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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穿越之千面娇妃-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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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征,我想先去郁王府看看。”说到郁王府,谷菱的声音有些低沉,一股难掩的疼痛袭上心头,下意识的伸出右手抓住胸口的衣服。

  杜致霖感受到怀里人儿的变化,稍稍用力搂了一下,安慰她不安的情绪。

  “好嘞!我去过郁王府,知道地方,我带路。”易征一拍马的脖子,一马当先抢在前头。

  林旭东看徒弟如此沉不住气,跟在后边不由得笑了笑,也拍马跟上。

  好在四个人早换做平民富商的打扮,来南楚探亲,也不易被人认出。杜致霖是主子,谷菱是夫人,林旭东和易征是随从。

  谷菱戴了白色的面纱,以防被人认出。又担心杜致霖与端木砾长的太像,引起他人的猜忌,给杜致霖粘了一副漂亮的小胡子。

  林旭东和易征在这里都是生脸,不用担心被认出,也就没有进行化妆易容。

  易征的记忆力特别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道路走过一次就深深印在脑海里。正是易征这种特长,以后救了他和谷菱的性命。事实难料,谁又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多变和无常才是生活的主旋律。

  跟在易征后面,进了京城,不久就到了郁王爷。

  郁王府虽处在京城偏远的一隅,往来人较少,但,通过郁王府的胡同的路一直是干干净净的。而今,整条胡同都被落叶杂草和尘土“占领”,曾经黄土铺道,净水扫街的场面再无。

  来到大门口,亦是分外的凄凉。曾经漆红油亮的大门,门面红漆斑驳,脱落,象患了皮肤病般,锈蚀腐烂不堪。门上没有封条,是虚掩的。

  杜致霖从马上跳下来,又将谷菱抱了下来。

  站在斑驳的府门前,谷菱伸出手迟迟不敢推开大门。一年多前,她从砾王府逃出,也曾经兴奋的推开过这道大门,迎接自己的是满院的尸体和鲜血。

  那梦魇一样的情景,无数个夜晚出现在她的梦里。而今,她又要再次推开这道门,心里难言的恐惧攫住她的心头。手扣在门环上,却不敢用力往力推去。

  杜致霖把将放在谷菱那只扣在门环上的柔胰之上,坚定和温暖顺着手背注入谷菱的心里。谷菱一咬牙,用力往里推门,同时把眼睛紧紧闭上,不敢睁开。

  门吱嘎嘎一声,推开去了,门缝已然容得一个人通过。过了许久,谷菱才慢慢睁开眼睛,往院子里望去。

  昔日的尸横满院,变成了落叶枯枝满院。谷菱抬脚上去,踩在落叶枯枝之上,发出刺耳的嘎吱声。没有被落叶遮盖住的地方,还能看到残存的深褐色血液深染的土地。

  穿过前院,再到后院,又到了郁王夫妇曾经居住的院落,同样没有上锁,推门而进。蜘蛛网已经结满了门框,屋内的摆设未变,落了厚厚一层尘土。

  郁王夫妇当日惨死的场景嗖地闪现在谷菱眼前,他们虽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但谷菱已经将他们视为亲生。他们也是谷菱借用这具身体的生身父母。

  父王坐在椅子上,胸口插着把剑。母亲扑在父王不远处的地上,背后插着一把刀。那情景,谷菱至死难忘。

  谷菱的胸口剧烈疼痛起来,身子险些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杜致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把自己的整体身体作为她的依靠。

  无力的靠在坚实的胸膛之上,无言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过,身体轻轻发抖。

  此时,所有安慰的言语都是苍白而无力的,唯有任她发泄出内心的痛。

  “菱儿,我一定会为你报这血海深仇,手刃你的仇人。”杜致霖安慰道。

  从郁王夫妇的院子里出来,又在府内转了转。四处都是枯败的植物、树木,空气中充杂着除了尘土气息、植物腐烂的味道外,还有一股隐隐约约的血腥味。

  经过这一年风霜雪雨的洗礼,沉重的血腥味依然弥漫在这诺大的王府里。血腥味在空气中变淡了,却又渗入了王府的角角落落,所有物件之中,永远不能消散殆尽,已与这残败的府邸融为一体。

