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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穿越之千面娇妃-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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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太子爷。”谷菱扮了个滑稽的鬼脸把端木砾紧绷的冷脸化了冰,脸上浮出一丝宠溺的笑容。

  “真拿你没办法。快吃吧!”端木砾递了一块芙蓉酥给谷菱。

  谷菱这时才注意到马车内的装扮。

  从外面看并不起眼的小马车,内里却别有一番的天地。

  马车里铺着上好的虎皮,松松软软的,坐在上面舒服的很。马车正中有张檀木的小桌几,桌几上摆满了吃食。

  芙蓉酥,玫瑰酥,栗子糕,红豆糕,梅子干,柑橘脯,元宝糖,芝麻糖……

  一平米见方的小桌见,摆的满满当当,堆的象座小山一样。都是谷菱喜欢吃的零食。

  “端木砾,你真好。你怎么知道我馋这些东东了?”

  谷菱一边往嘴里扫着,一个接一个,一边问。

  端木砾没有答话,从旁边的暖袋里取出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水,递给谷菱。

  “慢些吃,别噎着。”看着面前女人的毫无顾忌的吃相,端木砾嘴角浮出笑意。

  见惯的那些逢迎趋合的女人,一个个打扮的高雅富贵,却又扭扭捏捏惺惺作态。唯独谷菱,在他面前没有披上一层虚假和讨好的外衣,展现出一个真实的性情。他喜欢谷菱的真性情。

  只是,这个小女人经常懵懵懂懂,莽莽撞撞,惹下一些麻烦,还不懂得如何照顾好自己,保护好自己。

  端木砾时常告诫自己,过去的马芷阳已经消失,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谷菱,是自己的弟媳妇。

  倘若感情能通过告诫就可以收放自如,这世上又何来情难自禁之说。又何来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好在端木砾理性过人,能较有分雨的克制自己的情感,不让它外漏出来。

  谷菱甩开腮帮子,好一通大吃。面前桌几上的食物小山,也迅速变成平原地带。甜食绝对是好东西,能让人胃口满足,心情也愉悦。

  吃过瘾的谷菱,捋着自己的胃,打了个小小的饱嗝。

  见状,端木砾又从另一侧取出温热的毛巾递到她面前,谷菱接过来擦擦嘴边的残渣和被糖拈的黏糊糊的手。

  谷菱把杜致霖交待她转与端木砾的话仔仔细细的转述了一遍,端木砾边听边点头。

  端木砾原本是不必掺合到这件事情里来,担心谷菱和杜致霖的安危。知道他们的计划后,端木砾寝食难安,他知道周世坤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就凭他们几个想在老虎头上拔毛,难度很大。

  计划的再好,谁也保不齐中间有什么变故。端木砾也是豁出去了。

  他把自己请求做为使者出使大周给周世坤贺寿的信笺派快马送到端木铮手上。

  老端木肯定不会把自己的儿子往虎口里送,端木砾也是料定了这一点,特意在信中提到乾坤凤甲已落入周世坤手中。他此次以使臣的身份贺寿,也是为了打探乾坤凤甲的下落。

  并在信中再三强调,乾坤凤甲的秘密一旦被周世坤破解,天下将生灵涂炭,南梦国亦不复存在。

  端木铮、周世坤、杜雍三个人年轻时曾结拜为异姓兄弟,曾经也感情极好。一次酒后,周世坤喝多了,端木铮听周世坤讲过,他师傅手中有一宝物,得此宝物者可坐拥天下,当时觉得是笑谈,只道是周世坤在吹牛。还取笑周世坤,倘若他师傅手中真有此物,早就成为天下的霸主,怎么会屈居于深山老林之中。

  后来,端木铮与杜雍因为一个女人,也就是端木砾和杜致霖的生母,苏信儿,兄弟反目成了仇家。杜雍助端木铮取得皇位,端木铮将苏信儿让给他。事后端木铮这顶绿帽子戴的窝囊,多年以来两国战事不断。

  而周世坤接手周国后,忙于国政事务,与杜雍往来不多。因为妹妹周熙瑶身为南楚皇后,故与端木铮交集多了一些。

  现如今,端木铮收到自己儿子的信,信中言之凿凿,又回忆起早年周世坤的话,他对此宝物开始深信不疑。

  端木铮没有称霸天下的雄心,但也不想被别人吞并。他不去侵害别人,但也绝不容许别人来侵害他。逐派了使臣带上重礼和自己,前往周国与端木砾会合,再由端木砾以使臣之名为周世坤贺寿。

