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重回十八岁-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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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身之后,朱晓静好笑道:“这种感觉是不是特别风光?”
宁远笑了笑:“当你把自己美好的愿望变成工作后,就会发现也不那么美好,不过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就有预见,也不会后悔。”
朱晓静摇了摇头:“不懂,不过我觉得挺风光的。”
“我刚看你挺喜欢吃那个蛋糕的,如果让你去蛋糕店上班,估计要不了半年,你这辈子都不想吃了。”
朱晓静一怔,好像懂了,而朱晓松就在一旁乐。
回到剧院后,宁远就回了宿舍,睡了四十分钟的午觉。
下午没有演出,宁远也不想出去,就打开茶叶盒,泡了一杯毛尖。
没一会儿功夫,无色的水就变成了黄绿色的茶汤,那些茶叶也在杯底舒展开来,恢复了它们本来的样子。
其实宁远本性并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如果不是为了生活和梦想,他更喜欢独处。
就像现在这样,喝着茶,听着歌。
宁远没有开空调,就开着窗、扇着电扇。
CD机里面是一张他前几天在东海买的老碟,齐秦的《柔情主义》,这张专辑是八年前录制的,但里面有两首宁远喜欢的歌,《大约在冬季》和《外面的世界》。
松下的CD机音质很好,环绕在室内,让齐秦的声线更加清澈悠扬。
“如果再下点雨就好了。”
望着窗外,宁远觉得下雨天和听歌更搭。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刚唱没两句,嘿,还真下雨了。
淅沥沥的,敲打在打开在外面的玻璃窗上。
小雨很快就变成了大雨,噼里啪啦的,一股带着清新的凉气送进来,混合着树叶、灰尘的味道,让宁远舒服的闭上了眼。
“在很久很久以前,你拥有我,我拥有你;在很久很久以前,你离开我,去远空翱翔……”
歌声悠扬,宁远的心也越来越宁静。
雨依然没停,越下越大了,宁远不得不起身去关窗,但也没有完全封闭,而是留了点缝隙,这样屋里不会太闷。
正如歌里唱的,外面的世界纷杂,需要适当的独处来安静一下,不一定非要思考人生,就这么静静的放空自己也不错。
齐秦年少的时候,因为打架,被关在他们那边的感化院三年半,他的姐姐齐豫给他送来一把吉他,就在这段孤独的时间里,他有了这些感悟,然后写出了这首经久不衰的代表作。
每个人听到的感觉不一样,但内心肯定会有相似的平和,很舒服。
这天晚上,宁远睡了一个香香的觉。
第二天一早,宁远依然雷打不动的下楼练功。
雨后的早上,空气中散发着潮湿的味道,每个地方都是湿漉漉的,还有微薄的雾气。
正打着拳,曹院长缓步踱了过来,看到宁远,有些讶异:“这么早?”
“昨晚上睡得早,就起得早了。”宁远笑道。
曹如龙点了点头:“挺好的,年轻人很少有你这么自律的,好好保持,我看好你。”
“谢谢院长关心。”宁远道。
曹如龙想了想,道:“你马上也要开学了,如果有时间就回来演话剧,没时间就在学校里好好上课,虽然你现在表演上的领悟已经不错了,但基础还是要打牢,这对于以后你的上限有好处。”
“我会的。”宁远郑重道。
“犀牛这边,我会让孟辉再找人作为你的替补,你不在的时候,就由他来演出,毕竟现在势头不错,而且国外一些戏剧节也发来了邀请,你要是真抽不出时间,也不能让这部好剧荒废了。”
这事儿宁远知道,远的不说,近的就有霓虹国的戏剧节。
曹如龙说的是常态,一般话剧都会有主要演员的替补,就是为了避免一些状况,所以宁远没有任何异议。
当然,面对曹如龙,有也无效。
又演出了几场话剧后,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9月1号。
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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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垃圾风波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宁远今天要去上学校。
公交车是不敢坐了,前几天宁远没打到车,戴着帽子坐公交依然被认出来。
关键还不是小年轻,是一大妈,叫道:“哎,这不是那什么剑吗!”
