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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穿越之千面娇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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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英搭手一摸,坏了,郡主生病了,发烧,额头烫手的很。赶紧撒腿往外跑去,向王爷禀报。

  端木砾正在中军帐内与一干人等商议战事情况,小英不敢硬闯进去,急得在帐外团团转,最后实在等不得了,想向帐里闯,被帐门口的守卫拦住。

  左等右盼,好不容易看到众人一一离开,赶紧钻进端木砾的帐篷。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情?如此慌慌张张”端木砾不满的扫了小英一眼。

  “是郡主病了,我过来请王爷去看看。”

  “芷阳病了?”昨晚还生龙活虎的咒自己,躲在树后看她从河里爬出来回到帐中,一切还好,今天怎么病了。不知道又在玩什么把戏。

  “病了就去请军医,找我没用,我又不是医生。”端木砾语气冷淡,面无表情的看了小英一眼。吓得小英一哆嗦,大气也不敢喘。

  “我这就去请军医,不过,郡主好象病的很厉害,全身滚烫,也叫不醒。不知道是不是昏迷过去了。”小英说完又一溜烟的转身跑向医帐,找军医去了。

  她觉得郡主真的是病的很厉害,不能耽误时间,若出了什么差错,自己可是要倒霉的,就算自家王爷对郡主没有好感,不会太责怪自己,郁王府的人也不会轻易饶恕自己的。

  端木砾暗暗在心里低骂一句,昨日只顾得生气,竟忽略了芷阳还是一个小姑娘,身体单薄,又不习武。自己习惯了冰水游泳,芷阳自是不行。肯定是得了风寒。

  站起来又坐下,想想昨天被骂的狗血喷头,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毫不知羞耻的看着一个男子的裸体,太过分。

  思及此处,端木砾又重重坐回椅子上,拿起兵书翻起来。

  一队队,一群群,盔歪甲斜的士兵从谷菱面前走过,有骑着马的,有拿着盾牌和刀枪的,有赤手空拳的,还有挽着弓箭的……。一个个眼神全是空洞洞的望着前方,机械的行走着。好象全是伤兵,有断了胳膊的,有少了腿的,还有背上插着刀箭的,有脸上血肉模糊的,他们伤口鲜血一直不停的往外流,走过的路快被鲜血覆盖了……

  “哎,哎,你们停停,先包扎一下伤口再行军。这样下去,血液流光了,命也就没有了。”谷菱站在路边着急的冲士兵们呼喊。

  他们仿佛听不到一样,没有一个人回应,依然大步匆匆往前走。

  谷菱急了,拉住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士兵的手,想让他停下来,鲜血顺着他的手背不停的淌到泥土路上。他的步子依然没有停止,从谷菱手里挣脱出去,回头冲谷菱微微一笑。笑的很恐怖,他的眼眶是空的,放眼睛的地方只有两个黑黑的空洞,还往外渗着鲜血。他的笑容却毫无恶意,透着凄凉、无奈和心不甘情不愿。

  “啊!”谷菱猛然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扑通”一声,正在给谷菱把脉的老军医被谷菱吓得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上,看来是谷菱的分贝着实太吓人了。老军医摔得不轻,歪在地上直哼哼。

  小英赶紧把军医扶了起来,摆好椅子,让他重新入坐。

  “郡主,你可醒了,你都睡了一夜一天了,吓死小英了。”小英眼里还含着泪水,我心中不由的一股暖流流过,感动的很,在这个世间,这是第一个真正关心自己、肯定为自己落泪的人。

  “我没事的,刚刚做了一个梦,好可怕的梦。”谷菱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头昏昏沉沉的,又无力的倒在床上,全身上下没有半丝力气。

  老军医这会儿子也恢复平静,定定了神,开口说话,刚才被我一河东狮吼吓得不轻。

  “郡主,请放心。你没有什么大碍,是偶感风寒,寒气侵体所致。在下为郡主开副药,喝上三副,保准五天时间即可康复。”

  小英千恩万谢的送走了军医,拧了块湿毛巾放在谷菱头上,去医帐取药去了。

  谷菱再次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晚膳过后,军营里死一样的静寂。虽说自端木砾来后,较前几个月战况有所改善,至少输的次数少了。但战局情势不容乐观,已里深秋,吴国兵将在城里衣食不缺。已围困了半年之久,竟还是粮莫充足。而楚兵,军衣单薄,士气不振,后方的粮草供应也难以维继。唯有速战速决,不能再打持久战,拖下去。

