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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在他心尖撒娇 完结+番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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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年年心头闷闷的,揪住书包带,对自己先前的想法越发不确定。
  裴朗这么讨厌她,怎么可能会特地出去找自己。
  刚出电梯门就看到站在自家门口往电梯方向看的许美玲,阮年年喊了声“妈”,心里有些羞愧。
  自己都已经十七岁了,居然还让父母担心。
  阮年年一出电梯许美玲就看见了,她高声应了声,看见人回来心头的一口大石头才算彻底放下,不满嗔道:“以后被老师留下来就托小朗带个口信,今天要不是问了小朗,妈妈都要被急死了。”
  阮年年茫然:“啊?”
  许美玲拉她进屋,催人去洗手吃饭:“啊什么啊,妈妈跟你说的话记住了没有?”
  阮年年把书包放下,乖巧应下:“记住了。”
  今天放学回来的晚,阮年年一家人饭也就吃的晚了些,晚饭后许美玲洗碗,裴旭清用干抹布把碗擦干放进碗柜。
  “不行,我觉得还是应该给年年买一个手机。”许美玲往碗里挤了点洗洁精,“以前是怕年年有了手机会影响学习,现在换了新学校新环境,我有点不太放心。”
  主要是她和阮旭清两个人的工作都有点忙,又不能和小时候一样,整天接送阮年年上学。
  许美玲把碗放到清水下面冲,做了决定:“等明天我就去给年年挑个手机。”
  阮旭清接过碗擦干净:“你做主就行。”
  晚饭后阮年年去找裴朗学习。
  今天她其实有点不太想来的,等她吃过晚饭都已经好晚了,再过来也学不到多久就得回家睡觉,但她好不容易才让裴朗愿意跟着她学,不能随便放弃。
  站在裴朗门口的时候有点忐忑。
  她还记得今天回来的那一幕,裴朗个子高高的,潇潇洒洒的走在她前面,迈开的步子也大,风把他的头发扬起,温柔的夜色中,年轻的少年身上满满的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阮年年几乎是全程看着他的背影回的家。
  对方等电梯的时候也没有等她,径直自己上了楼,让阮年年等的下一次电梯。
  她虽然不知道裴朗为什么生气,但也知道对方的心情不好,就有点不大想来触霉头。
  可万一对方真的是去找自己的呢,她不能不来当面跟人道声谢。
  阮年年抬手敲门,葱白的手指轻轻敲在木质的门上,规规矩矩的三声,敲完就站在一边耐心等人开门。
  等了几分钟没见人开门,才重新屈起手指又敲了三声。
  叩叩叩,手指敲击门板的声音有些沉闷。
  阮年年正想敲第三遍的时候门开了,只开了小半个门,裴朗往门后一站就把路给堵得严严实实。
  “有事?”
  嗓音冷淡,完全没有昨天晚上的好说话。
  阮年年被他的冷漠吓得控制不住地后退一步,紧张地捏了捏手指,小小声地开口,“我来找你学习。”
  裴朗目光冷淡地扫了眼对方抱在怀里的书,薄唇一抿就要把门关上,阮年年条件反射伸手去挡:“……等等!”
  嫩白的手指夹在小小的门缝之中,要不是裴朗收手快,这双手明天就要肿成一个个胡萝卜。
  耳边的声音一下子消失,寂静的世界中,头顶明亮的灯光晃得她眼晕,心脏砰砰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阮年年吓白了唇。
  她刚刚完全是条件反射,丝毫没有想到这么做会有多危险,现在缓过来伸,身子都在发抖。
  颤颤巍巍地把手收回来,小脸上一片惊惧。
  裴朗把门拉开,低喝:“你不要这双手了。”
  他眉头蹙着,表情有些凌厉。
  阮年年抬眼望了他一眼,水汪汪的眼底积着一滩后怕的泪水,长卷的睫毛上沾了水汽,粉嫩的脸颊发白,嘴唇失去血色:“要、要的。”
  她被吓的狠了,望着他的目光软软的,语气也软软的,眼底积着水汽,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可哪怕被吓得狠了,艰难咽了口口水,还是断断续续地问道:“我、我现在能进来找你学习了吗?”  
  门后的人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拉开门让人进去。
  阮年年缓了会儿才把心神定下来,她把带来的作业本摊开,上面写满秀气的字迹。
  想起自己来的目的,鼓足勇气,睫毛颤了颤,道:“裴朗,谢谢你。”
  不管是安抚许美玲,带她回家,还是刚刚及时收手,阮年年都感激他。
  裴朗不为所动,冷着脸把作业本丢到她的面前。
  阮年年:“?”
