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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影帝重回十八岁-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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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父子俩并没有什么仇,以前也一直相亲相爱,而来源也是儿子的执拗,希望父母复合,并跪在地上哀求齐秦,他为了拉儿子起来,最后不得已撒谎答应。
  但这是不可能的,儿子认为受到欺骗,再加上87年出生的他,这时候正是青春期的叛逆,在这之后开始厌学、暴躁和喜怒无常,成绩也越来越差。
  就在前不久,媒体报道齐秦和王祖娴即将结婚的消息,小小少年再也忍受不了,同时方美芳看到儿子被折磨的这么痛苦,于是打算拿到一笔钱,从此跟齐秦断绝一切关系,开始平静的生活。
  但他们猜中了开始,却没猜中结局,最后法院判决的钱,齐秦送去了,但跟王祖娴,也不可能了,虽然儿子事后也后悔,但木已成舟。
  王祖娴不仅没有来参加颁奖,连新闻爆发后,杨凡和宁远的电话也都没接。


第317章 熠熠生辉!
  莫斯科电影节35年成立,至今也有六十六年了,相较于欧洲三大电影节,32年的威尼斯,46年的戛纳,和51年的柏林,跟它们相比,莫斯科电影节虽然历史挺悠久,但发展却没有它们仨顺利。
  至于原因,莫斯科电影节除了早期专注国内电影,国外电影很稀少外,还跟后来苏联的解体也有关系。
  不过,华夏倒是跟莫斯科电影节有很深的渊源。
  创办的第一年,华夏三十年代那部经典的《渔光曲》,就在厉麟似先生的推介下参选,最后获得第九名,也是第一部 获得国际荣誉的华夏电影。 
  今年的评委会主审是阿根廷的苏拉纳斯,从八十年代开始,他执导的电影就是戛纳、威尼斯电影节的常客,获奖十来次,提名更是不计其数。
  而他跟柏林电影节的渊源更早,在71年的时候,就拿过组委会特别奖。
  三年后,他就凭借这一系列的成就,获得第54届柏林电影节终身成就奖。
  邀请他来的,则是现任俄国电影协会会长的米哈尔科夫。
  这位早在九十年代初就享誉国际的大导,同样也是几大电影节的常客,而且早在95年,他就凭借那部由他自编、自导、自己主演,甚至自己担任制片人的《烈日灼人》,拿下了戛纳和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
  值得一提的是,他同样是留比莫夫的学生,而且跟留比莫夫一样,都是演而优则导。
  63年他考入史楚金戏剧学院,因为出色的才华,被留比莫夫青睐,但66年的时候,他因为违反学校规定参演电影,即使留比莫夫求情,最后也不得不被迫退学。
  但留比莫夫又通过关系,帮他报名了苏联国立电影学院,还给他找了一位名师——同样获得过威尼斯电影节奖的米哈伊尔,直接插班到他执教的导演系二年级入学。
  因为此,之前宁远看到留比莫夫也来了,还担任最终的评委会特别奖颁奖嘉宾。
  在念到《游园惊梦》的时候,杨凡就兴奋了。
  “国际影评人奖!”
  杨凡直接蹦起来,接过奖杯,那是金色的骏马,和在上面的骑士,看起来威风凛凛。
  而到最佳女演员的时候,宫泽理惠紧张的双手攥紧,小香肩也往脑袋上缩,眼神紧紧盯着台上。
  宁远笑道:“你要是兔子的话,这会儿耳朵估计就该竖起来了。”
  “你讨厌!”宫泽理惠本来紧张的心,噗嗤一笑,彻底绷不住了。
  而就在这时候,她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这才一惊。
  虽然语言不一样,但名字都是音译,基本都能听懂。
  宫泽理惠转头扭向台上,而宁远已经在推她了:
  “就是你,获奖了!”
  宫泽理惠‘呀’的惊呼一声,这才喜滋滋的站了起来。
  莫斯科电影节的奖项并不多,总共加起来也就十来个,所以这次《游园惊梦》能拿到两个奖,还都是极具分量的奖项,已经算大获全胜了。
  而在结束后,宁远本来要跟杨凡他们去庆功,却被一个工作人员叫道后台。
  来到这里,宁远就看到留比莫夫站在那里,旁边不仅有之前也在台上颁奖的,俄国电影协会会长的米哈尔科夫,还有本届评委会主审的苏拉纳斯。
  他们在一起谈笑风生,而周围的人都满眼敬仰的望着他们,像是自带光环一样。
  当然,他们在任何一个场合出现,的确熠熠生辉。
  看到宁远,留比莫夫笑着招手,然后把宁远介绍给这两人。
  这个时候还有些懵的宁远,随后就听到留比莫夫那句话:“米哈尔科夫,以前就在我第一版的《川省好人》里,饰演那个被沈德所爱,最后还坏了他孩子的飞行员杨荪!”
