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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影帝重回十八岁-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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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剧情,房东过来,宁远在那儿讲价,要五百,房东只愿意出三百,刘叶就急不可耐的道:
  “行,就三百!”
  “太少了。”
  宁远脸都黑了,而刘叶却满足道:“足够了。”
  当然,因为他的话,最后还是讲定三百。
  这个时候的崔达,还没有完全黑化,而是在沈德和崔达之间摇摆。
  沈德感性,当然对杨荪言听计从,但崔达又有理智,隐隐感觉到杨荪的不靠谱。
  而最后的爆发,就在于宁远饰演的崔达的一句话:
  “两个人的旅费以及到京城以后的安置费用您都有了吗?”
  “两个人?”
  刘叶饰演的杨荪惊呼道:“我带她干嘛呀,她去了会成为我累赘的,留在这里就好了。”
  宁远默默盯着他,刘叶有些皱眉:
  “干吗这样望着我,象看一只漏油的油桶似的?”
  随后他耸了耸肩:“人就得适应,这才是生活。”
  宁远反问:“那我表妹拿什么生活呢?”
  刘叶笑了笑,朝宁远挑了挑下巴:“这不是还有您嘛,您肯定会帮她的,对吧?”
  宁远盯着他,没吭声,但从眼角,到脸颊,到手,都在微微发抖。
  这一幕,通过大屏幕清晰的出现在观众面前,感同身受。
  面对宁远的模样,刘叶就像没心没肺似的笑摇了摇头,甚至这笑容有些不屑。
  随后,他没再理会宁远,从货架上拿了几支烟放进包里后,哼着歌离开了,远远的,他的声音传来:
  “到时候把三百块钱拿给我,沈德,或者你来也行。”
  宁远一个踉跄,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咔嚓’的炸雷声。
  舞台上灯光熄灭,再次剩下一束追光,打在宁远的身上。
  过了一会儿,他走过去,默默的整理货架,而与此同时,后台响起众人的歌声:
  “好人在我们国家里,也好不长久;
  碗里空了,吃饭的人就要互相斗殴。
  啊,神灵的诫条,
  也对付不了缺吃少穿。
  ……
  为什么天上的神明不大声宣布,
  他们还欠好人一个美好的世界?
  为什么他们不给好人以坦克、大炮,
  并下令:开火。
  再不许暴虐横行?”
  灯光完全暗下去,这一幕又结束了。
  “哗啦啦啦啦!”
  热烈的掌声再次响起,还有像突然潮水般爆发出来的声音,那是安静后人们开始了讨论。
  “刚刚那段真的挺过瘾的。”张漫玉一边鼓掌一边道。
  “他们俩的确演出了生活气。”李安不住点头。
  孟颜没说话,但满脸笑意。
  至于留比莫夫那边,也是一片夸赞声,不过这一次不再是说他,而是夸宁远和刘叶。
  “没想到,这两个年轻人演得这么精彩,就像不是在看戏,而是在看生活中的一幕。”
  包括那位之前还不太满意的主审,希琳,这时候也说道:“超出了我的想象。”
  还有好奇的,询问留比莫夫怎么认识宁远他们的。
  “那是一个秋天……”
  留比莫夫跟孟颜一样,得意且自豪。
  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后,女性化的宁远才姗姗来迟,毕竟化妆和穿旗袍,以及里面的塑形,挺耽误时间的。
  但观众都没有不耐,反而对接下来的演出愈发期待。
  “这是一个完美的夜晚。”有人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友人附和。


第378章 表演的魅力!
  在杨荪和沈德的关系中,他只是利用,甚至可以说便宜尽占,不仅要她的人,还要她的钱。
  而沈德,陶醉于杨荪的花言巧语之中,迷失方向。
  不过因为沈德还有她的善心,虽然她竭尽所能的去给杨荪筹钱,但她也不愿意舍弃那些依附于她的穷人。
  正是这种心理,阴差阳错间并没如杨荪所愿——有烟店卖掉。
  因为无论是沈德和杨荪,还是表兄崔达和杨荪,都在宁远和刘叶之间发生,自然而然,他们的对手戏非常多。
  大部分时间,都只有他们两人。
  “他们告诉你,我是个坏人?”