  也是真的不能再拖下去,圣旨已下,一个月必须拿下江堰城,否则提头回京师面圣。端木砾已别无选择,江堰城固若金汤,城坚墙固,强攻不可取。之前的主帅,因数次强攻不下,伤亡惨重。智取……,和众将官讨论的众多计策,可行性均不高。

  端木砾伸了伸腰,来到帐外,想巡视营房。刚到帐外,瞥见芷阳的帐内灯影摇晃,还未休息。忽的想起上午时分小英来通报说芷阳病了。

  芷阳的病与自己脱不了干系,万一再有个三长两短,不好向郁王爷交待。思及此处,端木砾转身走向芷阳帐中。

  芷阳躺在床上,帐内空无一人。端木砾不由的紧皱眉头,四下扫了几眼,仍没有发现小英的踪迹。

  床上的小人儿,被子下的身躯显得分外单薄,蜷缩成一团,令人心生怜惜。端木砾下意识的扯了扯快要被芷阳蹬到地上的被子,给芷阳盖好。

  无意中碰到芷阳的脸,烫的象火炉一样,嘴唇惨白,双目紧闭。

  此时的谷菱又陷入了另外一个无尽深沉的怪梦中,无数白发苍苍的老人,皱纹堆累,目光呆滞,向远方伸着干枯的手,一遍遍呼喊着:“儿啊,快回来,儿啊!”“孩子,我的孩子,你在哪里,回来啊,娘想你啊!”

  在这一波波悲惨至极的思念声里,谷菱又听到了爸妈的声音。“菱啊,回家吃饭了。爸妈想你啊!菱啊,你去哪里了,爸妈想你啊!”尤如万只利箭刺入我的心中。

  “爸、妈,爸、妈。”谷菱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床上的小人儿突然胸口剧烈起伏,用力咬着嘴角,渗出血丝来,眼角流出两行晶莹的泪水。端木砾的心莫名的纠紧了。

  “王,王爷,参见王爷。”小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汁进到帐来,正看到王爷把郡主紧紧拥在怀里。

  看怀里的人儿情绪平静了些许,紧攥的双拳也微微松开,端木砾从床上下来,让她重新平躺在床上。“军医来看过吧?”

  “看过的,说是郡主偶感风寒,吃几副药就没事了,不太打紧。”

  “嗯,喂药吧!”王爷一声令下,小英哪敢耽误,赶紧端起刚放在桌子上的药碗。

  谷菱牙关紧咬,嘴唇摒地死死的,小英木勺里的药汁根本喂不到谷菱嘴中,顺着嘴角流进内衣里。

  端木砾看地有些不而烦了。“把药给我。”他从小英手里抢过药碗,把小英拨到一旁。端木砾左手捏着谷菱腮的两侧,硬生生把我紧闭的嘴唇给挤出一个口,把上下紧闭的牙齿也挤开了。

  右手端着药碗,往谷菱嘴里灌药汁。药汁大口大口的灌进谷菱嘴里,呛得谷菱不停的咳嗽。

  端木砾土匪一样的行径把小英惊了个目瞪口呆。“王爷,王爷,你慢一些。”

  端木砾哪里会管小英的吵叫,等把整碗药汁全部灌进谷菱肚子里,满满一碗变得空空如也,才松开手。一半喂进肚子里,一半喂给脖子了。近一半的药汁顺着谷菱的嘴角,沿着脖颈流进内衣。

  经端木砾这么一折腾,谷菱也清醒了一些。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看见小英焦急的脸,和端木砾负手而立,象挂的层霜一样的脸。

  腮的两侧和牙骨生疼生疼的,掩盖过了发烧带来的难受。

  “小英,我牙好疼。”谷菱不明所以。

  小英无奈的看了看端木砾,张了张口什么也没有说。

  “好好养病。”端木砾扔下这四个字,扬长而去。

  “哎,田七……”我话刚出口,帐门已经掩上。


第10章 救下小英

  喝完药,小英帮谷菱换下充满中草药味道的上衣,感觉舒爽多了,谷菱又昏昏沉沉睡去。这次倒是睡的安稳,一觉到天明,也没有恶梦骚扰,应该是药效发挥作用了。

  早上大脑里清醒了很多,把夜遇美男,落水,生病,及恶梦,一一串连起来。主线清晰多了,端木砾是田七,田七是端木砾,这在谷菱脑海里已经完全能确认无疑了,难怪初次见到端木砾的眼睛就觉得似曾相识。

