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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暴君的独宠刺杀暴君失败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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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雄道:“据祝大人交代,大王子是午后才到的,您天黑也到了,派去渡口的人因水贼一事也来不及说了,倒是大王子现身渡口,如今大王子安置在城东驿站,明日早朝许是要进宫拜见。”
  不料稽晟冷嗤一声:“明日不早朝。”
  大雄惊愕抬头,触及东启帝寒沉的眼神又飞快垂下。
  “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放那狗东西进宫,都给朕晾着。”
  东启帝凉薄说罢便阔步回了坤宁宫,心里记挂着那个娇娇,奈何不会分|身之术。
  稽晟惯是知道桑汀的,等他踏着寒风夜色进到寝屋,果真见那一双杏眸弯成了月牙儿,娇颜酡红,含着羞怯,蕴着欢喜,只是红肿了一双眼。
  这回,他才将肃了一张脸,还没来得及问,桑汀便张开双臂抱住了他,捂在被子里暖融融的身子且娇且软,偏还要软声软气地道:“你再不回来,我等得眼睛都快肿得睁不开了。”
  嗯,东启帝那一声“哭什么”问不出口了,怪他回得迟。
  莫说明日不早朝,这朝,后日也不上了。
  …
  时值深夜,远在驿站的百里荆平白打了好几个喷嚏,一下子睡意全无,他习惯性去抚额上那疤痕,因而想到了今夜在渡口见的那女人。
  容貌倒也不比他的姬妾美多少,胜在清婉姝丽。精致的小美人儿,只瞧一眼,竟像是见了月光云朵,三月春风,十分稀奇的叫人想到了从前美好。
  可是百里荆更因此忆起今夜,夷狄王拿剑指着他叫狗东西的可恶脸色,登时翻身而起,大骂一句:“什么卑贱东西也敢对本王傲慢无礼?”
  他额上的疤痕因愤怒而变得狰狞,“瞎了眼的女人,定是不知晓那厮爬到今日都干了什么卑劣阴险勾当,本王受此冷落,他稽晟也休想好过,本王偏要叫他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
  当夜里,百里荆一刻不停歇,执笔写了整整五大册子,尽是夷狄王“恶行”,天一亮便快马赶往皇宫。


第75章 。  拿捏(微修)   惊他娘的吓!
  清晨熹微; 寒风瑟瑟,满宫的红墙绿瓦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凌。
  通往内宫的午直门外,百里荆眉间面庞都染了寒霜:“你几个是眼瞎了吗?本王要见你们皇帝!”
  宫门四个守卫垂着头; 回复恭敬而刻板:“皇上有令; 昨夜遇袭惊吓,劳军伤神; 今日一概不早朝不见外臣,还望大王子体谅!”
  百里荆嘴角一抽,气道:“惊他娘的吓!”
  谁人不知堂堂夷狄王起于无名小卒,凭着那一身无人能敌的高强武艺与强悍体魄横空而出,铁血雄心,不过三年便夺了军中战神; 称霸西北数千里; 昨夜那碟豆芽菜都算不得的袭击; 也敢大言不惭道出伤神?怕是耍着人玩!
  淮原王子不是个好说话的; 三言两语进不得这午直门; 只伸手向随从要来长剑,作势劈向阻路侍卫。
  “且慢且慢!”宫道内跑来一黑衣铠甲侍卫,高声道:“王子剑下留情; 莫要伤了矜贵之身!”
  百里荆那剑才微微顿下; 门口守卫握住剑柄的手也不动声色松开了去。
  各退一步,自当海阔天空。
  匆匆跑来那侍卫急道:“皇上才传了命令来,今夜酉时于正大殿宴请百官; 属下正要去驿站知会您——”
  “好啊!好他个夷狄王!”百里荆眼色骤变,瞧向那传话人的目光似淬了毒般,激愤道:“仔细看来,现在这皇宫本王是进不得了!”
  “这……”侍卫迟疑片刻; 委实不知如何应对了,这时后面缓缓驶来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车上大雄探出脑袋来。
  “大王子息怒。”大雄跳下马车,皮笑肉不笑地道,“您也知道皇上这个性子,有什么要紧的今夜正大殿畅所欲言才好,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今日风大,您身份金尊玉贵,这不,大马车,皇上亲自给您送来的。”
  说来都是老熟人了,从前战场上刀剑相向,百里荆自是知道大雄,眼下再瞧那豪华车架,眉眼稍微顺了些。
  不过奋笔一夜写下的“好东西”没能送出去,到底还是不顺。
  大雄眼尖,当下便笑脸问:“大王子若有什么要托付的,属下定当代为转交。”
  “嗤。”百里荆挥手叫随从拿东西下去,随后上了大马车,车窗里露出冷脸道:“大可不必。”
  这等“好东西”,他怎能不亲手送去,再亲眼瞧那女人被吓得大惊失色,一点点慢慢厌了恶了夷狄王,得而复失,一出好戏想必精彩至极。
  百里荆再抚过额上疤痕,笑得越发阴冷。遥想当年,冷剑划破他额头时,夷狄王说的可是“我不能那副模样去见她”
  难道他淮原王子就能这副丑陋模样面见世人!