宁远当时汗就下来了,幸好你没说郝建。
今天运气不错,出门就拦到一辆出租车。
坐在后座,压低帽檐,宁远低声道:“师傅,去南锣鼓巷。”
但等了一会儿还没见开动,宁远诧异道:“怎么了?”
“您是干嘛的啊?”司机小心翼翼的问道。
宁远哭笑不得:“你这是把我当什么了?我要想劫你,至少也该让你开到荒郊野外吧,开到闹市区,我疯了?”
“哦,好像也是。”司机呐呐道,这才转头开车。
开了一会儿,司机才想起来南锣鼓巷那儿有什么,再加上刚刚是在话剧院上车的,司机恍然大悟:
“您是明星吧?”
“明星算不上,我是个演员。”宁远道。
司机顿时笑了:“嘿,我说呢,您也别紧张,明星我也拉过,我们都有职业操守,不会马叉虫扰您的。”
宁远好奇起来:“谁呀?”
“容嬷嬷。”司机道:“那天我看她上车还吓了一跳,当时一直在想要不要把她撵下去。”
宁远好笑起来:“她只是演的那个角色,真名叫李明启,性格很好的,跟戏里不一样。”
“是啊,她当时看我有点紧张,还安慰我。”司机笑道。
忽然他想起什么:“您认识她?”
“认识。”宁远道。
这时司机突然就道:“您是演箫剑的吧?”
宁远一愣,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哈哈!”
司机立刻咧嘴笑了起来:“我这些天天天看还珠,对您的声音还是挺熟悉的,您又说认识容嬷嬷,我就有这个猜测,还真蒙对了。”
“好吧。”宁远也笑了起来:“您的耳朵真好使。”
司机洋洋得意:“干我们这行的,用一个词形容叫手眼通天。”
“怎么说?”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能不好使嘛。”司机笑道。
“原来是这样。”
从上车后,跟这司机搭上腔,宁远咧起的嘴角就没收回过。
记得以前听过一个说法,你要是抑郁了,去京城坐一趟出租车,保证治愈,什么极端的念头都没了。
而今天,宁远再次见识了一番,那叫一个滔滔不绝,天南海北天文地理,就没有他不能侃的。
到了地方,宁远给钱下车,也没跑得了一个签名。
华戏不像别的大学可以随便别人进出,而是封闭的,毕竟这里的名气大,明星多,真要开放了,估计游客不比故宫少。
宁远出示了通知书,然后进了学校。
一路走来都有宣传板指引,也有大二的学姐学长志愿者。
不过他们看到宁远一个人空着手,也没把他当新生,所以都给无视了。
宁远也不以为意,按照指示牌,也顺利的完成了报名。
交学费的时候,宁远也不得不感叹,为什么之前知道自己报考华戏时,很多人都认为自己瞎胡闹。
表演专业的学费加住宿费,抵得上其他普通本科两三年的了,就算考上了也是很大的开销,更何况表演专业学生的花费也比其他专业多,单靠自己这种家庭的确无力承担。
尽管宁远在话剧院那边有宿舍,但话剧院在东南边的广安门,学校在西北边,总不能天天往回跑,所以宁远也要了宿舍。
按照分配,宿舍在1号楼5楼506,宿舍楼总共六层,如果是顶层的话,夏天能蒸死人。
上楼推开门,宁远是第一个来的。
当时宁远就想骂娘了,上一届特么谁住在这里,你养狗吗?
哦对,应该是王莹那一届的,宁远本来想给她打电话问问,但手机掏出来后,想了想又收回去了。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能让他们回来收拾?
收拾吧!
好在宿舍也不大,四人间。
以前家里宁岩他们还小的时候,最开始就是宁远一个人打扫,家里大,还有个更大的院子,那时候宁大强还养有鸡,鸡屎每天都不少,稍微弄一下就得一俩小时。
如果是大扫除的话,没半天根本弄不完。
等到宁雨稍微大点,就可以帮忙了。
而现在,有他们仨打扫,就没有宁远什么事儿了。
正在宿舍打扫,门外就有人进来:“哟,还有人比我来得早呀,你好,我是——竟然是你!”