  至于为什么端木砾化名田七,不以真面相识我,其中细节和原由,谷菱也没有兴趣探究。自己就一缕亡魂,牙根不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说不定哪一天,人家回来了,要求物归原主,我还得乖乖滚蛋,继续飘荡到其它空间里去。

  不想那么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酸醉,花当堪折只须折,好好活在当下。

  “郡主,你醒了?”小英推开帐门,手里还拿着一个托盘。看到谷菱坐在床上,惊喜的问道。

  “嗯,我没事了,这不是好好的嘛!”脑海里还残存着小英昨天含泪的双眼,被人关心在乎的感觉的确是不错,从今往后我把小英当姐妹了。

  看到小英托盘上的饭菜,谷菱食欲大开。白米粥上撒了一层细细的碧绿小葱,一盘青嫩青嫩的田七,一小碟金黄金黄的南瓜饼。

  “郡主,你昨晚说田七。我估摸着你是想吃这种野菜了,一大早就去野外给你挖了几棵。秋天了,有点老,你看看喜欢吃吗?”

  小英一翻话,让谷菱心里暖暖的。叫田七,叫的是端木砾,不是要吃野菜田七。

  谷菱从托盘上拿起一片绿绿的叶子,送往嘴里,满脸幸福感。“好吃,好吃。谢谢你啊,小英。”

  “这是我应该做的,郡主谢奴婢,折煞奴婢了。”

  “以后不许奴婢长奴婢短的,没有人的时候,我也不是什么郡主,我们是好姐妹。”

  “真的?”小英满眼的不敢相信。

  谷菱坚定的点点头,给小英来了个熊猫抱。

  吃过早饭,谷菱准备去找端木砾,告诉他,知道他是田七了,不用再玩深沉。帐外两个“看管”谷菱的人竟然撤走了,小英说是王爷交待的。

  貌似谷菱自由了。

  来到中军帐外,听到里面激烈的争吵声。谷菱站在门外,没有进去。

  “王爷,不能再等了,你下令吧。再拖下去,马上入冬,我们粮少衣单,形势越来越不利。只要在鲁长河上游放上药,药随水流入城中。这是他们城中唯一的水源,保证全城没几个还能喘气的,我们不费一兵一足,攻下城池。”

  帐内传出一个粗粗的,很高的声音。

  “是啊,王爷,你下令吧。”其它一些人随声附和。

  “容我再斟酌一翻”。端木砾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王爷,不能再等了,离皇上要求的最后期限只剩十天,时间一到,你我等一干将士都要掉脑袋,皇命难违,不是儿戏。王爷三思啊!”

  “你们说的我全清楚,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一旦我们在鲁长河中投毒,死地不仅仅是吴国将士,还有数万名无辜的百姓,况且如此龌蹉的手段,会让我们成为诸国的笑柄。”端木砾的声音中带了几分游移不定。

  “是啊,我们不能罔顾无辜百姓和我们楚国的声誉,王爷顾虑的有道理。不能河中投毒,不可,不可,万万不可。”端木砾话音刚落,就有也顺杆往上爬,溜须拍马。

  “王爷无须多虑,这个好办。投毒后,我们夺得城池,不留一个活口,一把火,整个江堰城将不复存在。谁能知道我们河中投过毒。”

  帐内的讨论很是激烈,大家各抒己见,但基本意见一致,赞成鲁长河中投毒。

  “鲁长河”,谷菱轻声的自言自语道。这附近几公里处只有一条河,就是我昨日被扔进去的那条,他们口中说的鲁长河应该就是那条河。

  “小英,你可知道江堰城中一共有多少人?”

  “吴国的士兵差不多有两万多少,普通老百姓也得有三四万人。全城大概有六万人。”

  六万人啊,六万人啊,六万条生命,六万条生命啊!怎么在他们嘴里就这么无足轻重。谷菱震惊的一时合不拢嘴巴。

  “啪”帐内传来手击桌案的声音,顿时刚刚嘈杂的声音没有了,静了下来。

  “好了,大家不要再争执不下,就按曹将军说的办。河中投毒的任务交曹将军,悄悄带一队心腹进行。切记不可泄露行踪,不可让外人知道。”

  “末将遵命,立刻执行。”

  “你们太没有人性了,人命关天,六万条人命啊,你们如此草菅人命。还有没有人性?你们还是人吗?举头三尺有神灵,小心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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