  今日稽晟终于抱得美人归,还想相安无事瞒天过海吗?
  不能,想都不要想!
  百里荆会亲手毁了那场白日梦,心头白月光终将变成利剑,刺穿稽晟心脏,鲜血喷涌而出,以祭奠他额上这道磨灭不掉的疤痕。
  大马车跑远了,多年前的恩怨却不曾。
  …
  宫宴定在酉时前一刻。
  午后便有宫人送了一套金罗凤鸾华服及头面珠簪来到坤宁宫,朱红裙面华美精致,碧玉玲珑簪典雅,宝石红珊瑚手串色泽明艳,便是裙摆笼罩下的锦鞋亦是嵌东珠织金线。
  桑汀生在尚书府,自幼出入皇宫,珍奢物件自是没少见,眼下却免不了微微一惊:忽然这般隆重,所为是何?
  其阿婆温声道:“今夜皇上在正大殿宴请百官,您是皇上心尖上的,这后宫唯一的正宫娘娘。”
  言已至此,桑汀便明白了,可不知怎的,娇俏芙蓉面慢慢浮上一层细汗来,她抿了抿唇,望向镜子里那张露出茫然忐忑的脸。
  其阿婆开始替她梳洗装扮。镜子里一张本就绝美动人的脸蛋上了薄粉胭脂,朱唇轻压,眉似青黛,点画之间,浓淡相宜,朱红罗裙滑过雪肌,剪裁恰到好处,明艳不失端庄高贵。
  稽晟阔步进来时,正是对上那样一个熟悉而陌生的精巧人儿。
  他知道阿汀生得好看,也知华服美裳会叫她更耀眼夺目,送这东西来时,也曾几次反反复复。
  他想,以他如今的权势地位,是足矣叫阿汀灼灼发光而不被旁人轻易觊觎的。然而如今亲见了她的惊艳绝美,心底阴私却有些难捱。
  阿汀就这么走出去,他不会有半分欢喜,他厌恶那些投在阿汀身上的目光,阴暗的龌蹉的,叫人发疯想杀。人。
  稽晟敛下思绪,走过去,一侧宫人见状便纷纷退了出去。桑汀透过铜镜看到男人阴冷的神色,一时手心沁出了细汗。
  稽晟语气平和:“站起来我瞧瞧。”
  桑汀小心拽着裙摆,站在他面前,眼帘低垂,不自然地问了一句:“如何?”
  好看,自是极好看的,这天底下除了阿汀,没有人衬得起这样的雍容华贵。
  可稽晟用力将人纳入怀里,许久没说话。
  他忽而间低落的情绪排山倒海的袭来,连带着周身气息也变了个温度,寒凛的冷冽的霸道的,压迫感十足。
  桑汀攥紧裙摆的手慢慢松开,小心覆上他后背,想了想,才要开口问一句,便听稽晟低声说:“好看得叫人想藏起来。”
  “咳咳!”桑汀猛地呛了几声,受惊的挣脱开他,面如红霞灼热,“皇上快别打趣我了。”
  稽晟垂眸,敛尽藏于深处的偏执阴鸷,半响才低笑一声,若无其事地道:“好,不打趣了。”
  “嗯……皇上。”桑汀却有些为难地抬头说,“我出生寻常世家,不曾见过大世面,规矩礼仪或多或少学过些,可到底是比不得王孙贵族之家出来的,若宴席上给你丢人现眼了,还望担待,日后我慢慢学,定然能行的。”
  稽晟冷眸觑了她一眼,按住她肩膀在梳妆台前坐下,面前清一色的翡翠白玉,他挑了个水晶镯子,套到那截皓腕。
  桑汀忍不住缩回手,回眸看着稽晟正色道:“皇上,国之大事,我不敢自贬而故作姿态,一怕误了国政,二怕坏了帝王千古名声,我知自己是什么性子什么身份,弱处在何。再往明面上说,当年被迫出城以人质换将士,我见夷狄千军万马,腿便软了,胆识资力可见一般,如今以不明之身去到百官面前,我委实怕给你……”
  “阿汀!”稽晟按住她肩膀的力道沉了沉,“你到底想说什么?”