  裴朗:“每个单词抄五十遍。”
  阮年年:“……哦。”

  第19章 

  裴俊正在公司开会; 安静的会议室里公司的高管在椭圆的会议桌前围了一圈; 西装革履的助理战战兢兢地在身边递资料。
  现在已经是九月底; 马上就要到十月初; 遇上难得的小长假; 公司正在商讨新项目的实行。
  项目经理正在慷慨激昂做着汇报,裴俊坐在上位面色冷峻,让人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放在口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 裴俊抬手对方示意汇报暂停,电话接听后眉间闪过一丝无奈; 下楼朝B中赶去。
  电话是十七班的英语老师打的,对方在那头语气生硬地让他过去,想来裴朗又是做了什么让人头疼的事情; 把对方气得狠了。
  裴俊无奈地捏捏额角。
  裴朗还小那几年正是他事业的上升期,裴俊一头扎进事业里,因为工作的事情没怎么陪过他。
  等到裴俊事业终于稳定,想要好好陪伴自己的儿子,才发现当年那个抱着他的大腿; 嘟着嘴奶声奶气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的小团子已经长成了如今这幅冷冰冰的大人模样。
  再没有什么比儿子和自己离心更让人难受的事情了,裴俊痛定思痛; 从原来的大房子里搬出来; 转而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买了个房子,一家三口住在一起,陪伴裴朗到参加高考。
  半年过去,裴朗的成绩不见好转; 倒是他自己快成办公室的常客了。
  裴俊苦笑,把车停在学校外面,熟门熟路上了高二年纪的老师办公室。
  此时正是上课时间,教学楼道很安静,四处除了老师的上课生几乎听不见其他的什么声音,办公室里除了王英就只有两个这节课没课的老师在。
  王英气得手都在哆嗦。
  昨天晚上她就下了最后通牒,让没有把单词背出来的同学今天每个单词抄五十遍,抄完之后今天早读要是还背不出来就叫家长,哪怕背的磕磕绊绊,其他人也把任务完成了。
  就只有裴朗,不抄也不背,问起来就特别光棍地说一句“忘了”。
  要不是王英没有心脏病,当初就要给他表演一个被气到去世。
  裴俊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她打电话喊来的。
  此时正是九月末十月初,上午九十点钟,澄碧的天空中没有一朵白云,金灿灿的太阳光垫着脚尖在窗户外偷窥,几缕打着转的秋风吹过,校园里银杏树叶偷偷羞红了脸。
  办公室里另外两个老师正在给王英顺气。
  “消消气,男生难免调皮一点,别往心里去。”
  “就是,多大点事情,别把自己的身体给气坏了。”
  “我从家里带了点花茶来,味道挺香的,你要不要尝尝?”
  裴朗手插在裤兜里,神色淡淡的,清浅的目光落在窗户边一盆不知道哪位老师栽种的多肉上,恍若身边发生的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办公室的门嘎吱一声惊起停靠在树干上歇息的飞鸟,刚从会议桌前赶过来的裴俊推开了门。
  “老师们好,我是裴朗的父亲。”
  阮年年一节课上的心不在焉。
  昨天晚上裴朗让她抄写单词,阮年年原想先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完再抄,可她来的太晚了,等把作业写完,月亮已经高高地爬过了柳梢头,窗外璀璨的星子打起了盹,就连夜风都静悄悄的。
  阮年年用白嫩的手指揉揉有些困倦的眼睛,强撑着精神想拿过作业本抄单词,单词本就被裴朗拽走。
  “回去睡觉。”
  修长的手指轻按薄薄的单词本,裴朗没有看她,语气淡漠如常。氤氲的暖色灯光兜头照下,青涩的眉眼间依旧覆着一层浅色的冰,不等人回话就径直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漱。
  阮年年只好收拾东西离开。
  今天英语老师质问裴朗为什么没有交作业,她才知道那是王英昨天临时布置的作业。
  下了课阮年年拿着自己和明安然的水杯排队准备接水,程栋梁刚好在她前面,转身看见阮年年,非常友好地打了个招呼,拍着胸脯表示自己可以帮忙接水。
  阮年年尴尬地拒绝。
  她跟程栋梁几人算不上熟,但是因为裴朗的缘故也私下里接触过几回。
  知道他们不像别人眼中的坏,也没有别人嘴里说的那么不堪。知道他们笑起来同样也是明朗温暖的。
  可她和男生接触的少,哪怕知道他们本性不坏,一时半会还学不会如何自如地相处。
  阮年年接完水的时候程栋梁还没走,他尴尬地摸摸鼻子,垂头丧气,“小……阮同学,昨天对不住啊,是我喊朗哥先走的。那什么,你昨天没事吧?”