  若干味道混合的冰冷的空气,从鼻腔,进入气管,再进入胸腔和肺,仿佛如烈酒一般,浸入谷菱的肺腑,燃烧,燃烧,疼,心肺撕裂的疼痛。

  那些还不及收割的青菜和庄稼要么腐烂的地里,要么变成干枯的“化石”,诉说一年多前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林旭东和易征在另一处查看,看是否能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谷菱和杜致霖走到一个回廊转角出,背后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把谷菱吓了一跳。


第119章 忠心老仆

  “你们是谁?是郁王府做什么?”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的声音。

  谷菱转身望去,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妪。微微有些驼背,佝偻着身体,手里拐着一根黑乎乎的木棍,脸上的纹里布满了黑褐色的泥垢,不知道有多少发没有洗脸。

  那凌乱的参白头发随意在脑后捾了个鬏,看上去乱蓬蓬的,象个鸟窝。衣服也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有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一阵冷风吹来,老妇人发出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声,身体在冷风中抖的厉害。

  咳嗽完了,她直起身,抬起头来,与谷菱四目相对,两个都人愣住了。

  谷菱无法把眼前这个似病入膏肓的老人与一年多前那个才五十岁出头的张妈联系在一起。那时厨房的管事张妈,干净利索,每天头发都梳的水滑光亮,长有皱纹的脸上还会稍许摸些胭脂水粉。张妈的衣服更是干净,虽然每日围着灶台转,却看不到油污脏点。

  尽管此时的张妈,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张妈。谷菱还是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个老妇人就是那个喜欢做梅花冻给自己吃的张妈妈。

  张妈定定地看着谷菱,有些浑浊的眼神透出一丝光亮,干瘪的嘴唇抖动了几下,没有说出话来。

  谷菱抢步上前,将手摁了张妈扶着拐杖的黑黑的手背上。“张妈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还活着?”

  谷菱难以抑制的泪水,再次从脸上滑落,抱着张妈,呜呜哭了起来。

  张妈激动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她,扔了手里的拐杖也抱着谷菱哭起来。

  两个人抱头痛哭了半天,好不容易哭声渐渐变弱,情绪平复下来。

  张妈用象老树皮一样的手擦了擦眼睛,用力揉了揉眼睛。开口说:“郡主,真的是你吗,真是的你吗,郡主。你还活着,我以为你也不在人世了。砾王府传出的消息,你暴病不治身亡。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王爷和王妃在天有灵,也会高兴的。他们还有血脉活着,活着……”

  张妈高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说起话来有些颠三倒四。

  谷菱也松开紧紧抱着张妈的胳膊,擦了擦泪水。自从进地郁王府,到现在,她的泪水就没有断过。走到一处,一处触惊生情,碰触到伤心之处,泪水流一次。这一路下来,眼睛早就哭成了烂桃子。

  “张妈,我没死,我还活着。我从端木砾那里逃了出来,这一年多一直在吴国。我很好。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杜致霖过来扶张妈妈在回廊两侧的长木椅上坐下。

  张妈打量了杜致霖一眼,觉得有些眼熟,又说不上在哪里见过。戴了假胡子的杜致霖,与端木砾还是有很大区别,化妆与不化妆差别还是很大的。

  谷菱伸手将杜致霖的胡子拽下来,有点用力过大,扯的杜致霖皮肤有些疼。

  没了胡子的杜致霖,不仔细看,可就与端木砾有几份相似。张妈是见过端木砾的,还不只一次。

  “砾,砾王爷?”张妈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不解。

  “张妈,这个不是端木砾,是杜致霖,是我的男人,也就是我丈夫。”谷菱赶紧过来解释,生怕吓到张妈。

  张妈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到了她这个年纪,对很多事情已经失去了好奇心和兴趣,只关心自己在乎的事情。

  “噢,姑爷。”张妈冲杜致霖怯怯的叫了一声,算是打招呼了。

  杜致霖抱以微笑,算是还礼。

  张妈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谷菱赶紧递了块手帕给她。张妈接过手帕,捂住嘴巴,咳嗽了一大阵子。松开捂住嘴的手帕,手帕上嗽出的的鲜血星星点点,惊痛的谷菱的双眼。

  “张妈,你病了。我带你去看郎中。”谷菱焦急的说。

  张妈摇摇头,叹了口气道:“郡主,没用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活不了几天了。好在老天有眼,能让我活着见到郡主。我就算是死,也能闭上眼睛了。”