  “菱儿,你告诉霖弟南楚的使臣明日便到达这里,由我带队以贺寿名义住进周国的驿馆。寿宴时,我会择机而动,以确保你与霖弟的安全。我会依据他的计划安排行事。”

  “杜致霖有你这样一个哥哥,实在是太幸福了。”

  谷菱送给端木砾一个大大的赞许的眼神。

  “母亲不在了,霖弟是我在这世是最亲的亲人,我不允许他出任何的闪失。你是他的妻子,保护好你也就是在保护他,善待你即是善待我的亲弟弟。”

  端木砾语气没有起伏,仿佛他对谷菱的好,对谷菱的关心,只因为她是自己弟弟的妻子而已。谷菱粗枝大叶,信以为真。她根本想不到在端木砾的内心深处,她是独一无二的女人。

  “放心吧,我会一个字不差的转告杜致霖。你是霖的大哥,也就是我的亲大哥。郁王府没了,你就算是我的娘家人吧!”

  谷菱笑的真诚又灿烂。

  端木砾也跟着苦苦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象是若有所思。

  端木砾又再三交待谷菱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该讲的全讲完了,该交待的也全交待了。

  谷菱准备下车了。

  “我得回驸马府了,出来时间太长会引起怀疑。”谷菱说道。

  “等等”端木砾叫住正准备起身下车的谷菱。

  谷菱猫着腰,停住,不解的看着端木砾。“你都一停不停说了一个多时辰了,你说的不累,我听累了,还有什么事情啊?”

  谷菱小嘴一翘说道。

  端木砾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递到谷菱面前。“这个你带上防身。”

  “蓝蝶银链。”谷菱惊呼道。她还是砾王妃时,端木砾送她的防身之物。

  “我记得自己在离开砾王府的那个晚上弄丢了,心疼的不行。你从哪里找到的?”

  谷菱又惊又喜。她是很喜欢这条链子的,即漂亮又能防身,上面还有能解百毒的漂亮石头。

  “是在地牢捡到的。我那日处理完端木尧逼宫事件,返回王府,只见到地牢里两尸体。在其中一具被烧焦的尸体旁捡到了它,误以为你已经……若知道你还活着,即使是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寻回来,还你清白,不让你在外受苦。”

  谷菱满眼里全是这条银链,端木砾说的什么根本就没有听到耳朵里。

  “链子我收下了呵,这叫物归原主。”谷菱接过银链,毫不客气了戴到自己脖子上。


第184章 母子阴谋

  杜致霖这方马不停蹄的安排,周熙瑶母子也没有闲着,周熙瑶想借周世坤寿宴人多混乱时,除掉周梦芽肚子里的孩子。

  周熙瑶从南楚逃回周国,周世坤并没有对她另眼相待。他只有这一个妹妹,自小爱如珍宝。他又命人重新修善了周熙瑶未出嫁时居住的暖熙宫,里外翻新,也算待她不薄。

  刚回来时,周熙瑶对自己的哥哥是满满的感激。自己落迫至此,哥哥收留自己,仍待自己如当初,周国长公主的风光又再显,她还是很感动的。

  无奈,随着时光的流逝,她的胃口已经不仅仅满足于长公主了。

  周世坤唯一的儿子英年早逝,周国的储君之位悬而未决。也曾有大臣提议,从周氏族人中过继一子,提议的大臣砍头示众,全家抄斩。自此,再无人敢提及储君之事。

  周熙瑶觉得周梦芽身为女子,不能继承大统。放眼望去,举国上下也就只有自己的儿子与周世坤是血缘至亲,是再合适不过的继承。

  她和端木尧做起了黄粱美梦。原本她是想找机会给周世坤说,将自己儿子改姓周,还没等到合适的时机,没想到周梦芽怀孕了。

  周世坤一句倘若她生下男孩立为储君,打破了周熙瑶母子的美梦。

  端木尧并不属于头脑发达的类型,无论在南楚,还是在周国均是由他母亲在背后出谋划策,予以提点。母亲的话让他对皇位燃起了熊熊欲望,做不成南楚的国君,做周国的也行。论国家实力,周国只在南楚之上,不在之下。