  桑汀抵住心中忐忑,语气却慢慢低落了:“我只想告诉你,你眼中的阿汀或许千好万好,在旁人眼里却只是一空有皮囊的娇弱女子,今夜席面,我以皇后之身盛装出席,多有不当之处,或许,皇上三思而后行。”
  闻言,稽晟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冷凝:“你在拒绝我?”
  姑娘好声好气地说了这许多话,他听到的便是阿汀拒绝他,拒绝与他并肩以夫妻之名出现在世人面前,拒绝他给的名号,这与拒绝了他这个男人,有何不同?
  “不,我……”桑汀有些语结,也有些着急了,急便不知说什么才好。
  那厢,稽晟的脸色越发难看,捏紧水晶镯子,不由分说地套到了她手上,声音倏的狠厉:“规矩礼仪由朕定,谁若不服只管拿命来偿,若你今夜以身份托辞,他们这宴席也不必吃了!”
  他忽然这般凶狠强势,桑汀不由骇得肩膀微颤,仰头望向男人的眼神变得陌生,声音也变了个调子,柔软中起伏的是隐隐害怕:“好好好,我自是知晓由你定,可,可你忽然这样凶做什么啊?”
  她推开他站到一侧,连手腕上那水晶镯子也取了下来。
  稽晟脸色僵了僵,黑眸闪烁暗光,忽的问:“昨夜小百里还与你说了什么?”
  桑汀愣住了:“说什么?”
  他们不过打了个照面,拢共也只说了两句话。可是静默无限蔓延时,她猛然间看懂了稽晟眼底的忌讳和灰暗。
  “皇上!”桑汀急切说,“我只是说今夜我如此或有不妥,却也不是不去了,就好比是我生气,也没有说是就要离开就是不爱你了,这种事情不可以相提并论的!”
  她们往后几十年还会发生许多事,喜怒哀乐,酸甜苦辣,并不是时时平静和美,然而变动并不意味着分离与不爱。
  稽晟神色怔松,渐渐的,面上露出灰败难堪。
  “是我不好。”他低声说。
  桑汀又气又心疼,踮脚起来捧住他冷硬的脸庞,本是着急的,话语说出口又不自觉的轻柔了:“才不是,我的皇上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子。”
  稽晟知道他不是,此刻却难以抑制的违心“嗯”了一声。
  他也想成为阿汀口中最好的男子啊,收敛、克制、隐忍,几乎已经成了常态,一旦失控,泄了戾气阴私,他还是那个活在阴暗深处的恶人。
  “该走了。”稽晟拍拍桑汀的肩膀,半句不愿再提此前的事,仿佛从未发生过。
  外边天色渐暗了。
  桑汀默默垂头,也知他惯于用沉默寡言来避开这些不愿提的,可两条胳膊忽然勾住了男人脖颈不放,鼻息交融,她小心将唇靠近,轻轻碰了碰。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并不深入痴。缠,柔软的像是挠在了男人心上。
  她小心翼翼却不失温柔细致,安抚稽晟那颗敏感多疑的冷硬心肠。
  随后,桑汀将发髻上的珠簪拔了几只下来,稽晟蹙眉看着她:“你做什么?”
  桑汀不答,反问:“那,你说先前与现在,你更愿意我哪幅装扮?”
  稽晟黑眸幽深,神色忽而变得艰涩,“现在的。”
  “皇上的眼光真好!”桑汀笑着拉过他的手,“我也觉着现在好。”
  掩盖美丽,内敛风华,东启帝的占有欲忽然间便有了归属。
  …
  二人来到正大殿时,席下百官已提前入席候着了,见雕花阁门走来的一对璧人,齐齐起身跪拜:“臣等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稽晟的大掌包裹住桑汀那双不断沁出细汗的手儿,缓缓摩挲,声音醇厚对众人道:“起吧。”
  随后,他压低声音与桑汀低语:“只当寻常用膳,别紧张。”
  桑汀依言抬眸看向底下乌压压的一片人,父亲因落水身子不适,并未出席,她努力定了定神,又忍不住小声问:“宴席上,我要做什么吗?”
  稽晟言简意赅:“吃,喝,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无人敢置喙。”
  “哦哦。”桑汀顺从地点头,又蓦的摇头,她脑袋里杂七杂八的思忖着,不知不觉间,手心湿透了。
  稽晟不禁恍然,先前这个小没良心说的话,当真是紧张不安了。
  于是他轻咳一声,平淡语气里藏着逗弄:“你的胭脂,”
  话未说完,只见桑汀崩紧了身子,小脸也崩着,如临大敌。
  完了完了,她方才亲了他一下,唇上胭脂许就是那时候被蹭掉的。
  桑汀心虚地望了望人群,心想隔着这么远,该是看不着的吧?这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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