  “也许我是个坏人,沈德,也正因为如此,我需要你。”
  “我是个卑下的人。没有钱,不懂礼貌。但是我在设法加以改变呀。”
  “相信我,沈德,他们在逼你走向不幸的深渊,你最应该相信的还是我。”
  “那天下雨时候的事你全忘了吗?”
  “你阻止我上吊,买了一杯水给我喝,答应给我钱,好让我重新去开飞机,这些都忘了吗?”
  面对刘叶的‘步步为营’,宁远的沈德心防失守,当时眼泪就出来了:
  “你要什么?”
  刘叶一副深情的凝视面容:“我要你……跟我走。”
  于是,沈德的立场瞬间就翻转了,紧紧抱住刘叶的胳膊,颤抖着闭着眼睛,两行泪滑落。
  而刘叶则看向观众的方向,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微上扬。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得意的小人得志模样,让无数人恨得牙痒。
  这还不算,有人在后面喊:“沈德,你忘了你表兄的话了吗?”
  刘叶的像变脸似的瞬间狰狞:“别提他,他不配指使沈德。”
  宁远也呓语般的道:“我知道,表兄的意见跟我不一样,但我觉得……他不对。”
  宁远的表演一贯如一的稳定,而让孟颜他们有些吃惊的,则是刘叶这个新人的表演,竟然也这么流畅自然。
  虽然刘叶比宁远还高三届,但到现在还不知名,包括孟颜也只是看着眼熟,在这之前也听过刘叶的名字,但把脸和名字对上号,还是这次。
  连孟颜都这样,就更不用说李安和张漫玉他们。
  “他真的是宁远的学长?”
  “是,他是舞衣的同班同学,比宁远还高三届。”
  张漫玉摇了摇头:“奇怪,这么精彩的表演,为什么以前从没听说过?”
  孟颜笑道:“可能他以前专注于学业吧,这不是刚毕业一两年嘛,而且毕业后就被华夏话剧院录取了,也证明了他的优秀。”
  “这倒也是,华夏话剧院的很多艺术家都值得敬仰。”李安点了点头。
  杨荪并不清楚沈德和崔达的真正关系,所以想用跟沈德结婚的方式,让崔达出现,拿出三百银元。
  但显然不可能。
  “你的表兄怎么还不来呢?”
  “表兄?”
  “对呀,他是你的近亲,我们的婚礼,他没有理由不参加。”
  “你是因为那三百块钱吧?”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了我们未来的幸福。”
  “……”
  “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他真的不会来了。”
  “如果他真的跟你这么想,那就让他见鬼去吧!”
  “你……你为什么这样?让我有些陌生。”
  “看看他干的好事,他这是想拆散我们,只是为了他的私利,你应该擦亮眼睛。”
  “可他告诉我……你只买了一张去京城的机票。”
  “我就猜到他会这么说,你看看这是什么,机票,你的和我的,所以你觉得他还有什么借口?”
  “别说下去了……也不要把机票拿给我看,我可以同你一走了之。可是,荪,我不能把这三百块银元给你,因为,这么一来……这两个老人会活不下去的……”
  “那你就想让我活不下去吗?”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这虽然是一场群戏,但主角还是他们俩,不过其他人也有戏份,比如杨荪的母亲,以一个尖酸刻薄的势利形象。
  杨荪是软磨,那她就是硬泡。
  还有邢寡妇,她是冷眼旁观看笑话的墙头草,也是依附于沈德身上,想方设法占便宜的角色。
  其他人也差不多都是类似。
  就像鲁迅说的,这是一个吃人的社会,他们虽然不明着,但都是软刀子割肉,趴在身上吸血。
  当然,就算沈德没有看出杨荪的用心,崔达也来不了。
  所以这场婚礼,也就不了了之。
  当宾客抱着各种嗤笑、奚落和嘲弄的眼神离开后,杨荪爆发了,扯烂了沈德沈德身上的喜服。
  “我怀了你的孩子!”
  最后,在沈德尖叫中,杨荪才罢手。
  尽管这样,他也依然冷漠的离开了,包括他的母亲,临走还轻飘飘丢下一句:
  “谁知道是谁的!”