  宁远这才明白,为什么这时候把自己叫过来。
  早在多年前,让留比莫夫扬名立万,火到欧洲的,就是他导演的出女作《川省好人》,在那个时候,他还在史楚金戏剧学院执教,给三年级的学生排出了这部话剧。
  而米哈尔科夫,那时候就在他班里,而且被他选中。
  不过,排练的时候,包括留比莫夫自己都没想到,后来竟然引起如此大的反响,还改变了他未来的人生道路——
  因为这次卓著的执导,留比莫夫被任命为莫斯科话剧院艺术总监,这个位于塔干卡广场的剧院。
  地理位置让它其貌不扬,整日排演的,也都是些符合“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美学观”的陈腐剧目,观众寥寥无几,也就让剧院负债累累。
  留比莫夫上任前提了一个条件:他有权自己挑选演员和决定上演剧目。他还试图以剧院所在地“塔干卡”命名剧院,却没有得到官方认可。这是他与官方发生的第一个小小矛盾——跟未来冠以‘被叛逃’罪名,不得不流亡相比,这的确微不足道。
  上任后的留比莫夫重组了剧院的艺术委员会,邀请了之前一直没有受到重视的剧作家艾尔德曼任艺术顾问,战前那些有名的持异见知识分子也纷纷获邀成为艺委会成员。
  重组后的塔干卡剧院上演的第一出戏,就是留比莫夫精心改编、重新打磨的《川省好人》,这让留比莫夫成为第一个试图将布莱希特这个原作者的“史诗剧场”理论,应用于实践的苏维埃导演。
  就像留比莫夫说的那样,那个时期,斯坦尼体系主导了苏联剧场,而布莱希特则被认为和斯坦尼在理论上对立,自然而然,那时的苏联观众很少能有机会观看斯坦尼之外的戏剧。
  而这一次,留比莫夫的‘船新版本’,让观众看得新鲜不已,自然纷纷叫好。
  因为经费的关系,留比莫夫不得不节省,所以他设计的舞台几乎是空的,道具仅仅是桌椅,台口装饰着大幅标语和海报——而这些不得已,却在后来的20年里成为塔干卡剧院舞台美学的一部分。
  而现在,宁远和孟辉、舞美师江东,正在试图颠覆留比莫夫的这种想法。
  “您以前的创新,是化繁为简,而现在,为什么不试试让它再变得精致起来呢?您应该知道,那时候的简化,不过是不得已,如果那时候您有钱,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


第318章 回国
  听到宁远的话,留比莫夫有些无语的看了看宁远。
  宁远憋着笑,心道如果你十来年后来华夏,估计就会学到那句‘扎心了老铁’。
  的确,那时候的留比莫夫并不是故意搞成那样的,只有一个原因——
  没钱。
  虽然他此时什么也没说,但伸手挠了挠脑袋上微卷的头发,显示他多少有点尴尬。
  宁远也没什么忐忑,毕竟之前留比莫夫好多次让宁远有什么想法都说,而且并不是客套,是真的这么想的。
  然后,相对无言的两人,就这么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嘎嘎嘎!”
  最后留比莫夫还朝有些懵逼的孟辉他们耸了耸肩:
  “难道笑声还需要翻译吗?”