  阮年年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问的是什么,纤细的手指捧住水杯,她眨眨眼,脸颊慢慢的变红。
  怎么她走丢了一次,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
  程栋梁继续说:“昨天晚上朗哥都急疯了,我们几个才刚回去就被打电话叫出来……”
  程栋梁心有戚戚。
  他们和裴朗认识那么久,什么时候见他对一个女生那么上心过,估计就是他们几个走丢了裴朗都不带担心的,更别说像昨天一样到处找人。
  偷偷瞄一眼红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
  以前只是开玩笑,看来朗哥是真的对这个小跟班不一样。
  裴朗认可的人,他们自然也会多加照顾。
  阮年年想起昨天晚上裴朗刚找到自己时候臭臭的那张脸,心底的害怕慢慢褪去。
  所以说,昨天晚上裴朗真的是特地出去找她的?
  当时天都黑了,他应该找了自己很久吧。
  阮年年紧了紧握着水杯的手指,朝程栋梁抿出一个感激的笑。
  “我没事,昨天的事情谢谢你们了。”
  彼时阳光正好,窗外的爬山虎慢悠悠地往上爬,秋日的时光被镀上一层灿烂的金粉,初秋的早风吹动树叶摇晃出飒飒的声响,站在饮水机前的校服少女手捧淡蓝色的水杯抿唇一笑,漂亮的眼眸弯成温柔的月牙模样。
  隔着一个讲台的裴朗站在教室门口将这一幕望进眼底,周边的声音忽然一下子远去,平淡的时光被拉的老长,心底的烦躁像被针扎破的气球,猝不及防和满腔春意相逢。
  他顿了顿,在对方的视线转移过来之前回到座位坐下。
  此后许多年都不曾忘记这个平淡的课间。
  裴朗一回来,正在玩魔方的乾鹏就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凑过来问道:“没事吧?”
  早读课的时候王英气坏了,乾鹏在下面看着都生怕她会被裴朗气出个什么好歹来。
  他是真的佩服裴朗,老师问他,居然非常光棍的来了句“忘了。”
  神他妈的忘了。
  他怎么没忘了把自己落在家里。
  裴朗神色淡淡,“嗯。”
  不过是叫个家长而已。
  反正裴俊也已经习惯了。
  身子懒懒往后一靠,指尖夹着一支崭新的黑色水笔,眼皮漫不经心地掀起。
  饮水机前已经没了少女俏丽的身影,距离他三排远的地方,有人重新坐下奋笔疾书。
  蓝白相间的校服穿在身上有些宽大,肥肥的衣袖偷偷往上卷了两卷,露出里面一截纤瘦的手腕,黑色的发丝被柔柔别在耳后,白皙的耳垂小巧透明。
  乾鹏顺着裴朗的视线好奇看过去,很快一脸牙疼地转过头。
  靠,该不会朗哥真的铁树开花了吧。
  裴朗有没有铁树开花他不知道,乾鹏只知道,自己要是再解不开这个魔方,他脑袋就要开花了。
  淡漠的目光很快收回,裴朗垂眸,食指轻叩桌面,乾鹏乖乖将魔方放进裴朗的手里,手指翻飞间,复杂的魔方很快解开。
  在乾鹏惊叹的目光中,裴朗顺手又把魔方再次扭乱丢回对方的桌面,乾鹏:!!!
  竖你中指信不信哦。
  他怂怂地把魔方拿起,认命继续解。
  下节课是体育课,体育老师笑眯眯的,一波熟悉的排队报数操作以后,嘱咐两句让大家不要乱跑,就开始解散队伍各自自由活动。
  篮球场上,程栋梁全程懵逼。
  不是,裴朗今天受什么刺激了,打球这么猛。
  其他两个人还好,他手一要摸到球就被截,一要摸到球就被截,整场下来,除了刚进场的时候摸了把球,他都快成球场上的路人甲了。
  别的路人甲还能在场边休息,他是全程陪跑,却不能在投篮的时候拥有姓名。
  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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