  谷菱给张妈轻劝拍打着后背,希望能缓解她的咳嗽。

  张妈气息平稳后,也不再咳嗽,把事情的经过断断续续给谷菱做了讲述。

  郁王府被血洗灭门的当夜,张妈并不在府内,请假回老家探亲去了。因此,险险躲过了一劫。待她探亲假期满,从老家返回郁王府,所有的一切全都改变了。上至老王爷夫妇,下至刚出生还没有满月的婴儿,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官府派人把郁王府所有的人予以安葬。在离京城三十里外的处,建了座百人坟,郁王府三百口人,均葬于此。

  张妈三十岁守寡,没有孩子。进入郁王府做厨娘也有十几个年头,把郁王府当做自己的家。郁王府夫妇和几个公子待她也如家人一般。郁王府一没落,张妈也无了处去。

  老家里只有年迈的父亲,跟哥哥生活。

  经过考虑,张妈决定一个人继续在郁王府生活下去,陪着这座府邸,和府邸里的三百多亡灵,直至自己老去的那一天。

  官府也曾来过王府,想予以查封。张妈苦苦哀求,也许是官爷们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也许是上面没有强制查封郁王府,就这样让张妈在这里住了下来。

  张妈重新回到王府后,诺大的王府就她孤零零一个人。整日精神恍惚,郁思过度,没多久就病倒了。

  张妈也是抱定必死之心,也不去找郎中医治,这一年的时间拖下来,身体每况愈下,病情也越来越厉害。已经有两日没有下床。

  听到院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才强撑着病痛的身体起来看看。没想到,遇到意外的惊喜,郡主回来了。

  谷菱也把她这一年在吴国经过的事情大致做了讲解,主仆二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杜致霖一直默默站在谷菱身边,由她尽情的发泄心中的痛楚,静静的守候她,保护她。

  “郡主,你这次回来是专程来给王爷和王妃上坟的吗?”张妈问道。

  谷菱点点头,说:“我不仅是要给我父王和母亲上坟扫墓,还要为郁王府三百口子人,报仇雪恨。”


第120章 一见钟情

  听到“报仇”二字,张妈的眼里露出神采。可是,看看身材单薄的谷菱,神采很快又暗淡下来。

  “郡主,咱不报仇了。只要你能活着,王爷和王妃九泉之下也就安息了。害郁王府的人是大皇子端木尧,他已经和皇后逃到周国。这仇哉是说报就能报了。”

  张妈轻轻叹了口气,混浊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和无奈。

  “张妈妈,别担心,有我在,郁王府的仇肯定能报得了。”杜致霖明白张妈的心思,适时的插上一句。

  “姑爷,你能为我们郁王府报仇?”张妈狐疑的眼神看着杜致霖。

  这个长的和端木砾王爷有些相似的年轻人,虽然穿着打扮一看就象是有钱人,但怎么也不象能肩扛重任之人。

  “是,我能做到。菱儿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郁王府是菱儿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我家人的血海深仇一定要报。张妈妈,请相信我。”

  杜致霖坚定的眼神,让张妈觉得特别的信任,失去神采的眼睛,又有了光亮。

  杜致霖他们将张妈带离郁王府,这里确实已经不适宜人的居住,阴气也太重,对张妈的病情没有任何好处,张妈起初是不肯走的,架不住谷菱的苦苦央求。

  谷菱甚至使出“耍赖皮”的功夫,要张妈必须健康长寿,将来好给她带孩子。这招也只有谷菱能想得出来,杜致霖也只有笑的份儿。

  在京城里找了个干净的客栈,众人暂时安顿下来。易征去请郎中为张妈诊治,林旭东去打探消息。

  林旭东对砾王府并不陌生,曾为救主子夜探砾王府。

  现在的砾王府已是名副其实的太子府,府门加宽,门前的下马石也换了大块头的白玉石。门两侧的侍卫雄赳赳气昂昂,个个倍精神,抬头挺胸,注视着府前过往的路人。

  原来“砾王府”的门匾换成了“太子府”三个鎏金大字。

  林旭东坐在离太子府对面不远处的一个酒楼之上,盯着府门。偶尔有进进出出的人,有穿官服的,也有着下人服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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