  孟辉他们更懵了。
  哦对,懵辉,是宁远给孟辉起的雅号。
  笑过之后,留比莫夫就采纳了宁远他们的建议,决定按照华夏的风格来设计。
  在这个过程中,宁远又在舞美师江东绝望的眼神中,提出一个又一个花样,关键这些花样他觉得还真好看。
  留比莫夫在很多时候也有点像老小孩,尤其是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
  “这可能就是我永葆青春的秘诀吧。”他这样说的时候,还朝孟辉他们眨了眨眼,俗称卖萌。
  从六十年代执导《川省好人》开始,留比莫夫就在‘反斯坦尼’的路上越走越奔放。
  八十年代,华夏戏剧学院的教授林荫宇在留比莫夫流亡期间,偶然在法国看到他排演的《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他在舞台上的唯一道具,就是七块长木板,一开始是汽车的车身,转过来是树,围起来是女兵们的澡堂,滑过去变成了沼泽地,最后又变成了五位女兵的墓碑。”
  “他把舞台的假定性用到了极致。”
  “在全剧的尾声,木板成为屏幕,通过投影展示着五个女兵生前的幸福生活,在华尔兹节奏中,五个牺牲的女兵伸展着肢体,依傍在竖立的木板旁,人和木板共舞般不断旋转,并渐渐消失在光影之中。
  俄国的剧评人马尔托夫,也看过这一版,他毫不掩饰当时的触动:
  “当作树林的木板悲伤旋转的那最后一场,使人潸然泪下。”
  不仅这出,包括《哈姆雷特》这种全世界都如雷贯耳的名剧,留比莫夫在七十年代排演的版本,还成为整个二十世纪最重要的版本之一。
  其实从他六十年代当导演开始,留比莫夫就在研究并贯彻这种“空舞台”的美学——舞台上几乎无布景,或者是极为抽象和简单的布景——这是反斯坦尼的。
  但经常的,留比莫夫又会使用一些小道具,而且都是非常精确的写实,甚至是真实的历史遗物——这又是符合斯坦尼的。
  这是他一贯的风格,实用主义,什么好用用什么,并不给自己贴哪一派的标签。
  在《哈姆雷特》中,留比莫夫跟舞美设计师鲍罗夫斯基合作,就把这一美学运用得淋漓尽致。
  舞台上空无一物,只有一块巨幕,是粗厚的羊毛织物,具有一种介于灰色和棕色之间泥土般的颜色,表面十分粗糙,可以在台上各个角度、各个方向移动。舞台前端中央有一块方形区域,里面铺满了真实的泥土和几个头盖骨,代表着坟墓,前台和后墙上挂着几柄剑,还有一具棺材,在一些场景中,它还被充作长凳。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道具。
  演出开始后,幕布仿佛化身为舞台上的一个角色,通过移动,在舞台上造出各种让人惊叹的效果——
  首先它是幕布本身,掀起它便形成了某些戏剧场景的入口和出口,比如波洛涅斯这个奸臣,和其他人都是躲在这块幕布背后偷听。
  但另一方面,幕布又是一种象征,棺材作为长凳置于幕前,便是王后寝宫,幕布里伸出四柄长剑,便成为御座。
  而当幕布斜置时,是哈姆雷特倚靠的墙壁;幕布移动时,成了一种对剧中角色的威胁。
  巨幕以其体积和重量造出了一种监狱空间的压迫感,灯光从背面照射时看起来就像监狱的铁栏,它蛛网般的表面将角色不断困住,而当角色死去时,巨幕便开始机械化地扫过舞台,仿佛无情的命运之手在操纵一般。
  留比莫夫善于运用有限的资源创造无限的可能,而这一次,他接受宁远他们的建议,化简为繁,开始折腾舞台上旁枝末节的东西。
  就像为他打开了一扇天窗,在工作的时候,他竟然比宁远他们拥有更饱满的热情,一开始孟辉他们还震惊的眼睛都瞪圆了:
  “乖乖,难怪能当大师,这敬业精神……”
  直到反应过来,他们才意识到,哪是敬业,分明就是喜欢。
  就像小孩子,喜欢一件玩具,能投入以百分之二百的劲头孜孜不倦,忘记饥饿和困乏。
  不说他的艺术造诣,这种对待,依然让孟辉他们肃然起敬。
  “我知道热爱会让枯燥的事情变得有趣,可怎么才能这么热爱?”刘叶有一天忽然问道。
  留比莫夫笑了笑:“那是精神上的满足,就像你上厕所,便秘的时候是难受,而顺畅的时候就是享受,同样的事情不同的对待,如果你不喜欢,最好现在就放弃,因为那会让你越来越痛苦。”
  刘叶吓了一跳:“不不不,我觉得挺享受。”
  他还以为自己的话让留比莫夫不满,而宁远这时候忽然笑道:
  “这是一句有味道的比喻,然后刘叶回答,真香。”
  “哈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笑喷了,而宁远翻译后,留比莫夫再次笑出了鹅叫。
  ……
  “好,不错,今天完美结束,谢谢小伙子和姑娘们。”
  随着留比莫夫的话,八月底的第一次排演顺利完成,也基本达到留比莫夫的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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