  宁远跌坐地上,捂脸哭泣,台上再次黑暗下去,只剩下笼罩着他的追光。
  台下也有了轻微的嗡嗡声。
  有人在咒骂,也有人在感叹沈德的遭遇。
  尽管剧情他们大多都清楚,但这一刻,还是感到气愤或者难过。
  “或许,这就是表演的魅力。”坐在留比莫夫旁边的希琳,擦拭了一下眼角,叹息道。
  “谢谢您,尊敬的女士。”留比莫夫感谢。
  “这是他应得的赞美,而且我也没有做什么。”希琳摇了摇头。
  而留比莫夫则笑了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接下来的一幕,自然是崔达的形象登场。
  这一幕,是改动最大的。
  当然,说是改动,不如说是消音——实际上表演没有太多的变化,但他们的对话,台下再也听不到了。
  取而代之的,是高声的吟唱:
  “你们这些不幸的人啊,
  难道对自己也毫无同情?
  我可要保护我的孩子,我要变成一只老虎。
  我目睹了这一幕,从此时起,
  我要和这些人一刀两段,
  起码也要把我的孩子拯救,
  否则我决不罢休!
  拳打脚踢,撒谎欺骗,
  我要把在这臭水沟里学到的浑身解数,
  全都用来保护你,儿子,
  对你,我慈祥善良,
  对别人,如果必要,
  我要成为老虎,野兽。
  要是必要,我就这样干!”


第379章 黑化的挣扎
  随着接下来的剧情推进,宁远这一幕以崔达的形象出场,下一幕又以沈德的形象上台,两个角色之前来回切换游刃有余,没有丝毫违和,反而让观众已经下意识的带入进去:这就是两个人。
  新的一幕上演,在一众旁白的高声吟唱中,宁远在舞台上做着无声的演出——
  时而指着别人颐指气使,时而站在桌子上双手叉腰,神态桀骜的大骂。
  甚至,他还会拿起鞭子,猛地朝别人抽去!
  跟之前的对比,那些在沈德面前寡廉鲜耻的人们,这一刻都畏畏缩缩。
  再然后,烟店的招牌去掉,换上了烟厂的更大招牌!
  宁远走到前面,手拿烟斗,惬意的吸着,笑得很懒散:
  “沈德小姐不可能丢下大家不管,但不干活白吃饭的事情不会再有了,记住,你们不是为我或者沈德小姐,而是为你们自己干活。”
  旁边的声音又在唱:
  “听听,他把剥削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看看,好人是怎么变成虚伪的豺狼。”
  “责怪沈德吗?”
  “不,她也是被生活逼迫成这个模样。”
  “责怪崔达吗?”
  “不,他只是保护沈德变了装。”
  “那应该怪谁?”
  “应该怪谁?”
  “怪谁?”
  层层递进的逼问,用压迫式的歌声接连唱出来,采用了后现代歌剧的方式,就像十来年后,宁远经常在网上看到的口语话的音乐剧,通俗易懂,甚至有种洗脑的魔性。
  在“怪谁”唱出后,有了短暂的停顿。
  这个时候,杨荪和他母亲来到台上,语气急促的叫道:
  “崔达先生!”
  虽然他们模样急切,但称呼上,却不再是以前那么轻蔑,而是尊重,谄媚似的尊重。
  宁远笑容带着玩味的居高临下,弹了弹西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边不经意的道:
  “杨太太,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呢?”
  而杨母脸上则堆着讨好的笑容:
  “崔达先生,我想在您这里为我的儿子求个情。警察今早上到我们家,告诉我俩说,您以沈德小姐的名义控告我们破坏婚约和骗走了二百块银元。”
  “完全正确,杨太太。”
  宁远皮笑肉不笑,一如之前的杨荪,而站在杨母身后的杨荪,也就是刘叶,则脸色阴沉,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
  “崔达先生,看在神的面上,您不能再发发善心!高抬贵手?”杨母可怜巴巴的道:
  “钱已经没有了,那个谋求飞行员职位的计划也吹了……”
  说着,杨母指着她儿子,咬牙切齿的道:
  “两天之内,这败家子就把钱花光了。我知道,他是个混蛋。他把我的家具也卖掉了,想不管我这个老婆子独自到京城去。”
  这时杨母已经哭了起来:“求求您,您是沈德的表哥,您应该知道,沈德小姐一度也很看重他的呀,求求您了。”
  “哦~”宁远一副假模假样的恍然,然后转过脸,似笑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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