来的正是王宇,那位跟罗飞轩齐名的童星。
他看到宁远,第一时间就愣住了。
宁远看到是他,也笑了起来:“看来我们要共处四年了。”
“那简直太棒了。”
王宇回过神,兴奋得凑了过来:“上次你的话剧我去看了,演得真好,以后可得向你讨教讨教。”
“过奖了,共同学习。”宁远客气道。
见宁远打扫,王宇也没闲着,帮忙打下手。
尽管在家他四体不勤,但王宇心思还是比较活泛的,而且在宁远面前他还真不敢造次,宁远都打扫了,他也不好意思在一旁看着。
直到罗飞轩过来。
罗飞轩看到宁远,眉头当时就微微蹙起。
跟王宇一个宿舍他不意外,毕竟两人最后三试的时候考号挨着,但跟宁远一个宿舍,就让他有些不自在了。
谁喜欢有个人总骑在自己身上?
他扭头就走,想去调换寝室,但没过多久他又悻悻的回来,因为学生会的人告诉他,这是学院分配的,没法更改,除非他不住宿舍。
但罗飞轩的家比宁远更远,要是天天回家的话,估计每天耗在路上的时间就得四五个小时。
王宇猜到他刚刚去干嘛了,也没戳穿,指了指扫的一堆垃圾:
“你去找个畚斗过来,把这倒垃圾袋里等会儿扔了。”
“凭什么我去,你怎么不去。”罗飞轩正不爽呢,闻言没好气道。
他跟王宇一样,从小拍戏,连学习都是挤出来的时间,父母更不可能让他干家务活了。
“你怎么说话呢?”王宇脸色也不好看了。
“我一直这样!”罗飞轩回怼。
“你——”
宁远朝王宇摆了摆手,转过头平静的看向他:
“我们可不是来住宾馆的,这是我们要生活四年的地方,你总不会每天都让我们打扫,而你乐享其成吧?”
罗飞轩瞥了宁远一眼,没吭声。
宁远继续道:“如果你不想打扫也行,反正你家是京城的,回家住就好,我们也不会叫你,但你如果住在这里,就有义务去做,共同维护我们的宿舍环境。”
罗飞轩嘴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忍住了,然后道:
“这又不是我们弄的,等我们住进来了,以后再打扫卫生算我一份,但今天这跟我没关系。”
听到他这么说,宁远就知道他服软了,也没再继续刺激他,同时伸手制止了想说话的王宇,点了点头:“那就行。”
第105章 厉害啊哥
“什么是话剧表演艺术?”
“或者说,它是一种什么样的,与别的艺术不同的艺术?”
“这么说可能有点绕口,那么,现在我提一个问题——”
此时,在华戏的一间教室内,主讲表演理论的姜海潮副教授,正在台上阐述表演的分支——话剧表演。
9月1号报名,2号开始军训。
宁远他们这一级的新生,军训时间也就一周,其实真正的训练时间只有六天,第七天上午汇报。
下午休息半天后,第二天,9月9号正式上课。
姜海潮是艺考的五位考官之一,学生们都认识,之前艺考时他的犀利言辞让考生们印象深刻,也因此对他有某种敬畏情绪。
不像秦莉教授,看起来很温和。
今天是第一天上课,所以全部学生都老老实实的认真倾听。
姜海潮环顾台下,三十位本科生,以及十八位高职生,都在一起上理论课。
片刻后,姜海潮问道:
“哪位同学告诉我,话剧是什么与什么相结合的产物?”
台下静悄悄的,这几天都在军训,谁也没心思去看这种理论书。
再说了,考上华戏的骄傲劲儿还没过,大学的新鲜感正高涨呢,有时间就是疯玩,也没人去提前预习。
谁知道这家伙第一天的课就开始提问题。
不少学生心里都腹诽不已,但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满,反而都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垂下脑袋,眼观鼻,鼻观桌子。
姜海潮教了这么多年,扫一眼就知道这些学生的心思,微微摇头,道:
“都没有人知道吗?”
台下静悄悄,没人吭声。
宁远倒是会,有那么变态的记忆力,他看一遍就记得七七八八,再加上他有实践经验支撑,理解起来也比这些学生更容易。
但这会儿大家都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