  暖熙宫里烛光摇曳,宫中的摆设和新装潢与周熙瑶未出阁时相差无及。这也是做为哥哥的周世坤,对妹妹的体贴关爱之处。

  人是会变地,不变是因为变地代价太高,或是变的诱惑还不够。一旦诱惑达到质的变化,高的代价也会被忽略不计。

  柔和的烛光映照在周熙瑶这张并不再年轻,却还依然富态的脸上,一脸的焦灼在烛光下分外的明显。面前的桌子上是丰盛的菜肴,一筷也没有动过。她手里快速转动着佛珠,眼睛不时瞟向宫门口。

  “公主,这时候已经不早了,奴婢把饭菜热一热,你边吃边等。”

  在一旁侍候的宫女问道。

  周熙瑶摆摆手,没有答话。

  宫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周熙瑶急忙起身,向宫门方向伸头望去。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上午就让宫女传话给你了,怎么现在才来?”周熙瑶报怨道。

  “孩儿有错,让母亲久等了。”

  来人正是端木尧,接到宫女带来母亲的传话,知道必定是母亲有重要的事情与他相商。他也想早些来暖熙宫里与母亲相见。无奈,寿宴在即,各种事务缠身,他也是分身乏术,好不容易处理的差不多了,才抽身赶来。

  端木尧给母亲行礼后,在一侧坐下。

  端木尧生得五大三粗,比端木砾高了些许。今日穿了一件绛紫色的袍服,头戴绛紫色的帽簪,腰间一条绛紫色的腰带,腰带中间一块价值连城的紫玉。

  虽说进来时有些风尘仆仆,然而在烛光的映照下,这一身的紫色倒是把他映衬的很是帅气,英姿勃发。一旁的几个宫女时时的偷偷瞟他两眼,然后红着小脸低下头去。

  “母亲匆匆传孩儿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你也累了一天,先不急说事情,吃些东西填填肚子。”周熙瑶不停的往儿子碗里夹菜,一会儿的功夫,碗里的菜肉堆成了小山。

  “母亲也吃。”端木尧也给母亲夹菜。

  此情此景着实是一幅母慈子孝令人感动的画面。

  然而撕开美好事物的表象,里面隐藏着的往往是不可告人的阴谋,或是肮脏不堪的目的。

  见儿子吃地差不多了,周熙瑶放下手中的筷子,抬手示意左右两侧的宫女太监全都下去,又将门门好。

  端木尧知道母亲有重要事情,也随即放下手里的筷子,等着母亲开口。

  “尧儿,你我母子被你父皇逼出南楚,流落回周国。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虽然你舅舅待我们不错,终究还是寄人篱下。倘若你舅舅百年之后,由梦芽的孩子继承大统,哪里还有你我娘俩安身之所。”

  周熙瑶脸色有些暗淡,很是神伤的说道。

  “表妹是舅舅的谪亲女儿,舅舅偏心于她也是情理之中。母亲可有什么好的良策?”

  端木尧问道。

  “良策是有,但需担心风险。若想此计成功,得好好设计思量才行。”

  “母亲请讲,儿子愿闻其详,一切听母亲安排。”

  “除掉梦芽腹中的孩子,断了你舅舅立他为储君的念想。”

  一个字一个字,缓缓从周熙瑶的口中吐出,听不也,从也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感。

  “母亲,这怎么可以。你与表妹情同母女,不可,不可。再者说即使这次除去她腹中的胎儿,还会有下次,她正年轻着很快会再次有孕。”

  端木尧连连摇头。

  “我又何尝忍心对梦芽出手,我一直视她如自己的亲生女儿。视如己出,终究也是不己出。到了关键时候怎么能与与自己的儿相提并论。你舅舅还视你如己出,关键时候还不是想把储君之位留给自己的外孙。

  即然要除掉她腹中的孩子,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让她以后不能再有孕。我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是为你我母子以后做打算。不是为娘狠毒,是事实逼人,不得不做出抉择。”

  周熙瑶的一番话,打动了端木尧的心。亲情在权势面前有时候微不足道,自古皇家哪有几个真有亲情的。即使是端木砾与杜致霖,杜致枫与杜致霖,兄弟感情极深,也很有可能是因为端木砾和杜致枫清楚杜致霖无法威胁到他们的皇位。

  人知道自己得不到时,就不会有太大的欲望。一旦产生欲望觉得可以拥有,而又不能拥有时,心里对外界的恨意悠然而生,觉得这一切是别人的错,因为别人的出现才导致自己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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