。

  端木砾就这样任苏婆婆抱着,自己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好熟悉的感觉,他感觉到自己心在痛,在滴血,好疼,好疼。这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他的心揪在一起。

  片刻间,好象一团火花直直打进他的脑海里。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还是很小的时候,好象有这么个女人也是这样搂着自己哭泣,那女人的泪水打湿了自己后背的衣服,他记得好凉好凉。那个女人叫母亲。

  后来,那个女人不见了。父皇告诉他那她跟别的男人走了,永远不再要他。他恨,恨极了,努力的让自己去忘记,从他幼小的心里忘记她曾经存在过。

  端木砾猛然将苏婆婆从自己身上推开,苏婆婆措不及防,身体直直倒向后面。如果不是身后的杜致霖眼急手快,将母亲搂在怀里,苏婆婆必定重重摔倒在地上。

  百笑川见端木砾这样的表现,不乐意了。抢步上前,重重给了端木砾一个大耳光。

  端木砾现在思绪大乱,挨这一耳光完全是在没有准备的状态下,若在平时他想躲过去并不难。

  百笑川怒喝道:“你这逆子,怎么能如此对待你的母亲。你可知道她为了见你,吃了多少苦头?”

  端木砾没有在乎百笑川的一巴掌,仿佛不是打在自己脸上,打在别人脸上一样。他摇着头,咬着牙,冲苏婆婆道:“你不是我母亲,不配为人母亲。你跟着野男人跑了,不再要我。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我这个没有娘,没人疼的孩子是怎么在皇宫里生存下来的。他们都欺侮我,为了能得到父皇的爱,我逼自己文武均要样样出色,睡眠时间从来没有超过三个时辰。就是这样的大雪天气里,我穿着单衣在雪地里站马步,一站就是两三个时辰。

  别的皇子皇女们还是母亲怀抱里撒娇的时候,我却吃尽的苦头。你现在跑来说是我母亲,要认我这个儿子,以前你做什么去了。我没有母亲,我母亲早就死了,你走,马上走。”

  小时候吃的苦,受的罪,一幕幕在端木砾眼前闪过。他赤红着眼睛,用手指着门口的方向,冲苏婆婆大吼道。

  谷菱一听端木砾这话,恨不得把端木砾活剥皮吃了。冲到端木砾面前,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婆婆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跑了,是你那该死的爹为了皇位把她卖给杜雍了。如果不是因为怀了你弟弟,婆婆早就不会偷生在世上。为了见你一面,她不远千里,拖着病重的身体。你哪里知道婆婆身患重病,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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